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凌家的一間密室裡,擺了十幾個晶石,凌天坐在一個薄團上正閉目修煉。
原來他也在修煉法門,他現在的修爲纔剛剛達到引氣入體階段,因此修者的氣息並不明顯。
“嗯。我現在有了超能力,以後就不是凡人了,我要稱霸中華。”凌天雙眼放出冷冰冰的精光。
他是得到一名黑衣人的傳承纔會學習修煉的,但對方是誰,爲什麼要教功法,他卻不知道。但既然對方肯教他修煉,他也就沒有多問了。
當他走出密室,剛換了衣服就聽到手機響起。
“喂,凌少爺,我是李鋼,你交待的事我準備好了,只要等那人一回來就馬上按你的吩咐去辦。”對方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好,我安排的人會幫你的。”凌天回答。
羅明遠又出現了,他出現在那間房地產售樓處。此時,地上躺着五個流氓青年。
“滾。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在這裡生事,打斷你們的腿。”羅明遠輕輕地吐出一句。
隨後,那五個流氓青年在大家拍掌叫好的聲音中逃離。
寧燕和鍾名站在小玲旁邊,他們握緊的拳頭這才鬆開。
樑景秋回了老家,小玲和寧燕、鍾名又回來上班。本來說好是請假的,因爲他們與小月的關係,就是他們上不上班也是一樣的。
剛纔來了五個流氓想以收保護費爲由對正在介紹客人買樓房的小玲、寧燕她們擾搔。寧燕和鍾名跟玄道人學了幾天修煉,又吃了增元丹,雖說修爲進步不大,但也不是白煉的,他們的體質明顯比常人強健了許多。加上現在有了樑景秋、小月兩個修者爲靠山,當然不會與以前那樣面對壞人時就懼怕了。
她與鍾寧打倒兩個流氓,但畢竟他們沒有打鬥經驗,也沒有那種狠勁,結果還是被五個流氓打得不能還手,但好在來了羅明遠。
“你沒事吧?小玲。”羅明遠微笑着問道。小玲在這裡工作,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自從那晚見到小玲後,他知道自己喜歡上對方了。後來他一直就打聽對方的消息。小玲來這裡工作,他有空時也是有意無意來看看樓房,問問情況。
“還好。謝謝你出手。”小玲也笑了笑。羅明遠看到心裡涌起一股甜蜜。
“嗯。我要工作了。”小玲說着走開了。
“好好,我不打擾你們。”羅明遠看到小玲對他笑,已是非常開心了,於是很識趣地離開。
等羅明遠走到另一個街轉角處,剛纔被他打的幾個流氓嘻皮笑臉地走上來說:“明哥,怎麼樣,我們的演得像不像啊?”
“行吧,以後你們不要去擾搔她們。”羅明遠從身上掏出一疊錢遞給他們,“給你們喝茶。”
“是是是,多謝明哥。”流氓青年接了錢眉開眼笑地走了。這幾人都是羅明遠的手下,剛纔他們只是演了一場羅明遠英雄救美的戲而已。
因爲小玲總是不理睬他,他的一個手下就幫他想到這麼一個主意。他也不想能得到什麼,只想小玲對他有好感和注意他就行了。
想到剛纔小玲的態度,羅明遠笑了笑,望着那幢售樓處的方向,他走開了。
樑景秋此時正坐在飛機上。他已毫無心情欣賞外面的風景,只想趕回家去。
爲什麼他又會突然接到家裡電話說有警察來查的呢?
原來那個劉市長雖然沒有證據查到劉威是被樑景秋殺害的,但種種跡象分析,他判斷出是對方所爲,只是他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對方。後來他們想到樑景秋以前在豐寶貿易公司工作的,從那裡可以查到他一些資料。
公司本來是不向外人提供內部資料的,但對方是以公安局查案爲名,逼於對方的勢力,公司也不得不提供樑景秋留下的身份證複印件出來。後來劉夫人再找到凌天,要他幫劉威報仇。
知道樑景秋老家地址,凌天就找到了李鋼出馬了。
聽了老爸和老媽的電話後,樑景秋不得不趕回去。雖然他也想到可能是殺劉威的事被發現了。但他這是爲民除害,如果放任這些爲虎作帳的權貴,那以後又不知道害了多少老百姓了。
現在他是修者,怕這些凡人嗎?他心裡並沒有看低凡人,因爲父母也是凡人。現在他有了能力了,做人就要承擔起責任。現在父母被對方迫害,就是要出手。
樑景秋是在五穗市坐飛機回去的。因爲是在白天,他也沒有飛劍,不能飛行,所以只能這樣。他身上沒有其它法寶,法寶都放在空間戒指裡,而空間戒指又被小月借走在同學面前炫耀。
現在他身上帶着幾粒丹藥和與一清聯繫的那塊信息石還有一些用品。
下午兩三點,樑景秋下了飛機,再坐着汽車沿着山路轉了七曲八彎的終於來到他的那條從小長大的小村莊前。
紅磚黑瓦,參差不齊的小屋子,空地上幾個小孩在戲玩嘻鬧,一隻黃狗懶洋洋地趴在地上瞄了一眼來者後又繼續打着瞌睡。
望着這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樑景秋心中感觸頗大。家鄉啊,有三年時間沒有回來了。外面的世界變化大,但家鄉卻仍然未變。那份對家的深情從未變。
下了車,樑景秋揹着揹包向村裡走去。只是當他剛到家鄉村口,突然前後走來幾個陌生的男子。
樑景秋心生警覺,不由得停下腳步。
“你是叫樑景秋嗎?”一個平頭略瘦一點的男子問道。
“是的,你們是什麼人?”樑景秋打量着將他圍住的六個男子。以他的武者的眼光來判斷,這幾個人都是練過功夫的。
“恩。我們等你一段時間了,你跟我們走吧。”那人盯着樑景秋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我要跟你們走?”樑景秋反問。
“我們是便衣警察,你犯了命案,所以要捉你歸案。”那男子說道的同時,另外幾個男子悄然逼近了幾步。
“你們說是警察,那有沒有證件?”樑景秋站着不動,眼睛掃了這六人,看到他們的腰間鼓起來的。一看就知道應該藏有手槍了。
“今天沒帶證件,你跟我們回去就知道了。”那男子不依不饒。
“哼,沒有證件?哪我也可以說我也是警察了。”樑景秋一臉的不懼。
“捉住他。”男子一聲令下,另外幾人立即衝上前。
樑景秋被他們包圍着,如果是普通的人的話肯定被這幾人生擒了。但他可是修者啊,就是不用功法,就是用練了十幾年又經過玄道人指點地的古拳法來對付這幾人就不在話下了。
樑景秋向前一衝迎上那個問話的男子。那男子一看馬上右手出拳要砸過來。
另外幾個男子麼喝一聲加快腳步。
樑景秋等他們離自己有兩米時突然身子向後倒撞去。
‘呯呯’兩聲,兩名男子被他撞得倒飛五六米遠摔在地上掙扎不起。鼻子出血,一臉都是紅色的血。
他的身子是何等的強悍啊,儘管他只是出了兩三成的力量,但也將這兩人撞得暈了過去。
還沒有等另外四人有反應,樑景秋再向左邊連踢兩腳,又將另外兩名男子踢倒地上。
剛纔那個問話的男子和另外一人見狀立即伸手要從腰間掏出手槍。
樑景秋已衝到兩人面前,分別鉗住他們要拿槍的手腕然後一用力,那兩人頓時痛得眼淚也流了出來。咧開嘴,一臉痛苦的樣子。
“哼,別以爲有那幾根傢伙我會怕了你們。以後要捉人要帶齊證件。”樑景秋說着輕輕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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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向前一撲倒地上。啃了一口黃泥。等他們轉身拔出手槍時,樑景秋早不已了蹤影了。
在那些窄小的小巷裡轉了幾個彎,樑景秋來到自己闊別三年的家。一座破舊的小院,後面是兩間矮矮的房子。
看了一下四周環境並沒有異常,樑景秋推開木門走小院。
院子裡坐着一位古銅色的臉上滿是皺紋的,但身材強壯的魁梧的老人在磨一把柴刀。
“爸,我回來了。”樑景秋走了過去。
老人一看,馬上放下柴刀站起來。
“阿秋,你爲什麼回來?”
“爸,你不是說家裡被警察查嗎?發生什麼事啊?”
“今早來了一些警察,說你殺了人,問我們情況,”父親望着他嚴肅地問道:“你,你有沒有殺人?”
“爸,我……”樑景秋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從小在爸面前不敢撒謊的。
“爸,我只是教訓了那些壞人。”想了想後,樑景秋說道。
父親臉色一變,“那你就不知輕重殺了人嗎?”
這時從房子裡走出一位年老的婦人。
“媽,我回來了。”樑景秋立即叫道。
“阿秋,我不是叫你不要回來嗎?你爲什麼不聽話。”母親急忙跑過來問道。
“媽,我怕你們有事。”樑景秋眼圈有些紅潤,有些委屈。
“你快走,以後的話以後再說。”母親一邊推他往外面走一邊說。
正說話間,樑景秋感應到外面衝來二十多人。
一會後小院的木門被人踢開,衝進了一羣穿着警服的拿着電棍或手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