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寶寶上

番外之 寶寶(上)

深秋,落葉遲遲。

整個樓層都能聽到樑飛凡震天的怒吼:“我要拆了這裡!你們這羣混蛋!庸醫!都給我去死!”他說完竟然真的拔出了槍,陳遇白連忙使了個眼色,紀南上前一擡手隔開了槍,用上巧勁一個翻轉奪了下來。容巖和秦宋立馬上前一左一右的緊緊的抱住樑飛凡。樑飛凡像被惹怒了的獅子,手腳亂舞,掙扎着往前要把院長的頭擰下來。

李微然就在這時從天而降,後面跟着面色焦急的顧明珠,陳遇白一干人等頓時舒了一口氣。

“抽什麼風!”顧明珠把手裡的手提包劈頭蓋臉的砸在暴怒的樑飛凡的臉上,“你現在怪他們有什麼用!先保了母子平安再說!你們這幫飯桶馬上全部給我滾回手術室待命去!我鄭重的通知你們,我妹妹萬一有一點點的差池,我就把你們這些庸醫通通活埋了!”

顧明珠乾脆清澈的斥罵平靜了一屋子的**,樑飛凡平靜下來,力道漸漸鬆懈,容巖和秦宋慢慢的鬆開了手,他抱着頭就蹲了下去。院長見狀連忙帶着一幫主任屁滾尿流的回去祈禱了。

預產期還有四十幾天,顧煙忽然在四個小時前破了羊水。樑飛凡嚇的半死,一路飛車把她送進醫院來,檢查過後子宮頸已經開了三指半,連忙送進待產室,結果一個小時後產科主任出來面容嚴肅的告訴樑飛凡,難產。

這個樑飛凡有心理準備,顧煙懷的是雙胞胎,生產困難一點也意料之中。所以他準備充分,各地最有名的產科專家幾乎此刻都在這裡了。這家醫院的整批醫用機械也是早在八個月前由梁氏出資更換一新。容巖甚至按照樑飛凡的吩咐,把產科附近的幾個樓裡的病人全部辦了轉院手續,因爲神經質的準爸爸擔心他們會傳染了據說抵抗力下降的刁蠻孕婦。離顧煙的預產期還有三個月時,一切就全部就位,只等小王子小公主亮相了。

可是產科主任接下來說的話讓樑飛凡一腳踢斷了產房外的木質長椅子,“三胞胎!你現在來和我說是雙胞胎!還有一個卡住了!你tama這七個月眼睛都長哪裡去了!”

即刻院長和所有醫院的高層全體匆匆趕到,陳遇白考慮到影響正在生產的顧煙的心情,把樑飛凡和不用進產房的醫院高層轉移到了院長室,接着就發生了開頭的火爆一幕。

“樑飛凡,關鍵時刻拜託你拿點魄力出來,別擺那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出來!”顧明珠接過紀南收拾起來的手提包,皺着眉呵斥樑飛凡。樑飛凡擡起頭來,雙眼猩紅,野獸般嚇人,“你TAMA的別惹我!”

“對了,就是這個調調!保持!住走了,給你老婆打氣去。”顧明珠小蠻腰一扭,高跟鞋咔噠咔嗒,當先走了出去,樑飛凡站起來乖乖的跟在後面。 шшш★TTKΛN★¢Ο

“有什麼大不了的,兩個是生,三個也是生。裡面一大幫的婦產科醫生,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有二十年以上經驗的專家,哪個不是獨當一面的,女人生孩子在他們眼裡跟落日似的,每天都有”顧明珠鎮定的給急紅了眼的樑飛凡講道理,邊說邊往前走,卻沒發現身後已經空無一人。

“明珠姐,明珠姐!”李微然追了好幾步才追上她,“呃你走過了,產房在那邊。”

顧明珠冷靜的面具頓時噼裡啪啦掉了一地,清咳了一聲,她按了按太陽穴,低聲的問李微然,“應該,不會有事的對吧?”

“呃,”李微然沉思,“有什麼大不了的,兩個是生,三個也是生。裡面一大幫的婦產科醫生”

“臭小子!”顧明珠失笑,拍了他一下。

兩個人回到產房前面,長椅已經斷了,陳遇白麪無表情的靠着牆,拿着pda在忙,紀南無精打采的靠在容巖身上,容巖低聲的安慰着她,秦宋面對着牆,留給衆人一個後腦勺,不知道在幹什麼。樑飛凡坐在門外的地上,皺着眉側耳在聽裡面的動靜。

顧明珠沉默良久,走到樑飛凡面前,很鎮定的對他說,“這門後面是醫生的準備室,你聽不到的。”

樑飛凡把食指豎在脣上,示意她不要說話,他繼續貼着門縫聽着。

顧明珠依舊很鎮定。

兩分鐘後,她繞開樑飛凡,也把耳朵貼了上去。

“裡面會不會已經出事了?”樑飛凡失魂落魄的問捂着下巴的顧明珠。

顧明珠咬傷了舌頭,吐字有些不清,“所以他們不敢出來?”

兩個人腦海裡的畫面驚人的一致,大肚子的顧煙渾身是血,躺在產牀上一動不動,一圈醫生圍着她竊竊私語怎麼向他們交代。

當顧明珠的手推向了門,樑飛凡則是一腳踹了上去,高鋁合金的門發出沉重的悶響,每個人的心頭都是一陣煩躁。

陳遇白放下手裡的公事,過來阻止這兩個瘋狂的家屬,“你們安靜點,別嚇着裡面的人。”

“哥,你再這樣我只能打暈你了。”

“顧明珠,你別跟着一起人來瘋行磨?夠亂的了。”

陳遇白皺眉冷冰冰的說。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死活勸住了樑飛凡沒去陪產,不然現在產房裡可就熱鬧了。

爲了印證他的話一樣,產房的門一下子開了。樑飛凡和顧明珠都是一個趔趄,紀南連忙扶了顧明珠一把,產牀推了出來,樑飛凡風度全無的撲了過去。

顧煙虛弱的躺在上面,滿臉的淚痕,頭髮溼成一縷一縷,眼睛微閉着,聽見樑飛凡顫着聲音喊她的名字,她微微有了些精神,睜開眼看着他,扁着嘴委屈的無力嘟囔:“老公,好痛哦”

樑飛凡一愣,眼淚“啪”一聲就掉了下來

剛剛滿月的三胞胎很健康,兩男一女,小老鼠般皺巴巴的模樣。關於取名,本來已經和遠在歐洲的兩邊家長都說好了的,樑顧,顧樑。簡簡單單,大大方方,現在多了一個,兩個老頭都說也不知道怎麼辦。產後恢復的很好的顧煙興沖沖的提議,不如就按着日月星來叫,來日,顧月,樑星。

當時在病房裡的衆人都發出敢怒不敢言的嗤聲。

“老公,不好聽嗎?”顧煙很困惑,拉着樑飛凡的袖子傻傻的問。

樑飛凡斟酌了良久,小心翼翼的開口,“老婆,我覺得日這個字,放在名字裡,不怎麼好聽。”

顧煙想了想,“嗯,也對,那,樑陽好了。”

又是一屋子的嗤聲。

那邊秦桑幽幽嘆了口氣,依偎進李微然的懷裡,“糟糕,以前就聽說女人生了孩子就會變笨,現在看來貌似是真的。”

顧煙委屈的拉拉樑飛凡的手,樑飛凡笑着把她摟進懷裡,“沒事沒事,你再傻我也喜歡,不管他們。”顧煙甜蜜的笑,蹭在他懷裡大大方方的撒嬌。

於是,一屋子的嘔吐聲。

不過到底是終身代號,兒戲不得。梁氏三寶的名字最後按着秦桑的建議,從小到大改成了樑越、顧陽、樑星

調理了兩個月,刀口完全長好了的顧煙活蹦亂跳的出院了。

三個新生兒爲樑宅帶來了極大的生氣,每天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顧明珠一天隔着一天的來,看看妹妹和外甥外甥女,做幾個顧煙喜歡的小菜。秦桑和小離齊齊請假,一大早就由各自的男人送過來,和顧煙三個人一人一個寶寶照顧一整天,男人們下了班通通來樑宅吃飯,晚上再一起回家。

孩子長的非常快,老大梁越是三個裡面最重的,每天吃的多拉得多,鬧的兇睡的少,也不認生,誰抱他他都不計較,就是不能看到容巖,容巖一抱他他馬上歡暢淋漓的尿他一身顧煙由此認爲到底是大兒子最懂事。

老二就是那個神不知鬼不覺藏在哥哥和妹妹身後九個多月的傢伙,和哥哥不一樣,他每天吃完了就睡覺,睡醒了就一臉沉思的望着天花板,安小離一抱起小太陽就會感慨,她家小白小時候一定就是這幅少年老成的樣子。

最小的小星星最喜歡笑,看見秦宋的時候尤其高興,揮舞着小手“咯咯咯”的怕他的下巴,鬧得秦小六上班的時候一天十幾個電話打來問,小星星醒了沒?醒了叫我啊,我馬上過來!

又是熱鬧的一天,晚上差不多九點多,送走了戀戀不捨的一大幫人,樑飛凡把孩子扔給幾個保姆,強摟着顧煙回房要親熱。

顧煙記掛着孩子,不肯從他,蹲在樓梯上雙手抱着扶手不肯走。樑飛凡自從當了爸爸之後就沒有好好的吃飽過,當下更是yu火焚身,硬生生的掰扯開她的手指,抗在肩上大步的上了樓。

“我要先洗澡!”顧煙被他按在牀上又啃又咬,掙扎着尖叫,樑飛凡早就硬了,哪裡肯再等,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粗聲低喘:“先做一次再洗。”

“洗完了再做!”顧煙鼓着腮幫子堅持,他看她那傻樣兒,也不和她爭了,直接扒了她的小內褲,擠進去挺腰一衝到底。

顧煙雙腿亂蹬着,扭着腰有意識的用力縮着下身,樑飛凡頻頻倒吸涼氣,擡起她的小屁股清脆的打了一記,“老實點!”

“就不!”

“信不信我收拾的你明天下不了牀!”

“信”

看着她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樣兒,樑飛凡心裡的滿足嘭一聲膨脹開來,嬌妻如此,兒女雙全。這人生,他真的挑不出半點的不滿意。

“重一點呀”顧煙喘着,妖妖的在他身下喊,樑飛凡眼睛紅了,重重的給了她一下,頂的她失聲顫了起來。樑飛凡隨即把她翻過來,擡起她的下身,把她弄成跪姿,他站在牀下從後面深入她。

“夠不夠深?”他邊動邊問她,她嗯嗯啊啊的只知道媚叫。勾的他越發的狠,抽出來時只剩一個頭部在裡面,重重的搗進去,末根而入,看着她的長髮隨着動作一顫一顫,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臀部,忽然受到這一下刺激的小女人尖叫着揚起了頭,縮着吮了他一會兒,熱熱的汁液澆了上來,人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時間他完全自由發揮,擺弄着半昏迷的她成各種姿勢,盡情的折騰了大半夜。

可是男人的囂張時間和受苦程度是成正比的,飽餐一頓昏昏睡去的樑飛凡,一大早就被懷裡光溜溜的女人又打又掐的鬧醒。他早習慣她的起牀氣的,暗自嘆口氣,摟緊了好言好語的哄着。

這邊還在鬧,門外敲門聲怯怯的響起來,伴隨着樑越無敵的震天哭聲,“太太,少爺小姐都餓了,是先給他們喝點奶粉嗎?”

顧煙想喂母ru給他們喝,可是掀開被子看看自己一身的曖昧痕跡,頓時氣的話都不回,對着睡眼惺忪的男人又是一陣的拳腳相加。

剛剛睡了沒幾個小時的某人睏意沉沉,一邊撐着眼皮哄老婆,一邊揚聲安排傭人先給餓哭了的兒子女兒弄吃的,好不容易把懷裡的人毛捋順了,圈着想再睡一會兒,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人到底還是要低調的好,這人生,哪裡可能真的半點不滿意都挑不出。

樑飛凡偷偷的嘆了口氣,認命的起牀穿衣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