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峰主想要什麼解釋?想要本座解釋,等峰主將那個代字去掉才行”來人話語輕佻,面帶着一絲絲不屑的看着程浩。=
“你”程浩指着來人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哼,你爲什麼突然間變卦,不按照之前說好的走下去,難道將本座當做傻子耍戲不成”程浩面色陰沉的看着來人。
來人腳步頓了頓,在大廳中一個位子上坐下,然後慢條斯理的看着程浩:“今日的形勢峰主想必已經見到了,若是按照之前你我商議的走下去,怕是就要崩盤了,這些修士都是窩囊廢,見到妙秀就像是耗子見到了老鼠,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如何靠他們完成大計?”。
說到這裡,那來人輕輕一笑:“今日可是你打擊妙秀,提升自己威望的最佳時機,你若是以那三味真火爲藉口,責令妙秀給大家一個說法,那妙秀必然要做出抉擇,成爲衆矢之衆”。
程浩聞言沒有言語,慢慢做回主位上,夠了一會才悠悠一嘆:“你將妙秀想的太簡單了,此人的心境已經到了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的境界,之前我做出種種可憐之狀欲要將其誆騙下山,卻未曾想到此人鐵石心腸,根本就未曾理會,到沒有想到居然將忘塵那小丫頭給誆騙下去,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卻也不錯,如今忘塵已經要激起天怒人怨,只要咱們在背後推幾把手,死更多的人,那忘塵總歸是會激起民憤,到時候只要將此事捅到教祖哪裡,教祖震怒之下。必然會做出雷霆之勢”。
龍虎道人搖搖頭:“忘塵是小,要將妙秀牽扯進去纔是真,只要將妙秀牽扯進去。叫其脫不開身,然後在多死幾位同道。在將此事捅到教祖哪裡,只怕教祖震怒之下,那妙秀也沒有好果子吃,這碧秀峰就完全屬於你了,完全成爲你一家之言,妙秀阻你不得,那衆位長老卻也不敢明面忤逆你的意志,你就有機會利用大義將碧秀峰權勢完全收之於掌心”。
“我倒是好奇。你費盡心思謀劃這麼多,到底是爲了什麼?可別拿那些糊弄小孩子的話語來糊弄我,我卻是不信”程浩死死的盯着那修士。
那修士微微一嘆,眼中有着一絲絲精光閃過,過了一會才輕輕一嘆:“這件事你不需知道,你只要知道,只要那妙秀倒黴,本座就大大有好處就是了”。
說到這裡,那來人站起身,看着程浩:“你在碧秀峰好生謀劃。最好是將那妙秀牽扯進去,不然只要一日妙秀不下山,咱們的謀劃就不能成功”。
說完之後那人影向着山腳下急匆匆的走去。
中域。玉獨秀落下吞噬了黑棋的三顆棋子之後,頓時感覺周身因果猛地一陣輕鬆,卻說那大陳皇朝與大琉皇朝兩軍陣營前,卻見一捧三味真火沖天而起,呼吸間將對面的三位修士化爲了灰燼。
“螻蟻一般的人物,也敢與我動手”忘塵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大琉皇朝中軍大帳內,卻見衆位修士俱都是噤若寒蟬,不敢言語,龍虎道人端坐首位。眼中不斷閃爍着思量之光。
“已經陸續有幾位道友死於那女冠手中,我等若是不能想一個法子。要不了多久,我大琉皇朝就要水盡糧絕。不得不退兵,那衆位死去的道友卻是白白做了犧牲”龍虎道人目光透漏着一抹抹哀痛。
“哼,那三味真火傳承與妙秀,豈是易與之物,等閒手段尚未使出,就已經被對方破掉,咱們如何與那女冠爲敵”一個修士冷冷道。
龍虎道人將大帳的形勢看的很清楚,自從碧秀峰迴轉之後,這大琉皇朝的修士就已經束手束腳,不敢隨便對大陳動手,甚至於不少人都起了溜之大吉的心思。
而這一切卻只因爲一個人,碧遊洞天洞主玉獨秀。
玉獨秀這個名字,似乎有一種魔力,所有修士聽到他,都會產生一種畏懼之感。
“若是想不出法子破了那三味真火,咱們就是在這裡說破天也沒用”一邊的木青竹陰沉着臉。
正說着,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通秉之音:“太鬥道米茨道長前來,還請主將做主”。
“嗯?”龍虎鬥人一愣,一邊的木青竹也是目光閃爍,驚呼出聲:“米茨?”。
米茨可不是簡單人物,乃是太鬥道十大天驕之一,雖然被玉獨秀揮手鎮壓,但卻不能說米茨的術法神通不行,只能說玉獨秀太強勢。
“有請,速速有請”龍虎道人高聲道。
不多時,卻見大帳猛地被掀開,卻見一年輕道人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卻說那米茨被太鬥教祖設計救回,然後破解了玉獨秀術法之後,就將米茨打發下山,欲要其在中域尋覓長生之機。
冥冥之中,也不知道爲何,那米茨居然聽說了大陳皇朝與大琉皇朝的事情,那米茨頓時就上了心。
雖然玉獨秀與太鬥教祖化解了因果,但被人變化爲癩蛤蟆鎮壓於水底幾十年,卻叫米茨這個太鬥道最年輕的前十人心中備受挫折,對於玉獨秀的恨意簡直是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不能洗刷,豈是太鬥教祖與玉獨秀相互捧場就能化解的。
雖然被玉獨秀鎮壓,但這米茨卻是並不心服,聽聞這大陳皇朝與大琉皇朝之事後,頓時向着此地趕來,欲要在此地找回場子。
太平道,玉獨秀看着那冥冥之中因果牽引,棋盤上多出的一顆黑子,卻是輕輕一嘆:“有的因果總歸是無法化解,既然如此,就只有死道友不死貧道,既然道友自己想死,那就只能叫道友去榜上走一遭了,就算是太鬥教祖這次也不能阻我”。
說完之後,看着棋盤卻是默默無語。
“來者可是太鬥道米茨道兄?貧道乃是龍虎道人,久聞道兄大名,今日得此一見,卻是三生有幸”眼見着這青年道士身穿太鬥道法袍走進來,作爲衆位修士代表性人物,龍虎道人趕緊站起身迎接。
米茨聞言對着龍虎道人行了一禮,好話人人愛聽,就算是米茨也不例外,聽聞了這龍虎道人的恭維之後,就算是陰沉的臉上也帶着一絲絲笑意,拱手對着龍虎道人一禮:“貧道米茨,見過道友”。
“見過衆位道友”米茨再次對着衆位修士一禮。
衆位修士紛紛還禮,雙方落座,那龍虎道人開口道:“不知道道兄所爲何來?”。
那米茨眼中閃過一抹仇恨,聲音卻很輕:“貧道聽聞大琉皇朝遭遇困境,特來助力,還請幾位道友不要嫌棄貧道法力單薄,不堪入目的好”。
“哪裡哪裡,道友乃是太鬥道高徒,我等若是敢嫌棄,只怕日後沒臉出去面對天下同道了,只怕到時候人家會罵我有眼無珠”龍虎道人嘴皮子利索,卻是將那米茨高高捧起。
衆位修士俱都是一番恭維,那米茨打開了正題道:“貧道前日在山下游走,聽聞大琉皇朝遭遇強敵,不知道此事可是真的?”。
“唉,道友明鑑,我等正在爲這件事頭疼,那對面來了一個小皮娘,精通三味真火之術,一手三味真火威能無窮,燒得我等狼狽不堪,抱頭鼠竄,苦不堪言,卻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如今大家正在想辦法呢”龍虎道人道。
那米茨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了對策,聽聞此言卻是哈哈大笑:“道兄勿要慌張,此事簡單,貧道早已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