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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等他說完,貝貝突然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小嘴貼上他的脣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周博想躲,但是貝貝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閃躲根本無濟於事。慢慢感覺到脣間傳來的香甜和華潤,周博的心軟了也迷失了,輕輕的攔住對方小蠻腰主動索取着。嗅着貝貝的體香,感覺着那及其柔軟的身體和貼在身上的溫度。那如玉的肌膚,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覺的到其細滑,刺激的周博呼吸漸漸有些急促,小腹一團火熱,下身的反應都頂在對方小肚子上,其手也不由自主的開始不老實。

就在周博的手已經伸到貝貝衣服裡觸及到那乳嫩的肌膚時,後已經酥軟的身體突然一震,迷離的眼睛頓時清醒,狠狠的咬住了還在自己嘴裡搗亂的舌頭。

一震鑽心的痛從舌頭上傳來,有如冷水潑面瞬間激醒了周博,小腹的邪火立馬瀉‘了一半,痛的想叫都叫不出來。因爲痛不由自主抱的貝貝更緊,這讓後者以爲他還想使壞,嘴上又加了幾分力,周博疼的直哼哼,這才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趕緊放開貝貝求饒的看着她。

貝貝擡頭飄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淡和後悔,旋即,有些不捨的慢慢鬆開了小嘴。

終於脫離毒口的周博伸着舌頭,一陣亂蹦,痛又不敢用手碰,手忙腳亂的跳了有兩分鐘才安靜下來。

貝貝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暗暗想:如果我不使你清過來,順其一直髮展下去會是如何?你會因此而離開你那個女友選擇我呢?我想應該會吧,可是那同樣會有一個女孩很受傷,而且如此得到你,我會很瞧不起自己。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深深的喜歡上你,是因爲你奪走了我的初吻,還是因爲你的修煉天賦與不屈的性格,我也說不清楚,也許都有吧,雖然我們只接觸過一次,你卻早已偷偷偷走了我的心,我既恨你又愛你,難道人總是這麼矛盾嗎?

貝貝擡手抹掉脣邊殘留的血跡自語道:“也許我再也得不到你了,便讓你的血留在我的身體裡吧。”隨後從角落裡拿出一個小藥箱拍拍牀邊輕聲道:“過來坐吧,我給你上藥。”

周博站在原地沒動,他可不敢在靠近貝貝,誰知道對方又會使什麼壞。他現在最想去的地方便是洗手間,因爲嘴裡全是血。貝貝把他的舌頭咬的可不輕。他對貝貝用手比劃着刷牙的姿勢,意思是在問洗手間在哪?

看着對方痛苦的樣子貝貝心裡也有些心疼,起身拉着他走出房間,轉了個彎來到洗手間。

周博哇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隨後用水開始漱口,吐出的水一樣鮮紅,每當水接觸到傷口時,他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貝貝在旁看着,心裡跟着其顫抖一陣陣心痛,暗暗後悔自己下嘴太重了。

好半天吐出的水纔不再那麼紅,感覺稍微好了一些。隨後擡頭忍着疼痛,含糊不清的道:“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嗎?”

“不行,你這個樣子怎麼吃飯呀,還是先回我房裡,我給你上點藥吧,會好受些。”貝貝關心的道。

“算了,不用了,只要你能乖乖去吃飯,什麼痛苦我都能忍。”周博很是不爽的道,說不怪對方那是假的,換做是誰心裡也好受不到哪去。

“別這樣好嗎?我知道是我不對,我求你了,就讓我給你上些藥吧,我發誓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此時的貝貝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是真的關心周博。當傷害時才明白自己的珍惜,珍惜了才知道原來很在意,因爲在意所以傷害了他,便等於是在傷害自己。

每次遇到貝貝的眼淚,周博便會心軟,看着苦苦哀求的她,他實在無法拒絕,心中暗道:隨她吧,算是因傷害她應受的懲罰,看她還能把我整成什麼樣。

隨貝貝又回到閨房,坐在那很是嚮往的淡粉軟牀上,周博心情複雜,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傷。

貝貝從小藥箱裡取出與溫情前些天所拿出的一般無二的小瓷瓶溫柔道:“把舌頭伸出來吧。”

周博眼睛一閉嘴巴一張伸出舌頭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他還真是那個心理,“整吧,隨你高興我忍着就是”。

貝貝小心翼翼的把藥粉倒在傷口上,用藥棉輕輕塗勻。

當藥粉接觸到傷口時周博只覺一陣清涼,鑽心疼痛立馬消失了,舒服了不少,心中暗暗對這些小瓷瓶裡的藥粉稱奇。

當兩人走下樓時已離周博上去有了近半個小時,貝老坐在桌前一直等着,並未叫人去打擾二人,他是在有意給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見二人下來,貝老爽朗的開玩笑道:“你們兩個終於下來了,在不下來飯菜都要回爐了。”

周博點了點頭不敢說話,顯然那些藥粉藥效甚佳,但也未達到活死人生白骨的地步。此時他舌頭不便,一說話肯定會被貝老發現,那可便不好解釋了。

貝貝同樣也怕被貝老發現兩人之間的事,趕緊搶話道:“沒事,我們只是發生了點小誤會,現都一切都沒事了。”

貝老聽到貝貝沒頭沒腦的話疑惑道:“真沒事!你們兩個和好了?”

周博還是點頭,貝貝搶先坐下道:“恩,沒事了,趕緊吃飯吧。”

周博忍着疼痛裝模作樣的只吃了一點本想好好品嚐一番的美味佳餚,便吃不下了。最後只好用粥墊了墊肚子,貝老雖看出了他的不正常,但看到相處還算和睦的兩人,也懶得去過問到底發生些什麼。

晚飯後在貝老的再三邀請下,周博留在了別墅過夜,本以爲拒絕了做貝家家主,貝老便不會再教他貝氏太極拳,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貝老還是執意要傳授他拳法,要他留下來明天一早便開始學。

晚上週博給溫情掛了個電話,告訴她明天晚上再去找她。後,纏着貝老進了書房,一是想躲開貝貝,二是想更多的瞭解一些所謂的現代江湖,這爺倆兒一直聊到很晚,才意猶未盡的各自去睡覺。

第二天

一大早周博便起牀了,已經習慣清晨練氣打坐,每當五點過便會自然醒來。有這種習慣的不止他一個,還有貝老和貝貝。

看到貝貝,周博簡單的問了個好便再未說話,兩人跟着貝老來到別墅後的花園,一路上貝貝一直望着那人的背影,眼神中情緒變換不定,有歉意,有後悔,有愛有怨,還有一份不捨的留戀。

沒有多餘的話,三人盤膝而坐進入了修煉狀態,此次修煉周博並沒有刺激穴位裡的氣進行來回衝擊,他得留着精力學習貝氏太極拳。

打坐完畢貝老開始正式傳授周博拳法,首先貝老先演練了一遍。看完後給周博的感覺是,這套拳法似緩實快、柔中帶剛,招式輕巧自然,以四兩撥千斤的奧義防禦,以借力打力的方式攻擊,防禦時如浪中浮舟讓對方無處着力,進攻時如暗浪拍石看似無害卻可以瞬間爆發出蘊藏的強大力量。只看此一遍周博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套武術。

隨後貝老開始講解貝氏太極拳的奧義,“貝氏太極,上體有朋、捋、擠、按、採、列、肘、靠八門勁力和通背勁、對稱勁,中間有“胸腰運化”,下體分朋、捋、擠、靠、採及進、退、顧、盼、定五步。其有十六字要訣,逢力必朋,逢朋必纏,逢纏必轉,逢轉必沉。這些你都要牢記於心知道嗎?”

“知道,”這次周博是真的用心了,雖然不知道那些字具體是什麼意思但熟悉了幾遍硬是先背了下來。

隨後一上午時間周博完全投入到了學習當中,漸漸已明白了各處訣竅,只需以後勤加練習便可以掌握,貝老對周博的表現很是滿意。

下午貝老又教了周博一招絕技,三寸飛刀,便是那次貝老給他療傷時用的小刀,此刀正好三寸,故名三寸飛刀。

整個下午練武場只有周博和貝老兩人,可能是貝老故意如此安排的吧。

“周博呀,其實我的真正絕藝並不是太極拳,而是這把看似不起眼的小刀,你可別瞧不起它,這把刀的用處可多了。”貝老拿出三寸小刀道。

“不會吧,這麼小的刀,除了做飛刀難道還有其它用途,哦,對了,還能給我放血。”周博有些鬱悶的道。

“哈哈哈……”貝老大笑,而後肯定道:“對,它正是飛刀,也如你所說還可以用在醫療上當做手術刀。”

周博攤攤手一笑道:“您老就不要再買關子了,還是快點說說它還有什麼用途吧,我可不認爲它的另外用途只是簡單的手術刀。”

貝老未說話,而是身子晃動,手一抹,再攤開時,手中已多了三把三寸飛刀。周博都沒看清他是從哪兒取出並握到手上的,心中暗自佩服其手速。

“看好了。”說完貝老的手再次一晃,三把飛刀又消失了。

周博愣了一下,旋即,故作老氣橫粗的道:“變戲法呀,恩!用來賣藝的話應該可以得到兩個賞錢勉強填飽肚子。”

貝老聽到周博的屁話把眼一瞪擡腿便踢,後者早有防備,晃身閃開,同時嘴裡還不閒着,得意道:“沒踢到,沒……”

第二遍周博未能說出來,他的身體便僵硬了,張着嘴嚇得不敢出聲。此時在其鼻尖一寸正前方,正閃着三道冷光粼粼的刀尖,還有一個碩大的拳頭。

從驚駭中恢復過來的周博小心翼翼的繞開貝老帶刀的拳頭心有餘悸的道:“我只是開個玩笑,不用大動干戈吧。”

貝老慢慢收回拳頭道:“現在知道它的用途了吧。”

周博點點頭道:“恩,恩,知道了,還可以夾在拳頭的手指縫中當拳刀用,剛纔刀消失便是已經夾在手指縫中到了手背面吧。”

貝老笑笑,道:“行了,你也別在這給我扯皮了,現在我便開始教你,好好看清楚了,先讓你瞧瞧它的威力。”

周博跟着貝老來到一靶子前三十多米處,後者右手拿過一把三寸飛刀對周博說了聲:“看好了。”抖手飛刀閃過一道寒光,消失無蹤。當週博再看到時,它已釘再了三十米外的靶心,整個刀身都沒入了木耙中。快,只能用這一個字來形容。

“這只是三寸飛刀最基本的用法,在讓你看看它的其它用法。”說着貝老把另外兩把飛刀在刀把處對接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縮小版的圓月彎刀。後用兩指夾住其中一把刀的刀身,甩手扔出,兩把飛刀旋轉成刀盤,飄飄忽忽的沿着不規則軌跡飛出,繞過三十米外的靶子又飛了回來,隨後貝老又用雙指將其重新夾住。

周博小聲嘟囔道:“又玩雜技。”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我該怎麼學呢?”周博趕緊改口道。

今天我便先教你怎麼扔飛刀,其它飛刀絕技不是一下子便能學會的,以後再慢慢教你。

晚飯時,周博回到了學校,沒在貝老那把免費的晚飯解決掉,他怕如此可能便又回不來到時溫情饒不饒他便很難說了。雖然溫情很溫柔但自從和周博談戀愛後便學會了管制,也許這便是四川女孩的通病吧,喜歡管着自己的老公。

晚上幾個人去了ktvk歌,有周曉楊、王漢、吳青少、溫情,還有溫情帶的兩個漂亮女孩兒,這是周曉楊和吳青少強烈要求讓溫情帶的,其中便有那個周博曾見過替溫情帶班的可愛女孩井雨,另一個女孩叫莫小茉。

歌過十曲酒過三旬,周博有了一些尿意,哼着剛纔的浪人情歌走進廁所,一臉的愜意。撒完尿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偏頭瞟了一眼旁邊剛走進來的人,拉上拉鍊準備出去,當走到門口時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頭又看了一眼那人。那人也正好轉頭看向他,兩道目光碰在一處,同是一臉的驚訝。

周博迅速拉門走了出來,邊掏手機邊自語道:“真是塌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隨後,轉過一個拐角停下來監視着廁所,心裡急切道:“接呀,快接呀。”

“喂,周博纔不見一會兒你就想我了呀?”電話那頭貝老笑呵呵的道。

“貝老,長話短說,我遇到了張任,他現在在我這邊的激情ktv,我正在監視他,你馬上派高手過來。”周博根本不理會貝老的話,急切道。

貝老一聽,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也沒了多餘的話,囑咐道:“記住,千萬不要和他動手,盯住便行,我馬上過去。”說完掛了電話。

時間不長,張任解決完尿急走了出來。

走出廁所的張任如有所感的向周博藏身之地望了望,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然後向相反方向走去。

周博探出腦袋小心觀察着,直到對方向右轉彎後,他才從拐角處走出來,悄悄跟上。走到拐角處,當週博正準備探出頭觀察其去向時,突然一個聲音在身邊響起:“你是在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