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嗎?”安琪說。
卡珊兒怔住。
安琪重複,“你不就是你說的,龍少爺喜歡的人嗎?”
“我不是。”卡珊兒很肯定,“我們磁場不和,他永遠都不可能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他。”
“爲什麼?”
“就是看不慣對方啊。”卡珊兒解釋得有些煩躁,她說,“你別問這麼多爲什麼了,總之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應該不久,龍一就會很喜歡你了,畢竟你有一張,他深愛女人的臉頰,你佔優勢。”
“但是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啊?”安琪一臉懵逼。
在她心目中,討好男人的方式就只有,什麼都順着他,對他很好很好,她要怎麼纔可以樹立自己的個性然後讓龍少爺喜歡她?
她好茫然。
“你先鍛鍊身體吧,跑步什麼的。對了,你纏着龍一教你學習槍法和格鬥,你就說在這種地方,你想要保護好自己,這樣一來,龍一教學,你們不就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然後就可以培養感情了嗎?”卡珊兒想當然的說道。
安琪也沒有什麼主見,連忙點頭,“那好,我從明天開始,我就早點起牀跑步,把自己身體鍛鍊強壯。”
“就應該這樣。”卡珊兒心情還算不錯,“那就這樣吧,你可以出去了。”
“謝謝盧小姐。”
“客氣什麼啊。”卡珊兒笑。
她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爲了自己而已。
安琪離開之後,卡珊兒依然悠然自得的在睡椅上曬太陽,心情那個愜意。
她捉摸着,以安琪的模樣還有給安琪逐漸形成的個性,龍一應該早晚會喜歡的。
事實就是!
安琪那女人真的好不爭氣。
第二天一早。
安琪確實乖乖的起牀然後去跑步了,結果聽說,跑了一半暈倒了。
沒人這麼愚蠢的。
跑不下來了,不知道休息一會再跑的嗎?!
而後休息了半上午,下午的時候聽說去跟着學習槍法了。
拿着手槍那一刻,又被嚇暈了。
醒了之後,就死活不學打槍了,說要學習格鬥,然後打沙袋的時候,被沙袋反彈給撞了出去,又光榮的暈倒了。
晚上。
就鼻青眼腫的出現在了卡珊兒的房間,哭得死去活來。
“盧小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安琪嚷嚷道,“我今天真的遭遇了非人的折磨,我感覺我都要死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故意讓我這麼做的?我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麼對我,你說我給你道歉我馬上改行嗎?”
卡珊兒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她也不明白,安琪怎麼可以笨到這個地步。
她心情也很不好。
不過隨便放棄真不是她的性格。
她拽着安琪說,“算了,這個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速成的,你還是慢慢來。我不是說過,龍一喜歡別人給他買衣服給他搭配的嗎?這裡有張卡,裡面的額度完全可以夠你消費了,你去商場給龍一多買點衣服回來,記得,一定要買貴一點的,時尚點的。”
“這樣可以討好龍少爺嗎?”安琪顫顫的結果銀行卡。
“不知道,但至少讓龍一對你有所依賴,你每天早上給他把衣服搭配好,久而久之,他就習慣了,習慣是很可怕的。”卡珊兒鼓勵。
“好吧,那我明天一早就出門買衣服,然後每天早上早點起牀給他搭配好,伺候他穿衣。”
“好樣的!”
安琪就興致沖沖的離開了。
卡珊兒深呼吸了一口氣。
莫名覺得有些累,不得不感嘆紅娘真不好當。
但願結果是好的!
……
驛城。
夏綿綿還是帶着封子傾先回來了。
封逸塵沒有拒絕他們。
而他很忙,就留在阿爾戈吧。
夏綿綿依然回到了何源隔壁家門,然後第一頓晚餐,就去蹭飯了。
“綿綿,封逸塵沒有回來嗎?”嶽芸洱很熱情的問道。
“他有點忙。”
“哦。”嶽芸洱也不是一個多嘴的人。
倒是何源開口說道,“是不是你又和人家吵架了?”
否則,封逸塵應該會一起的。
以他對他的瞭解。
“我看上去是喜歡和人吵架的人嗎?”夏綿綿翻白眼。
“是。”何源篤定。
“虧我還給你買了結婚禮物,我覺得我可以不用給你了。”夏綿綿不爽。
“我也覺得,我應該在結婚後好好休息了……”
“何源我算你狠!”夏綿綿瞪着他,然後還是拿出了那個禮品袋,送上去,“純金的,實心的,不用太感謝我。”
何源拿出來。
眼睛都在發光。
雕刻的技術就不說了,真的是惟妙惟肖,重要的是,這是一蹲黃金啊!
夏綿綿就知道何源這種貪財的男人,最喜歡了。
嶽芸洱連忙說着,“謝謝你綿綿。”
“難得你們結婚了。”
“是啊,好難得,我以前都沒想過我會和何源結婚。”嶽芸洱感嘆。
之前那麼多的過往,沒想到,最後還是走到了一切。
她覺得她很幸運。
也很幸福。
“對了,我看新聞說,你拿過了吉祥電器的股份?”
“是啊,都是何源和小菜幫我的,不過大部分股份我都給我弟弟了,吉祥電器應該是他的。”嶽芸洱說,“但我弟弟現在還有些懵逼,他都沒有經營過什麼都不懂,還得讓何源照看着,然後他更累了。”
“可以先聘請一個CEO。”夏綿綿建議。
“是的,何源也是這麼做的,但得找一個信任的人,因爲我弟弟確實什麼都不懂。”
“放心吧。”夏綿綿安慰,“以何源這種老狐狸,他可以處理得很完美的。”
嶽芸洱微微一笑,有些羞澀,“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你也覺得我是老狐狸嗎?”何源從那蹲金子上微轉移視線,問道,故意斷章取義。
嶽芸洱連忙搖頭,“我說你會處理得很完美。”
何源得意的笑了。
那一刻還恬不知恥的親了一下嶽芸洱的小臉蛋似乎是在獎勵。
猝不及防的一嘴狗糧。
封子傾在旁邊不好意思的臉紅透了。
“何源。”嶽芸洱嬌嗔的叫着他,臉也紅透了。
何源越來越浪了。
收都收不住。
“就是爲了刺激某人的。”何源說,還眼神挑釁了一下夏綿綿。
夏綿綿無視,“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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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氣氛還算很好。
吃過晚飯之後,夏綿綿就帶着子傾回到了自己家。
折騰了一番,躺在牀上睡覺。
一個人睡着,今天本來有些奔波勞累,卻突然有點睡不着了。
她看着窗外,一輪圓月當空。
今天上午離開的時候,封逸塵也沒有抽空來送他們,她其實知道他是因爲太忙。而以後很多年,他可能都會這樣一直忙下去,直到,子傾可以獨當一面。
所以她會等到,很老很老了,纔有時間,和封逸塵,好好相處。
想到那個畫面,還真的有有點可悲。
她翻身,勉強讓自己入睡了。
在驛城待了兩天。
何源的婚禮如期而至。
何源的婚禮不算太複雜,但確實價值連城,可以看到何源的用心。
婚禮也沒有接親送親環節,一方先考慮到嶽芸洱的身體已經懷孕怕太耽擱了,另一方面又因爲嶽芸洱的家人也不多,鬧也鬧騰不出來,就沒有搞那麼多,直接是新郎和新娘一起,送去了郊區外的露天高爾夫婚禮現場。
人也不算少。
何源在商場上名聲還是有的,自然也邀請了一些商界名人,加上何源家自己的親戚朋友,婚禮現場很是熱鬧。
夏綿綿也跟着婚車一起,到了婚禮現場。
嶽芸洱被送進去了化妝間裡面繼續整裝。
夏綿綿就帶着子傾悠然自得的在現場吃着小點心喝着香檳。
居小菜和凌子墨來的也很早,看到夏綿綿那一刻,連忙上前,“綿綿,你回來了?”
“回來兩天了。”夏綿綿說。
“怎麼都不通知一聲。”居小菜有些不開心。
“不是被何源纏着幫他佈置婚禮嘛。”就是這麼善意的謊言。
“好吧,那我信你了。”居小菜就是這麼單純。
凌子墨左右看了看,“逸塵呢?”
“他很忙。”
“不會有事你氣得人家不來了吧。”
“我有那麼不講道理嗎?”夏綿綿慪氣。
何源也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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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凌子墨一副鄙夷。
夏綿綿懶得和他計較。
“子傾,子傾你回來了嗎?”凌小居很激動。
“嗯。”
“那你回來就不會走了吧?”凌小居問。
“還要跟着媽媽回去。”封子傾其實也有些不捨。
“還是要走啊。”凌小居小臉蛋上一臉不開心。
“我爸爸說了,等我18歲我就能帶你回我們家城堡過夜了。小居你知道嗎?我們家城堡真的好大,好大好大,就跟動畫片裡面的城堡一樣,到了晚上的時候,天空上的星星也好美,城堡裡面的燈光也好漂亮!”
“真的嗎?”凌小居瞬間被轉移了話題。
“嗯,是真的。”封子傾非常興奮的給凌小居將他家的樣子。
凌小居聽得津津有味。
兩個小朋友看上去很親密。
夏綿綿看了一眼。
看着封子傾小臉上無法掩飾的喜悅以及對凌小居真誠的喜歡。
她捉摸着,長大了他們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子傾的身份,畢竟特殊。
而小居的性格,比她還要不適合皇宮。
“我們去看看新娘子吧。”居小菜提議。
“好。”夏綿綿點頭。
居小菜對着凌子墨說,“你看着兩個孩子。”
“去吧去吧。”凌子墨一口答應。
明顯的妻管嚴。
夏綿綿和居小菜一起走向了化妝間。
化妝間裡面,嶽芸洱真的很美。
身上是一件純白色長擺婚紗,很長很長的尾裙,造型很美,上半身是深V設計,**還是有的,其他地方都完全看不出來了,想來何源這種男人也捨不得自己老婆吃虧。
因爲懷孕了,所以腰部位置不是勒得很緊,卻因爲婚紗獨特的設計還是能夠看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頭髮微卷,頭頂上戴着一個小巧可愛的皇冠,不會顯得特別的女王,就是很小女人的裝束,而整體看上去,岳雲洱的婚紗不算霸氣,但就是能夠給人一種被男人寵得很幸福的感覺。
何源該是真的很寵愛嶽芸洱。
嶽芸洱看着他們,也有些激動,“你們進來了。”
“是啊,來看看我們最美的新娘子。”居小菜說。
嶽芸洱有些臉紅。
她說,“謝謝。”
“客氣什麼。”居小菜淡笑。
嶽芸洱對着居小菜,“前幾天你幫我打贏了官司,我本來想讓何源單獨請你吃飯的,但是何源有點忙……”
“這點小事兒就不必了,何況何源給我律師費了,不菲,可以吃好幾十頓飯了。”居小菜笑着說道。
“不管怎樣,真的很謝謝你。我家發生變故之後,我一直處於非常萎靡非常不自信的狀態,有一段時間我真的很想殺了邱名偉一家人,但是我不敢,我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去讓他們得到該有的下場,還好有你們,有何源。現在邱名偉被判刑了,判了無期,他們家也什麼都沒有了,跟當年我家一樣負債累累,我真的相信了那句善惡有報了!”
“你應該相信的是何源。”夏綿綿嘴角一勾,“這樣他會更開心他爲你做的一切。”
嶽芸洱羞紅的臉頰,微微的點頭。
嗯。
她不只是相信他,她很愛他。
夏綿綿看着她的模樣,是真的覺得她挺幸福的。
何源這種人,雖然偶爾老奸巨猾,但確實是一個情深義重之人!
重要的是,他沒有那麼多的家世背景,不需要遵循那麼多的高貴禮節,不需要桎梏於誰,他可以全身心的去愛自己那一個女人,可以肆意妄爲……
而。
有些人不行。
她淡笑着。
陪着嶽芸洱聊着天,直到婚禮即將開始。
夏綿綿和居小菜一起走向了婚禮現場,現在座位席上面等候。
封逸塵果然沒來。
他確實抽不出時間。
還好。
她沒有等他。
也不想爲難了她。
她看着佈置浪漫的殿堂,還是會被婚禮這樣的場景而有所觸動。
“麻煩能不能往旁邊移一個位置,我老婆在這裡。”身邊,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性嗓音。
夏綿綿轉頭。
轉頭看到了封逸塵,看着他穿着西裝革履,換上了他人皮面具,對着她旁邊的人,有禮貌的說道。
旁邊的人點頭,連忙挪開了一個位置。
夏綿綿看着他。
看着他坐在了他旁邊,他說,“婚禮還沒開始吧?”
“你怎麼來了?”夏綿綿問。
“我說過會來的。”
你應該多休息。
心裡的話沒有說出來。
此刻封逸塵也沒有多說。
正時。
婚禮現場響起了唯美的結婚進行曲的聲音。
所有人轉頭,看着紅色地毯盡頭,那個穿着白色婚紗美得耀眼的女人拿着捧花站在那裡,身邊站着的是她弟弟,因爲她父母都不在了。
看得出來,嶽芸洱有些緊張,但笑起來還是很美。
隨着音樂的節奏。
嶽芸洱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在高高的紅地毯上。
天空中瀰漫着粉色的花瓣,被微風吹得到處都是,顯得爛漫無比。
嶽芸洱的眼眸,黑色的耀眼的眼眸一直看着前方站着的何源,看着他站在那裡,等她。
她心口波動。
一步一步走着,看着那個最愛的男人,就在前方。
她走過去,他就會牽着她的手。
然而,她才走了一半。
那個等待他的男人卻先按耐不住的,走了過來。
彩排的時候,分明說了,要讓她自己走過去的。
這個男人,卻就是這麼唐突的出現在了紅毯中間的位置,所有人都看着他們。
現場觀禮的人,視線一直都在他們身上。
何源轉頭對着嶽芸軒,“麻煩了。”
嶽芸軒總覺得還是會有些不捨,不捨的牽起他姐姐的手,放在了何源的手上。
就是眼眶有些紅。
他說,“姐夫,我姐姐以後的人生,就麻煩你了。”
“好。”何源一口答應。
嶽芸軒那麼大一個大男人,那一刻就突然哭了。
嶽芸洱看着自己的弟弟,忍不住也鼻子一紅,眼淚往下掉。
她說,“你別哭了,就算嫁人了,我們也是一家人。”
“我沒想過哭,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忍不住,我就是還在想,要是爸爸媽媽還在,可能看到你這麼幸福,他們應該會很高興,想着想着,就受不了了……”
嶽芸洱也受不了了。
她眼淚完全不受控制。
這大概是所有婚禮上,哭得最早的新娘了。
這都還沒開始儀式,就已經哭成了淚人。
“別哭了。”何源說,輕輕的幫她擦拭。
妝都有些花了。
看着還有些好笑。
嶽芸洱努力在控制。
嶽芸軒連忙走下了紅地毯。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得更猛,然後,他畢竟是大男人啊,畢竟是單身大男人啊,以後還有什麼適齡女青年會跟着他。
他幾乎是逃跑的離開。
嶽芸洱看着嶽芸軒的背影,眼淚一直在眼眶中隱忍。
何源就真的沒有顧場合沒有顧儀式了,他捧着嶽芸洱的臉頰,對着她的嘴脣,一個深深的吻印了下去。
“哇……”全場歡呼。
新郎是不是太猴急了點。
新娘子紅地毯沒走完,他直接就衝過去了。
神父還沒有說可以親吻新娘,新郎就給吻上去了。
吻得還有些久。
放開的時候。
新娘子的臉都紅透了。
當然眼淚也順勢就收住了,不好意思的低垂着眼眸,一臉無措。
新郎牽着她的手,一步一走向神父。
居小菜坐在臺下,忍不住對着旁邊的夏綿綿說道,“看不出來,何源還挺主動地,我一直以爲他悶騷呢。”
“那也要看對誰。”夏綿綿笑道。
而且她好像知道何源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什麼嶽芸洱才走到一半,他突然衝了上去。
他想告訴嶽芸洱,前面的路他沒有陪她,後面的路,他會陪她一起走完。
至於突然的親吻。
目的應該是爲了讓嶽芸洱停止哭泣。
但誰知道深吻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他……忍耐不住?!
所有人看着何源和嶽芸洱此刻已經站在了神父的面前。
神父幽默的問道,“還需要我爲您們主持儀式嗎?看樣子,新郎官比較猴急,要不要先送入洞房。”
全場鬨笑。
嶽芸洱臉紅到滴血。
“儀式很重要。”何源很嚴肅。
“好吧。”神父一笑,隨即顯得尊嚴了些。
他將結婚該有的儀式從頭到尾的支持者。
一對新人也很認真的回答。
神父說,“現在,你們還需要親吻嗎?”
“當然。”何源直接上前。
然後摟抱着嶽芸洱就是深深一吻。
全場又喧囂了。
新郎官怎麼看怎麼都太過積極了。
親吻完了之後。
神父幽默道,“禮成,恭喜你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所以早點入洞房吧!”
全場又是一陣笑聲掌聲不斷。
婚禮現場一片溫馨無比。
婚禮儀式結束之後,所有人就移步到了高爾夫球場裡的高級餐廳進行用餐。
嶽芸洱被送到化妝間更換敬酒服。
嶽芸洱臉一直紅潤。
何源平時在外人面前很穩重的,今天……好浪。
她臉蛋紅到不行。
幫她更換服裝的設計師還忍不住調侃,說新郎官今天好大膽,好帥……
一點都不帥。
她都尷尬死了。
她急急忙忙的換好了衣服,是一件紅色旗袍,在她身上,凹凸有致,韻味十足。
何源在門口等她。
看着她出來,很自然的牽着她的手。
嶽芸洱羞澀。
但手心間的溫暖,真的沁入心扉。
何源帶着嶽芸洱一桌一桌的敬酒。
所有人對他們表示真誠的祝福。
到了夏綿綿他們那一桌。
凌子墨就是比較活躍的那個,他調侃,“何總裁今天很奔放啊。”
“畢竟是我的主場。”何源嚴肅。
“是是是,你今天最大,你裸奔都成,恭喜恭喜了。”凌子墨笑道。
嶽芸洱臉紅到都不敢看他們了。
何源反而自若的笑道,“謝謝。”
所有人喝酒。
何源轉眸看到了封逸塵。
封逸塵也看着他,嗓音磁性,“恭喜。”
“你能來我很高興,你們慢用。”
“嗯。”
何源帶着嶽芸洱離開。
夏綿綿從他們的身影下回眸,聽到凌子墨開口道,“逸塵,你是不是和綿綿吵架了,所以這麼晚了纔出現?”
“不是。我們很好。”
“我沒看出來你們很好啊。”凌子墨說,“全程零交流叫好嗎?”
“我們交流了,你沒看到而已。”
“我火眼晶晶,你一出現我就一直看你們倆了。”凌子墨篤定。
“這麼多東西都還不能堵住你的嘴嗎?”居小菜夾了一個大雞腿放在凌子墨的碗裡。
“我是關心他們倆。”
“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怎麼了?”
“中年發福。”居小菜一字一句。
凌子墨臉一下就變了,“居小菜,我不過就是突然重了幾斤……”
“不是幾斤,是十五斤。”
“我就是突然重了那麼一丟丟你就說我身材發福了,我去,誰讓你一天懷孕了不吃讓我吃,我讓吃這麼多長這麼多,你還好意思嫌棄我的身材,小心我的八塊腹肌嚇死你……”
“你倒是把你的腹肌秀出來啊!”
“你你你別逼我!”凌子墨狠狠的說道。
居小菜不想搭理他了。
凌子墨也很慪氣。
他難道真的到了中年危機了。
他特麼就是稍微懶惰了點稍微吃多了點,然後,他肚子上就剩下了白花花的肥肉了!
不能忍受!
他一定要用身體徵服居小菜。
他把碗裡面的雞腿給居小菜,“我不吃了,從今以後我只吃蔬。”
誰相信呢?!
夏綿綿看着凌子墨和居小菜的互動。
嘴角忍不住一笑。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她低頭吃菜。
碗裡面多了一塊肉。
夏綿綿看着封逸塵。
封逸塵說,“多吃點,你太瘦。”
“你也多吃點。”
“不想步入某人後塵。”封逸塵故意說給凌子墨聽得。
“封逸塵,你還是別說話了,你就當空氣吧。”凌子墨已經很不爽了,還戳他痛楚。
要知道他以前的腹肌可是他的驕傲。
封逸塵嘴角似乎上揚了一下。
有凌子墨在的地方,一般不會太尷尬。
挺好的。
午餐結束之後。
下午娛樂安排。
搓麻將,打牌,唱歌,打高爾夫甚至還可以騎馬,都可以玩。
當然,也開了很多房間,供大家午休。
凌子墨約封逸塵去騎馬。
封逸塵正打算答應的那一刻。
夏綿綿拉着封逸塵的手,“我們要去樓上睡一會兒。”
凌子墨不爽,“有什麼好睡的,我好久沒有看到逸塵了,就不能多玩一會兒?!”
“好睡。”封逸塵突然開口。
怎麼都覺得,話有些意味深長。
居小菜拽着凌子墨,“你帶兩個孩子去騎馬吧。”
“爸爸,我要騎馬!”凌小居連忙開口。
封子傾聽凌小居要去,連忙也說道,“乾爹我也去。”
凌子墨無語。
他帶着兩個孩子走了。
夏綿綿看着他們的背影。
轉頭。
轉頭,看着封逸塵也這麼看着她。
他們的手心很緊。
夏綿綿想要掙脫開,卻被封逸塵抓得更緊。
更緊的,一起走向了酒店,房間中。
夏綿綿說,“你睡一會兒吧。”
“你呢?”
“我看會兒手機。”
“嗯。”封逸塵點頭。
然後就簡單去浴室洗漱了一下,躺在大牀上就睡了過去。
夏綿綿看着牀上的封逸塵,低頭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看了一會兒。
也有些無聊了。
封逸塵睡得很熟。
就是躺在牀上就秒睡了。
她起身走了出去。
不想打擾到他的睡眠。
走出房間。
房門外站着幾個黑色西裝。
其實整個過程,這幾個人都在,大概是封逸塵吩咐不能跟得太近。
“王妃。”黑色西裝恭敬。
夏綿綿微點頭,離開了房間。
她去了馬場。
遠遠的看着凌子墨帶着兩個小朋友在騎馬。
她過去,居小菜坐在旁邊看着他們,看她出來,往後又看了看,“封逸塵呢?”
“他在睡覺。”
“你怎麼不陪着他?”
“睡覺有什麼好陪的。”夏綿綿笑。
“綿綿,有時候不誠實一點都不可愛哦。”居小菜看着凌子墨和兩個孩子,幽幽地說道。
夏綿綿抿脣。
“封逸塵挺好的。”居小菜說,“而你也喜歡他的,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爲什麼你會排斥他,我想肯定是經歷了很多不能容忍的事情,但其實時間真的可以沖淡一切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討厭凌子墨的過去。過去的浪蕩,過去對我的傷害,過去和無數多女人發生了關係,現在,不還是好好的在和他過日子嗎?你也看到了,他神經還很大條,有時候真的會把我氣死。”
夏綿綿默默地聽着。
“只因爲還喜歡,所以很想和他在一起,所以很想珍惜每一個時光,就算是吵架鬥嘴也好。”居小菜很善解人意。
勸人的時候,總是用很溫和的口吻。
甚至帶着她甜甜的笑容。
她對着夏綿綿笑得好看,問她,“你說是不是,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