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野說的話可沒有秦風揚那麼浪漫,也沒有後者的份量,帶給之惑的感覺更是天壤之別。
藍之惑盈滿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不是因爲雷野的話感動,而是前面秦風揚給的感受太多了。
雷野一看,嬉笑着伸過手來擦:“傻妞,就算是做紅太狼也不用這麼感動啊!咱倆誰跟誰啊,是不是?”無限的寵溺口氣,就連旁人聽了都覺得心底不禁冒出幸福泡沫。
之惑扭過頭,躲開他試淚的手,要了旁邊歐陽芸遞來的紙巾印了印眼眶,低聲哀求:“雷野,我們本就兩個世界的人,你爲何如此苦苦逼我?請你放過我,好嗎?”
放過?此時?他雷野纔沒愚蠢到這地步。他俯首探過身子在她耳邊道:“女人,我說過,除非我不愛了,除非我死了!”
之惑被他的話氣得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這個流氓對她還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秦風揚見雷野出場,在地上也跪不下去了,站起來走到他旁邊,擰眉怒道:“雷子,我們的恩怨與之惑無關,就算你要報復我,也別在這裡詆譭她的清譽。”
“詆譭?!我想你是用錯詞了吧!我與她的恩愛豈是你所能瞭解的。”雷野斜睨秦風揚,挑釁地把恩愛兩字咬的重重的,引申更多的涵意。
“恩愛!雷子,你真是笑話!誰不知道之惑與我本就情投意合的。”秦風揚諷刺道。
雷野擺了擺手指笑道:“no,no,no……秦風揚,不是我用錯詞,而是你錯了!我和之惑的恩愛早已到了知深淺,知長短的地步了!而你呢,還在浪漫地吟詩誦詞地來一套君子好逑嗎!”是過來人,都知道他所謂的“知深淺,知長短”是什麼意思。
“噢……。”衆人一致大悟地發出怪叫,看之惑的目光多了不屑,成了衆人鄙夷的狐狸精女人,勾了一個又一個,還腳踏兩隻帥船了,太沒天理了。說白點,大家心底是妒嫉她就那麼點姿色的女人,憑什麼惹來兩大帥哥爭着要娶她?爲什麼被爭的那個女人不是自己?
這世界太不公平了!
之惑聽了又羞又怒,氳氤的水汽又在眼眶打起轉來,她轉頭恨恨地瞪着雷野道:“雷野,象你這種不尊重他人的混蛋有什麼資格來提愛?!”
受不了這女人總是這般仇恨似的瞪着他,他窩在胸口的火也熊熊燃燒了起來:“我怎麼就沒資格提愛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這天底下還有誰比我更有資格?他秦風揚算什麼東西?我和你身體交流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地上怎麼畫圈圈呢!你以爲他真愛你啊?凡是我雷野愛的東西,他都想搶去。以前,若嫣是這樣,現在你是我的,他也這樣!”
“住口!雷子,你沒資格擁有她們!”秦風揚這時怒不可遏地喝止他。
“我說的是事實!秦風揚,我再也不會讓之惑有機會背叛我;若嫣是我的疏忽,但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告訴你,若嫣沒辦法再愛你是因爲你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她,沒有爲她考慮過半點,你愛的是你自己,你那不可一世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