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人家哪裡好吃了。”張泉好不容易趁他走神掙開兩部:“人家是看你一直不曾出來,幫你燉了人蔘雞湯,你去吃些吧。”說完將地上的裘衣撿了起來拍乾淨。
這時候原本守在門外的張幺兒他們早已不見了蹤影。
說到這裡,劉辯心裡覺得暖暖的,看起來自己似乎並不那麼孤獨啊。
草草的喝了幾口,劉辯的目光在次落到了站在一邊的張泉身上。
張泉確實是個美女,這點他不得不承認。
貂禪自己見過了,其他美女還沒見到,想來不會比貂禪漂亮多少。
但是張泉雖然無名,比起貂禪來,卻一點都不遜色。
張泉雖然看起來就猶如青澀的蘋果,但是借用一句現代的話,就是裡面非常有料,而且很緊實。如果說貂禪是一位經典的氣質美女,就好象咖啡一般值得回味,那麼張泉就是一杯香醇的卡布基諾,讓人心動。
張泉那次是中了藥,但是自己沒中,雖然之後兩人有些尷尬有些生疏,但是卻不想這個女子心裡已然有了自己。
“來,泉兒,上次爲夫有過,這次就讓我好好的補償你吧。好好的疼你~”劉辯將她拉了過來,又一次攬在懷中。
“夫君~不要。”
“美女若如廝,早些攬入懷啊。”說完劉辯又要動作,張泉卻竭力反抗:“不要,這裡羞死了。”
本來武藝高強力大無比的張泉這時候雖然竭力反抗,但是卻失去了力量,拳頭雨點般的錘在劉辯胸口,卻一點都部感覺到疼。
“親愛的,既然你不願意在這裡,就讓爲夫帶你回房,好好的滋潤一下你吧。”
“討厭!”張泉哪想的到平日裡正經慣了的劉辯竟然能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但是下一秒,她已經是身不由己。
她被劉辯一把橫抱在胸前,劉辯沒費多少工夫,就將她帶回了寢宮。
往牀上一扔,劉辯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孃的,這氣氛太正了!”這就是劉辯心裡想的。
氣氛也上來了,狀態也起來了,劉辯是正常男人。
上次張泉是有藥性在身,這次則完全像綿羊一般,任君取食。
這樣的女子,含情脈脈,劉辯終於知道爲什麼有愛江山更愛美人這句話了。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此機會,我希望第一次就將你按在牀上。如果那一晚的時間,我希望是一萬個時辰,不,一萬年吧。”劉辯也不等她說話,雙脣印上。
“夫君,沐浴更…恩~”她已經無法說出話來了。
劉辯聞着張泉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氣,那不是什麼香水能散發的出來的,而是一種真正的體香,是劉辯在那個時代從未遇到過的。
“那次真委屈你了,泉兒,今天爲夫一定把最好的給你,不會讓你在渴到了。”
“你…”張泉瞬間臉色全紅,彷彿想到了什麼一樣:“你好討厭,還說,羞死人了。”
“我們是夫妻啊,有何不能言的。”
“夫妻…麼…”張泉有些若有所失,恍惚之間,劉辯已經開始褪去自己衣褲,昂首挺立。
“夫君…”似乎被嚇壞了:“不要,會受不了的。”
“不會,我會很溫柔的…”
在外面聽着裡面兩個全然不顧形象的主子大吼大叫,就好象世界末日一般,連張幺兒這樣的太監都有些受不了。
他把所有的人都支開,防止主子聲音外瀉,然後在宮外派了許多的士兵,加強守衛,當然這些劉辯並不知情。
看起來張幺兒對劉辯已經是異常的忠心了,這樣的人雖然現在有些陰險,但是也是訓練出來的。農家原本的性格淳樸,不忘本。他始終沒有忘記,當年的自己,是誰給了自己做狗的機會,是誰給了自己爪子和牙齒。
張幺兒,如今已經將劉辯認爲了主人。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他要做一條忠犬,一條有牙有爪的惡犬。
第二天,劉辯感覺雙腿有些酸乏,看着身邊的美人,似乎也是剛醒了過來。
“夫君,你要對泉兒負責呀。”張泉羞愧的整個人埋在劉辯胸前,嬌滴滴的模樣,劉辯的身體又一次起了強烈的反應。
“啊!”似乎是嚇到了,張泉挪開了點身子:“不是吧,不行了,真的,太多次了。”
劉辯扳着手指:“一,二,三…好象只有9次,十全十美啊,親愛的,讓我們湊個整數吧。”說完又一次撲了上去。
“啊!”張泉沒想到劉辯竟然如此,可惜只要劉辯一旦和她貼到一起,她就會感覺全身酸乏,酥麻無力,根本不能反抗。
看着身下美人香汗淋淋,全身粉嫩透着一抹嫩紅,自己心中的慾望又被引出。
正在辛勤工作的劉辯正全力投入的時候,忽然門外起了身音:“皇上,門外臣相求見。”
“荀彧?”劉辯沒想到荀彧會來,看看外面照在窗格子上的光影,沒想到已經是中午了。
“夫君,還是…”
劉辯阻止了他:“哼,都是你這隻小狐狸精。”
這話讓張泉眼淚幾乎都要流下來了,想說什麼,忽然感覺自己又一次被吻的透不過氣來。劉辯激烈的運氣讓她再次迷失,她無法思考。
“我就是喜歡你,你說怎麼辦?”
“我…”
“嘿嘿,泉兒不哭,我和你開玩笑呢。讓臣相大人多等會,哪有不讓人家父妻團員的,在說了,那天的事,就是他搞出來的。”
“他…”張泉完全沒想到身爲臣相平日裡的謙謙君子竟然能幫主子幹出這等事來。
“可是皇上,您不上早朝了麼?”
“我喜歡你叫我夫君,愛江山,更愛美人啊!”劉辯笑了兩句,持續着自己的行爲。
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劉辯才沐浴更衣推門而出:“是誰在找朕哪?”
“皇上。”荀彧急忙上前一步:“大臣們還都等着上朝呢。”
“皇上,臣相大人在此侯了快兩個時辰了。”張幺兒說到。
“恩,不錯,不錯。”劉辯拉着荀彧的手:“文若啊,朕真是要感謝你,泉兒如今與朕恩愛異常,這都要歸功於你啊。”
“可是皇上,您不去上朝麼?”荀彧有些着急。
“不是早朝麼,都過午了,朕要去吃飯,然後去書房。”
“皇上?”荀彧的眉頭糾結到了一起。
“恩,臣相大人記一大功,恩。”劉辯點了點頭:“來,與朕一起用膳。”拉着張泉就走了。
看着劉辯離去,荀彧竟然不怒,只是看着劉辯,一言不發。
“皇上,爲何不去上朝,爲何如此對待臣相大人啊?據我所知,臣相大人對您一向忠心不二,您這樣做未免太寒他的心了。”說話的是盧植,他正好遇到了劉辯,被劉辯拉着一起用膳。
“泉兒,你爲何一言不發,難道沒什麼疑問麼?”劉辯扭頭看着張泉。
張泉只是笑笑,劉辯在問張幺兒:“幺兒,你說。”
“皇上國事,小人從不關心,小人只關心皇上是否開心,不議朝政。”張幺兒的回答令劉辯很是滿意,這傢伙如今越來越圓滑,越會說話了。
“太傅大人其實不必憂慮,皇上自然有其想法,君不見剛纔荀彧大人離開之時並無不悅。”張泉還是開口了。
盧植這纔想到,之前荀彧開始滿臉鬱悶,見到劉辯說了幾句不着邊的話便離去了。
“可是,滿朝文武都在等皇上,長久下去定然心生不滿。”
“這兵權握在誰的手上?眼下又有什麼朝政需要那羣傢伙的?”劉辯只是冷冷兩句話,將他的所有原本準備的說詞全部都擋了回去。
眼下劉辯手下所有兵權都集中在自己手中,即無大將,又無統帥。
就如上次,他讓荀彧帶大兵而不帶一個將領,如果這時候有一個軍隊統帥,估計是掉了腦袋也不會讓劉辯拿自己的部隊這麼冒險的。
而現在,盧植確實拿不到反駁他的意思來。
也許裡面還有些其他意思,自己徒弟自己清楚,從十歲左右,這傢伙就精的和賊一樣,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
劉辯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一個隨便就會沉溺女色的傢伙吧,想到這裡盧值笑笑,或許他長大了,有事自己也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對話很快結束,劉辯匆匆的告別張泉趕往書房,張泉本來是想跟去,不過想想還是沒去。
進了書房,就看到張幺兒出來,他機靈的把門關上,然後自己守在外面,同時代劉辯發了一道旨意:“周圍五里不準任何人靠近,違令者,斬!”
張幺兒充分發揮了自己的鷹犬本色,這點還是很讓人稱道的。
裡面此時有三人,荀彧,荀攸,還有賈詡。
“皇上。”荀彧他們都迎了上來。
“文若,你們等多久了?”
“剛到,剛到。”
劉辯一看這幫傢伙就來很久了,剛纔還圍着自己的書桌轉,肯定是在研究自己寫的那些東西。
很難說,憑藉這三個人的智商,會不知道劉辯的心思。
劉辯也不點破,只是看着外面:“我欲發兵去打徐州,你們以爲如何?”
這也是他剛想到的,昨天書到一半,張泉來了之後他就走了。
紙上只寫文官,卻無武將。
劉辯此時可以仰仗的無非就是在外面蕩隨時可能來投靠的張遼,還有老母在此的顏良文丑,儘管現在陳宮是反自己的,但是說不準又柳暗花明了。
除了這三人之外,劉辯手下似乎再無大將。
反觀劉備,手下張飛關羽已經死心塌地的跟隨於他,只怪當年自己沒親去尋找,被劉備那個賊子請得。
要試想曹操當年,手下武將一大批,這也是安身立命之根本啊。
這時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呂布。
呂布其實很悲劇,他的智商其實還算可以,劉辯再一次爲呂布不平起來。
自己真正接觸過呂布,算不得狡猾,只是少謀,不能說無謀。
要怪只能怪現在的謀士太厲害,呂布也是身不由己,很多事情都是受了蠱惑,比如殺死丁原。
大家只看到呂布兩叛,矛頭所指,但是誰又能想到,呂布其實也是數害者。真正要指的,是那些政客,若不是他們,呂布會反?
呂布是個正常人,所以他也會怕死。
他並不怕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戰場上死亡隨時可能發生,對於呂布這樣敢在部隊前面做衝鋒的統帥來說,絕對不可能貪生怕死,不然也得不到飛將的美名。
只是記得歷史上說,呂布被曹操所擒之後求饒,這讓劉辯看到了希望。
呂布是聰明人,知道什麼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擒住他,因他手下的高順也是大將,而且對呂布中心不二。劉辯覺得高順其實比張遼可愛,雖然張遼幫助過他。
高順手下的陷陣營無疑是三國中最強大的部隊之一,功無不克,戰無不勝。呂布帶領的騎兵在三國也是第一,加上他是衝在前陣,軍隊凝聚力大。
自己上次如此追殺,呂布非但沒被自己殺死,還安然逃脫,這就是這支部隊和這個統帥的可貴之處。
只要駕御的住,呂布便是自己最鋒利的矛。
但是這是雙刃武器,劉辯需要小心,他自己也有這個意思。
荀彧面色一變:“皇上,不可。”
“爲何不可?文若可知我發兵徐州何意?”
“呂布。”荀彧說到。
“然後呢?”
“呂布有虓虎之勇,而無英奇之略,輕狡反覆,唯利是視。自古及今,未有若此不夷滅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辯忽然放聲大笑:“文若你以爲朕是何意啊?”
“皇上既然決定了,就不可能在退縮。”荀彧說到。
“既然知道,爲何依舊阻攔?”
“只是看皇上紙上所寫,我等皆可能離開皇上。若是我三人不在,陳宮如今又是叛變之身,手下無人可用,怕皇上會御駕親臨,恐有閃失。”
劉辯頓時冒起了冷汗。
荀彧所言句句皆中,雖然這讓他很驚奇,但是還不足以讓他流汗。
真正讓他流汗的是賈詡和荀攸似乎也知道了一般,絲毫沒有任何臉色的變化。
紙上寫的三事他們知道不假,呂布的事是自己剛想起來的,這三人竟然全部都洞悉了自己所想,未免也太可怕了。
“我想現在集合兵力,抽調的出7萬大軍。”劉辯嘴角忽然一揚,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午夜十次郎…
“我準備將部隊化整爲零,分爲十部,秘密出兵,襲擊徐州。”
“好辦法,所以皇上早上不肯上朝,就是此理吧?”賈詡忽然插話。
“皇上昏庸無能,先是讓手下荀彧一文臣帶兵打仗,結果看到陳宮交鋒不敢,連敗十餘仗。然後剛愎自用,荒淫無度,不上早朝,想來很多大臣都與各路諸侯私交不錯,很快便會傳了開來。時下袁術初接到風聲,陳宮竟然派兵去打,皇上後方少了一條大狼,當然前提是陳宮能贏。不過以陳宮之能,縱然不勝,想來袁術也會元氣大傷。正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們可以先拋來袁術。袁紹認爲我們勢微,擒拿我們易如反掌,但是時機不到,怕自己成爲衆矢之的,因此他會先出兵攻打公孫瓚。皇上不上早朝,荒淫.女色,不見朝官,日日緊閉宮門,臣不得見。秘密下令,軍隊十路,繞過宛城,可以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只要捉到呂布,再給徐州加一把火,到時候迅速回竄,有人想偷襲我後方恐怕也來不及了。皇上,微臣分析的可在理?”
劉辯聽完荀攸分析,連連點頭:“我這次會帶皇后一起前去,爾等不必擔心,倒是有些滋事還需三位親自前去,其他人我放心不下。”
“皇上已經決定了皇后娘娘的人選了?”荀彧半問半同道。
“如今兵荒馬亂,朕還不到時機冊封,只是這徐州之行來的倉促,我必須去。有皇后娘娘前去,你等大可放心。”
三人連連點頭,對於這個準皇后,他們還是有些相信的。
“眼下還有一事需要文若你去,其他人去我實在不放心哪。”劉辯自然是指那個徐庶。
“皇上,微臣斗膽,這徐庶和諸葛亮真的那般重要?”
“確實,諸葛亮道號臥龍,天下傳聞,臥龍鳳雛得一,天下可安。”
三人皆不言語。
“此並非我誇誇奇談。”劉辯開始爲他們介紹起諸葛亮來。
“諸葛亮,先祖諸葛豐曾在西漢元帝時做過司隸校尉,諸葛亮父親諸葛圭東漢末年做過泰山郡丞;諸葛亮3歲母親章氏病逝,諸葛亮8歲喪父,與弟弟諸葛均一起跟隨由袁術任命爲豫章太守的叔父諸葛玄到豫章赴任,東漢朝廷派朱皓取代了諸葛玄職務,諸葛玄就去投奔荊州牧劉表,後諸葛玄去世,諸葛亮其弟諸葛均隱居起來,躬耕於南陽臥龍崗。”
“此人上通天文下識地理,兵法熟練,乃是不世奇才。但是要得此人,必然先得徐庶。徐庶之才也不在三位之下,其人重孝,乃是遠近聞名的孝子。”
“徐庶的一位朋友因與當地一家豪門惡霸結怨而被害得家破人亡,他以白色泥塗抹面孔,隻身闖入惡霸家中,一劍刺死了這個仗勢欺人、爲害一方的惡徒。因爲被官府抓到,準備問罪,卻無人出面指正,得以逃脫,被朋友營救。諸侯割據,烽煙四起,決心棄武從文,掌握一身治國用兵的本領,造福於天下蒼生。自此以後,徐庶告別武林諸友,摒棄刀槍劍戟,潛心讀書求學。初進學館時,同窗得知他曾以武犯禁,都不願與他來往。徐庶對此毫不介意,依然我行我素,孜孜不倦地投入學習。由於他學習勤奮,天資聰穎,學習進步很快。加上他爲人忠厚誠懇,豁達大度,很快就得到了老師和同學的諒解。在學館求學期間,與同郡的石韜志趣相投,成爲親密無間的好友。”
“漢室衰微,悍臣專政,中原大地羣雄並起,混戰連綿。徐庶、石韜爲避戰亂,舉家南遷到荊州地區。在荊州,徐庶結識了客居此地的崔州平、孟公威和諸葛亮、龐統等人。在與諸葛亮的交往中,徐庶爲諸葛亮淵博的學識、超人的見解、對時局敏銳的觀察判斷力和獨到的治國用兵之術所傾倒。諸葛亮也對徐庶出衆的才學,高尚的人品而敬仰。兩人來往頻繁,推心置腹地暢談天下大勢,品評當時豪傑,探討治國用兵之道。”
“這龐統道號鳳雛,因身在江東暫不先求,孔名卻是志在必得的。諸葛亮閒暇之時長自比管仲,樂毅,其才確實可傲。”
三人皆不言語,劉辯不是一個會誇誇其談的人,不管他從何得知這消息,是真是假,卻讓荀彧覺得自己必須去會一會諸葛亮和徐庶。若真如劉辯所言,縱然萬死也要把這麼可怕的可能是未來敵人的人請回來。
“徐庶對其老母很是關愛,你要設法將其老母接來。其母是對我大漢忠心不二之人,必然同意,其子必定來投,到時候加意時日,他說動諸葛亮,大事可成矣。所以你這次不光要去將徐庶請來,也得去會一下諸葛亮。但是記的要以禮相待,以會文才。”
“我正有此意。”荀彧退到一邊,任務算是明確了。
“公達。”
荀彧急忙上前:“微臣在。”
“我本不欲派你前往,因爲此行實在是兇險重重,但是卻苦無人選,因此想到了你。”
劉辯兩難的口吻之下,荀攸頓時下跪:“皇上,自臣跟隨皇上以來,就是遇到了明主,一心報效。無奈叔叔智全,賈大夫某多,攸夾在其中,一直未有建樹。如今只要皇上說來,微臣縱然身死,也絕對不會辜負皇上期望。”
“公達此言嚴重了。”劉辯將他扶起:“公達,若是身死,則事必敗,朕危矣。”
見荀攸沒有說話,劉辯接口到:“公達可知荊州乎?”
“主公要圖荊州?!”三人大驚。
“如何?”
“不可!萬萬不可!”
“是麼?”劉辯嘴角上揚:“說來聽聽。”
荀彧分析起來:“荊州偏遠,加上地理位置特殊,是兵家必爭之地。不對,皇上如此自信…”他回到書桌前,看了兩眼,將紙遞給了另外兩人。
“原來如此,攸必然不辱使命。”
“明白了?”劉辯笑道。
“明白了。”
“荊州雖然強盛,但是通過劉琮,朕可不費一兵一卒將荊州之地全部收復。只是劉表勢大,輩分又高,先皇在世之時就不來朝貢,更別提我了。你去若是他起疑心,則必然害你。若是你被害,則我必然怒之,我怒,劉表必然發兵,朕命休矣。”
“皇上,臣明白,此舉不得有失,結好劉琮生疏劉琦,示弱劉表,讓其以爲皇上懼他。”
“多說無益,公達明白藏在心裡,你兩立即動身。”
“是。”
兩人離開,就剩下賈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