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樂不曾嫁人,怎會裸 腿?在紫蘇的記憶中,焱樂也沒有像現在這般裸 腿過。
所以紫蘇猜到了,焱樂和顧小天之間,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甚至,這個對自己撒謊的師姐,已經和顧小天達成了某種合作。因爲她身上的裙子,肯定是顧小天給的,加上腰帶,那可是三件絕品靈器!
何況她跟焱樂的關係很好,焱樂有多少道袍,甚至是貼身的遮羞之物,她都很清楚。
“師姐,老實說吧,你是不是被顧小天降服了。”紫蘇是堅決不想被顧小天騎在頭上的,她知道顧小天是情種,若自己去了他身邊,下場肯定比雲道人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這個時候,她選擇和師姐反目。
並且後退一步,和焱樂保持足夠的距離。
而她們這裡面,另外一尊元嬰高手色相,也唰的祭出飛劍,懸浮在腦後,指向焱樂。
“我來了。”就在焱樂不知道該怎麼辦,將要遭到紫蘇和色相的圍攻的時候,張振東的神念,忽然傳入她的腦海。
然後下面的大地,震盪起來。
這裡面的三個元嬰高手剛要升空,一隻紫金色的巨手,宛如一座山,從地底探了出來,飛快的把三個元嬰高手,四個金丹,八個神符境的女子,給捏在了手心,縮回了六道王鼎中。
“果然是騙局!焱樂,你居然背叛我們!還助紂爲虐,幫助他逮捕我們!”紫蘇憤怒的看着眼前的顧小天,她和她的同伴,已經被顧小天抓到了六道王鼎裡面,扔在一個城堡的一個宮殿裡面,而顧小天,就坐在那個王座上。
在很多年前,六道王鼎裡面,是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有十個王朝。
每一個王朝,人口數十億。每一個城堡,都住着數千萬子民,後來絕品道器六道王鼎被打壞,世界崩潰,所有人都死了。所以現在這些城堡變得死氣沉沉,到現在都沒有什麼靈氣。不過外面的空氣已經進來了,人躲在這裡面還是可以存貨,甚至是吸收外面的靈氣進行修煉。
只有恢復到上品道器,擁有世界之力,這裡面的世界纔會重現,變成靈力相當充沛的地方。並且空間極其穩固。
到那時候,顧小天就可以降服若干衆生塞進去,自己成爲他們唯一的信仰,讓他們在裡面種地,經商,讀書,練武,信仰自己,獲取源源不斷的信仰之力了。
“不錯,這就是騙局。焱樂如今已經投靠我了。而三相子,也已經死了。他被我的天魔王,奪舍了肉身。”顧小天伸手一抓,把焱樂抓到身邊,讓她坐在王座上,而自己走下去面對着紫蘇她們。“投靠我,不然就是死。”
“我和你拼了!”色相聽到父親遇害,仇人就在眼前,她可是很愛慕自己的父親的。在她心裡,父親就是她的信仰。所以這個時候,她理智全無,撲殺過來。
顧小天冷冷一笑,輕輕鬆鬆,扼住了她的脖子,封鎖住了她的元嬰和罡氣。
他知道色相不是焱樂那樣的女子。她是三相子的女兒,對父親極其敬愛,自己不可能降服她。所以也就不客氣了。直接把她往旁邊的柱子上一按,震破兩人的衣物,就從後面殺進去。立刻運轉萬毒老怪的邪術,使得此女在仇恨中,血如泉涌,精氣也如大河決堤,洶涌的衝出來,拼命的搖晃腰,和顧小天造成巨大的磨合,體會那舒服的感覺!
然後她就發出陣陣銷魂的哭喊,不斷的抖着自己的身子,貪婪的接受這種歡樂。
而顧小天也很歡快。這色 相,聖潔無比,體魄強大,歡樂之時,緊緊的壓迫自己,吸着自己,那粘稠,那韌度,那香 滑,差點就讓他的靈魂都出來了。
張振東又揮出罡氣,把這個大殿封死,然後才祭出時光輪盤。一日十年。
外面纔過去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這裡面就過了五個月。
而五個月的時間裡,顧小天以各種方式,折騰着色相。
焱樂也在身邊不斷的說着三相子的罪行,在歡樂的海洋中,色相漸漸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的父親,罪惡滔天,她身爲孝順女兒,代父受罪,這是因果報應,對顧小天徹底沒有了恨意。因爲這就是父親造孽的報應!
特別是,當得知在旁邊爲自己心疼哭泣的妹妹夢相,也遭到父親的採補之後,她對父親的信仰徹底崩塌了,愛也沒有了。甚至有些仇恨,沒想到,他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要侮辱!
並且被狂暴的折騰了五個月,她變得分外敏 感,比閆淩音還不堪。閆淩音對顧小天有恨意,可每次看到顧小天,還是一邊哭,一邊貪婪的索愛,恨不得被顧小天給弄死算了。
而色相她對顧小天沒有了恨意。
所以,她對顧小天的肉身,更加貪婪。顧小天就休息一個時辰,她都心裡狂躁了。
“色相,你走吧。既然你不投靠我,不覺得我能帶着你在天道的路上走很遠,那我也就不勉強了。”這一天,色相正陶醉的趴在地上,承接後面男人的恩賜,可是顧小天忽然一把推開她,趕她走。
色相嚇壞了,猛然起身,臉色慘白,淚珠兒不斷的滑落下來,搖搖頭,咬牙道:“我,我不走。”
“那你是投降我了?”顧小天問道。
色相不回答。
“好了,你走吧!”顧小天露出嫌棄的表情。
“不!我留下來,我跟隨你!”色相不知道自己離開顧小天之後,該怎麼面對外面的世界,現在的她,被折騰五個月,幾乎沒有停過,身心都對這個男子充滿依賴和迷醉的感覺。父親的所作所爲,也讓她絕望!
“這就對了嘛。”顧小天滿意的道。嘿嘿一笑,撲向因爲太累,已經睡着,修爲在金丹期的妹妹夢相。
看着姐姐不斷的被顧小天欺負,這妹妹心力憔悴,整整痛心了五個月,她能不疲憊嗎?所以這夢相睡着了,絲毫沒感覺到,顧小天已經對她深處了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