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酒店樓下吃過早餐,然後我就向自己房間走去,剛剛走到樓梯上時,就發現在我的前面走着一位戴着面紗,身着緊身衣的俏麗女子,雖然看不到臉,但看到細腰翹臀的身材我也知道,除了春音,別的女人不會有這麼傲人而又性感的線條。
這小妮子顯然是有意走在了我的前面,把迷人的背影留給我,尤其是在上樓時,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前面輕輕扭動,搖曳的身材如同輕風拂柳,讓人看得如醉如癡,更是讓人熱血沸騰,這小妮子,太能撩人了,這明顯是有意在勾引,勾得我身不由己的加快了腳步。
快走兩步,然後輕輕我伸手將手搭在她擺動不停的光滑的細腰間,皮膚細膩光滑而且又是彈性十足。
“今天用一個上午時間陪我,好嗎?”
面紗下一個嬌鶯般柔嫩的聲音悠悠而又甜甜的傳了出來。
“只有一個上午?”
“不夠?”
“當然不夠!”
“呵呵,呸!”
而對春音的輕斥,我笑着又輕輕的摟了下春音那腰間的酥嫩,透過面紗我可以看到她那雙明亮羞澀的笑眼。
身邊的輕香飄來,小美人乾脆把柔軟而嬌嫩的身子都倚到了我的身邊,這樣她走路時,那酥彈的胸和有節奏的胯都可以輕輕的撞擊我的身體,輕輕的撞擊。
“以後我們兩個在一起,永遠也不要提戰爭,打仗是國家間的事情,我們就做我們的快樂伴侶好嗎?”春音扭頭,面紗後面閃動着渴望而又懇求的眼神。
“當然,我甚至想讓我們之間就連殘酷的皮鞭也省去!”我說,我認爲這是對她的愛。
“哦…,這個,我,我們還是……再說吧!”
“呵呵!“
“你笑話人家!壞蛋,人家只是誠心誠意的想做你的,奴僕!”
“奴僕?這…,好吧,今天主人就把這兩年欠奴僕的東西都補回來,你要有心理準備喲。”
“主人,奴家今天供你隨意享用。”
“好,主人已經憋了一身的力氣,我來啦!”
……
隨後,走廊內輕輕傳來幽靜而又急促的關門聲,這房間已經變成了主僕二人的世界,主人對奴僕顯得有些異樣的殘忍,他在用盡各種溫柔的辦法在用力的蹂躪着那美麗奴僕的嬌嫩,每次都蹂躪得在她快要暈厥時又溫柔停下,待那女僕稍稍恢復些後又開始變着另一種辦法進行細膩的摧殘。
不致命的野蠻,加上無傷害的暴力,讓她迷離在幻境的邊緣。
這是對慾望的摧殘,這是對飢渴的蹂躪。
原本準備一上午的活動,結果直到晚上才結束,春音不得不走,她還有事情,軟綿綿的身體在黃昏時分嬌笑着離開了我的房間,穿着高領衣服,包裹着她那傲人的身體,臉上寫滿了心滿意足。
沒有在這裡多待了一天,次日清晨,我便坐船回到長盛沙。
馬上要去戰場,需要和家人道個別,再與家人小聚兩天,然後我就準備去西盛安,通知張雪亮的家人,再然後就直接去往北方戰場,這是我近期必須要安排的行程,這過程也很是忙碌。
回到家中,與家人享受着快樂的分離前時光。
去戰場,其實對沒什麼可悲哀的,對我們全家來說,這是義務,也是種榮耀。
家人知道我經常去打獵,而且以前我也有過深入大郎敵後的經歷,出生入死很多次,他們只是叮屬我小心,再說,現在整個盛華,所有的家庭都以讓家中男人上戰場戰鬥爲榮,都以有人去打擊侵略者而驕傲,所以家中人或許有緊張,但沒有人悲哀,大家只是在享受着在一起時的甜蜜心情。
第二天的上午吃過飯,我正在府中和兒子玩鬧,明天就要走了,這是我難得的愜意時光,這時譚雅突然笑着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
“老公,你有個老相好的來找你!”
剛一進門,譚雅就用銀玲般悅耳的聲音欣喜的向我彙報道。
“老相好?!”
聽到這稱呼,嚇出了我一身的冷汗,想到老相好的,我立刻首先想到的就是春音,但想想如果是春音找上門,譚雅決不是這樣開心的表情,我想了想只得問道:“我的老相好?是誰?”
“你猜?”
此刻的譚雅居然有興趣和我打啞迷,而且興致勃勃的露出笑臉,還讓我來猜。
“應該不個女人!”我的心裡立刻有了判斷,否則小妮子不會是這樣的表現,如果是男人那會是誰呢?還是我的老相好?總不可能是潤東哥吧!他那樣高級別的人物如果來到我們這裡,一定是件大事兒,現在他也算是盛華知名人物,況且潤東哥在延盛安,離這裡有幾千里路,他那裡也會很忙,應該不會來我們這裡的。
想了想這個老相好還真不好猜,我無奈對譚雅搖搖頭:
“猜不出來!”
譚雅見我冥思苦想的樣子更是得意,終於難住了我,見我認輸的樣子她顯然非常開心,突然像似給我個大驚喜的樣子,她笑着說道:“肖豐,他算不算你的老相好?”
“肖豐?肖豐居然來啦?真的?快,快,我們快去看看!”
沒想到肖豐能來,我驚喜得立刻朝門外跑去。
肖豐不但是我們的同窗好友,更是我們的老鄉,真正的老鄉。
當年就是潤東哥、我,還有肖豐我們三兄弟從香譚縣一起走出來的,當時的我們還只有十幾歲,後來在長盛沙第一師範畢業後,肖豐就和他哥哥肖升出國勤工儉學去了,那次潤東哥沒能出國,再之後肖升還曾經從國外回來一次,但肖豐我們卻是有好多年未見。
這一晃十幾年了,看來肖豐是已經從國外回來,這是個好消息!
快步來到客廳裡,我看到客廳內果然站個着身材高挑,身上穿着着西式服裝,還留着兩撇鬍子的男子,雖然歲月的磨礪已經讓這位以前的白麪小生變得蒼桑了許多,但他眉宇間還是有着那從未改變的隨和態度及乖張秉性。
“肖豐,總算是看到你小子了,這些年,你小子跑到哪去了?”
快步走上前去,我笑罵道然後狠狠的捶了他兩拳。
“唉喲!唉喲!我知道你成了大斗師,你可不要欺負人喲!”
肖豐這小子還是以前的脾氣,愛開玩笑,他裝着被打痛的樣子,慘叫不止。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早點來看看我們。”
這時譚雅也走了進來,笑着問肖豐道,以前我們曾經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所以譚雅知道我和肖豐、潤東哥他們的關係都是非常要好。
見譚雅進來,肖豐不再開玩笑,忙正色的微笑介紹着自己這段時間的履歷:“我和哥哥是前年從法爾曼帝國回來的,回來後我們就在北盛京找到了工作,當時哥哥是在盛華最大的博物館找到了一份差事,而我是在一所學校內教書,於是就在北盛京那裡住了下來,一直沒時間回來。”
“北盛京?現在北方那裡馬上要打仗了,你們在那邊現在是很危險的。”
聽到肖豐和肖升住在北盛京,我頓時緊張起來。
這次我要去的前線就是北盛京周邊地區,相信那裡很快就會成爲戰場。
“嗨,還打什麼仗?那裡前天已經被大郎軍隊給佔領了,之前界石蔣與大郎帝國簽定的協議,把我們盛華軍隊的戰線,後撤了50裡,現在大郎聽說界石蔣要對大郎帝國宣戰,他們已經直接出兵把北盛京和天盛津這些軍事空白區都已經佔領,而且他們大郎帝國知道我們盛華現在準備不足,就已經出兵在向南壓近,我和哥哥就是因爲這才跑回來的。”
肖豐立刻捶着胸口說道。
咬咬牙,沒想到大郎帝國已經急不可奈,居然率先打破協議,提前出兵開始侵佔,但我也清楚,盛華是不可能和大郎軍隊在大城市中開始決戰的,北盛京那裡是古都,需要保護,不可能在那裡打仗。
再有現在的情況是大郎帝國蓄謀已久,準備充足,而盛華這一方反倒成了倉促起兵,備戰不足。
我們這裡的軍隊還是需要準備上一段時間才能上戰場的。
是的,如果人員及物資沒有準備到位,盛華更是沒辦法和大郎軍隊那早已經處心積慮而又裝備精良的軍隊直接開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