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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旗下兩大保全公司同時出動,韓忠負責國內那邊,海德則負責米國方面,齊頭並進展開調查。
韓忠的調查重點放在了那家報社方面——只要找到將那篇文章和照片交給報社的人,自然也就等於找到了整個事件的幕後黑手!
海德的調查則要繁雜得多。首要目標自然是直接抓到盯梢者,只要拿下盯梢者,不但解決了吳天的隱?私問題,同時也就等於找到了幕後指使者。
不過要想找到那位盯梢者,難度卻要大得多——誰敢保證那位把照片傳回國內後,還沒有結束盯梢任務,還在繼續盯着吳天?
不過憑藉着海德在加州警察系統的人脈關係,調用一下街頭攝像頭數據,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只要確定下吳天這幾天的行程,觀察一下他後邊是不是有盯梢者,就基本可以鎖定對方的身份了,到時候還能抓不住人?
海德的調查方向需要不少轉彎抹角的情況,而韓忠那邊的調查,卻是很快就取得了進展。
在這個物質時代,想要買通一名報社編輯並不是多大的難事兒,在宋竹義的幫助下,韓忠很快就打聽到了那篇文章是有人直接遞交到總編手中的。當天本已經定稿了,總編這才臨時撤掉了一篇文章,把這篇報道直接加入了其中。
只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這篇文章是有人故意爲之。
韓忠當即又約見了那位總編。在重利之下。那位總編終究還是吐出了一個名字。
不過這個名字卻並不是什麼大人物——幫這種事情,自然對方不會親自出面的,少不得是派了箇中間人出面——也正是因爲如此,總編才並不介意出賣對方一把,不然只怕對方的身份就足以讓總編的背叛籌碼加高几倍了。
對付一箇中間人,韓忠就不介意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了,一夜功夫,幕後者的身份就浮出了水面……
吳天這邊剛接到韓忠的彙報。海德這邊也終於取得了進展,鎖定了盯梢者的身份——一位和吳天同機抵達洛杉磯的中華人。只不過調查結果表示,那位中華人已經定了今天晚上離開米國的機票!
說不得海德當即行動,直奔機場……
洛杉磯,一處空曠的碼頭倉庫裡,孤零零的放着兩把椅子,其中一張上坐着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華人,帶着一副黑色的頭套,腦袋低垂,一動也不動。
“不用裝死。在這兒你的命一分錢都不值……”對面椅子上的吳天淡淡的說道,“我能夠把你抓住。自然是早就摸清了你的底細,你說與不說都一樣。”
黑西裝腦袋輕輕動了一下,似乎擡起了頭,卻又如何能看得見對面的吳天?說不得又垂了下去。
吳天朝海德示意了一下,海德稍一猶豫,還是上前把黑西裝的頭套摘了下來——這個盯梢者早就拍過不知道多少吳天的照片了,根本就沒必要再擔心身份曝光的問題。
黑西裝猛然見到光亮,眼睛不適應的眯着,終究看清了對面坐着的吳天,不由得瞳孔一縮。
吳天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黑西裝說話。
“你想知道什麼?”黑西裝終於低啞着嗓子,說道。
吳天轉頭望了一眼郝雨,眼見郝雨微微點了下頭,這纔開口道:“是誰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來,一個朋友介紹的生意。”黑衣人說道。
“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吳天再次問道。
“不知道,我從來不過問這些問題。”黑西裝沉聲說道。
“呵呵,我說了,你沒必要再隱瞞,該知道的我已經知道了,再問你一遍,也只是印證一下罷了。”吳天撇嘴笑道,“再告訴你一聲,我們這個級別的較量,你一個小卒子根本無從影響大局,你說與不說,都不會有人在意的。”
黑西裝皺着眉頭盯了吳天一眼,終究還是輕哼一聲,轉頭不再言語。
“嘖,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吳天搖搖頭,朝海德招了下手。
“天少,要不要試試cia的工具?”海德見狀,頗有些興奮的說道。
“什麼工具?”吳天饒有興趣的說道。
“吐真劑!”海德興奮的朝手下一揮手,當即有人帶了個金屬手提箱走了過來,就在黑西裝旁邊放下箱子……
所謂吐真劑,就是麻醉劑硫噴妥鈉,靜脈注射後會讓人處於鎮靜催眠狀態中下意識地回答各種問題。不過注射過量的話,會造成極度痛苦,乃至死亡!
黑西裝顯然也是聽聞過這種藥物的厲害的,不由得臉色大變……
比佛利山莊,二樓書房裡。諾大的辦公桌上並排放着三部電話。連線着遠在國內的範小建、韓忠和宋竹義……
“老韓。已經可以確定了嗎?”吳天首先開口問道。
“不會錯,可以確定是欒新傑指使的。”韓忠沉聲說道。
吳天對於韓忠的逼供手段一向都是十分信任的,老韓最擅長的並不是好製造痛苦,而是利用痛苦的威脅,讓對方徹底好喪失抵抗意志,那種冷酷的架勢,相信任何一個不怕死的傢伙都寧願一死也不願意繼續保守秘密。
“嗯,欒新傑這次是想搞大事呢!”吳天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宋叔叔,你那邊有進展嗎?”
“天少,時間匆促,目前只說服了一部分報刊不會刊登此類消息。”宋竹義說道。
“還有多少家拿不定的?”吳天蹙眉?問道。
“如果只算知名一些的好報刊的話,大概還有十幾家。”宋竹義說道。
吳天蹙着眉頭,道:“如果不刊登照片還好說……想辦法把照片全部拿下來!”
“有一些難度……我會盡力辦的。”宋竹義說道。
雖然宋竹義目前所羅織的輿?論網絡已經相當發達,不過同樣的情況是在輿?論這個圈子裡,也是相當講究派系的。宋竹義目前關係最緊密的那些報刊雜誌社,自然也是和方系關係密切。和其他一些派系掌控的報刊也只能算是一般,甚至不乏一些破有些隔閡的報刊雜誌社。
“實在不行。我等會兒就和柳部長聯繫一下,請他幫忙。”吳天沉聲說道。
“如果柳部長髮話的話,事情就會好辦多了。”宋竹義當即說道。
柳文成換屆時候,依舊沒能再進一步,不過宣傳部的位子卻是坐得安穩,在宣傳體系的威望也早已經豎立了起來,由他發話,想來不用擔心某些報刊社還敢頂風作案。
“小建,湘省那邊現在什麼反應?”吳天又轉口朝範小建問道。
“還是老樣子,還在調查,估計短期內出不了結果。”範小建說道。
“嗯,你讓老鱉幫我約一下欒新傑,等我回去見他一下。”吳天說道。
“好。”範小建當即應道。
既然人家已經追上門來了,自然是要儘快將這場危機度過再說,說不得還是儘快回去來一場了斷……
“欒總,請坐。”
星城,長天酒店的豪華包間裡,吳天很矜持的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擺手示意的說道。
欒新傑有些臉色複雜的望了望吳天。卻見諾大的餐廳裡只有吳天一個人。不免顯得自己帶了兩個大塊頭跟班有些小家子氣了。說不得先吩咐那兩位去門外等候,轉回頭來才朝吳天訕訕一笑,和吳天隔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吳天微微一笑,其實選座位也是很有講究的,如果對方和你矛盾嚴重,必然會選擇和你相對應的位子落座,潛意識裡自然是想時刻注意着你的動作。
而如果對方和你關係親近。自然會選擇在你身旁的位子落座,心無警惕,自然是更樂於選擇方便說話的位子了。
欒新傑卻是選擇了和吳天相鄰,卻又不緊貼吳天身旁的位子,顯然他的內心並不希望和吳天成爲仇敵,希望能和吳天談判一番的……
不得不說這場談判對吳天來說,頗有些不自在。
素來都是吳天通過輿?論手段來設計別人,卻不想這次竟然被別人用輿?論手段綁架了自己,威脅到了老爸。還害的自己急匆匆的跑回星城來,麻煩實在不少。
吳天不禁有些感嘆。輿?論利器如今已經不是自己獨有了,在這個輿?論利器的分量。也漸漸被人接受了,鬥起來只怕頗有些麻煩啊。
以後這方面必須要多多注意了……
“天少,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人?”欒新傑問道。
“兩個人吃飯更清閒一點,沒那麼多拘束。”吳天微笑道。
“呵呵,說的也是,生意一忙,別說陪人吃飯了,就是自己吃飯的時間都不充足。”欒新傑笑道。
“欒總大忙人,我是比不得的。”吳天微笑着拿起筷子,道:“先吃飯好了,有事兒等會再說。”
可憐欒新傑剛尋思着等會兒如何和吳天談判呢,那小子卻真個拿起筷子,大口的夾着菜往嘴裡塞了起來,一時間卻讓欒總頗爲羨慕。
可吳天卻是吃的香甜,如同沒事兒人一般,一邊自己吃,還一邊不忘招呼欒新傑也跟着吃,可憐欒總又哪兒有那個心情?沒等吳天吃飽,浮躁的情緒又浮出了水面……
電話會議後,吳天次日一早就從米國飛了回來,不過終究耽誤了一天時間,那篇報道已經滿天飛了起來。
雖然大多數大報刊沒有轉載那篇報道,不過終究還是有報刊把這部文章連帶照片全都轉載了過去,一時間頗有些沸沸揚揚的架勢。
唯一讓吳天感到慶幸的,大概也就是那張幾張照片的角度並不是正面照,也就是熟悉自己的人才能認出來罷了。
即便如此,負面影響也已經開始蔓延起來,對吳建國來說,無疑是一件頗有些麻煩的的情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許很快對方就會發動紀檢力量插手了。
“欒總,我想今天請你過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吧?”吳天一邊擦着油嘴,一邊淡淡的說道。
欒新傑點了點頭,目光望着吳天,道:“其實咱們原來是可以做朋友的。”
吳天笑了起來,道:“就算做朋友,我這人也比較講究原則。”
很顯然,欒新傑的意思是他已經掌握到了他老婆的情況,和吳天脫不了關係,所以這次的報復也根本不能怪他。甚至可以說如果願意的話,雙方還可以冰釋前嫌,成爲朋友。
而吳天給出的答案,卻是在原則面前,你那套作風並不適合自己。
欒新傑笑了起來,道:“既然如此,咱們好像沒什麼可談的了?”欒新傑說道。
吳天並不作答,只將早已經放在餐桌一旁的一個公文包拿了出來,從中掏出一疊文件和一隻隨身聽來。
吳天按下開關,隨身聽裡邊傳出了一個略顯低啞的男人聲音,卻正是那位被派去米國盯梢吳天的黑西裝……
“這還有一份簽了字的口供。”吳天說着,又把那份文件推到了欒新傑面前,道,“我想,這些足夠判你一個什麼罪名了吧?嗯,對了,誹謗,呵呵……”
欒新傑不禁臉色變了起來,因爲好那份口供中,不僅僅包含了黑西裝供認他拍的照片,是刻意抓拍的容易造成誤導的鏡頭,並且其中還包含了一份米國天麗投資總經理陳莉莉的證詞,證明照片中的豪華別墅、豪華汽車,都是她的財產,和吳天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就意味着欒新傑主導捅到報社的內容,根本就是可以編造的,是栽贓,是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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