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亞楠瞪着冷雨,沒好氣的道:“你想找死啊,萬一被他們給聽到,我們就死定了。”
冷雨反駁道:“誰讓你對我那樣?”
蕭亞楠翻了翻白眼,道:“誰讓你先咬我?”
冷雨一時無語,不過依然不肯示弱:“可是,你也不應該那樣,就是不可以。”
聽着冷雨的話,蕭亞楠簡直有了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的衝動,兩人現在這樣那裡有一點逃亡躲難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對打情罵俏的情侶,而且這個女人似乎忘了一點,她此時還是他的俘虜,哪有俘虜這麼說話的?
“噓,不要吵,他們過來了。”蕭亞楠低聲道,一隻手抓着大龍刀。
回頭一瞧,那兩人果然朝着這裡走來,冷雨立刻慌亂起來,“現在怎麼辦?你快是想辦法啊。”
蕭亞楠眼珠子轉了轉,想了想,然後低聲道:“我有一個辦法,不過需要你的配合,有些難度,你做不做?”
聽到有些難度,再看到蕭亞楠那壞壞的眼神,冷雨有些猶豫了,不過在生死關頭,她還是咬着牙點頭,道:“做。”
“那好。”蕭亞楠低着頭在冷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聽了蕭亞楠的話,冷雨俏臉再次紅潤起來,美眸狠狠地瞪了眼蕭亞楠,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師兄,這裡有人打鬥過的痕跡,而且還有血跡,你看看。”黑袍老者指着一處凌亂的草地低沉道。
白袍老者順着黑袍老者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發現那裡有着人爲的痕跡,眼中閃過一抹凝重,“從這裡的情況看,其中一人必然受了重傷。”
黑袍老者看着草地上血跡流淌的方向,道:“師兄,追不追?”
白袍老者想了想,道:“爲了大龍刀,不可放過任何一個線索,追!”
兩人沿着血跡一路查探,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蕭亞楠兩人藏身的地方,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
大樹後面叢林中狼藉一片,血漬撒了一地。
黑袍老者看着倒在大樹後一動不動,衣衫不整的冷雨,後者嬌美的容顏令得他面上閃過一絲詭異,“師兄,你看這事情?”
冷雨她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着,顯然還沒有死。月色下,俊美的俏臉面色蒼白,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溼透了的衣衫,半遮半掩包裹着她那修長的tong體。
黑袍老者自從第一眼看到她,目光就沒有離開,腳步也沒有移動。
冷雨似已睡着,又似暈迷,彷彿全然不知道有人到了她身旁。
白袍老者面上也是閃過些許動容,他慢慢蹲下身,一隻大手輕輕拂過冷雨嬌美的容顏,似乎惋惜道:“可惜了一個小娃娃。”
忽然,老者板着的老臉有了一種奇異的變化,那雙刀一般銳利,冰一般冰冷的眼睛裡,也似有了一股火焰燃燒了起來。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下一刻,猛然撲在了冷雨身上,他劇烈喘息着,粗魯的撕開了她的衣襟,眼裡燃燒的火焰更加旺盛,炙熱、、、、
突然,他的眼睛死魚般凸了出來,他的身子也猛然挺直,僵硬,嘴裡絲絲的喘着氣、、、、
一絲鮮血自老者嘴中慢慢的溢出,一柄鋒利的匕首卻是已深**入他的心脈。
冷雨身子不住的顫抖着,她的手緊緊地握着刀柄,牙齒緊緊地咬着,面上蒼白一片。
便在這時,一直隱藏在樹上的蕭亞楠手握大龍刀,身子宛若蛟龍從天而降,以力劈華山之勢,瞬間斬下了黑袍老者的頭顱。
龍刀閃現,血光爆射!
失去了那顆頭顱的軀體,鮮血頓時猶如泉涌噴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血柱。
頭顱上,那對魚目般的老眼死死地瞪着,到死的那一刻都是不知道是誰殺了他。
蕭亞楠右腳擡起,對着老者的屍體狠狠地踹了過去。
手拄着大龍刀,蹣跚上前,將老者的屍體推開,發現冷雨愣愣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受了什麼刺激,將身上的外套脫下蓋住了冷雨春光乍泄的酮體之上。
冷雨突然翻身而起,緊緊地抱着蕭亞楠,雙眼猛的紅潤起來,她忽然發現原來所謂的好人,並不全部都是好人。
哇的一聲,蕭亞楠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不停的咳嗽起來。剛纔他用盡全部的力氣方纔完成這一次秒殺,那一連串的動作卻是將他身上的傷勢嚴重起來。
“你怎樣了?”蕭亞楠的變化令得冷雨一驚,連忙出聲問道。
此刻她似乎忘記了這個人剛纔還和她水火不容,但此刻卻是這般關切,言語中竟是有了些許關懷,或許這就是生死共患難,產生出來的一點點好感。
“咳咳,死不了,傷勢太過嚴重,讓我修養一下,就可以。”蕭亞楠咳嗽一聲,虛弱的道。
冷雨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劫後餘生令得她本該高興,但一看到這兩個老者,卻是忍不住厭惡。
蕭亞楠看了看剛纔被他們殺死的兩個老者,面上露出不削,冷笑一聲,道:“趕緊離開這裡,最好是能夠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需要立刻養傷,我知道這裡有一個地方很安全,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跟我來。”
冷雨注視着蕭亞楠的眼睛,發現後者眼中盡是一片清明,並無半點虛僞,咬了咬牙,然後點頭。她知道今天晚上必然會是一個不眠之夜,爲今之計,只能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暫且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