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見血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真的要刺你的。”她顯然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

“沒關係。”

“你爲什麼不躲開啊,你剛纔不是躲的很輕鬆嘛?”

“我剛纔不應該輕薄小姐,這一刀,就算是對我自己的懲罰吧。”看出對方不是真心刺殺自己,劉辯也只能編個謊話來營造自己了。

“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不躲。”

劉辯心中暗罵,你刺的那麼快,我躲的開纔怪。還在那裡吼,吼個屁啊,還不快叫太醫來。

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匕首,鮮血不斷流出,都染紅了衣襟,頓時心疼的想到:靠!這要多少血啊,自己幾個月的營養全都流光了。我擦,這個女人,我將來一定要你也流血,流死你。

想完還看了看對方的小腹,嚇的對方以爲他要反擊,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我沒有惡意。”劉辯覺得自己說話都透着涼氣,並且疼的又酸又辣,幾乎快要失去知覺:“你能否…幫我請個大夫…”

“撲通!”劉辯還是倒了。

“喂!你不要倒啊。”對方顯然是呆住了,沒想到劉辯這麼不經事,一下就倒了。

不過她的想法顯然有些幼稚,要是劉辯還醒着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回一句:“不然你被我扎一刀看看?”

但是現在劉辯是倒在地上,他沒了直覺。

由於流血過多,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在那裡!”頓時有人聲傳來。

那名女子已經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

“在這裡!”陳宮帶着呂布與趙雲趕了過來,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劉辯。

呂布一把扶起劉辯,看到了劉辯身上的匕首柄,頓時皺起了眉頭。

看起來這一下扎的很深,幾乎整把匕首都刺了進去。

“是你乾的?”呂布冷冷的看着對方。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竟然開始哭了起來。

“陳大人,您過來。”有一位歲數比較年長的老者在陳宮耳朵邊附了幾聲,陳宮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地上女子:“哼,半夜三更,行刺皇上,簡直罪不可恕。”

呂布帶着劉辯迅速離開,趙雲則抓着女子跟在後面。

好不容易把劉辯放回牀上,有太醫診治,所有人都被趕了出來。

皇上被刺,可是大亂軍心的事,目前爲止還沒傳出去。

在這座小別院裡,呂布死死的盯着那個女子。

確實,漂亮。

“賤人,行刺皇上,罪誅九族。至於你,我要將你變成奴隸,先將你充沛發軍,當成軍女支。”說完自己上前,顯然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

“先將此女收押起來,等皇上醒來再做定奪!”陳宮命令一下,這女子頓時被人拖走。

呂布原本想自己先把此女佔了,直接殺了實在可惜。不過他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畢竟劉辯傷了。

這時候太醫走了出來,衆人急忙詢問傷情,太醫說道:“皇上被利刃所傷,幸好傷的地方不算重要,一刀下去竟然沒有傷到內臟,是不幸中的萬幸。皇上只是失血過多,纔會暈倒的。”太醫說完拿出方子:“我開了方子,每日一劑,不出半月便可下牀走動。目前適宜安靜養身,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恩。”呂布和陳宮之流皆只是點頭恩了一聲。

外面還在比鬥,導致這裡沒人關心。

既然劉辯無事,就絕對不能走漏消息。

陳宮決定隱瞞消息,不讓別人知道。

這會三人走了進去,劉辯已經醒了過來。

“皇上,您感覺如何?”

“太醫說還死不了。”劉辯心說,還好老子靈機一動,避開了要害。

這時候想到那小姑娘,頓時問了:“可曾抓到可疑女子?”

“回皇上話,抓到一名少女。”

“帶她上來。”

“皇上!”

“叫她來,朕有話要問。”

陳宮點了點頭:“皇上要問可以,不過我想我知道她是誰。”

“是何人?”

“皇上可知道蔡邕否?”

陳宮這麼一說,劉辯哪裡不知道:“蔡邕?如何不知啊。”

“皇上,這麼說來你與此女認識?”

劉辯搖了搖頭:“素未某面,如何認識?”

這時候此女被帶了上來,在燈光下,一襲黑色緊身衣貼在身上,妙曼的身材一眼就見。

“你是何人,竟敢行刺皇上?”陳宮馬上變的嚴厲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爲他會躲開的。”

“放肆!你管皇上躲不躲,意圖刺殺,就是大罪!”

“大罪,無所謂了。”此女一副決然的表情。

“我想你來尋朕,必然有事相求。我可以赦免你的罪過,但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劉辯說話已經沒了中氣,不過依舊能讓人聽見。

“你說吧。”

“你是何人?”

“蔡昭姬。”

“哦?可是蔡邕之女?”陳宮問到。

“正是家父。”

說到這裡劉辯倒是想到了,曾經自己有人給他謀劃過一樁親事,就是要娶這蔡昭姬。

“你爲何要來行刺皇上?”陳宮可不客氣。

“哼!皇上昏庸無道,任憑王允將家父打入牢中。家父日漸消瘦,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我只是想問問皇上,當初爲何不阻止,若是經後有機會,是否能放出家父?”

“所以你就來行刺皇上?”陳宮的聲音更加冰冷。

“我說了,我以爲皇上會躲開的。”

“可是你已經行刺成功了!”呂布的聲音頓時讓這女子禁聲,呂布身上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

“原來如此,算了,就當我爲你父親補償你的。”劉辯不敢大動,太醫開的藥物確實高明,已經將傷口止住。只是不能隨便動彈,有些不便。

“皇上,此女行刺天子,罪當斬首!”陳宮說到。

“那一刀是朕自願受的,你們都且退下。”劉辯經過強烈的思想鬥爭,最終說出了這句話。

其實理由很簡單,劉辯覺得自己被紮了下,差點死了。若是就這樣殺了這妞,自己覺得心忿難平。

反觀此女似乎是有求於自己,看樣子自己還真猜對了,或許是想求如果自己能回洛陽,就下旨將其父放出來。

如此的話,自己就更不能殺了她了。

自己白挨刀怎麼行,況且何太后在的時候,就想將蔡昭姬給自己的。如今見到本人,果真美女,比起貂禪張泉,絲毫不遜。

對於這樣的事,沒有理由放過啊。

劉辯是一個正常男人,但是他又是不正常的。

爲什麼這麼說?因爲他是天子,是皇帝。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很,更難得的是自己兩個女人不似會吃醋的一般。

而且他是皇帝,自古哪個皇帝沒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他雖然在貂禪張泉面上很是忠貞,但是若真如此,當初也不會收了貂禪。如今美女送上門來,又傷到自己,若是不能將此女收到帳中,劉辯覺得自己這個皇帝活着也是廢物。

“我實在不知啊,若是知道蔡邕關在牢裡,如何不放。”

“那皇上是答應我了?若是能回洛陽,請放了家父吧。”

“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只擔心自己回不了洛陽。”劉辯小聲說着,不時的打量着蔡昭姬。

“皇上此番勵精圖治,必然能打回洛陽。”

“你又如何知道我會回洛陽?”

蔡昭姬不卑不亢:“皇上一直招兵,並且與民無犯。袁術雖然有重兵,但是並無人愛戴。聽說京城大亂,遲早會鬧起大事,皇上回洛陽是遲早的事,爲何覺得奇怪?”

沒想到這小妞還是個高手,劉辯頓時又道:“只是你傷了朕,若是不給點補償,朕是不會放了你父親的。”

“皇上!”蔡昭姬急忙跪了下來:“皇上,求求您答應放我父親,文姬就算做牛做馬也必然報答皇上的大恩大得。”

“恩,我受傷了,需要人照顧。你就來照顧我吧,什麼時候我的傷好了,心情好了,就放了你父親。不過我先說明,我是暴君。若是你不能伺候我舒服,那麼我非但不放,還要殺了你父親!”

“皇上!”蔡昭姬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我不要你來世如何,今世把你的身子給我吧,你不說無論什麼麼?”

“皇上…”蔡昭姬的臉瞬間就紅了。

之前也有人說過要將她給皇帝的事,只是她沒怎麼見過皇帝,據說還蠻帥的。

事實見到了劉辯之後,劉辯長的也確實對得起觀衆。只不過忽然如此說話,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朕決定了,若是你無法做到,那麼你就自己去救你父親吧。”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怎麼?看來你剛纔的話是假的,你父親在你心目中始終不那麼重要罷。”陳宮倒是按粗豪劉辯的心思來了,因此在邊上開始插嘴。

“我!爲了父親,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皇上點名要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陳宮看了看趙雲:“趙將軍,麻煩你守着皇上,這個女子若是想對皇上作出任何不軌的舉動,立即擊殺。”

“領命!”

陳宮又轉頭看着蔡昭姬:“皇上要你好好伺候,伺候着吧。”說完帶着呂布離開了。

對於蔡昭姬的認識,劉辯停留在歷史上蔡昭姬在胡地日夜思念故土,回漢後參考胡人聲調,結合自己的悲慘經歷,創作了哀怨惆悵,令人斷腸的琴曲《胡笳十八拍》上。

但是此時歷史已然改變,她沒有遠嫁他鄉,也沒有飽受凌辱,至少目前還沒有。

對於這個女子,歷史上也是很有名的。文姬博學多才,音樂天賦自小過人,她6歲時聽父親在大廳中彈琴,隔着牆壁就聽出了父親把第一根弦彈斷的聲音。其父驚訝之餘,又故意將第四根弦弄斷,居然又被她指出。長大後她更是琴藝超人。

她是因爲後來司馬昭的關係,將自己名字改成了蔡文姬。

然而現在司馬昭呢,就是個屁啊,因此她現在還叫蔡琰,蔡昭姬。

貂禪善舞,張泉擅劍,這個蔡昭姬則精於樂,自己又怎能放過。

而城外,貂禪與張泉已經順利的將張遼逼上了擂臺,他與于禁兩人就要展開對決。

陳宮已經帶着呂布來到城外,但是兩人並未將劉辯遇刺的消息告訴兩女。

張遼和于禁兩人打鬥,雖然不用兵器,但是卻也算是真刀真槍的幹,拳拳到肉,很是精彩。

“姐姐,你看於將軍與張將軍哪個厲害一些?”

張泉笑笑:“看不太出,兩人皆不是肉搏之人,張遼行軍戰術多變,而於禁將軍最近變的沉穩許多,各有千秋吧。”

“恩,我想我對這些不敢興趣,我想去陪陪夫君,不知他如何了?”

“那我們就回去吧。”

二女回到劉辯住所,卻忽然發現門口丫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女子,而劉辯身邊還站着趙雲,寸步不離。

“發生何事?”張泉大聲質問。

“無事,我受歹人行刺,受了一點傷。”劉辯說到。

“歹人呢?行刺皇上,簡直大膽!”張泉似乎有些憤怒:“讓我知道,定不饒他!”

“算了歹人已經被制服了。”

“她又是何人?”張泉指着蔡昭姬。

“我的御用女僕。”劉辯也不嫌臊,直接就說出口了。

張泉貂禪兩人互對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他呢?”張泉指了指趙雲。

“此乃我的貼身保鏢,在我傷好之前,不會離開。”

趙雲點了點頭:“子龍初到,願意爲皇上做任何事。”

張泉倒是懂得不少:“真是難爲將軍了。”

她與貂禪最好的一點就是不會去質疑劉辯的主意,作爲一個皇帝,劉辯對她二人的遷就已經夠了。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行告退了。”張泉想了想,看了看劉辯傷的不輕,註定不能和自己親近,於是告辭。

當然,她也看出劉辯對這女子有意思,自己何必在這裡耗着。

貂禪也很快告退。

劉辯就在趙雲的看護下,由蔡昭姬打理着自己的生活。

無論是穿衣還是吃飯,全部都要她來伺候。

這一陣子雖然是養傷,傷口不時有疼痛感,但是對劉辯而言卻最輕鬆的時刻。

而此時有一個人,正在趕往揚州的路途中。

此人不是別人,卻是劉辯之前一直尋找的徐庶。

徐庶是來尋找劉辯的,但是他不肯陪着荀彧前來,非要自己來看一下,才能確定。

而荀彧也在水鏡先生和徐庶的引見下,見到了諸葛亮。

這日,兩人正在諸葛亮的草廬之內聊天。

“荀先生,如何呀,今日可想好說詞?”孔明哈哈大笑。

荀彧只是看了看諸葛亮:“皇上對臥龍是垂涎已久,不過我料你不會去投皇上。”

“哦?此言何意啊?”孔明問到。

“以孔明先生之大才,必須去有用之地才得發展。就好比明珠暗投一般。若說先生是金子,總不會原因去金子堆裡。而先生應該會往柴堆裡去,只有如此,才能發揮先生大才也。”

“哈哈哈哈,荀先生所言甚是精妙,亮佩服不已。”諸葛亮又幫荀彧斟了一杯茶:“既然知道我的心意,爲何前來啊?”

“哈哈哈哈。”荀彧大笑幾聲:“我聽說臥龍先生對所謂走向很有興趣,如今天下大亂,先生以爲,誰的贏面大一些呢?”

“若說機會,大約有十人。若說面大,有天子一份,不過不及江東孫堅。”

“先生以爲劉表如何?”

“劉表一死,荊州必落入他人之手。劉表闇弱,只能固守,不會出兵,不足爲懼爾。”

“那袁術呢?”

“貪狼食象也。”

“這麼說,就是袁紹了?”荀彧問到。

“袁紹剛愎自用,不能成事也。其手下大將緊缺,謀士之間矛盾不斷,雖兵多亦無用也。”

“那是何人?”

“此還不得到說的時候,不過若說此事,荀兄又當如何認爲?”

荀彧笑笑:“彧別無他想,只是一心輔佐我主劉辯,將來必能復興漢室也。”

“雖然劉辯乃是天子,但是天子贏弱,昏庸無能,而且殘暴無比,我不能助也。”

荀彧笑笑:“天子殘暴?你是說火燒徐州吧。”

“難道不是麼?”諸葛亮倒是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說道:“不用晃我,主意是陳宮出的,陳宮假意反叛,不過是爲了替天子隱瞞徐州大火,乃是其本意吧。”

荀彧笑了:“我與孔明見不過4面,認識不過三天,難得孔明如此厚待我,款我在此居住,不勝感激。這幾日看先生足不出戶,卻知天下大事。上曉天文,下知地理,天下大事,幾乎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然你可知我主艱辛否?”

“不知,願聞其詳。”

“好!”荀彧看着諸葛亮,款款道來:“我與我主自幼相識,當初我主不過一棋子,內有兩太后明爭暗鬥,十常侍控制朝政。外有何進剛愎自用,然後又進了董卓虎視眈眈。當初立太子就如兒戲,我主微弱,恐怕不能自保。但是終究,我主還是保住了自己,也在暗中改變形式。無論是東宮之爭,我主一直保持弱勢然後的絕地反攻,其不過十來歲,卻懂得堅忍了那麼些年,心性如何,自不便多說。後何進死,董卓專權,欲頻繁費力太子。王允出的連環計,使貂禪去勾引董卓並且交好呂布以達到離間的目的,被我主識破,救下貂禪,依舊是趕走了董卓。從後來的收掉呂布,之前的進攻袞州,無一不是艱險萬分,卻從不放棄。如此天子,何言懦弱?”

“或許只是你我理念不同,我欲之天下太平,不似民不聊生。”

荀彧又笑:“孔明自比之才,無人可及。但是在此之上,我與你卻不敢苟同。天子,漢室正宗,乃是嫡系子孫,皇帝之位非他莫屬。徐州百姓擁戴陶謙,原本是件無可厚非之事。但是擁戴則矣,陶謙發展百姓參軍,壯男上戰場,女子爲後勤,如何能攻克徐州?黃天之下皆皇土,徐州本應是天子之地。陶謙不應召公然反抗,則視其爲反賊,並無不當。然城內百姓雖然知道其對抗天子,依舊我行我素,不懂天時,違抗天命,則是死有餘辜。城中老少,上到七十老漢,下到三歲小兒,皆是徐州同僚,一併去除,不然日久必生禍端。火燒之事,乃是無奈,屠城之舉,是陳宮爲皇上所想。皇上蒙不知情,何罪之有。能讓陳宮獨自背起包袱,不正說明了天子只才也。陳宮素來愛民,當日與曹操想投,原本欲助其成大事。結果曹操不過殺錯些人,陳宮便與其分道揚鑣。曹操乃當世豪傑,將來必成大氣,陳宮因事如此,可見其愛民之心。陳宮屠盡徐州百姓,乃是爲了天下太平,爲了天下黎民蒼生,不再受那戰亂之苦。若是徐州不定,天子不定,則天下不定。小小徐州,不能成爲霍亂的根源。若是每地都如徐州,則天下大亂,百姓之苦,先生又豈能盡知?”

“哈哈哈哈!”諸葛亮又幫他斟茶:“文若的話我自盡知,知道文若知我心意,必然不會投靠天子。”

荀彧點了點頭:“我今日來,一則是與你交談甚歡,只恨相見恨晚。二則是來辭行的。”

“文若爲何要走,何不多留幾日?”諸葛亮沒想到荀彧要走,急忙挽留。

雖然兩人理念不同,但是相談甚歡,諸葛亮已經視其爲知己:“文若,你與我三日猶如三年。我所交之人,唯有元直與士元能與你相比。如今你走,恐怕日後不好相見,甚是可惜,何不多留一日?”

“聽說江東有異,我得快馬去見天子,不然天子身邊少人,有個差池,荀彧之過也。”

“如此…”諸葛亮也不好挽留,自己又不肯跟他走,還想把他留下,說什麼都是有些勉強的。如今劉辯有難,不得不放他走了。

“孔明,我有一言,不知當講否。”原本準備轉身離去的荀彧忽然扭過頭看着諸葛亮。

諸葛亮點了點頭:“文若但說無妨。”

第一百零一章 召集心腹第十四章 權勢第二百一十二章第一百八十九章第三百二十一章 師出有名了第七十八章 戰第一百四十五章第二十四章 針對第二十八章 賞罰之權第一百零五章 疑慮第二百六十六章 先生第一百一十五章 地震第三百零七章 死人了第二百一十二章第一百七十六章第二百五十章 文丑第一百三十一章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第七十六章 遼初戰第八十三章 逛街第二百八十九章 彪悍第二百六十五章 水鏡第一百一十三章 文武第三百一十七章 雲哥第二百二十二章第二百三十九章第一百七十六章第二百零三章第一百四十五章第一百四十八章第一百零七章 陰冷第九章 驟然轉變第四十七章 武藝第一百二十七章 議事第一百六十九章第二百八十章 華佗的自信第二百五十五章 道理第一百五十一章第二百八十三章 差點暈倒第二百四十章第二百四十六章 尊敬第二十二章 第一個手下第二百零四章第二百零七章第二百八十六章 龜縮第二百六十四章 無言第九十一章 商議第二百二十七章第一百七十八章第一百七十二章第二百零一章第九章 驟然轉變第九十七章 君臣第九章 驟然轉變第一百九十一章第十五章 恩威並行第八十七章 再佈置第二十六章 救駕來遲第三十一章 交鋒第二百四十八章 徐州第二十八章 賞罰之權第二百二十四章第一百九十七章第一百七十五章第二百二十三章第三十八章 西園新軍第一百零九章 陰謀第七章 頭髮長,見識短第一百九十一章第三百零五章 助第四十八章 兵法第三十四章 初見盧植第二百八十二章 剛烈第五十四章 縱論第一百零五章 疑慮第一百五十八章第二百一十八章第一百六十九章第二百六十二章 選擇第一百八十五章第二百一十八章第二百二十一章第三百二十八章 凱旋第三十四章 初見盧植第二百三十二章第二百七十四章 趙雲是也第三百一十四章 恭送第八十六章 許諾第二百八十五章 重傷了第三百零四章 淡定第十五章 恩威並行第五十三章 一爲帝師,二爲帝友,三爲第二百六十一章 強盜第一百二十二章 怒火第一百五十三章第三百一十八章 何人?第二百七十四章 趙雲是也第二百九十章 一劍之威第一百二十二章 怒火第一百三十六章第二百一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