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來到黃普軍校的學員和教官都是爲了救國理想而來,大家來到這裡就是衆志成城的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訓練上來,心無雜念,將來報效帝國,除非是二樓偶爾有一個身材高挑、雪腿修長,穿着緊腰水藍色紗裙的異域美麗身影走過,其它時間,學校的訓練一直都很正常。
這次軍事培訓的學員教材全部來源於羅斯帝國,甚至教材中還有羅維埃魔法陣的雛形,估計羅斯帝國也是想借此機會來培養自己的力量,在學員中培植出屬於自己的觀念。
當然,人家花了錢,就可以有要求,我不去理會那些事情。
魔法課程被安排得較晚,估計要在基礎軍事培訓一週後纔會有魔法課程,所以這幾天就是我和莉莎小美女在一起,在一間屋裡,相互間主要是溝通魔法課程內容。
羅斯帝國這次教給盛華的魔法是最簡單的那一類,但,絕對是真正的武器類的魔法,比如箭缶類的魔法就是真正的魔法箭,盾牌也是真正的魔法盾,就連土牆術都是一個魔法就可以打造也一米深並且前方有半米高掩體的戰壕術。
相信這些魔法就足夠那些學員和盛華民衆及同明黨和共好黨衆人歡呼雀躍的了。
這些魔法,絕對是現在盛華境內最最先進的魔法咒語。
不過自從我見識了莉莎用出那種連珠炮式的魔法後,對這些簡單魔法已經沒了興趣。
我還嘗試着問了下莉莎,那種可以同時發兩枚箭缶或是三枚箭缶的魔法可不可以學到,不過莉莎都是用諱莫如深的一笑來打發我,笑得很性感。
小美女要保持神密感,我不好強迫她,還是要…慢慢來。
今天下午時間,我又向莉莎的房間走去,小美女總是需要時時的呵護的,現在這是我的職責,這應該是我的榮幸。不過走在路上的我卻是愁眉苦臉的模樣,如果僅僅是想和小美女吃個飯,聊聊天,這相對容易,可如果想從這小美女身上得到些特別的東西,這不好辦呀!
“教官好!”
“教官好!”
正在我苦思前行之時,突然迎面傳來兩聲問候打斷了我的思考,迎面兩個學生對我行禮問候道。
“你們好。”
迴應過後,我突然發現這兩個學員有一個很是面熟,忙停下了腳步,那個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學生我認識,我立刻叫住了他:“蔣先雲是吧?”
“是!哦……,教官,您是香南省人?”
蔣先雲立刻聽出了我的口音,很是驚喜的說道,滿眼的興奮:“報告教官,我也是香南省人。”
這人就是入學考試得了雙料第一的那個學員。
笑了笑,我很隨和的道:“我不但是香南省的人,而且我還認識潤東,我想潤東你一定認識吧,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回去和潤東說下我是*,他一定知道的。”
“當然認識,潤東老師是我入黨的介紹人,這次來黃普軍校也是他舉薦我來的。”
蔣先雲聽到我認識潤東哥時,神情更是激動,很是興奮,沒想到我和他們還有這麼一層關係,這不但是老鄉,更可以說是多出了層師生情誼。
雖然我的年紀和蔣先雲他們差不多,甚至比他們還小,但我畢竟是教官,對於學員還是要給予鼓勵的,於是我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在這次學校的入學考試中,表現很優秀,不過在本次黃普軍訓的培訓後,還會有一次結業考試,希望你也能再接再厲喲。”
“是!謹記教官教誨。”
蔣先雲立刻鄭重的敬了一個很正式的軍禮,隨後他放下手,這時微微一笑,指着旁邊的那個同學向我介紹道:“*教官,這位是陳更同學,他也是我們香南省共好黨的黨員,他在這次入學考試時,是全校的第二名,我們來時都是一起的,我們都是老鄉。”
“噢!陳更,我也記得你的名字,今天總算是對上人了。”
陳更這個名字我也聽潤東哥說過,沒想到潤東哥找來的人全是些人物,居然排在第一和第二,這又讓我震驚了一下,看來他在香南省發展的那十幾丁人,都不簡單呀!居然藏龍臥虎,都是第一第二的人才,再加上我所熟知的李三立、少奇等人,這些人看來都不是簡單人物。
看來這回真的可以堵住,那些質疑說潤東哥找了羣烏河之衆人的嘴了。
不過我聽得出來,蔣先雲把我當成共好黨的人,估計是他們認爲,不是共好黨人也不可能對他們的情況知道得這麼詳細。
雖然我知道,現在學校裡的人員對是哪個黨派的身份看得很重,但我不想介入其中,況且我只是想到家鄉人打個招呼,沒必要非得報出黨派身份來劃清界線。
見與蔣先雲和陳更都是老鄉,聊得又很投機,於是我也有興趣多聊了幾句,在廣盛州這地方遇到老鄉實屬不易。
我們聊的都是香南省的一些事情,我們三人聊得很開心。
“咳!”
突然,這時從我們身後傳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然後有一個面色白淨,身材高挑的人揹着手,一臉嚴肅的向我們這裡走了過來。
看到來人,蔣先雲和陳更神情一爽,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立刻向來人行禮:“國濤教官好!”
見到這個人,我笑了笑,但當看到他那張嚴肅的臉時,我的心裡又不是很舒服,尤其看到來人神情中有着幾絲審視的目光時,更是讓人不悅,來的人正是張國濤,大熟人,但關鍵他是共好黨的人,他也很清楚我是同明黨的人,他此刻見我和共好黨兩名最優秀的學員聊得火熱,我猜測他極有可能是認爲…我在挖他們牆角吧!
我與張國濤以前雖然認識,但接觸幾次後我們感覺彼此之間好象始終隔着什麼,相互間並沒有形成什麼太親近的關係,所以現在我們見面也只是打個招呼,而今天他主動走過來,顯然是另有深意。
不過我心底無私,坦然的問候道:“國濤教官,你來啦。”
“你們在聊什麼呀?我看你們聊得很開心。”
張國濤微笑着,樣子很隨和,不過問題問得很直接,眼中流露的更是露骨的審視。
“我們才知道,*教官與我們是老鄉,我們在聊着家鄉的事情。”
蔣先雲立刻興奮的迴應着張國濤道。
“噢!”
點點頭,不過張國濤的表情沒有因此放輕鬆,而且,一般挖牆角的人好象都是從老鄉或是同學這些關係開始下手的吧!他淡然的笑了笑,看着我道:“凌教官,您認爲我們共好黨的這兩個學生怎麼樣?”
張國濤特意強調着,這是他們共好黨的兩個學員。
我知道這只是誤會,現在兩黨融合到了一起,又都是在一個學校中,大家都擔心自己的好人才被別人惦記,這心裡也正常,只有我這個沒政治觀念的人,纔會對這些問題毫不在意。
我知道這不是別人的問題,是我自己的行爲讓別人看着古怪,他們不知道我對政治不感興趣,所以纔會這樣。
我也沒惱,淡淡一笑道:
“蔣先雲和陳更是兩個不錯的人才,不過還有成長的空間,希望他們能在學校中更進一步,再有,我也提示了他們,大家進到這所學校裡就應該忘黨派的界線,相互學習,現在我們應該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想辦法爲拯救盛華而戰。”
平時我很少講大道理,今天甩出兩句,可以堵堵別人的嘴,這樣可以少生是非。
蔣先雲和陳更兩人都是點頭,他們可以感受到,剛纔我沒有挖他們的意思,甚至還提醒他們潤東哥是個好人,讓他們跟着潤東哥走不會有錯,所以就算他們知道我現在是同明黨人也沒有驚訝,相反,這隻會讓他們覺得我更加的無私。
這纔像個真正的朋友。
見到兩個學員此刻的表情,張國濤微微怔了下,知道剛纔的事情與他想的有出入,不過他反應非常快,臉色迅速一變,立刻呵呵一笑道:“對,對凌教官說的有理,你們老鄉聊天吧,改天我去找凌教官,咱們再來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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