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拼殺

胡車兒力大無窮,和這紀嚴原有得一拼,且手中這雙戟乃是祖傳寶物,又習得一套精妙戟術,那雙戟便舞得爐火純青,只是將己之短戟對人之長矛,況對手紀嚴畢竟非普通戰將,乃是世間少有之虎將,早將那一杆丈八蛇矛使得風生水起,胡車兒自然也就討不到多少便宜,轉眼兩人就戰了五十回合,難分高下。

“看不出這醜鬼還真有兩下子呢!自己如今被困此地,如何能這般再繼續耗費體力下去,置自己於更加兇險境地呢,不如速戰速決來的快活幹脆。”紀嚴暗暗尋思,便在混戰中賣個破綻,那胡車兒便上來搶佔,不料那紀嚴卻趁機突然挺刺一矛,將那胡車兒逼得不得不趕緊側偏,幾欲跌下馬去。

那胡車兒身長腿短,身形靈巧,只見他於千鈞一髮之中,扯肘拖住馬鞍,再發力踩那馬鐙,便又重新起身,好端端地坐回馬上。

“這廝好生厲害,卻來賺我,哪有那麼容易!”胡車兒吃了一虧,卻也並不氣餒,反倒拍馬再向紀嚴殺來,只是那戟卻拖在身後,只等那兩馬交錯之時,突然從後繞出,再回力一拉,欲要將紀嚴勾扯撕裂,識他戟術之厲害。

那紀嚴心知胡車兒吃了一虧,自然會使出看家本領,便乘胡車兒飛馬來搶時,冷眼觀察,卻一時發現不了破綻,只好將那蛇矛朔出,抖出一團紛擾難測的槍花。

兩人各使絕技,全力交鋒,只聽呼啦一聲響,那紀嚴蛇矛已將胡車兒頭上纓盔給挑了下來,正欲得意,那胡車兒反手一戟,卻勾中紀嚴肩上披掛,只一扯那披掛便被風攪一般,飛向遠處。

兩人一時都大驚失色,正欲再戰,那一旁觀戰的趙雲如何能夠按捺得住,大喝一聲:“胡車兒兄弟,你稍稍停手,看我趙雲來戰這黑賊!”拍馬便向這邊過來。

胡車兒應聲而去。那紀嚴便欲挺矛接戰。趙雲喝道:“黑賊,看你手段倒也高明,卻爲何不能識時務,順天命,要與我大漢帝國爲敵,你可識得我常山趙子龍否,速速下馬投降,也好饒你不死!”

“常山趙子龍?很了不起麼,俺怎麼沒聽說過呢,如此無名鼠輩,竟敢在你黑爺爺面前耀武揚威,來冒充什麼大人物,哈哈哈,今日就讓你也見識一番,俺這丈八蛇矛的厲害!”紀嚴睜着一雙滾圓的大眼,怒視着張雲,然後將手中蛇矛一提,瞬間便拿開架勢。

那趙雲手中一杆紅纓風雪槍也頓時亮出,兩人便拍馬大戰起來。一個英勇無敵,槍法精妙,一個蠻橫無雙,矛術堪嘆,轉眼兩人戰了八十回合,哪裡能分得了高下。

“紀嚴果然英雄,看來我得用計賺他才行!”趙雲這樣想着,便突然調轉馬頭示弱,那紀嚴便一聲斷喝,拍馬追來,並挺矛猛刺,那趙雲俯身躲過,又繼續拍馬飛逃,那紀嚴哪裡捨得放過,也飛馬來追,眼看近了,那趙雲忽然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出一個回馬槍。

“啊呀,不好!”紀嚴只覺眼前一道紅光,那風雪槍的槍頭帶着紅纓便在眼前一閃,已觸及到胸口護心鏡,當真兇險至極,那紀嚴根本來不及躲,卻突然丟了繮繩,揮手一把抓住那槍纓處,趙雲再拆槍,卻哪裡還撤得回。

“這黑鬼果然了得!”趙雲暗叫一聲,轉身來和紀嚴拉扯,那紀嚴力大,左手仍然抓住槍頭,右手卻忽然朔出蛇矛,要取那趙雲性命。

趙雲是何許人也,哪能讓紀嚴輕易得手,也丟了繮繩,騰出手來抓住矛頭。

“好俊的功夫!”紀嚴讚歎道,同時使出蠻力,猛一拔那蛇矛,卻如被釘住一般,哪能拔得動!趙雲力氣本比紀嚴只稍遜絲毫,又異常驍勇,那紀嚴一路苦戰殺敵,氣力雖大,卻已漸虧,且身下棗紅大馬已步伐稍亂,兩人此番拉扯打鬥,也只能平手。

“哈,哈哈,哈哈哈!”兩人皆覺對方非同小可,可爲當世之大英雄也,故此忽然相視大笑起來。兩人都主動放了手,彼此各執手中兵器,拉開架勢準備再戰。

“哈哈,趙雲兄弟,你也累了,還是讓我來會戰紀嚴!”那呂布觀戰多時,手心早已發癢,看兩人勢均力敵,便要拍馬來戰紀嚴。

紀嚴聽見呂布要來要與自己交戰,忙撇下趙雲轉身上前,卻不料身下戰馬踉蹌起來,心裡不免沉思起來:人雖能戰,但馬力已乏,今天必然落敗,既如此,倒不如先奚落呂布一番,也不失痛快!

主意一定,紀嚴便開口罵道:“可笑,可笑,人言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今日一見果然英姿颯爽,卻想不到是一個趁人之危的無恥惡徒。戰便戰,我紀嚴還怕你不成?”

紀嚴說完,便挺槍要尋呂布,呂布一聽不對勁,趕緊揮手止住紀嚴問道:“我呂布向來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如何便趁人之危了?”

“你讓胡車兒和趙雲輪流來戰我,你這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現在又乘我人困馬乏,來和我交戰,難道你這不是趁人之危?”紀嚴裝出一臉不齒的樣子,嘿嘿笑道:“我看你也別叫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了,乾脆叫馬中呂布,人中赤兔得了。”

“馬中呂布,人中赤兔?此話怎講?”呂布一時不明白紀嚴之意,便急忙問道。

“哈哈,我猜你家主子,皇帝小兒,也怕是智商平平吧,要不然他怎麼會拜了你這樣一個笨蛋爲大將,真是不可思議!馬中呂布,那是說你如驢馬一般蠢笨,人中赤兔,那是說你不過是一隻畜生!哈哈哈!”紀嚴狂笑不止。

“黑賊,休得胡言,看戟!”呂布聞言大怒,方天畫戟一挑,便要來挺刺紀嚴。

紀嚴料呂布必然惱羞成怒,趕緊閃身一躲,策馬向呂布背後奔去,好在那馬還能作最後一衝,轉眼便到敵軍陣中,呂布來不及回馬,趙雲也相去甚遠,那些大小將領沒料到這個黑臉猛將,竟然挺矛衝進陣中,一時呆住,只有那胡車兒和少數將領,舉起兵器來搶紀嚴。

那紀嚴是何等人也,所謂置於死地而後生,他策馬避開胡車兒,卻轉眼撂倒兩三人,然後飛身跳起,躍上其中一匹戰馬,又回身衝殺出戰。

“於萬馬叢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爾!”呂布和趙雲都沒料到紀嚴有這等神勇,便齊聲叫起來。

紀嚴嘿嘿笑道:“既知你家黑爺爺之本事,還不束手就擒!”舉起手中丈八蛇矛便來挺刺呂布。

那呂布好生了得,把那一杆方天畫戟舞得天旋地轉,紀嚴一時難以近身,只在外圈打轉,心裡一時着急,被呂布看出破綻,只是回籠一戟,便刺向紀嚴左肩,雖然紀嚴躲閃及時,但那方天畫戟忽然變向一帶,紀嚴只覺肩帶部一陣刺痛,早被呂布方天畫戟的小枝,擦下一快皮來。

“果然了得!”紀嚴驚叫一聲,便挺矛反戳,呂布沒留神這紀嚴也迅猛如此,竟被刺中腿後馬鞍,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兩人各自小心起來。那呂布眼裡忽然閃過一絲狡黠,開始不急不躁,慢慢和紀嚴周旋,不再輕易痛下殺手。

轉眼,兩人又戰了二十來個回合,紀嚴忽覺肚子咕嚕叫,飢渴難忍,身下那瘦弱坐騎,因他身肥體重,漸不能支,不免尋思道,這呂布武藝如此了得,卻爲何如此矜持,莫不是要將我拖垮,然後擒我?哎呀,這可不行,我得設法逃跑!

“停停停!”紀嚴一邊舉矛格住呂布畫戟,一邊叫道,“你我這樣沒完沒了地打,實在沒勁,不如你聽俺一個主意,然後咱們痛快地打,誰輸誰甘願束手就擒,你看如何?”

呂布本來是要生擒紀嚴去換文丑,不料紀嚴驍勇,脾氣又爆,勝他容易,生擒卻難,故此纔要耗他體力,可又乏味無比,正發愁沒有萬全之策,既能擒他,又不傷他性命,卻不想紀嚴主動喊話,便答道:“說吧,願聞其詳!”

“你仗着身下赤兔馬,來和俺戰,俺如何能勝?你即使勝了,也是赤兔功勞,和你何干,說出去只怕爲天下人恥笑,辱沒你呂布大名。所以,俺想你我互換馬匹再戰,不知可有此膽量?”

“如何不敢!”呂布已有輕敵之意,不免笑道,“即使讓你換了赤兔馬,你也必定成我呂布手下敗將!”說完滾鞍落馬,要與那紀嚴換馬。

“不可將軍!”那張雲、胡車兒忙叫道,“只怕這黑賊會乘赤兔逃走!”

哇塞,連這都能看的出來?紀嚴嘆息不已。

“這紀嚴好歹也是一員虎將,如何會做出此等糗事!”呂布擺手笑道:“紀嚴,來換馬吧!”

紀嚴一聽大喜,趕緊下馬。兩人各自上得對方之馬,那紀嚴一上赤兔馬,頓時感覺不一樣了,身下赤兔雄渾彪悍,靈巧異常,不禁喜道:“果然是神馬也,馬中赤兔,名副其實!”

呂布所換之馬,雖也精壯,但畢竟並非神物,如何能承受呂布之重啊。紀嚴體寬,卻不及呂布高大,此馬載紀嚴尚且吃力,何況呂布乎,那呂布在馬上便感到有卵之倒懸,搖搖欲墜之感,不禁嘆道:“如此,如何戰他紀嚴!”

呂布正覺不划算,那紀嚴笑道:“呂布,你可知兵不厭詐四個字?”

“何謂兵不厭詐?難道你真要逃跑不成?”呂布慌忙問紀嚴道。

“你以爲俺紀嚴會老實到,賴在這裡等着你來擒俺?嘿嘿,你黑爺爺紀嚴去也!”紀嚴調轉馬頭,再加一鞭,那赤兔嗎便如旋風一般,精神抖擻地狂奔而去。

那趙雲、胡車兒不待呂布吩咐,拍馬便向紀嚴追去,只是那赤兔馬乃神物,轉眼間便躍出百丈開外,哪裡能追得着。

紀嚴正暗自得意,不免想到要氣氣呂布,就回身對呂布擺擺手,高聲笑道:“呂布小兒,這就是兵不厭詐,以後你可得長點記性啊!”

那呂布立在原地,不生氣也不追趕,卻突然擡手到嘴邊,吹了長長一聲口哨,那赤兔馬聽到主人召喚,猛然揚起前蹄,仰面長嘯,把個紀嚴硬生生摔在地上,然後轉身飛奔,轉眼便到呂布身邊。

紀嚴幾乎被摔得半死,正試圖爬起來,那後面趙雲、胡車兒已趕將上來,各挺手中長槍短戟,將紀嚴生擒了去。

“哈哈哈,黑賊紀嚴,這才叫兵不厭詐,以後你可得長點記性啊!”呂布威風凜凜地坐在赤兔馬上,學着紀嚴的口氣,眨着眼睛狂笑起來。

“嗨,年年打雁,如今卻叫大雁啄了眼睛!”紀嚴被捆了個五花大綁,待送到劉辯面前,他還在這樣嘆息。

再說那張遼和于禁,一路向南,很快到了荀廢等將士和那紀嚴部下混戰拼殺之地,便喊叫一聲:“衆將莫慌!張遼、于禁來也!”便各自揮動手中兵器向敵人砍去。

強將手下無弱兵,那紀嚴部下跟隨紀嚴多年,都是膽大勇猛之兵將,在此腹背受敵之際,眼見三將軍紀嚴一馬當先,追對方主帥而去,心中大喜,頓時看到了希望,便各盡全力,和敵方死拼。

那荀廢等衆人因見文丑陷入城中被抓,而顏良腿腳受傷,又被紀嚴追得只往回奔逃,早沒了信心,如今又被這紀嚴率部從背後衝陣,一時亂了方寸,雖然人多過萬,卻被紀嚴僅剩的三千部下,殺得幾乎潰不成軍。好在人多,還能勉強維持。

正當雙方膠着難解之時,張遼和于禁兩位大將帶一彪人馬飛奔而來,雙方都吃了一驚,但見那張遼使一杆三尖兩刃二郎刀,劈砍抹撩,斬壓格挑,所到之處,鮮血噴灑,鬼哭狼嚎,那刀頭鐵環相扣,發出激盪之聲;而那于禁則使兩把九節陰風鞭,掄揮打砸,虎虎生威,可憐紀嚴部下,轉眼間腰折背駝,七零八落。

正在這時,那肖挺也衝南面拍馬趕來,天鷹山一戰讓他大獲全勝,軍威大震,對紀嚴窮追不捨,到此地,三軍匯合,只將紀嚴部下那三千人殺得嗚呼哀哉,片甲不留。

恰在這時,那關天卻更新了戰袍,換一匹戰馬,飛奔而。,那紀嚴部下眼見二將軍領軍殺來,喜不自禁,趕緊邊拼殺,邊向關天靠攏,少時便匯同一處,共同對敵。

原來那袁術城牆上看紀嚴並不進城,而是追顏良去了,便下令讓關天前去助他一臂之力,卻不料那南面忽有人馬滾滾而來,待靠近一瞧,那主旗上寫着“大漢”二字,一時吃驚不小,便暫時先放其過去,然後讓關天引兵出城,一路追殺。

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是不知誰是黃雀,誰是螳螂,誰又是蟬!

那張遼和于禁正殺得歡欣鼓舞,卻見肖挺背後,長着絡腮鬍須的紅臉驍將,手提青龍偃月刀,逶迤殺來,便猜此人必是關天無疑,便相視一笑,紛紛拍馬向前,夾擊關天。

三人騰挪閃躲,你來我往,轉眼就鬥了四十回合,那關天非同凡響,雖以一人之力,鬥此二位勇猛之敵,卻顯得輕鬆自如,並不需要費多少力氣;倒是張遼和于禁,雖各有高強本領,卻似乎配合欠佳,每每被關天逼得手忙腳亂,好在皆是非常之人,總還能化險爲夷,保得性命不失。

那關天不免尋思:“紀嚴還在前面受困,倘若如此鬥下去,只怕耽擱了他呢,所以,我得想個法子,速戰速決,實在不行,也得先尋着他再說。”

關天並不知道,此時紀嚴一被那呂布藉助赤兔馬之靈性,給捆縛着送大漢天子劉辯那裡去了。

關天這樣想着,就忽然調轉馬頭,欲棄二人而去。那二人哪裡捨得,趕緊奮力追來,可是,那關天故意選擇道路狹窄處奔走,那于禁馬快,搶在張遼前面,和關天又戰起來。

關天大笑一聲,猛然一轉身,揮動偃月刀,就向于禁頭上剁下來,于禁一看來勢太猛,趕緊揚起九節陰風鞭,來阻擋青龍偃月刀,可是,怎奈關天力大無比,早把那兩柄九節陰風鞭死死按住,于禁一時難以動彈,心中不免大驚。

于禁心裡明白,此時倘若自己一旦手軟,必將被關天橫刀削掉腦袋,正急得滿頭大汗,那關天突然一撒手,青龍偃月刀便被他掄開,于禁頓時感到手上的陰風鞭上和先前相比,不知輕鬆哪裡去了,一時大喜,趕緊趁此時機,揮鞭向關天腰下猛然砸來。

可是于禁萬沒料到,那關天一邊欠身略閃,一邊將那剛剛掄開的青龍偃月刀,就半空之中,劃出一個大大的圓弧,然後急轉直下,向于禁肩頸處回劈過來,于禁此時用力過猛,哪裡還收勢得住,只好閉了眼睛,等那青龍偃月刀將自己劈成兩半。

“嗖,嗖,哐當!”那張遼恰好拍馬趕到,看于禁就要命喪關天之手,哪裡還敢怠慢,趕緊取下隨身弓箭,瞬間便向那關天連發三箭,這三箭,不但又快又猛,而且又準又狠!

但見其中一箭,正中關天盔纓,另一箭,被關天搶抓在手中,還有一箭,則剛好撞在那青龍偃月刀刀身之上,震得那刀鋒一偏,僥倖將那于禁救下。

關天一時大驚,捨棄于禁又來戰張遼,那手中所搶抓的短劍只一揚,便飛也似的向張遼而去,張遼知道這關天厲害,趕緊躲過來箭,又調轉馬頭詐敗而逃,只希望能用拖刀計來斬殺關天。

那關天追了幾步,便識破了張遼詭計,不禁大怒,正要奔上前去殺他解恨,那于禁早已追來,又從背後去搶關天,關天反手一刀,于禁急忙偏身躲開。

關天一時又想到紀嚴,不免心急如焚,便決定舍此二人,速速去尋紀嚴。這樣想着,還未來得及撇開二將,那不遠處便出現了兩三匹快馬,踏着飛塵滾滾而來。

關天看那爲首一員大將,剛毅威猛,貌若天神,身坐赤兔馬,手執方天畫戟,料定來人必是呂布無疑。

來此人果然是呂布,他令人縛了紀嚴回營,自己則帶着趙雲和胡車兒,快馬加鞭,前來助戰。只見他立下馬頭,對關天笑道:“將軍可是關天關雲長?你紀嚴紀嚴已被我呂布所擒,我看你也快快下馬受降吧!”

“呂布,我兄弟被你所擒,此話當真?”關天驚詫不已,忙問道。

“哈哈哈,我呂布又不是三歲小兒,如何要說謊啊!”呂布眨着眼睛壞笑道,“我原以爲你們劉關張三兄弟如何厲害,卻想不到轉眼就被我擒了一個,我看你還是下馬投降,免得刀槍無情,枉丟了性命!”

關天嘆道:“我兄弟若果真被你所擒,我關某也無話可說,只是,我想問一下,你們打算怎樣處置他?那文丑將軍可還在我們手裡呢!”

“用他換回文丑將軍,不知關將軍意下如何啊?哈哈哈!”呂布得意地大笑道。

“那當然最好!”關天見紀嚴性命無憂,也哈哈笑道,“既然如此,我關某這就回去和我家主公報一聲,看他如何安排纔好!”

“哈哈,這個不勞關將軍大駕了,我自會押送紀嚴去換文丑將軍!”呂布又眨眨眼笑道,“我想你目前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保證自己不被我呂布所擒獲!”

“這麼說,你是不願放關某走啦,恩好吧,我們就大戰一番,不過關某可要奉告一言了,呂將軍,你可要小心謹慎纔好,我關某可不是吃素的,我們,哈哈哈,還不一定誰擒誰呢!”關天大笑不止。

呂布回頭低聲提醒趙雲和胡車兒,道:“都說這劉關張各有萬人之敵,今觀這關天,和他紀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之,似乎更加威猛難鬥,我看那張遼和于禁兄弟,已然不能與他敵手,你二人去幫幫他倆,記住,面對如此勁敵,小心駛得萬年船!”

趙雲和胡車兒領命,便各自向關天抱拳通報了姓名,便拍馬搶陣,和那張遼、胡車兒一起,四人合力來戰關天。

“慢着!”關天連忙叫道,“此地如此狹窄,如何能戰得痛快,我們得找個寬敞地面打鬥才行,場地仍由你們選!”

“呵呵?想不到關將軍如此豁達豪爽,好,那行,我們就到彭城東門前,那裡地勢最爲開闊平坦,又有袁術在上面擂鼓助威,關將軍以爲如何啊?”呂布眨眼笑了,又揮揮手對身邊諸將說道,“放關將軍和他的將士整隊回城,我們緊隨其後!”

“呂兄弟,這恐怕不好吧!”張遼看關天去召集手下將士,趕緊對呂布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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