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忘塵踉踉蹌蹌,酒氣撲鼻而來。
看着這一對大小人兒,酒氣撲鼻而來,玉獨秀愣住了,正在逃跑的玉石老祖愣住了,轉過身來看着忘塵,愣了一會才聽玉石老祖道:“看看,就說不是我教唆的吧。”
“好酒!老祖的酒真是好酒,聞到酒香就令人忍俊不禁,停不下來”忘塵醉醺醺道。
“我的酒?我的什麼酒?”玉石老祖一愣,接着猛地跳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飛快的向着後山跑去,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我的酒!我的酒!你陪我的酒啊!那可不是普通的酒水!你陪我的酒啊!”。
玉石老祖氣勢洶洶的向着忘塵與聖嬰跑了過來,惹得二人齊齊一驚,東倒西歪的向着周圍山川跑去。
看着滿山亂跑的三個人,玉獨秀氣結:“我還沒說話呢!忘塵這丫頭是越來越瘋了。”
“守真!”太平教祖面色陰沉的攥着皇圖,看着對面的狐神,猛地展開皇圖將狐神給砸飛,然後破開通道,來到了陽世虛空中,攔在了乾天與羲和的身前。
“見過教祖,百萬年不見,教祖風采依舊啊”乾天對着太平教祖不緊不慢的行了一禮。
“真沒想到,你居然復活了!是誰出手助你?”太平教祖面色陰沉。
聽着太平教祖的話,乾天伸出手將羲和攔在了身後:“你去迴轉天宮,這裡交給我便可。”
羲和聞言點點頭,準仙面對着教祖,這是質的差別,羲和沒有猶豫,立即退走。
“真沒想到,你居然一直都藏在我眼皮子底下”太平教祖並不理會羲和的離去,一雙眼睛面色陰沉的看着對面的乾天。
“也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還要多虧你出手相助,不然我如何組建人世天朝,一步登天成爲了天帝,然後修成準仙”乾天看着太平教祖:“沒想到,時隔百萬載過去,你還是那般固執,一點都沒有變,鴻鈞是何等天資,都別你逼走,太平道若是再不衰落,也太沒天理了。”
“守真!你放肆,當年本座可曾虧待你?我太平道諸般寶物任你取用,氣運任憑你揮霍,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要不是被你傷透了心,鴻鈞豈能被我逼走”太平教祖緩緩拿出了皇圖:“今日本座再將你打入輪迴,叫你道果成灰,看你如何囂張。”
此時陰司的戰鬥也因爲守真的復活發生了一絲絲微妙的變化,衆位魔神詫異道:“沒想到,乾天居然是守真,一直就在太平教祖眼皮子下蹦躂,不斷搞事情,卻被太平教祖一次次庇佑,真是好玩!太平這廝是養虎爲患,自作自受了。”
“準仙與無上乃是不可逾越的差距,乾天即便是證就帝王法則,凝聚了法則之光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逃不過太平教祖的鎮壓,要知道如今太平已經超脫,可以將守真道化,永世將其奴役”象神不緊不慢道。
“守真?”人族衆位教祖目光閃爍,動作稍緩,一時間陰司強者進攻幅度小了許多,一雙雙眼睛看向了虛空,看着太平如何處理這件事。
玉京山,玉石老祖輕輕一嘆:“可惜了!你說老祖我要不要出手?”。
玉石老祖湊到了玉獨秀身邊,惹得玉獨秀翻了翻白眼:“廢話!太平教祖可以道化所有準無上強者,乾天的帝王法則雖然有些獨特性,但也是準仙不是!你不出手,還指望着誰出手?。”
玉石老祖聞言無語,想想也對,玉獨秀與乾天乃是老對頭,巴不得乾天就這樣死掉,然後將其老婆孩子一窩端了,人族其餘教祖此時被人拖住,不可能出來阻止,那妖族在一邊看熱鬧,魔神族更是嬉笑不斷。
太平教祖面對着乾天,客套話都懶得說,直接皇圖抖開,小世界向着乾天鎮壓而去。
乾天周身真龍紫氣咆哮,所過之處破滅萬法,任何法則遇見那帝王法則,都要被壓制三分,就算是太平教祖的符籙法則,也要被那帝王法則壓制住。
手掌伸出,一尊金色印璽被乾天拿在手中,只見乾天手中印璽劃破虛空,向着太平教祖的皇圖鎮壓去,那印璽上“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幾個大字散發出一股蒼茫的波動,太平教祖皇圖居然開始變得遲緩,被乾天印璽擊飛。
“唰。”
皇圖化作金光,落在了太平教祖手中,看着對面的乾天,太平教祖面色一變:“有些門道,怪不得敢如此張揚。”
說着話,太平教祖手中的皇圖化爲了混沌色,那盛世江河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片混沌向着乾天印了過來。
“小子,你還嫩着呢,太平可不是普通的教祖,你面對太平逃命尚且有幾分希望,但若是說與太平硬拼,卻是有些不自量力,你以爲你是鴻鈞嗎?。”
玉石老祖在虛空中跳出來,瞬間將乾天推開,擋在了皇圖之前,手中清輝閃爍,一拳向着太平教祖的皇圖砸了過去。
皇圖落回太平教祖手中,而玉石老祖也是紋絲未動的站在那裡。
“玉石,這是本座與守真之間的私事,你莫非要插手其中,擋下樑子?”太平教祖面色陰沉。
玉石老祖揹負雙手,上下打量着太平教祖:“太平!你這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你還要不要臉?再說了,乾天與羲和早就被老祖我罩着,此事諸天萬界人所共知,你莫非是想要與老祖我爲難不成?。”
“老祖在強詞奪理”太平教祖面色鐵青。
“非也!非也!不是我強詞奪理,而是老祖我身爲天庭中的大天尊,比那乾天更高一輩,這可是乾天當初親口赦封的,老祖我是天宮第一人,乾天被老祖我罩着,沒有我的允許,你欺負我的人,就是在打老祖我的臉”玉石老祖插着腰道。
與玉石老祖這渾貨討論爭辯,太平教祖只感覺自己對牛彈琴,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那只是乾天私下赦封,不得我八位教祖承認,此事便做不得準。”
“憑什麼做不得準?當初羣臣三拜九叩,凌霄上下莫不行禮,怎麼就做不得準?”玉石老祖怒斥着太平教祖。
太平教祖懶得在和玉石老祖糾纏,直接問道:“老祖是非要與我做對不可了?。”
“不是要與你做對,而是老祖我最講道理!”玉石老祖嗤笑。
看着玉石老祖,太平教祖手中皇圖緩緩捲起,化爲了一把長槍:“既然老祖想要替人強出頭,那本座也不客氣了,最近些年本座感覺修爲大有長進,今日藉機與老祖討教幾招。”
說着話,太平教祖手中的皇圖化爲了混沌色,變作了一杆長槍,向着玉石老祖刺了過去。
玉石老祖嘿嘿一笑:“小子,你若是能破開老子的玉石真身,便算你有本事。”
聽着玉石老祖的話,衆位強者暗罵無恥,鄂神道:“這老不死的當年無意中得了天地間的本源清氣,凝聚了玉石真身,最是霸道無比,與天同在,若不是當年大家齊心協力,破滅乾坤轉陰陽,也無法將這老東西給劈開,大傢伙消停了百萬年,如今這老不死的又依仗着玉石真身禍害人了。”
“就是!就是!有本事不用玉石真身啊”牛神悶悶道。
“不知道咱們的魔神真身與那玉石的真身比起來,哪個更強一些,那個更弱一些!”蜈蚣老祖揮了揮爪子,眼中滿是戰意。
“靜觀其變!且看雙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