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祝德他們還是不希望潤東哥找那個叫江清的女人,所以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來讓我再來勸勸潤東哥,希望我能說服他,結果是,潤東哥還是要一意孤行,不聽勸。
當然我猜測可能是,他已經和那個女人承諾了些什麼,所以纔會不再改口。
潤東哥這個人是個責任感很重的人,還愛面子,說出的話就不反悔,如果那個女人事先給他打了預防針,讓他事先就已經給那個女人承諾了什麼,他一定會對人家負責到底,雖然他整天宣稱要建立新形的社會,他思想上其實還是個很傳統的人,想讓他輕易甩掉一個女人,這也是不大可能。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賀珍。
爲那個女人難過。
其實我感覺得出,後期賀珍應該是有些自卑,她先是身體上有傷,之後又打了外國記者,應該是她意識到自己觀念距離潤東哥有些遠,承受不住第一夫人的壓力,所以她才主動提出離婚,之後又幹脆跑到國外來表明自己離婚的態度。
應該說賀珍是個好人,她還是個傳統的婦女,意識到自己的事情可以給潤東哥帶來很多負面影響,她選擇乾脆離開,她的心好。
想到這些,讓人心情不舒服。
算了,不想再理潤東哥的這些亂事情了,我也管不過來。
不過從這件事情的處理過程中,我還可以看出一些其它的信息。
是,關於祝德他們的對潤東哥的態度。
現在我可以看出,祝德那些人是真心想讓潤東哥做主席,就算潤東哥那傢伙用耍賴的手段,說不做主席了,祝德他們也只能是忍讓,遷就於他,試想,如果是界石蔣或是張國濤那些人在潤東哥的手下做事,如果潤東哥敢說出這話來,那些人恨不得一腳把潤東哥從主席位子上給踹下來。
哪能慣着他這脾氣?
所以只能說,祝德那些人現在對潤東哥是十分的信服,他們應該是認爲如果自己做主席位子,不一定會比潤東哥坐得更好,自然就不會與他爭。
祝德這些人是老實人,本份人!
只是,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潤東哥手下這些人對潤東哥很信服,這件事從好的方面來說是,潤東哥的職位現在會很穩定,共好黨的政權也會很穩定,會少受內部事務牽絆,會讓他們的隊伍快速發展。
但不好的是,潤東哥這傢伙其實有個小毛病,他一旦變得我行我素起來,就會變得理想化,一旦得意起來就會翹尾巴,甚至是他那倔強就會變得專橫。
我始終不能忘記的,還是他以前曾經在富盛昌事件中的表現,那次事件中死掉幾百個共好黨的官員。
雖然我相信現在的潤東哥已經在從那次的事件中吸取了教訓,他應該不會重蹈覆轍。
但從那件事可以看出潤東哥的性格和稟性,之前富盛昌事件中,他就是在剛剛建立了根據地並且被黨內承認,他的那種農村發民隊伍的模式是成功的方式後,並且是他打退了界石蔣十倍敵人的圍剿後,很是得意,從而變得專橫起來。
當時,他見不得別人不理他制定出來的《土地法》,更聽不得別人罵他,從而最終釀下了那次的慘劇。
而現在他已經是共好黨的主席,周圍人又對他很是推崇,也很‘慣’着他,這必然會讓他心態再次變得驕橫起來,變得我行我素起來。
其實現在他這麼快就決定與江清結婚,這本身就說明,他的心現在已經變得很浮,已經又開始理想化起來了。
不過我想了想,其實潤東哥這個人最強大的地方,就是他的自我反省能力,他現在四十多歲的年紀,經歷了風風雨雨,各方面都已經很成熟,他應該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問題,當他發現自己有那樣的傾向時,我相信他還是有自我調整能力的。
我還是選擇相信他。
這些事情也不必我太過操心,當然我也管不了共好黨人的事情,而他結婚的事情我也不會再理,他愛咋咋的吧!
在延盛安這裡又住了兩天,沒什麼事情,這幾天我就是到處逛逛,四處走走看看。
現在我就是在養傷,鬥氣動用不了,我無事可做所以非常悠閒。
逛了幾天見沒什麼事情,在這裡住到第五天的時候,今天看過了延盛安的寶塔山後,我向潤東哥的家中走去,準備向他來告別。
我準備離開這裡了!
這次我只是利用養傷的時間來看望下潤東哥,不想停留得過久。
現在見他們這時一切都好,我就要離開,我還有要回長盛沙去,準備着對付大郎軍隊的備戰情況。
緩步來到潤東家這裡,我拾階而上。
可剛走到潤東家的半山腰處,我就聽到了潤東哥的家中又一次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聲音很大!
“又有人吵架?”
“吵架聲音就是來自於潤東哥家!”
這讓我頓感疑惑,仔細聽了聽,那聲音好象是兩個男人爭吵的聲音,這讓我稍稍心安,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當然是潤東哥,聲音很高亢,而另一個人的聲音我起來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來那人是誰了。
必須看看去,沒想到潤東哥都成了主席,還有人在和潤東哥吵架,這倒是稀罕。
不知道是哪位英雄?
這熱鬧好看。
很是開心,我一定得去見識見識。
於是我心情愉快的邁着輕快的腳步,一溜小跑的向潤東哥家跑去。
看熱鬧要趁早!
可進了潤東哥家的門一看,我猛然一怔,頓時明白過來,此刻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裡面的另一人我當然認識,就是總戴着軍帽的那位長官,就是以前潤東哥的領導,以前潤東哥在瑞盛金建立了根據地後,就是這位領導來到瑞盛金後,削了潤東哥的兵權,之後又用錯誤的戰術,把瑞盛金根據地拱手送給界石蔣,就是這位領導。
在反圍剿失敗後,這位領導被共好黨拿下了,後來聽說去了羅斯帝國,看來現在是已經回來了,出過國很牛嗎?居然還敢和潤東哥吵。
“喲嗬!什麼意思?吵什麼?”
我挑挑眉毛,怒目昂起頭,一副混混的模樣晃着膀我走了過去,斜眼,不屑的問着那傢伙。
看着這傢伙我就生氣,那傢伙能力一般般,官威可不小,總是端着官架子,我最看不慣這樣的人,現在已經下了臺還敢到這裡來叫囂,哪能慣着他?
我得幫潤東哥出出氣,相信潤東哥看這傢伙也一定不順眼。
現在我已經由看熱鬧變成了拔刀相助,對這個傢伙不能客氣。
“我…,我,我們在討論工作上的事情!”
雖然那傢伙嚇得嘴都瓢了,直哆嗦,但依然扯着脖子很大聲的對我說,顯然是想證明他不怕我。
這時潤東哥見我要打架,他忙走上前攔住了我說:
“沒事,我們的確是在討論問題,你別嚇唬到人家!”
被潤東哥揭了老底,我嘿嘿笑笑,嚇唬人其實挺好玩的,尤其看到別人慫了的樣子,笑過後我隨意揮揮手:“行,那你們接着吵,我當會兒觀衆,只是看看,不妨礙你們吵架,你們繼續。”
“切!”
那兩人同時翻了我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