“啊!你這個壞蛋,傷還沒好就要幹壞事!”慕容紫月感覺到了張峰的魔爪,慌忙按住他的大手嬌嗔道。
“嘿嘿,居然敢說你老公壞,真是不能饒恕,看我怎麼懲罰你!”慕容紫月的微弱掙扎更是讓張峰色心大起。
“你…唔…”慕容紫月還想說點什麼,可是雙脣已經被張峰吻住了,後面的話也被堵在了嘴裡。
張峰的雙手掙脫了慕容紫月的雙手在此活動起來,摸進了慕容紫月的衣服裡面,感覺着慕容紫月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皮膚,張峰的雙手在慕容紫月的腰部流連忘返。
慕容紫月已經被張峰吻的有點失去意識了,張峰的舌頭攻城略地般的撬開了慕容紫月的貝齒,慕容紫月也慢慢開始迴應起張峰的激吻。
戀戀不捨的告別了慕容紫月的細腰,張峰的雙手往上移去,因爲上面還有更誘人的存在。
“啊!”感覺到胸部受到的襲擊,慕容紫月一下清醒過來,雙手隔着衣服按住那不老實的雙手驚叫道。
“快…快…快把你的手拿出來。”慕容紫月見張峰並沒有罷手的意思,只好哀求道。
慕容紫月現在滿臉的羞紅,看的張峰眼睛都直了,當聽到慕容紫月的哀求後,他故意的抓了一把慕容紫月的敏感部位,惹得慕容紫月又是一番驚叫。
其實張峰也不是現在就打算要了慕容紫月,畢竟第一次誰都希望有一個美好的回憶,當然不能在這裡就草草了事。
“嘿嘿,拿出來也可以,不過呆會我問你什麼你可都要回答哦。”張峰奸笑道。
慕容紫月現在只希望張峰能儘快把他的雙手拿開,一聽道張峰說可以,連忙點頭答應了。
好不容易張峰才把他的雙手拿了出來,問了問受傷殘留的香味,抱着慕容紫月說:“老婆,你真是一個妖精,迷的我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壞蛋,就知道欺負我。”慕容紫月看到張峰的舉動後,嬌羞的把頭硬往張峰的胸口靠。
“月月,你練鐵頭功吶,可也不能拿你老公的胸口練吧,我的傷還沒好呢。”張峰見慕容紫月一個勁的把頭往自己胸口靠,就調笑道。
聽到張峰的話後,慕容紫月立馬把頭擡了起來,她都忘記張峰還受着傷呢,輕輕的摸着張峰的胸口,慕容紫月問道:“峰,還疼嗎?那些人是誰,爲什麼會要殺你啊?”
感覺着佳人的關心,張峰不由得緊了緊懷抱慕容紫月的雙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和你開玩笑呢,我的傷已經全都好了,不是和你說過麼,我可是耐打王,就這點小傷怎麼會放在我的眼裡呢。那些人應該是那個叫四少的傢伙找來對付我的吧。”
慕容紫月聽到“四少”兩個字後,身子明顯顫了一下,憂慮的說道:“峰,你怎麼會惹上他的,他父親可是天藍城的城主,怎麼辦?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咦,你對他還挺了解嘛。”張峰沒想到具有冰冷美女稱號的慕容紫月居然對這個四少還挺了解。
“峰,你別誤會,我對他也就知道這麼多的。”慕容紫月以爲張峰想到她和四少有關係,慌忙解釋道。
“傻丫頭,想什麼呢,我怎麼會誤會。就他那種人渣,要是你和他有什麼關係,那就說明我看錯人了。”張峰掛了一下慕容紫月的瓊鼻說道,不待她回答,又接着說道:“現在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剛纔你可是答應過我,不論我問你什麼問題你都會回答我的。”
“峰……”慕容紫月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很快就被張峰的話給打斷了。
“我們既然已經在一起了,就不應該對對方隱瞞什麼,是不是?還記得我以前問過你的問題吧,爲什麼要把自己隱藏在冰冷的外表下?”
“峰,其實早晚我都會告訴你的,既然現在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你知道我是誰的女兒麼?”慕容紫月一提到這問題,臉上剛纔那嬌羞的表情很快就被哀傷和痛苦給代替了。
張峰現在雖然心裡很痛,但是他並沒有阻止慕容紫月說下去,他知道加入慕容紫月的心結早點解開,她就會早點快樂起來,長痛不如短痛,他只能握住慕容紫月的小手,鼓舞她繼續講下去。
“慕容向榮就是我的父親,也就是現任慕容家的家主,怎麼樣很意外吧。在外人眼裡他們一定很羨慕我的身世,可是誰又知道我的痛苦呢。”
“我還有一個哥哥,記得小時候父親和母親天天都會帶着我和哥哥到處遊玩,我們一家人每天都過的其樂無比。可是在我十歲那年一切都變了。那年父親被選爲了下任慕容家的家主,當時父親高興的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一會抱抱哥哥,一會又抱抱我,還當着我和哥哥的面親了媽媽,我們都爲爸爸高興。”
“可是自從父親接管了慕容家以後,我們的家就變了,父親再也沒有帶我和哥哥出去玩過,一開始母親告訴我們說是爸爸忙,沒有時間。可是道後來父親經常不回家,有時候一走就是一個月,母親和我們都不知道他天天都在幹什麼,母親表面上雖然沒有責怪父親,但是從她臉上整天落寞的表情我和哥哥就知道了母親的心事,有時候我在半夜醒來的時候都能聽見母親的抽噎聲。”
“我十歲那年,母親終於因爲病故鬱鬱而終。當時得知母親的病後,父親也只是在家呆了一個星期,然後請了一位保姆來照顧母親,就在次離去,中間也就時不時的回來看望母親一次,他都沒來見母親的最後一面,我還記得當母親去那最後的眼神!”
說道這裡慕容紫月終於抑制不住,趴在張峰懷裡哭了起來。
憐惜的拍着慕容紫月抽噎的肩膀,張峰溫柔的說道:“哭吧,把一切都庫出來吧,哭出來後一切都好了,現在有了我,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等會我們去你母親的墳上去拜祭她一下。”
“恩。”慕容紫月哭着回道。
“隊長,修羅007辦事不利,請你處罰!”一間昏暗的石屋內,修羅007向另一個同樣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說。不同於修羅007的衣服,這人穿的黑衣的邊緣鑲着一圈金線。
當修羅001聽到007的彙報後,身體止不住的震了一下,急忙問道:“這麼回事?你保護的人出事了?受傷還是死了?”修羅001是修羅組的組長,他可知道要保護的是什麼人,那個人要是死了,那麼等待整個修羅組的結果就只有一個——死。
“沒死,現在練傷都沒了,可是……”修羅007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隊長的話打斷了。
“別說了,跟我去見家主吧,知道你要保護的人是誰嗎?家主的孫子!”說完不等007回話,就向外面走去。
“這就是伯母的墳墓嗎?”張峰看着眼前的墓碑問道。
“恩”慕容紫月回答完張峰的話後就跪了下去,張峰也順勢跪在了慕容紫月的身邊,不等她說話,張峰就開口道:“晚輩張峰,特來向您問安,順便向您提親,我希望您能把月兒嫁給我,我對天發誓以後絕對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如違此誓,天打……”
張峰下面的話已經被慕容紫月用手捂住了,說:“峰,不要說下去了,我只要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了,即使你以後讓我受多大的委屈我也不會怪你的,就像母親一樣,到最後她也沒有責怪過父親一句。”
“傻丫頭,我張峰說過的話,就像鐵板釘的釘,絕對不會食言。走吧,我們不要再打擾她老人家的安靜了。”
“恩。”慕容紫月應道。
“月兒,我記得我是昏睡在路邊的,怎麼醒來後卻和你睡到了一起?”走出墓地張峰終於提起了心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