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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聽說教授原來就有點心理方面的毛病,但是這人爲人低調,沒人知道除了他自己,而且他隱瞞的重大事實,他原來結過婚,就是新娘子在洞房當晚跑了,還是跟他一哥們跑的,這也是個傻帽,他老婆用個假的結婚證就給他騙了,說辦結婚證一個人就可以,這也是教師爲什麼不跟程盈盈領證非要先結婚,丫有陰影。
這回給聶青和程盈盈嚇的不輕,在家裡歇了好幾天還一驚一乍的呢,這件事的插曲就是聶青的那個海歸連腳趾頭都沒露,倒是毛傑來看了好幾次,聶青還沒給人家好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而程盈盈也軸上了,非說是劉赫鬧的不然不會嚇得自己跟孫子似的,立馬又拿他當敵人了。
左曉潔倒是歡天喜地的,還帶着錄音筆來看我們,主要是從我們嘴裡套套真實情況在添油加醋的當成故事跟她的聽衆說,真是沒人性,我們都這樣了還要刺激我們。
回去以後我就重感冒,天天眼淚汪汪的,不知道是真難受還是在哭訴程光亮真的不想要我,反正就是一團糟,全堵心裡,真是的,不是想明白了麼,幹嘛還跟程光亮過不去,我有李想陪了……
有天我又開始發燒,正好家裡沒人,李想老遠的跑來,帶着一罐滿滿的骨頭湯,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開車的,居然一滴都沒灑出來,劉赫說這一定是抱着開的,不然早晃悠沒了,一個急剎車就出去了,還湯,罐子都剩不下。
然後我覺得我感動了,老天爺特意讓我在那天看明白,讓我老老實實的跟李想過下去,不許鬧了,一定是,一定是這樣,我甩了甩腦袋,把程光亮甩出去,再也不想了。
想通了以後我的重感冒居然在第二天好了大半,劉赫說這就是心病,然後他也感冒了,不是我傳染的,他自己說的是心病,一看就知道是爲了程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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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青從驚嚇中廢了老鼻子的勁兒才緩過來,後來就迷上了算命,程盈盈也正好迷上了,這倆就跟仙姑一樣的鬧騰,聽說還找了廟還是寺的什麼地方,專門供了個牌位,說是給自己死了以後積福,你都死了知道個屁!真是無聊。
“我的祖宗,你饒了我成麼?”我帶着點吃的找左曉潔和聶青喝酒,還沒進門呢,我就聽見左曉潔喊了。
“幹嘛呢?嗬!”一進門一股子蚊香味兒,差點給我頂出去,再細一看,聶青正點着香對着一張字條拜呢,跟電視裡面似的,還唸唸有詞,末了還轉了好幾個圈,左曉潔都瘋了,拉着我跟我說,求你了,把丫帶走吧,別跟我住了,跟教授關一塊去吧。
我嘆了口氣準備勸勸聶青,結果差點給她嚇死。
“說!”聶青拿着那桃木劍指着我鼻子,那陣勢就是橫眉冷對千夫指,“你是不是屬牛的!”
“寶貝,咱瘋過了啊,我屬什麼的你不知道,還姐們呢。”我一哆嗦,這不也跟教授一樣瘋癲了麼,我可憐的聶青啊,你還沒嫁人呢,你還是處女呢……
“今天師父說了,跟屬牛的犯衝,我回屋去了。”聶青刷的收起劍,還擺了個poss,然後走了到了門口回頭,“那個,羊肉串給我一半,擱我門口,一會我自己拿,給我磕磕辣椒啊。”
“滾你大爺的!”左曉潔拿起靠墊拽在了門上。
那天晚上我跟左曉潔隔着扇門跟聶青談心,我們說聶青也神經了,什麼都信,然後聶青就反駁我們,還說我們一看就印堂發黑馬上玩兒完,也不知道是誰教的,我真想看看這個師傅是什麼慫德行,看看給我們聶青蒙的,一愣一愣的。
左曉潔說顧陽現在離婚了,我一點也不奇怪,在跟左曉潔分手以後顧陽很快就結婚了,跟一個大老闆的女兒,我當時一直認爲顧陽早有預謀,不然他幹嘛自己往槍口上面撞,後來才知道這是一筆交易,大老闆的女兒爲了財產,顧陽爲了錢,其實這個事很正常,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但是惟獨虧的是左曉潔,所以現在顧陽來說對不起,他說現在有錢了,準備要補償左曉潔,也不再跟男朋友接觸,跟電視劇似的,我一點也不相信,這世界,林子大了,誰知道誰是什麼鳥,反正我就知道這種狗血的劇情估計已經叫程盈盈給使爛了,太假,如果換個男人我倒是勸左曉潔信了得了,但是顧陽這個人很可怕,可怕到從你的動作能猜出你的想法,是個像幽靈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