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霸
曼切斯特火車站,易塵帶着菲麗、菲爾、傑斯特站在站臺上無聊的發呆,看着人羣和火車來來往往。也不知道唐虎他們使用什麼手段讓那些燙手的東西到達曼切斯特,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安全的到達地點。反正易塵是做好了事情不對馬上返回倫敦的準備,他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誰都不能說,軍火就是他劫走的。
月臺上人來人往,可是唐虎出現的時候,就好像從一個污水潭中突然冒出的一根秀竹一般,清脆、挺拔,讓別人想不注意他都難。面帶着一貫的微笑,唐虎雙手背在身後,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易塵帶人迎了上去,看看天上的日頭,搖搖頭說:“老虎先生,時間已經快吃晚餐的時間了,準備得怎麼樣了?”
唐虎笑起來:“一切完成了。跟我來吧。。。嗯,那些拖車時候全部開進了利物浦的海里,集裝箱的顏色全部都改成了普通的民用裝飾,上面漆上了礦石等原材料的標誌,沒有人會注意這種最普通不過的列車了。反正您放心,沒有岔眼的人的。”
易塵微笑着:“那麼,太好了。還要麻煩您,那二十門長着輪子的細長的傢伙,可能隨手要運出英國,有把握麼?”
唐虎默默的點點頭:“沒關係,很容易可以辦到。就是那二十個比較大的集裝箱吧?可以的。”
‘龍門’在曼切斯特的人開了兩部車來接易塵他們,當下上車後,諸人一溜煙的趕到了藏匿這些軍火的,位於礦區深處的倉庫羣。
沉重的鐵門被拉開,唐虎帶着易塵走了進去,後面,大門又緩緩的合上。倉庫裡本來只有幾盞昏暗的小燈,隨着他們進去,一盞盞聚光燈亮了起來,可以看到周圍有二十多個‘龍門’的人小心的巡視着。
兩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看到唐虎,露出了微笑,也不打招呼,徑直到了一個集裝箱前,重重的把門給拉開,露出了裡面的一個個漆成墨綠色的長條形鐵箱子。
易塵走了過去,伸手揭開鐵箱,露出了裡面碼放得整整齊齊的,一批有着鈦合金光澤的手槍。易塵掏出一把,赫然發現手槍已經是上了子彈的,不由得搖搖頭說:“這批買家還真是着急啊,難道他們想貨一到手就拿去出使用麼?一點都不用習慣性的訓練一下?”
菲爾走上前,也拿起一柄手槍,仔細端詳了一下它簡潔明快的線條,粗大沉重的槍管,配有五個金屬握把配件的附帶的小袋子,點點頭說:“好貨色,老闆,看樣子是和那單兵作戰服配套的傢伙。不知道他們配置的大槍會是什麼樣子。”
唐虎湊了上來,搖搖頭說:“這些火器,我們是從來不用的,沒有必要。。。這種模樣的槍,難道很稀罕麼?”
菲爾解釋說:“是的,你只要看看槍膛裡面的膛線就知道了,加工非常精緻。嗯,使用的是鉛頭達姆彈,我喜歡這種大威力彈藥,這是真正的軍用手槍,可不是按照什麼狗屁《日內瓦公約》限制的,用些麻雀都打不死的小彈丸。”
菲麗嘟了下嘴:“菲爾,你太暴力了。”
易塵沒有管這些,笑呵呵的看着唐虎,揚了一下手中的槍,示意說:“給你們‘龍門’一半,怎麼樣?應該是兩千五百柄手槍,加上配套的彈夾和子彈。”
唐虎自負的說:“我用手殺人,比用這個東西要快得多,何況,用槍殺人,難道不是暗算別人麼?我們從來不做這種事情。”
易塵不滿得搖搖頭,抿起了嘴,嘖嘖有聲的說:“啊,您的話讓我想起了那些愚蠢的中世紀騎士,老虎先生。您不明白,槍是現代文明科技進步的產物,並不是說使用槍的人就一定是小人。我也可以用自己的手幹掉對手,但是用槍更加快捷,更加方便,更加輕鬆。槍是一件很好的工具,並不是那種暗算別人的暗器。”
唐虎搖搖頭:“不,不,我們‘龍門’的人都是武學好手,我們爲什麼需要這些東西?我們依靠自己的武力,就足以壯大我們的勢力。這是我們的傳統,易先生。”
易塵居然把手槍對準了唐虎,低聲說:“那麼,想領教一下現代科技的厲害麼?老虎先生?我開槍射擊,您閃躲,看看我有沒有辦法在您的頭髮上打出幾條痕跡來。”
唐虎微笑起來,周圍的‘龍門’下屬有點擔憂的看着易塵,不知道他是什麼一個想法。唐虎點頭說:“可以試試,子彈的速度雖然快,但是我對自己的輕身功夫有自信。。。沒人能夠正面用槍對付得了我。”
易塵微笑着示意,唐虎緩緩的退後了幾步,然後身形猛的動了起來。唐虎腳下踏着玄奧的步伐,身體漸漸的化成了一片朦朧的青影。‘倏’的一聲,空氣中傳來了人體和氣流急遽摩擦的聲音,唐虎居然原地幻化出了三條殘影。
菲爾、菲麗、傑斯特有點吃驚的互相看了一眼,誰想得到唐虎居然有這樣的實力?僅僅依靠中國古老的氣功,加上一些鍛鍊肉tǐ的法門,居然可以達到異能者才能達到的水平。雖然三條殘影算不上什麼,可是足以驚人了,如果和普通人打鬥,唐虎根本就是無敵的。
易塵笑着,眼裡一絲絲銀光崩射了出去,很清楚的看到了唐虎的身形,他也不瞄準,用神念直接控制自己的手,隨着唐虎的頭的運動線路轉動着,微微的計算了一下提前量,隨後一口氣把十三發子彈全部打了出去。
周圍的‘龍門’下屬渾身一陣,只看到易塵的槍口火光四射,巨大的聲響讓他們耳朵有點嗡嗡作響,然後就是唐虎身後的集裝箱上點點火光亂閃,彈飛的子彈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響。
唐虎的身形猛的一滯,有點震驚的停了下來,傻傻的看着易塵。他那短短的小平頭,已經被貼着頭皮剔出了十三道深深的痕跡,那一縷頭髮全部被子彈給帶走了。周圍‘龍門’下屬譁然,他們根本就看不清唐虎的動作,卻沒想到外表溫文爾雅的易塵,會有如此‘變態’的槍法。
易塵把手中還在散發着青煙的手槍扔給了菲爾,微笑着對唐虎說:“現在的武功,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可是如果說,你們‘龍門’正式準備出道發展自己的勢力後,還一味的保留傳統,一味的迷信自己高強的武功,那麼你們肯定會吃苦頭。”
易塵拍拍身邊的集裝箱,很嚴肅的說:“也許對於一個普通槍手來說,您可以避過他的子彈,但是如果是我這樣的人呢?如果對方乾脆用狙擊槍來對付您呢?您怎麼辦?”
“武功,可以讓我們增強體力,反應力,可以增強我們的目力,所以我們一般練武有成的人,都會是頂尖的槍手,爲什麼不好好的利用自己的優勢,而要保守那愚昧的傳統,讓自己趨於下風呢?”
唐虎神色變化不定,終於重重的一點頭:“好的,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兩千五百柄手槍,我要了。”
易塵笑起來:“這纔是明智的選擇。。。不過,這些槍暫時不能拿出去用。”
唐虎瞪大了眼睛:“爲什麼?這些槍有什麼不對麼?”
易塵聳聳肩膀:“嗯,需要給他們改頭換面一下,然後通過渠道從秘密的傳出英國,我們再從國外把他們接回來,這樣萬一出事了,那些調查人員也只會說我們收購髒物,而不會說我們自己就是那搶劫了軍火的人。兩個罪名,相差很大咧。。。如果我們窩贓,最多十年徒刑,然後罰點款子,如果他們認定了是我們搶劫了英國國防部的秘密貨物,那麼我們就要準備逃亡了。”
唐虎張大了嘴巴,他哪裡考慮過這麼多?
易塵整理了一下衣襟,笑呵呵的帶着人朝外面走,經過唐虎的時候,他輕輕的拍拍唐虎的肩膀:“小老虎,哈哈,還欠缺一點經驗。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龍門’會成爲一條呼風喚雨的龍,小老虎也會變成威震四海的猛虎的。。。經驗和經歷,有了這兩點,你失敗的可能性就減少了很多啊。”
易塵施施然的走了出去,笑着說:“老虎先生,告辭了,到了倫敦,如果有事,我們再見。我們最好不要過多的接觸,省得引起別人的注意。我會派遣人手慢慢的收拾這些貨物的,這一點您不用擔心。再見。”
唐虎下意識的迴應了一句:“再見。”
等易塵他們走遠以後,唐虎這才走近集裝箱,輕輕的拿起了一柄手槍,舔舔嘴脣,點點頭說:“也許我們真的錯了。。。嗯,爺爺不是說過了,以前打仗的時候,再好武功的人,也受不起子彈的轟擊,嗯。。。我們太自信了,我們必須要更改一下我們的觀點啊。”他輕輕的拋起這柄手槍,然後飛快的接住它,玩了一個極度華麗的槍花。
易塵沒有做任何不必要的逗留,直接帶人趕回了倫敦。
回到中國城老窩後,易塵叫過了凱恩和施特龍根,對他們大加讚賞:“太美麗了,知道麼?你們的行動太美麗了。啊哈,就好像一股水銀一樣,靜悄悄的滲透了進去,然後靜悄悄的把人給幹掉,這是完美的行動。。。當然,以後你們的行動要保持昨天那樣的水準,明白麼?”
凱恩和施特龍根的臉上散發出了驕傲的紅光,滿臉高興的接受了易塵的讚揚。
易塵笑起來:“嗯,這次的收益,會預先打入你們在瑞士的銀行信用卡。。。呵呵,瑞士銀行一般不會凍結別人的帳戶的,凱恩。。。”
打趣了一下凱恩,讓凱恩齜牙咧嘴的狠狠比劃了一個粗魯的手勢問候某些遠在德國的人士後,易塵正經了起來:“嗯,凱恩,施特龍根,你們兩人帶一百名下屬去意大利,去羅馬協助法比奧兄弟收拾點事情。你們最好把自己的容貌稍微變化一下,你們的證件也全部使用假的。。。畢竟安切蒂家族在意大利有很大的影響力,如果他們掛了,英國這邊的情報部門不會不理會的。”
凱恩點點頭,習慣性的掏出手槍揮舞起來:“老闆,讓我一槍打爆他們的腦袋麼?”
易塵搖搖頭:“不,他們身邊有很多好手,直接炸塌一條公路隧道,讓他們在裡面長眠就是了。你們最好分批進ru,那裡畢竟是安切蒂家族的地盤,而我們的小兄弟恐怕沒辦法很好的掩護你們。記住,如果這次成功了,我們就可以說掌握了安切蒂家族,明白麼?”
凱恩還不怎麼在乎,施特龍根則已經分清了事情的輕重緩急,很認真的點點頭。是啊,法比奧到時候,無非就是一個傀儡家長了,他敢違背易塵的意思麼?只要易塵放出風去,說是他幹掉了自己的父親,他就別想在意大利吃得開了。
易塵惡毒的笑起來:“嗯,當然了,還有別的一點點小任務。我的意思是,你們公開的帶着一百個下屬跟隨法比奧去羅馬,暗地裡,我會派二十個狙擊手過去。安切蒂那個老傢伙一死,他們意大利家族聯席會議肯定要討論些問題,趁機幹掉幾個大老闆就行。讓他們疑神疑鬼,我們趁亂把他們的生意搶佔一部分過來。雖然我們不沾毒品,可是我們的一些朋友可是對毒品生意很感興趣的。”
傑斯特有點衝動的說:“老闆,要我去麼?如果我去,我可以把所有的出席家族聯席會議的人幹掉,保證一個不留。”
易塵無情的打擊了他的積極性:“算了吧,傑斯特,如果您去了羅馬,恐怕第二天我就要收到凱恩發過來的特快包裹了,裡面是您的骨灰。。。只要我還活着,您別想在我不在的情況下踏上意大利的土地。該死的,你是個災星,傑斯特。。。您必須承認這一點。”
傑斯特翻起了白眼,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腦袋剛好和契科夫的臭腳丫子湊在了一起,可是似乎他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契科夫正處於戒毒的關鍵時刻,雖然易塵的真元幫他逼出了很多有害的東西,讓他沒有了那麼多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渾身癱軟無力還是免不了的。
菲麗突然靠在了易塵的肩膀上,對着凱恩指手畫腳的說:“凱恩,不要忘記了,你在羅馬如果事情辦完了,最好去米蘭給我買一些東西回來。知道麼?否則我饒不了你。”
凱恩瞪圓了眼睛:“您要什麼東西?菲麗小姐?”
菲麗此刻就好像那種最不講道理的小孩子一樣,心裡知道自己想要玩具,可是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麼。。。易塵給她買的東西太多了,想一想,似乎還真的沒有什麼是沒有的。可是,總不能讓凱恩他們空着手回來啊。菲麗鼓起了眼睛:“不管你買什麼,反正去抽空去米蘭給我買東西就是了。衣服、鞋子、首飾,都可以,一點點就夠了。”
凱恩點點頭,問易塵:“老闆,還有事情麼?”
易塵搖搖頭:“沒了,你們去找法比奧,他應該就在下面。。。嗯,不用和我道別了,準備走吧。。。立刻動身,那邊的事情越早完成越好,我想,我有必要藉助您的力量去拿到‘光明之山’。”
凱恩領諾一聲,和施特龍根走了出去。
菲麗嬌聲驕氣的說:“老闆,以後乾脆就叫莎莉跟着我好了,何必要讓她和那羣臭大兵混在一起。”
易塵正在思考如果凱恩用火箭筒攻擊亞瑟,會有什麼結果的問題,聞言也沒有什麼意見,當下點頭答應了。反正自己不可能成天陪着菲麗,那麼讓莎莉跟着她也好。從某些事情上來說,心如枯木的莎莉,也許比菲麗更加可靠些,起碼不會偶爾神經短路的突發奇想。就好像這次指使凱恩去買東西一樣。。。
在凱恩他們走後的第三天,易塵緩緩的在練功室睜開了雙眼,手從戈爾的後心縮了回來。戈爾渾身籠罩在厚厚的一層銀色液體中,裡面有無數縷銀線往來週轉,一絲絲暗淡的血絲就直接從皮膚上被吸了出來,然後被消融化解。
戈爾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嘴微微一張開,體外的銀色液體蛟龍吸水一般涌進了他的嘴裡,這些‘甘霖咒’用星辰之力所化的甘露,在他體內往來衝蕩,在戈爾自己的真元力帶領下,一路上‘噼裡啪啦’的衝開了那些淤積的經脈。
戈爾渾身骨節子‘啪啦啪啦’的響了一陣,猛的跳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呼呼有聲的擊出了兩拳,裂開嘴笑起來:“老闆,我的傷全好了。這幾天真是悶死我了,跟個娘們一樣在牀上喝湯,想起來我就恨不得把那些狗屁圓桌騎士撕成一百塊。”
易塵淡笑:“不是你前幾天躺在牀上喝湯,讓身體恢復了一點點元氣,我也不敢幫你打通經脈。以後自己小心,戈爾,一定要小心,如果可以用遊擊的方式幹掉對方,就沒必要拼命。你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實力強大了這麼多,你居然還和他硬拼?如果不是你的寶劍的威力,你已經被那一道突刺撕碎了。”
戈爾張開嘴笑起來:“老闆,說起來也真是奇怪,那柄劍我覺得還有很強大的潛力,可是爲什麼沒辦法發揮出來?”
易塵苦惱的說:“我也在爲這事情頭疼呢。。。可是沒辦法,我們的修爲太弱了,沒辦法激發他們裡面的力量。你想想也知道,如果這麼容易就可以讓我們發揮出這些寶貝的力量,那麼傑斯特豈不是已經是第二個天星宗的祖師爺,第二個天星老人了麼?豈有此理。”
戈爾茫然的點點頭,有點不服的說:“可是,亞瑟他爲什麼可以?他自己不是很強。”
易塵站起來,稍加解釋說:“亞瑟是以劍御人,我們是以人御劍,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境界。。。可惜啊,他這種低境界的東西,居然把我們逼得無法可想。。。”
戈爾愣了:“爲什麼他的境界低呢?他現在不是比我們厲害麼?”
易塵喃喃低語的解釋:“啊?這個很簡單,他已經沒辦法提升自己的力量了,他一輩子都被這劍束縛着,他沒有提升自己能力的可能性了。可是我們不同,我們還能無止境的提高自己。這就是人被劍控制和人控制劍的差距。。。對了,我爲什麼要解釋這麼詳細?反正您自己苦心修煉,一定會超過亞瑟的。。。當然了,現在不行。。。給我下請貼,我請維金斯和櫻吃飯。”
戈爾愣了一下:“櫻?”
易塵點點頭:“對了,您沒見過他,他是山口組的山口木的私生子,現在山口組在英國乃至歐洲的頭目。是個很狂同時很陰森的小子,嗯,見過了就知道了。”
戈爾也沒多問,直接開門走了出去,反手輕輕的把練功室的房門拉上了。
易塵盤膝坐在地上,沉思了一陣,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沒辦法呢,我答應了把倫敦南部劃分給‘龍門’,我們現在的地盤,可不足以養活這麼多小弟,那麼,維金斯,只好委屈您了。。。如果您答應我的條件,那麼一切好說,否則的話。。。哼。”
易塵也站起來,大步走了上去,大聲叫嚷着:“菲爾,菲爾?菲爾先生,給我把‘瘋狗’恰利他們都叫來,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他們。。。嗯。”
精心的準備了一整天,易塵還是比較看重這次的宴會的,一樓二樓的娛樂場所也全部停歇了,大門口也就圍上了一羣熟客,他們一時間找不到別的地方去消遣。
更有幾個小毒品販子油嘴滑舌的向幾個菲爾的下屬套近乎:“老兄,今天爲什麼不開門了?今天休業?天啊,我們一天不做生意,全家都會餓死啊。”
契科夫穿着條鬆大的沙灘褲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罵了起來:“他媽的,你一天不做生意全家餓死?你全家就您一個人,該死的,想混我?得了,不要惹我們老闆不高興,今天他要宴請兩個大人物,你們最好趕緊走。”
那個小毒品販子連忙巴結的塞了一支大麻過去:“契科夫先生,這個。。。哈哈,那麼,我打聽一下,今天宴請誰?”
契科夫戀戀不捨的看着大麻,狠狠一咬牙,在周圍所有毒品販子吃驚的眼神中,把大麻扔了出去,搖頭嘆息說:“還能有誰?南邊的那個大老闆,維金斯先生,還有日本山口組在倫敦的負責人,你們想看熱鬧麼?”
一羣不良男女一鬨而散,他們都是地理鬼,知道了宴請的人是這兩位,想都想得出來,肯定有麻煩事情,他們可不留在原地。
快入夜的時候,櫻帶着二十多個特忍,開着一溜七輛汽車過來了。易塵笑呵呵的站在門口迎接,對櫻伸出了手:“櫻先生,很高興您能賞臉。樓上請,樓上請。。。哦,這些都是您的下屬麼?看起來都很能幹啊。”
自從上次看到山口木,沒有發現山口木他們也是超能者,從而斷送了施特龍根的五十個士兵後,易塵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只要是第一次看到的人,都習慣性的用神念掃描一下,基本上可以發現這個人是否有些和普通人不同的地方。
櫻微笑着和易塵握握手,指着身後的人說:“他們是山口組內有名的打手,所以看起來和普通人有點不同,您知道的,爲了維護自己組織的利益,一點點的武力是絕對需要的。”
易塵認可了他的話,示意說:“那麼,跟我來吧,維金斯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來,他人老了,效率方面也就。。。請吧,請吧,我準備了一些好酒。”
櫻淡淡的笑着,踏着‘噔噔噔噔’響的木屐,跟着易塵走了上去,他的下屬有兩個跟着他,其他的人都被菲爾的下屬引到旁邊吃喝玩樂去了。
契科夫目不轉睛的看着櫻,心理嘀咕着:“媽的,這是個妞兒啊。。。耶,上次在日本,居然沒有看到她?不知道要多少錢啊,是個高級貨色吧?該死的,老闆不是說山口組的頭目是個男人麼?怎麼是個女的。。。操,他媽的該死的上帝,這傢伙有喉結。。。媽的,原來是個人妖啊。”
易塵明白旁邊發楞的契科夫心裡翻騰的是如何不堪的念頭,不動聲色的帶着櫻朝電梯走去,順腳在契科夫光溜溜的腳丫子上面踩了一腳,笑呵呵的說:“契科夫,您不是還有事情要做麼?最近您好像懶惰了很多,似乎沒有詐騙到多少遊戲玩家的錢吧?”
契科夫嘀咕着:“我最近在對付NASA的主機呢,哪裡有空去。。。啊,明白了,老闆,我馬上就去工作,您別生氣。”
易塵把櫻帶進了餐廳。爲了這次的宴會,菲麗破天荒的換成了一套銀色的晚禮服,配合她先天高貴的氣質以及絕美精緻的臉龐,銀色的長髮,菲麗彷佛女神一般光彩照人,微笑着站在餐廳的門口迎客。
櫻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恭維說:“易先生,這是您的女友麼?您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友。”
易塵矜持的笑笑,親自把櫻帶到了他的座位上。櫻輕輕的把握在左手的長劍鞘交給了身後的一個特忍,那個特忍‘嘿’了一聲,恭敬的結果長劍,輕輕的退後幾步,和另外一個特忍盤膝坐在了餐廳的角落裡,就彷佛兩尊石像一般。
易塵第一次注意到了櫻的寶劍,微笑着說:“櫻先生,您的劍形式如此古樸,您也一定是個劍道的好手吧?”
櫻微笑,但是不怎麼謙虛的說:“按照山口木族長的話說,我的力量在天下也很少有人能及呢。我喜歡華麗燦爛的劍法,就好像櫻花最繁美的時刻,然後,敵人的鮮血,就是獻給櫻花的祭品呢。”
易塵嘴裡大加恭維,神念偷偷的朝那柄長劍窺探了過去,馬上,一股極度黑暗、邪惡,充滿了殺氣的劍氣把易塵的神念逼了回來。易塵心裡大驚,這柄劍的威力,也似乎太恐怖了些。。。嗯,易塵的臉上掛上了微笑,能夠操縱這麼一柄劍的人,也許,和亞瑟能夠有一場非常輝煌的打鬥吧?
如果在兩人巨斗的時候,在遠處用單兵反坦克導彈襲擊,也許,會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幹掉亞瑟的手段哩。。。至於櫻的死活,關易塵什麼事情?
櫻雖然城府比較深,但是畢竟是初次出道,哪裡見識過如此近乎不要臉的恭維之詞?易塵已經把他吹成了一劍可以劈斷喜馬拉雅山脈的神人了,櫻的臉終於通紅起來,連連搖手說:“不,不,不,您太過於讚許我了,我的力量能夠劈開一塊巨石是不假,可是沒有能所說的那樣強大呢。”
易塵微笑起來,示意戈爾送上了好酒,給櫻倒上了一杯。
櫻驚喜的出聲:“咦,這是關東的清酒啊。。。您真是有心了。能夠在倫敦喝到這麼正宗的清酒,我也沒有想到呢。”
易塵大方的說:“小意思,如果您喜歡,那麼等下我送您幾瓶吧。”
櫻連連點頭:“那麼,有勞了。關東啊,以前在日本的釀酒界沒有任何名氣,他們的酒被稱呼爲雜酒,可是,他們盡心盡力的鑽研,終於釀造出了日本最好的清酒,成爲日本清酒的象徵呢。。。這種精神,值得我們武人學習啊。”
易塵不鹹不淡,冷冷熱熱的和櫻談着,而櫻則覺得易塵簡直就是自己最知心的朋友,基本上是無話不說的和易塵交談起來。。。
傑斯特坐在桌子邊上拼命的灌酒,心裡哀嘆:“唉,又一個純情的傻瓜被老闆騙了。。。媽的,這種剛剛出道的Freshman,果然容易對付啊。。。不過,難道他的劍法真的很厲害?和菲爾比比看,不知道誰贏呢。”
易塵和櫻‘親密無間’的交談了大概一個小時後,維金斯才大大咧咧的帶了七個下屬走了進來,大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來遲了。”
櫻皺起了眉頭,很不滿維金斯打斷了他和易塵的交談,不由得出言諷刺說:“據說英國的紳士寧願提前半個小時到達宴會場所的大門口等候,也不願意遲到有損自己的身份。原來我聽說的都是錯的。”
易塵暗暗好笑,既然您發話了,那麼您就解決剩下的問題吧。
維金斯勃然大怒,看着櫻是個衣着古怪的小子。。。嗯,有點像是個姑娘。。。於是大聲叫嚷起來:“易,這個不懂禮帽的小子是什麼人?他憑什麼來這裡?”感情自從櫻到了倫敦,並且取代了山口的地位後,維金斯還從來沒有見過櫻的。
櫻高傲的站起來,漂亮的大眼睛眯成了細縫狀,寒光閃爍的說:“我?我是山口組在倫敦的新的負責人,櫻。聽易先生說過,今天晚上還要宴請我們山口組的那位親密的合作伙伴維金斯先生,您就是維金斯先生麼?和我想的不是很同呢。”
維金斯呆了,他怎麼想得到面前這個年輕的,英俊得近乎美麗,美麗得近乎嬌媚的小子,竟然會是山口組新的負責人?最近自己忙於走通上面的關係,似乎忽略了和山口組的結交,這下明顯被易塵弄走了好處,他如何不後悔?
維金斯連忙尷尬的笑起來:“啊,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是菲克議員先生和我商談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這個,櫻先生,以後我們合作的地方還多,希望您不要介意。”維金斯認定了山口組大規模走私帶來的利潤,他可捨不得得罪櫻這個財神爺。
櫻冷漠的坐了下去,易塵好笑的示意:“維金斯先生,這邊請,啊,您坐櫻先生的對面,對了。。。菲爾,帶其他幾位先生出去好好的樂樂,不是準備了這麼多小妞麼?您還停在這裡幹什麼?”
維金斯的下屬看了一下維金斯,維金斯點點頭,揮手示意他們離開,七人跟着菲爾走了出去。
易塵拍拍手,吩咐說:“菲麗,可以命令廚師開火了,啊哈,告訴他們,如果能夠讓客人滿意,我給他們十倍的佣金。明白麼?”
菲麗微笑着點頭,帶着一身紫色長裙的莎莉走了出去。
維金斯有點尷尬的端起酒杯:“兩位,東方人講究喝酒賠罪,是麼?那麼,我自己罰自己三杯酒吧。”
易塵端起酒杯,和維金斯笑呵呵的示意,然後腳在桌子下輕輕的踢了櫻一腳。櫻這才端起杯子,和維金斯互相示意,三人幹了一杯。
維金斯有點沒話找話說:“易,這次請我們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啊,您現在可是倫敦城的大老闆,所以我是儘量快的趕來啊。”
櫻皺起了眉頭,對維金斯的印象惡劣了十倍以上。
易塵好笑,沒想到櫻這小子還很是知道一些情理了。想來也是,您維金斯先生既然接到了我的請貼,還眼巴巴的跑去菲克那裡商談事情,最後還要遲到這麼久。尤其失敗的地方,是用那種羨慕夾雜着不屑的口吻說易塵的身份,這不是讓人看低他的身份麼?
易塵點點頭,轉動了一下酒杯說:“是這樣的,我和櫻先生上次說過了,我將會把倫敦城的東區出讓給山口組,由山口組控制那邊的地盤,方便他們開展生意,您明白的,山口組許諾了我們不少的利潤分成,這不是小事,所以我必須作出一點點犧牲,是不是?”
櫻笑起來:“我非常感激易先生的豪爽,我們山口組不會忘記易先生的好處的。”
維金斯也心情大爽的笑起來:“易,您是個大人物,您是明白人。。。是啊,給山口組地盤了,他們方便經營自己的事業,他們的車輛需要倉庫嘛。。。這樣,我們的利益就有了保證了。”
易塵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沉聲說:“所以,我這次就是覺得,我們有必要就其他的問題談談。”
維金斯愣了一下,不知道易塵到底要說些什麼。他對着櫻看了一眼,櫻沒搭理他,但是好奇的眼睛也是眨都不眨的看着易塵。
香風吹過,菲麗輕輕的掠了回來,坐在了易塵身邊,莎莉則是跟在她身後,隨後站在了她的座位後三米的地方。
易塵拍拍菲麗的小手,微笑着說:“既然我讓出了倫敦城近乎四分之一的地盤,既然山口組出了大力氣,準備開闢這條走私線路,我們爲了我們未來的利潤,都投入了很多資本。那麼,我認爲維金斯老朋友不應該坐享其成,您應該也增加一點點投資。”
櫻微微的點頭,他是深有感觸,是啊,爲了這條走私線,菊花已經傷亡了一千多人,誰說代價不大呢?
維金斯卻是愣了一下,大聲說:“不可能,易,我已經付出了很多。”
易塵不滿的看着他,沉聲說:“老維金斯,表現得像個紳士吧,我們在座的三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要弄得自己像個街頭的小混混。您付出了很多?是啊,您帶着山口先生來找我,要求我幫你們出力幹掉那些不同意山口組在倫敦開設分部的人,您不顧道上的規矩,出賣了格蘭特的利益,最後許諾我很多好處,讓我幹掉了格蘭特。”
不等維金斯出口分辯,易塵繼續數落他:“您呢,您在山口組和我之間左右逢源,您不過是起到了一個引路人的角色,可是您已經佔據了山口組賭場的一部分收益,同時您也得到了山口先生的許諾,您將在走私的汽車中分一杯羹,告訴我,您憑什麼得到這些?”
維金斯剛剛張開嘴,易塵就堵住了他的話:“想想看吧,您沒有出動一分錢,您沒有出動一個人,可是您佔據的好處比我還多。。。得了,得了,不要發表不滿,您看,我的人幹掉了格蘭特,您知道,我還幹掉了其他的老闆,我佔據了倫敦城大部分的地盤。可是現在,爲了我們將來的利潤,我主動的出讓了倫敦城的東區,而您呢?您死死的守着您的傳統利益,您絲毫沒有個我們任何奉獻。。。您的賭馬,答應過我的,可是我一點點好處都沒有得到。”
櫻輕輕的鼓掌:“我也是這個意思呢,沒有作出付出的人,我是不會給他利潤的。”
維金斯大叫起來:“好吧,好吧,易,您說,您要我付出什麼?我不過是一個養着幾匹馬的窮老頭子,我手下沒有好的槍手,我手頭也沒有很多的錢,您看着辦吧。”
易塵冷酷的說:“您地下賭馬,外圍利潤的60%拿出來,我拿31%,山口組拿29%,作爲我們出力出人出地盤的補償,您同意麼?”
維金斯目瞪口呆的看着易塵,喃喃的說:“天啊,您這是要殺了我。我剩下的40%不足以養活我的,易,我不象您,我經營的是小買賣,不如按照上次的提議,您在外圍下注,我給您內幕消息,這樣不好麼?”
易塵咬牙說:“不,維金斯,您不要在我面前裝窮,您去年外圍賭注的利益,超過了八億美金,該死的,您想騙我?就連南美洲都有人來買您的外圍,您的利潤豐厚,該死的。。。您在哭窮。”
維金斯愣了,呆呆的說:“您怎麼知道。。。您收買了我的人?該死的,告訴我,是那個婊子養的出賣了我?”
櫻不屑的搖搖頭,舉杯喝了一杯。
易塵陰森的說:“那麼,您同意麼?我不會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的。”
維金斯大叫起來:“易,您不守道上的規矩,您,您,您居然在我的內部安插人手,這是徹頭徹尾的背叛了我們的友情的舉動。”
易塵攤開手:“天啊,天啊,維金斯,表現得像個紳士,好麼?如果您真要知道他的名字,那麼我就說了,您可以拿着槍去打死他。。。菲克議員,您去幹掉他吧,不是您上次對他吹噓您的外圍利潤多麼豐富麼?您不是要求他讓您的某些生意合法化麼?您不是還在他面前說了一些對我不怎麼中聽的話麼?得了,得了,我借您一柄手槍,您現在去打死菲克吧。”
易塵反手把自己的銀色勃朗寧拔了出來,仍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咚’的一聲大響。
櫻偷偷的笑起來,漂亮的眼睛搞怪的看着維金斯,偷偷的做了個幅度很小的鬼臉。
維金斯呆呆的看着手槍,彷佛一個被針紮了一下的氣球一般軟癱在椅子上,無力的說:“易,算了吧,您要求的比例太大了,給我留下一點利潤吧。”
易塵絲毫不讓步:“得了,我的要求不高,我給您留下了40%。我的人辛苦的給您賣命,幹掉了這麼多人,他們需要薪水、獎金、撫卹金,同時還有好的軍火,他們甚至需要找幾個姑娘輕鬆輕鬆;山口組,他們付出的更多,他們的貨輪需要燃油,下屬需要發放薪水,日本人喜歡吃鯨魚肉,這還得從東京買回來。。。得了,得了,您說吧,一句話,答應不答應。”
維金斯低沉的說:“讓我考慮考慮吧,易,您是個魔鬼。。。汽車走私帶來的利潤,不見得會有我給你們的多啊,我要虧本的。。。如果僅僅是幾千萬,我根本不會。。。”
櫻的臉色都變了,哼了一聲說:“幾千萬,您把我當乞丐對付麼?維金斯。。。如果不是看在山口那個無能的傢伙,和您有一段交情,我。。。哼。”
餐廳的大門開了,一行穿着雪白衣物的人走了進來,手上的銀盤子裡面拖着的是一個個巨大的銀碗。
櫻揚起了眉毛:“易,日本人?”
易塵輕輕的點頭,那些廚師把在菲爾那羣訓練有素的下屬的幫助下,把銀碗放在了桌子上,揭開了上面罩着的巨大的水晶蓋子。
櫻發出了由衷的讚歎聲:“太感激您了,易,您這算是給我接風麼?太感激了。”
維金斯也不由得點頭:“非常漂亮的飲食。”
易塵笑着說:“櫻先生,算是給您接風,祝我們的合作順利、愉快。這些菜,我不知道名字,反正那些廚師需要什麼材料,我就叫人去收購了。。。當然,有幾道菜我還是認得的,例如清燉河豚,河豚粥,河豚刺身。啊,對了,都選擇的毒性最大的虎皮河豚,保證味道鮮美。”
櫻已經舉起了筷子,品嚐了起來,連連點頭說:“太美味了,謝謝您,易。”
維金斯則已經變了臉色,河豚?那種劇毒的東西?天啊,沒事我幹嗎吃這些?得了。。。這些菜也不知道哪些裡面有河豚肉,哪些沒有,還是這盤豆腐看起來安全啊。
於是,易塵、菲麗、櫻三人大吃大喝,而維金斯則是拼命的對付一份水煮豆腐,狼狽的在那裡給盤子裡面加油加醋,看得人心酸。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三個年青人虐待老人呢。
酒足飯飽,易塵擦擦手臉,繼續發問:“維金斯先生,您考慮好了麼?”
維金斯剛剛用叉子叉起了一片豆腐,聞言一愣,小心翼翼的說:“易,給我幾天時間考慮一下好麼?這麼重大的事情,我無法馬上決斷的,我要考慮下屬的生活啊。”
易塵輕輕的點頭,嘆息了一聲。
維金斯是第一個告辭的,他帶着人走出去以後,櫻在餐廳內痛罵一聲:“八嘎,無能又膽小的懦夫。。。我不需要這麼一個合作者,他既然不能給我們任何好處,我們爲什麼要找他合作呢?他唯一的用處,也就是讓我們山口組和易先生搭上了關係罷了,我們不再需要他了。”
易塵笑起來:“您的意思,也是說,我們不再需要他了?”
櫻眯上眼睛笑起來:“是啊,我‘也’再說,我們不需要他了。。。那麼,告辭了,我想,我們會有非常好的合作前景的。易先生,我堅信這一點。”
易塵笑眯眯的點頭,拱手送客。
維金斯坐在自己的車內破口大罵:“兩個混蛋,他們把我當作什麼了?居然敢逼迫我維金斯出讓自己的利潤?該死的。。。居然吃河豚那種沒有文化的東西,我還以爲他會準備意大利的美事,法國的大餐。。。隨便着個餐廳,我還要吃點東西。。。該死的,不過,菲麗那小妞今天真漂亮,找遍倫敦也找不到第二個啊。”
維金斯正在車子裡面撒老大的脾氣的時候,他的五輛車的車隊已經駛入了鬧市區。
十幾個人突然從人羣中衝了出來,舉起了手中的大口徑霰彈槍,把路邊英國政府設立的社會公共安全監視系統的攝像頭打成了垃圾,然後,上百人從人羣中涌出,各種不同的輕重武器對着維金斯的車隊瘋狂開火。
已經換了一身高貴服飾的恰利興奮的把襯衣從腰帶那抽了出來,領帶也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他手中改造過的衝鋒槍‘噹噹噹當’的打出了一長串的大口徑穿甲彈。大概五十個人是使用的這種武器,維金斯所乘的車子僥倖沒有被擊中,但是他前後的四輛車已經在彈雨中被打成了篩子,轟然爆炸了,車內的保鏢根本就來不及反擊,當場慘死。
恰利狂笑着把手中的衝鋒槍扔給了身後的小弟,換了一杆大口徑的霰彈槍,和二十多個人團團圍住了維金斯的車子,一羣人狂呼亂叫着:“維金斯老小子,這次你死定了吧?阿哈哈哈哈。。。”
槍口發出了濃密的青煙和刺目的火光,一大片一大片的粗大的鉛丸把維金斯的車子打得慘不忍睹,眼看車輛就要爆炸的時候,恰利他們停火,然後打開車門,把維金斯拖了出來。維金斯兩個殘存的保鏢掙扎着爬了出來,但是腦袋馬上被霰彈槍近距離打成了爛西瓜。
恰利低聲吼叫着:“老闆吩咐我們當場打死你,知道麼?雖然我很想吊死您,但是老闆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但是我很樂意讓您享受一種昂貴的死法。”
他們把維金斯丟在了鬧市的十字路口中心,百多人同時瞄準了他開火。一分鐘的激烈掃射後,維金斯的屍體已經看不出那曾經是個人了。
遠處傳來了警車的叫聲,恰利歡呼一聲:“兄弟們,撤退。。。撤退。。。啊哈哈,警察總是最後一個到場,從來沒有例外。。。他媽的,你看什麼?”他舉手一槍轟破了路邊一家珠寶店的櫥窗,頓時警鈴大作,老闆恐懼的尖叫着趴在了地上。
恰利他們倒也不是趁火打劫的小人,再說警察也快到了,於是乎一陣吼叫後散入了四周的小巷,他們也沒有必要向易塵彙報什麼,易塵自然有其他渠道第一時間知道這些情況。他們現在所要做的,是把重武器藏回去,然後領取賞金,再馬上去找個夜總會,找個姑娘玩玩。
殺一個人,的確算不了什麼大事,即使他是維金斯這樣的大人物。自己的作樂纔是最重要的。
蘇格蘭場的維綸在三十分鐘後收到了報告,他苦笑起來:“維金斯,真捨不得您啊,我的老朋友。。。不過,這樣也好,易塵更加大方,而且,如果倫敦城如果只有一個老闆,那麼以後有了什麼案子,直接找他也就方便多了。。。這是一件好事。”
短短的三分鐘,易塵已經成爲了倫敦城真正的獨一無二的大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