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都已經開了口,夏雲暖也就沒有再繼續推讓下去。
一行人的動作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
尤其夏雲暖一個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現在顧深的身邊。
自然更是引起了不小的輿論。
“那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神偷也在?”
“不知道,似乎是神偷偷了那個女孩的東西,被顧深罵了。”
“神偷也真是膽大的,這是去教訓?”
不少人都跟了過去,顧深一般很少露面。
每次出場都是在至關重要的時候。
但是這次怎麼這麼奇怪?
“規則就一條,誰先偷到對方衣服上的磁扣,誰就贏。”
神偷皺着眉頭,他不相信剛纔那是夏雲暖早有預謀的。
肯定是無意之間纔拿到的。
但是他一定不會輕易得放過夏雲暖,即使是在顧深面前。
顧深此時也沒有一點兒阻攔的意思,這種場景好久都沒有在特工局發生過了。
兩個人面對面站定,手上各是一枚磁扣。
有五秒的時間可以再雙方背對背的時候把磁扣藏好。
這倒是也公平。
只不過圍觀的人卻時不時傳來一陣高呼。
“不是吧?居然有人和神偷比偷東西?”
“可不是?我記得上次那個人被神偷弄的只剩下貼身衣服了。”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都笑了起來。
不過夏雲暖畢竟是個女孩子,神偷肯定是不會如此做的。
“噓,小心局長處罰你們,小點聲。”
爲首的幾個笑得開心的連忙擡頭一看,顧深的目光正看過來。
安靜了一陣,顧深這才繼續看向兩人。
夏雲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中間的人是裁判,此時外圍早就已經設下了賭局。
雖然夏雲暖沒有人見過,但畢竟是顧深帶過來的,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所以倒不至於一邊倒的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神偷身上。
顧深眯了眯眼睛,面容滿面得過去了。
衆人立刻把手中的東西都藏了起來。
“壓夏雲暖。”
什麼?局長居然也開始玩賭博了?
看着桌子上一把子美金,衆人的情緒更加高漲!
不一會兒桌子上就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錢幣、金銀首飾、珠寶鑽石之類的東西一點兒都不少。
“你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
神偷眯了眯眼睛,面前的女人實在是不像什麼高手。
“沒什麼,開始吧。”
夏雲暖十分淡定,彷彿一點兒都不介意。
裁判看了看兩人,點了點頭狠狠地閃了一下手中的旗子。
外邊衆人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夏雲暖沒有什麼在意的直接把磁扣掛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這也太明顯了吧?”
“她這是直接認輸了嗎?”
“剛纔局長還壓了她,怕是直接輸得血本無歸了。”
五秒時間過了,兩人轉過身子面對面,朝着對方走過去。
夏雲暖的胳膊上,磁扣異常明顯。
神偷的身體上卻一點都看不到。
衆人緊張的看向兩人。
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兩人一點兒動作都沒有。
就像是偶然路過一樣。
但是立刻就有眼尖的人看見夏雲暖原來的磁扣下邊多了一枚。
這怎麼可能?
“快看,那女人身上多了一枚磁扣!”
衆人的視線紛紛看過去,果然。
神偷此時也轉過身來了,皺着眉頭盯着她瞧。
“我輸了,能不能告訴你究竟是誰?”
他印象中沒有一個這麼年輕的女人是如此厲害的。
只能說明她有別的名字。
“神偷居然輸了?不是看上人家的美色了吧?”
“怎麼可能?神偷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得到回話的人不說話了,是了,怎麼可能。
眼看着賭局頃刻之間就已經有了勝負,衆人紛紛都有些驚訝。
只有顧深一個人,脣邊始終是帶着笑容的。
他笑着走到了兩人的照片,不着痕跡得偏向了夏雲暖。
“她不想說就算了,你的技術不容置疑的。”
夏雲暖也點了點頭,轉身跟着他一起離開。
身後的神偷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這會兒都在震驚於剛纔的局面,倒是沒有人上前問他情況。
“這首絕活是什麼時候練出來的?”
“不記得了。”
顧深聞言也沒有再繼續問,左右他的目的也不是拉人入夥。
不過這樣一來,他之前給的任務似乎真的太輕鬆了。
看來這並不是巧合。
只是夏雲暖身上的東西已經足夠讓她看上去很是幸運。
“這是特工局,剛纔你看到的那些人,幾乎全是特工,不同行業的個個人才。”
說到這一點,顧深還是十分驕傲的。
他從各個地方蒐羅過來的,絕對不是簡單的人。
“就剛纔那個人也是?”
似乎有些奇怪,顧深的臉色變了一瞬間。
那已經是個不錯的偷兒了,誰能想到夏雲暖居然還有這一手。
“是,不過沒你厲害。”
得到承認的夏雲暖終於沒有再吭聲。
只不過到了一處玻璃壁畫面前停了下來。
這幅畫似乎有些眼熟?
她皺着眉頭,有些想不起來。
“這是在華盛頓拍下的名畫,名字叫看花的女人,是不是很好看?”
顧深的眼睛閃過一絲欣賞。
他一直對這幅畫情有獨鍾,不只是意境。
更重要的是技巧,這幅畫可是總玻璃熔出來的。
創造者的心靈手巧已經足以和行業翹楚比肩了。
可惜了,背後的人一直沒露面。
因爲心裡在思索,倒是沒注意到夏雲暖恍然大悟的眼神。
這不是她當初隨便做出來玩玩的嘛?
怎麼被人賣了?
罷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告訴顧深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深才嘆着氣帶着夏雲暖繼續往前走。
一路上人漸漸少了起來。
但是每個人看到顧深都問好了。
同時,落在夏雲暖身上探究的目光自然也是不少的。
“現在有心情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到了顧深的辦公室,整個屋子和他的人一樣乾淨整潔。
桌子上沒有一點兒灰塵。
夏雲暖隨手拉了個凳子,想了想,最終還是皺着眉頭開口。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孕婦這種口味?有特別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