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的味道。”林奇葩閉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香甜四溢的味道縈繞在舌尖。耳邊是嘈雜卻充滿歡樂的聲音。
林奇葩慢慢睜開眼睛,離自己不遠處正有賣糖葫蘆的小販向小孩子兜售糖葫蘆,布匹、米麪、甚至各類飯館應有盡有,林奇葩憑自己的感官斷定這是一個盛世。
“哇,這首飾好漂亮,街上的人都很潮啊。”林奇葩左看看右瞧瞧,來往的路人都盛裝打扮很有一番味道。
與上一個夫君相比,這個夫君所生活的時代顯然鼎盛繁華了許多,直到看到賣大紅的福字和春聯的小販們,林奇葩才知道原來這裡的人們馬上就要過年了。
在跟着路人涌動了一番之後,林奇葩纔想起來自己是要來找南宮玉山的,林奇葩放眼望去街上連個乞丐都沒有。
突然有人大叫一聲:“丐幫要打架了,大家快讓開。”
毫不誇張的說,只在那麼一瞬間,頭尾兩撥人馬便成了象棋的棋盤,只有林奇葩這個卒子站在河中央,不過幸好,沒有人能看到林奇葩。
林奇葩看到前後兩撥人,一撥破衣爛衫、一撥乾淨整潔,林奇葩明白這應該是淨衣派和污衣派的對壘。
林奇葩看見污衣派的領頭人是個老頭,手裡託着一隻破碗,而淨衣派的領頭人是個乾淨的年輕人,手裡託着一隻完整的瓷碗,身後的乞丐個個都拿着一根竹棍,看起來像是要大幹一場。
路人早已經散去,同一幫派的兩幫人馬讓林奇葩感覺到人民內部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
兩幫人馬相見之時分外眼紅,林奇葩知道這裡將要引起一場廝殺,遠處奔跑的馬蹄聲讓林奇葩看到了一點希望,馬上一個俊朗的男人,身穿一身官服跑來,道:“你們在幹什麼?”
“南宮捕頭,我們在處理私事。”老頭走了出來,很禮貌的拱手道。
“南宮玉山?”林奇葩認得南宮玉山的樣貌,一身官服顯得他更加英俊瀟灑,而且林奇葩一直有些制服控,所以對這個夫君的形象心裡還是比較滿意
的。
南宮玉山勒了勒繮繩,馬兒蹬着前腿長嘯一聲,倒是把丐幫的兩撥人馬嚇了一跳:“這裡是鬧市,不要在這裡惹是生非,你們自己幫內的事情難道不能解決麼?”
“南宮捕頭,我們不會出現死傷,只是想要理論理論。”淨衣派的代表也走了出來。
“萬一打到路人就不好了。”南宮玉山話音剛落,丐幫中一人放了個響屁。
衆人以爲是動手的暗號,便開始衝到了一起,扭成了一股麻花。原本林奇葩以爲會有人給南宮玉山面子,誰知兩幫人動手之後場面不但難以控制,喊殺聲更是滾滾而來。任憑南宮玉山喊什麼話,一干人等都像是沒聽到一樣。
只見南宮玉山揮着帶刀鞘的長刀想要極力的轟開兩撥人,南宮玉山的並不像是執行法律的捕頭,而更像是勸架的:“二叔,別打了。”
林奇葩驚歎道:“原來那個污衣派的是你二叔啊。”
“三哥,別打了。”南宮玉山又勸道淨衣派的領頭人。
林奇葩聽了一頭霧水:“一個是你二叔,一個是你三哥,這不是叔侄械鬥麼?”
只見被稱作二叔的人扭頭道:“當初要是你聽我的,就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聽了二叔的話,被稱作三哥的人也道:“當初你要是成爲了幫主,我們就不會這樣自相殘殺。”
“什麼?幫主?南宮玉山你還挺厲害的。”林奇葩讚道。
“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苦衷。”南宮玉山一臉無奈。
“那做你的捕頭去,這裡沒你什麼事兒。”兩人異口同聲道,雖然聲音如此默契但還是想見時分外眼紅,又扭打到了一起。
“二叔,三哥,你們在鬧市打架我就要管啊。給我點兒面子,不要打了,都回去吧。你們再這樣五弟該多傷心啊。”南宮玉山又扯到了一個人。
“呸,丐幫交給他簡直就是自取滅亡,要不是我們這些人撐着,丐幫早就完蛋了。”二叔道。
“就是,你當時怎麼那麼糊塗。”三哥
一用力將二叔推到牆邊,二叔的後腦勺碰了個大包,三哥驚叫道:“啊呀,二叔,你沒事吧。”
說完,幾人都不說話,甚至丐幫的兩派也都停止了動手態勢。場面異常安靜,像是靜止不動的畫面,大家都盯着南宮玉山。南宮玉山生氣道:“你們又是做戲給我看,我說了,我不會回去做幫主的,你們安心的跟着五弟吧。”
南宮玉山跨上馬兒,一扯繮繩,馬兒又是一聲嘶鳴,林奇葩雖然看不懂其中緣由,但知道只有跟着南宮玉山才行,便跳上馬背。
南宮玉山跨馬而去,二叔看着南宮玉山的背影對大家道:“散了吧。”
大家失望之極,原來剛纔的械鬥都是做戲給南宮玉山看的。二叔狠狠的拍了三哥的腦袋道:“你真是大驚小怪。”
三哥委屈道:“我怕傷到了二叔。”
“如果玉山能回來,我就是死了也願意,這幾天的戲又白做了。看什麼看,還不快帶人回去。”二叔推着三哥的肩膀道。
三哥失望的喊道:“走、走、走,都回去吧。”
二叔捂着後腦勺罵道:“和着這幾天一切都是白費,後面還賺了一臉黑,哎呦,哎呦。”二叔一碰後腦勺上的包疼的嘶嘶叫。
林奇葩跟着南宮玉山的快馬,本以爲他會回衙門之類的辦公地點,誰知南宮玉山騎着馬來到郊外。
已是寒冬,風兒吹着南宮玉山的頭髮,南宮玉山提着一壺酒來到一個小山頭坐了下來。林奇葩見南宮玉山坐了下來,便也坐在山頭之上,南宮玉山先是舉着酒灑在地上,又一仰頭將酒灌入喉嚨,‘嗨’了一聲仰頭望天。
林奇葩託着下巴,坐在山頭上看着南宮玉山喝一口倒掉一口。
“師父。”南宮玉山扭着頭看地。
林奇葩努力的往後看,卻看不到一個人,等到南宮玉山說到:“這些天沒來看您老人家是希望您不要傷心。”的時候,林奇葩才發覺自己坐的位置並不是什麼山丘而是一塊墳墓,林奇葩驚跳起來,雙手合十對先人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