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看到此種情形,曹操卻那裡還不清楚已經惹來了董卓的疑惑了呢。連忙誠惶誠恐的跪倒在董卓的身前,雙手將越王勾踐劍高舉過頭頂,凝聲的說道:“自太尉大人進京,數次照顧與下官,下官一直無以爲報,就在數日之前,曹操偶然在集市之中尋得一方古劍,更是聞聽太尉大人向來欣喜古物,所以曹操特意攜帶前來獻與恩相。”

董卓很是疑惑的看了曹操一眼,隨即悶哼一聲,自曹操的手中將越王勾踐劍接過手中,仔細的打量了片刻,面色之中的不滿與忌憚漸漸的淡去,反而向着曹操詢問道:“好劍……,果然是好劍,孟德有心了,如果本將軍沒有看錯的話,這可是越王勾踐劍?”

而就在董卓欣賞越王勾踐劍之時,呂布卻也已經牽着西域寶馬來到了小閣之前,交付給小校看守之後,就已經走了上來。

在呂布剛剛走進小閣之後,就聽見了董卓的讚美之詞,不由得就向着董卓的手中看去,疾聲的感嘆了一句:“好劍啊,不知道義父大人從何處尋來如此寶貝?”

“這確是孟德剛剛進獻之物,奉先吾兒看看如何?”董卓用手指在越王勾踐劍之上輕輕的劃過了一圈之後,很是有些欣喜的將寶劍丟給呂布,疾聲的問道。

“確實是一把好劍,此劍有王者之氣,更兼有古樸之風,卻也不知曉曹大人是從何處尋得?”呂布接過董卓丟過來的越王勾踐劍,很是貪婪的細細查看了一番,急忙向着曹操詢問道、

“奉先少將軍好見識,此劍乃是越王勾踐所用之物,乃是下官在集市之中偶然尋得。”曹操先是向着呂布淡淡的迴應了一句,隨即向着董卓說道:“正如奉先將軍所言,此劍有王者之氣,下官偶然尋得,雖然一直很是心喜,卻也不敢獨自收藏,所以今日特意進獻給太尉大人。”

曹操說罷,就在腰間將劍鞘等物解下,恭敬的向着董卓遞送了過去。

而此時的董卓早已經有了謀反忤逆之心,待得聽到曹操話語之中那王者之氣之後,神色更加的欣喜起來。在呂布的手中接過越王勾踐劍再一次的查看了起來。這一次的董卓,卻是越看越是欣喜,口中卻還不時的對曹操發出一些欣賞之詞。

看到董卓如此神情,曹操一直提起的心悄然的放了下去,隨即神色平靜的站立在董卓的身前,雖然此時的曹操神色平靜,但卻不難從他那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之中,發現他心中正在急速的思考着脫身之計。

很是欣喜的欣賞了越王勾踐劍片刻之後,董卓滿是不捨的將寶劍遞送到裡呂布之手,隨即親熱的拉着曹操的手就向着小閣之外走去。

在小閣之外,此時正有着一匹神駿異常的西域寶馬良駒正安靜的站立在那裡,那西域寶馬常有一丈許,其色棕黃,全身沒有一絲的雜毛,卻是一匹難得的西域良馬。

看到此馬,曹操的雙眼驟然的爆射出一道欣喜之色,連忙走到西域寶馬之前用手輕輕的在寶馬之上拂過,隨即疾聲的向董卓說道:“太尉大人,能否讓下官一試?”

因爲曹操剛給董卓進獻了一把絕世寶劍,所以此時的董卓對曹操還是很是欣賞的,在聽到曹操之言之後,董卓就命家僕在自己的寶庫之中拿來馬鞍等一應之物,讓曹操親自試探此馬神駿之處。

待得一應物品具數送來之後,曹操先是向董卓與呂布兩人告罪了一聲,就牽着西域寶馬走出了太尉府,隨即騎上寶馬就快馬加鞭的向着洛陽城的東南城門而去。卻是已經潛逃了。

曹操離去之後很長時間沒有返回,呂布很是疑惑的向董卓說道:“義父,適才孩兒選馬歸來,看到曹操似有行刺義父之狀,而他今日給義父獻上寶劍,應該是藉故推辭吧。”

董卓聞聽到呂布之言,皺着沒有向呂布看去,沉聲的說道:“本將軍現在也很是疑惑呢。”

而就在兩人談話之時,李儒正巧進入小閣之中,董卓將曹操剛纔進獻越王勾踐劍之事告知給李儒。李儒才沉思了片刻之後,冷聲的向董卓說道:“主公。曹操沒有妻小在洛陽之內,只獨居寓所。現在主公既然疑惑曹操圖謀不軌,不如差人前往召之前來,如曹操沒有任何的可以之處,那麼曹操在接到主公的召見之後必然前來。那麼今日曹操之舉就是隻爲主公獻寶而來;如過曹操在接到主公的召集之後推託不來,則必是行刺無疑,主公便可令奉先將軍帥兵前往擒拿詢問其原由。”

董卓聽到李儒之言,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就令幾個兵士前往曹操府邸之中召見曹操。

而此時的曹操卻早就已經騎乘着西域寶馬奔出了東門,待得兵士返回太尉府邸告知給董卓之後,董卓也就已經知曉了曹操今日獻寶之事純屬刺殺不成之舉。心中很是有些惱怒。

恰在此時,李儒向董卓進言道:“主公,曹操跟隨主公許久,往日並沒有見到曹操有謀逆之舉,現在刺殺主公,必然有同謀之人,不如主公下旨擒拿曹操,待拿住曹操之後,就可以知曉謀逆之人了。”

董卓聽見李儒之間,一雙三角眼驟然爆射出一道道的冷芒,沉聲的說道:“文優不必說了,本將軍卻已經知曉要刺殺本將軍之人是誰了,只是本將軍卻還真的沒有想到,那人居然會有如此的膽量,倒是本將軍小瞧了他。”

聞聽到董卓之言,李儒與呂布兩人很是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卻也不知道董卓話語之中所言是誰?

董卓在惱怒的冷哼了一聲之後,遂下令遍行文書,畫影圖形,捉拿曹操:擒獻者,賞千金,封萬戶侯;窩藏者同罪。

………………………………

董卓遭受曹操刺殺未果之時,在董卓傳令四處捉拿曹操之後,就已經漸漸的在洛陽成之內傳揚了開來。

期間有暗自怒罵曹操不識時務者,當然也有暗自對曹操敬佩不已之人,總之,在這洛陽城,大漢的權利中樞之地,卻總是也缺少不了爭鬥之人,

不論是爲曹操叫好之人,亦或者是暗自怒罵曹操之輩,卻都是因爲各自所爭取的利益不同而已。

這一日,劉辯正在嘉德殿內獨自批閱着奏章。就聽見盧植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進來。

“陛下,不好了。”

話音剛落,盧植那蒼老的身影已經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嘉德殿內。

看着神情精華的盧植,劉辯神情平淡的將手中的奏章慢慢處理完成,隨即仔細的查看了一番,見到並沒有任何的遺漏之處後,才緩緩的放下奏章,向着盧植問道:“太傅大人有出什麼事情了。如此的失態?”

盧植看着劉辯那雲清風淡的神情,雖然心中很是焦急,但卻也不得不爲劉辯暗暗的喝彩了起來。現在聽到劉辯的詢問之言,盧植連忙的向着劉辯說道:“陛下,曹操前日刺殺董卓未成,已經潛逃出洛陽城了。而因爲曹操刺殺董卓之事,董卓惱怒之下已經開始遍查朝中諸多大人,不少的人已經被董卓老賊派遣你義子呂布關進了水牢之中了。”

聽見盧植之言,劉辯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很是有些怪異的自語道:“還是失敗而來嗎?看來朕的前來這亂世之中,雖然也一定程度的攪亂的歷史的走向,但大勢卻並沒有太過的改變啊。”

看着劉辯那獨自自語的神情,盧植真的很想向劉辯進言,但伴隨這劉辯登基的時間日加長久,劉辯身上的皇者之氣也更加的濃重了起來,現在就是盧植,卻也不好直接向劉辯隨意的詢問了。

“太傅大人不用焦躁,這件事情朕已經知曉了。”自語罷,劉辯含笑看着盧植,緩聲的說道。

“知曉了……?陛下,那些受冤枉的大臣……?”盧植一愣,隨即疾聲的向劉辯問道。

聽見盧植的話,劉辯的眉頭微微皺起,隨即黯然的輕嘆了一聲,雖然劉辯對董卓如此不經過他的同意就肆意的捉拿朝中大臣很是不滿,但現在正是劉辯韜光養晦的階段,而且在經過何太后之事後,劉辯與董卓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所以劉辯雖然心中也對董卓捉拿的那些大臣感到惋惜,卻也不好向董卓發難、

畢竟劉辯剛剛慫恿曹操與刺殺董卓,雖然不知道此時的董卓是否已經知曉曹操刺殺他的背後有着劉辯他自己的影子,但劉辯現在卻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激烈,如果這樣話,恐怕真的會將董卓逼得狗急跳牆,直接對他動手也說不成。

“太傅大人,此時暫且壓制不要張揚,朕現在不方便和董卓老賊翻臉。”皺眉思索了片刻之後,劉辯擡手向着盧植揮了揮手,凝聲的說道、

“可是陛下,那些朝臣都是朝中的棟樑之才啊,如果就這樣被董卓誅殺的話,對我大漢王朝的社稷安危會造成很不利的影響的。”盧植一驚,連忙神情焦急的向劉辯進言道。

“太傅大人不用多言了,朕主意一定不會在有所改變了。”劉辯皺着眉頭看着盧植,微微的冷哼了一聲,沉聲的說道。

看到劉辯有惱怒的趨向,雖然盧植此時還是心中焦急無比,卻也不好向劉辯在相勸什麼,反而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看到盧植這般的舉動,劉辯也不由的有些心中好笑,盧植是什麼人物,品德傳諭四海的君子,在朝中更是身兼太傅高位,雖然不能說是老謀深算吧,卻也是一時俊才,而就是這樣的人物,此時在劉辯的眼前居然有些手足無措之感,讓劉辯心中即是無奈又有些好笑。

“太傅大人,此時暫且壓下,朕現在正有一件事情要詢問與你。”劉辯面色微沉的嘆息了一聲,隨即雙眼緊緊的盯視這盧植,凝聲的說道。

“詢問老臣?不知道陛下所言何事?”盧植一愣,他顯然沒有想到劉辯居然會有事情要詢問與他,連忙的向劉辯問道。

看了盧植一眼,劉辯神情微冷的扶膝而起,緩步走到了嘉德殿宮門之策,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視着遠方,沉默了下去。

此時的天色已經漸漸有些陰沉,天際的一側之處,那一輪紅日已經半身落下了地平面,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紅夕陽映的整天天際都有些繽紛之色。

看着着奇異之境,劉辯心中卻並沒有一絲的怡情之處,反而心中充滿了沉重之感。

在曹操刺殺董卓未果之後,劉辯就已經知道他與董卓之間的矛盾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化解的餘地了。兩人之間,可以說已經成水火不相容之狀,只不過是現在董卓的準備還並沒有完善,待得董卓的準備完成,劉辯很是相信,董卓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對其動手。

而此時的劉辯準備的可以說也不不算太過完好,雖然劉辯早在來到這亂世伊始,就已經開始謀劃佈局抗衡命運之事,但那時候的劉辯畢竟沒有登上皇位,而且還有着何進與十常侍的諸多掣肘,雖然苦心謀劃,到現在爲之,劉辯卻也只能有自信可以在董卓的忤逆之後能夠得以保全自身。

但相對與剷除董卓,收編董卓旗下的數十萬大軍,劉辯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董卓的帳下官兵派系衆多,所牽涉的利益網絡也太過的冗雜,劉辯就是心中向從其中一個派系暗中接觸,但卻也不清楚動中董卓的派系之中那個人對董卓有所不滿,如果一旦謀劃不成,那麼劉辯數年的佈局,也就將一朝淪喪了。

而現在也到了荀彧爲其謀劃數十年藍圖的關鍵之時,劉辯的行動也更加的謹慎了起來。所以今日劉辯在看到盧植之時,卻纔會突然的將盧植留在這裡,想向其詢問一下西園宿衛新軍的發展事宜。

眼含着濃濃的擔憂,劉辯深深的看了那已經漸漸落下的夕陽一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到劉辯如此的舉動,侍立在一側的盧植居然感覺到此時的劉辯稍微的有些不真實了起來。這是一種恍惚的感覺,或者應該說是一種直覺吧。

盧植依稀的記得,劉辯在初次和他相見之時,還是一個黃口小兒,雖然那時候的劉辯就已經表現出了與其年齡不相符的心機,曾經在他沒有絲毫防備的前提下暗算了他一次,但那時候的劉辯畢竟年齡弱小,一些事情盧植憑藉這數十年的官場沉浮經驗,卻還能夠察覺出來一二。

但現在的劉辯卻已經絕對的不同了,此時的劉辯經歷過十常侍亂京和董卓的謀逆之事後,已經漸漸的成長成了一代君主。亦或者應該說是劉辯已經漸漸的開始適應了他現在君主的位置。

現在的盧植雖然心中很是自信劉辯對其的亦師亦友之情,但卻也很難能夠從劉辯的一舉一動之中察覺出來他的心中所思所想了。

看着現在已經日漸成熟的劉辯,盧植的心中卻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如何的感想,亦或者應該說是盧植應該感覺到欣慰吧。

畢竟劉辯無論他的身份如何,不論劉辯是否是現在大漢王朝的君主,但有這一點是不能改變的,那就是劉辯永遠都是盧植的學生。雖然這個學生,盧植很是有些不敢管教。

但那眼見着自己的學生越來越出息的,越來越有成就,盧植還是有着一些的欣慰的。

更爲重要的是,劉辯還是大漢王朝的帝王君主,面對着現在這個日漸落寞的大漢王朝,盧植如果說不擔憂那都是假話,不過此時的劉辯卻不正是在黑暗不着邊際的絕望之中點燃的一縷燈火嗎?雖然還是不太的光明,但最少也是給了盧植一縷的希望不是?

“太傅大人,你現在還在管理着朕交付給你的西園宿衛新軍吧。”低聲的輕嘆了一聲,劉辯看到那夕陽最終的沉默了下去,劉辯才緩聲的向盧植詢問道。

聽見劉辯的話,盧植身體微微一晃,從那恍惚的失神之中醒悟了過來,苦澀的微微搖了搖頭,他現在卻也弄不清他現在心中到底是如何的感情了。

“陛下,自從陛下將西園宿衛進軍新軍託付給老臣之後,老臣一直殫精竭慮,未敢有一絲的懈怠。”深深的看了劉辯一眼,盧植不清楚爲何自己的突然有些對劉辯恭敬了起來,那是發自內心的恭敬。

“恩……,太傅大人辛苦了。”淡淡的點了點頭,劉辯很是滿意的看着盧植。

經歷過數年的歲月蹉跎,此時的盧植已經漸漸的有了老態,那鬢角依稀的白髮,讓劉辯稍微的有些感慨,有些傷懷。

“爲陛下效力,是老臣應該做的。”盧植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苦笑,沉聲的說道。

聽見盧植這般恭敬的話語,劉辯雖然心中很是疑惑,但卻也並沒有去深究什麼,反而含笑搖了搖頭,向着席位走去。

待得片刻之後,劉辯含笑向着自己一側的席位一指,緩聲的向盧植說道:“太傅大人請坐、”

盧植聽見劉辯的話,微微的有些怪異的看着劉辯,最後盧植卻還是失望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從劉辯的神情之中看到一絲的心中所想。只好聽從劉辯的話,坐在了席位之上。

待得盧植落座之後,劉辯緩緩的自席案之上拿起茶杯,輕輕的用嘴將茶杯之中的浮葉吹去,淡淡的品了一口,才緩聲的說道:“太傅大人,你也是朕的老師,跟隨朕已經有數載了,對於西園宿衛新軍的對朕的重要性,想必你也清楚。現在朕想問的是,西園宿衛新軍現在的情況如何,經過這近乎半年的發展,可有所成效?"

聽到劉辯如此的言語,盧植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在十常侍禍亂京畿之時,劉辯冒着生命危險獨自趕往西園宿衛新軍大營,趁亂將之收歸己用,雖然那時候的西園宿衛新軍已經非常的殘破,監製並不完善,兵士更是多有老弱殘兵,但是劉辯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經常暗中給西園宿衛新軍撥付軍餉,期間更是暗中讓張遼在河內郡招募了一些的新軍入營,在這接近一年的時間內,西園宿衛新軍的規模已經有了很明顯的成長,雖然還並沒有恢復靈帝在位之時的風光,卻也已經初見成效了。

而現在劉辯如此直接的詢問與盧植,也讓盧植感受到了濃濃的危機之感,在這一刻,盧植甚至從劉辯那雲淡風輕一般的話語之中感受到了淡淡的殺機之氣。

“難道皇上想向董卓老賊動手了不成?要不是如此,爲何今日皇上卻要突然的詢問此事呢?”心中暗自思量着,盧植怪異的掃了劉辯一眼。帶見到劉辯面帶沉思之色後,盧植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陛下,經過這一年的發展,此時的西園宿衛新軍已經初見成效,帶甲將士接近已過萬人,只要陛下一句話,那麼這些人就能夠爲陛下出生入死。”盧植低聲的嘆息了一聲,凝聲的說道。

“萬人嘛?”用手輕輕的敲打着桌子,劉辯低聲的自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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