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雅從L85a1突擊步槍上自帶的微光瞄準鏡上看到了第一個狂奔而來的喪屍身影,當瞄具的十字線鎖定在了喪屍的頭頂偏上方時譚小雅扣動了扳機,21o米外試射……
“嗙、嗙……”兩枚步槍彈從L85a1突擊步槍的槍口中旋轉着飛出,21o米外彈着點分佈不超過6毫米的L85a1突擊步槍將第一個被譚小雅瞄準的喪屍直接擊殺,四濺的腦漿格透過瞄準鏡來看格外壯觀,譚小雅心中涌起了一絲小小的得意,將瞄準鏡的十字線又對準了另一隻面目猙獰的高級喪屍,目測距離2oo米……
“嗙、咳、咳”這一次L85a1突擊步槍只吝嗇的打出了一發子彈,然後任憑譚小雅怎樣扣動扳機都再不發出聲響,子彈稍稍打偏將那隻喪屍的一個耳朵削掉,但根本無所顧忌的喪屍繼續直奔而來,譚小雅看了一眼L85a1步槍的機匣,還好,它只是卡殼了。
纖細的手指猛的一勾拋彈栓,一枚由於拋彈角度錯誤被卡在機匣內的彈殼飛了出來,然後再次扣下L85a1突擊步槍的扳機,槍聲雖然尖銳刺耳但後座力卻格外的“和藹”,一次完美的三dian射,剛剛逃過一劫的喪屍的頸部和腦門各種一發子彈,倒仰着倒在了地上。
面對已經衝刺到了15o米左右距離的剩餘的5只高級喪屍譚小雅絲毫不敢怠慢,槍口微移,隨後扣動了扳機。一副可以稱得上唯美的畫面油然而生,一個擁有着誘人曲線的女子以站姿發射同樣美輪美奐的L85a1突擊步槍,塗着腮紅的俏臉輕貼槍身,玉指輕握護木,雙腿一前一後的微微張開保持着重心的穩定,瞄準具後的眼神犀利而冷靜,高跟鞋旁一枚冒着煙的彈殼剛剛落地。
又一隻喪屍應聲倒地,它的腦漿甚至噴濺到了地鐵隧道的頂棚,這本該是爲剛剛的畫面做一個完美的結尾,但剛剛射擊的女子表情中卻有了些許的尷尬,只打出了一發子彈?爲嘛?答,L85a1又卡殼了……
當真表現的如一些輕兵器雜誌上所評價的那般“三槍一小卡,五槍一大卡”的英國6軍制式L85a1突擊步槍其實算是給足了譚小雅面子,至少它發射了7發子彈後才終於出現了一次難以排除的卡殼,譚小雅再次猛拉拋彈栓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復位,拋彈口如同鏽住一般再不肯將彈殼吐出。
譚小雅緊急的卸下了彈匣,然後敲打了幾下槍身機匣這才總算是排除了故障,L85a1突擊步槍還算是憐香惜玉,至少沒讓她重新拆卸組裝……
“嗙、嗙、嗙!”“嗙、嗙、嗙!”這一次L85a1說什麼也要爲大英帝國爭回一絲顏面,譚小雅試探xing的兩次射擊均準確無誤的擊發命中,此時的喪屍已經迫近到3o米左右,發動攻擊只需要最多1秒鐘的時間,譚小雅當真再經不起一次故障,原本她以爲可以在遠距離輕鬆的點殺這些喪屍,如今卻成了“玩的就是心跳”。
中年男人被嚇的兩腿發軟,握持着super9o霰彈槍跪倒在地上,如此恰到好處的距離,也許一發霰彈便可以將剩餘的兩隻喪屍放倒,但此時他劇烈顫抖的手甚至握不住握柄,只知道想個受了驚嚇的小姑娘一樣發出刺耳的尖叫,“挑逗”的喪屍更加瘋狂……
“嗙!”L85a1突擊步槍在譚小雅扣動扳機的同時讓一發5.56毫米步槍彈成功的打碎了一個已經近在咫尺的喪屍的顱骨,這隻喪屍的手指幾乎已經觸碰到了譚小雅如雪般的ji膚,而這隻喪屍身後卻還有一隻喪屍張牙舞爪的向她襲來,理論上講譚小雅只需要扣住扳機不放,L85a1全自動的火力頃刻間就可以把這最後一隻喪屍打成“蜂窩煤”,然而射擊了14發子彈過度勞累的L85a1突擊步槍卻使出了罷工的殺手鐗——彈匣卡筍斷裂,彈匣與槍身脫離。
只是一個瞬間,譚小雅的腦子中卻閃出了三個方案:一、用槍托砸,結果是否定的,因爲這是無託步槍;二、用刺刀扎,結果還是否定的,別說沒有刺刀,就算有也不夠長;三、拔出手槍,結果時間不夠了,譚小雅直接被喪屍撲倒在地……
幸好譚小雅被撲倒的一瞬間用L85a1突擊步槍架住了喪屍的脖子,以至於沒有被喪屍藉着倒地時的慣xing而咬殺,一場力量間的對比就此展開,代表着喪屍一方的選手是一個壯實的男子,目測至少是85公斤級別,而代表着人類一方的譚小雅卻是一個勉強4o公斤級的女子且處於不利一方……
譚小雅拼命的抗拒着,但還是被喪屍一點一點的壓縮着距離,那黏膩的口水已經大股的滴落在譚小雅的粉頸和俏臉上,一雙美腿不斷的變換着造型企圖能將喪屍移開,但一切都是徒勞,譚小雅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喪屍的喉嚨裡還卡着一截沒有吞嚥下去的手指。
“幫幫我,求你!”譚小雅向已經被嚇的魂飛魄散的中年男人求助,而此時男人的雙腿發軟到幾乎無法支撐軀體,用後背緊貼在牆壁上挪蹭着步子企圖丟下譚小雅逃走,全身極度戰慄的他一邊哭泣一邊嘀咕着乞求譚小雅原諒,他決定逃跑,帶着super9o半自動霰彈槍和兩把m93R全自動手槍逃跑而不是對準那個已經勝券在握並隨後就會殺死他的喪屍開上一槍……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真主保佑,上帝顯靈!一切都會過去的,這只是噩夢,這不會是真的……”男人嘀咕着一點點的離開了譚小雅,此刻的他不信任自己,不信任同伴,不信任優良的槍械卻去相信那些工作了上千年早已經退休養老的“神靈”。
“別……別!”譚小雅用最後的一股力氣將幾乎已經貼在她臉上的喪屍的嘴又支開了大約一釐米的距離,此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向男人求助還是對這隻喪屍求饒,畢竟作爲一個女孩她實在不想被啃掉半張臉,如果可以談判的話也許喪屍換個部位她便肯乖乖放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