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張國濤,讓我想起了很多,這時我想起自己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去看潤東哥了,應該抽時間去看看那個一根筋的傢伙現在在幹些什麼?
“副主席沒了,他會不會很囧?”
“應該不會,那個倔強的傢伙纔不會認輸。”
想到這裡,正好這段時間我受了傷,我就在養傷期間可以四處走走,應該借這機會,我再抽時間去看看他,我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不過去看潤東哥,那是之後的事情,眼下我還是要先把軍隊的事情安排妥當,畢竟現在反抗大郎帝國入侵這纔是頭等大事。
拋開這些心緒,我和嶽智兩人繼續向裡走,很快來到了總指揮辦公室這裡,向裡面通報過後我們就走進了界石蔣的臨時辦公室。
“凌鋒!嶽智!我很爲你們感到驕傲呀!”
聽到我把嶽智的情況介紹給界石蔣後,界石蔣立刻給予了我們高度的讚揚,相信他應該也會爲我們的戰績感到自豪,我們這兩戰打得非常出色,現在我想,界石蔣應該是以和我是乾親戚而感到驕傲,他借了我的光兒。
聽到總統的高度讚揚,嶽智把身體挺得筆直,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總統,所以很是鄭重。
而我蜷縮在沙發裡,像個病人。
“盡個軍人的本份罷了,沒啥!”
懶散着我淡淡的迴應道,說完後我又笑了笑,現在我得說些關鍵的事情了:“聽宗仁將軍說,你要給我們升官,是這樣吧,這次能給我們升個什麼官兒?咱們是一家人,而且我還帶着這麼多的弟兄過來,你做爲大總統,可不要讓我感覺太寒磣喲!”
我的語氣像個街頭混混。
嶽智在一旁聽得臉都綠了,他之前認爲,我這個人最不在意的就是官銜,沒想到此刻我見了總統,反倒是開口就向總統要官兒,還要得這麼直接,哪有這樣的?
尷尬的笑了笑,界石蔣應該是早已經習慣了我在他面前的不羈,之後他再次擡起頭說道:“你們師這次的表現可以說是,舉國公認的卓越,如果不給你們升官,大家都會認爲我們處事不公,所以這次我給你晉升爲軍長,嶽智晉升爲副軍長,每人都晉升兩級,這回滿意了吧?”
“還行吧!”
我很勉強的迴應着。
其實能從界石蔣這裡要到個軍長的職務,真的是不容易,界石蔣下面的軍官幾乎全被界石蔣的黃普學生給承包了,壟斷了,不是黃普學校出來的人,很難做到這麼高的官,而嶽智就不是黃普出來的人,如果不是跟着我,他這輩子都別想做到副軍級的官員,更何況他實力只是一星大斗師。
當然了,我今天如此直白的要官的目的,也是給我手下這些兄弟要的,儘管我自己並不喜歡當官兒,可如果我自己不做到更大的官,我下面的人也難有進一步成長的空間。
接下來我笑笑又問着界石蔣道:
“總統已經給我們定了職務,那我們在哪裡任職?讓我們參與武盛漢這裡的防禦嗎?我們這些人經過幾場惡戰,對付大郎軍隊都是很有經驗的。”
要完官兒了,現在我還得要人,馬上就要上戰場沒有人是打不了仗的。
聽到我這次說的事情靠譜,嶽智臉上頓時洋溢出喜悅,他最想聽的就是這事兒。
不過隨後很快就讓嶽智失望了,因爲總統先生立刻就搖了搖鋥亮的光頭,然後緩緩說道:
“武盛漢這裡的防禦,人員和戰術我們已經基本安排妥當,而且你們現在是新任的軍長,我們這裡已經沒有空餘的軍級位置,不好安排你們!這樣吧,爲防止大郎軍隊繼續進攻,下一個重點防禦的城市就是長盛沙!
而你們兩個都是長盛沙人,對長盛沙那裡的情況很熟悉,那裡更是你們的家鄉,我想你們有責任去保護好那裡,長盛沙那裡現在正好是防禦的初建期,正需要你們的經驗,去把那裡打造成一個大郎軍隊無法逾越的堡壘吧,你們看怎麼樣?”
心中激盪了一陣,隨之我的心又興奮了起來。
剛開始聽到界石蔣說,不讓我們參與武盛漢這裡的防禦,我都有些急了,剛要說些反駁的話,想再要求下,與大郎人戰鬥的事情我們是責無旁貸,但聽到界石蔣後面的話,說讓我們保衛長盛沙,我忙又收住了口,笑了。
此刻我不得不稱讚着界石蔣道:
“總統說話就是有水平,你讓我們去保衛家鄉,我們還哪能說不?總統就是總統,我們接受這個命令!”
嶽智當然也不可能回絕了這次的任務,其實他的家鄉也在香南省,當年他是團長時,我就帶着他出來,現在回家了,他也說不出二話,而且我們師很多人都是長盛沙人,畢竟這些人當年都是譚炎開帶出去的。
“好的,那你們回長盛沙吧,你們的任職安排我已經通知了林省督他們,那裡人你們比我更熟悉,現在你們就是長盛沙防禦體系裡的最高級指揮官員,你們是最大的官,知道了嗎?利用這段時間把傷養好,爭取在長盛沙,你們再多打幾個漂亮仗。”
見我們爽快同意,界石蔣又高興的給我們鼓舞了陣士氣。
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在我聽來,我感覺得出,界石蔣對徐盛州和武盛漢的防禦戰都沒有十足的信心,直接祝福我們在長盛沙打勝仗了,這也難怪,界石蔣在上盛海打造的銅牆鐵壁被大郎軍隊擊穿後,軍隊一直在節節敗退,他的信心也在一點點的消失。
雖然現在盛華軍隊阻住了大郎帝國三個月要滅亡盛華的想法,現在已經堅持了半年,但現在盛華幾乎半壁河山都已經落入到了大郎帝國的手中,界石蔣的心理不可能沒有變化。
不僅僅是他,現在盛華國內也有了很多悲觀的論調。
這其中甚至包括同明黨的現任副總統,汪警衛,那傢伙甚至偶爾都會公開散佈出一些消息,說,如果再繼續抵抗下去,有亡國的可能,他們那些人甚至已經嚷嚷着,要再次與大郎帝國和談,甚至恬不知恥的說,寧願做大郎帝國的附庸,這些人都是奴才像,而大郎帝國也在積極的拉擾着這些人。
這樣悲觀的人在盛華境內現在不是少數,很多人雖然不願做亡國奴,但沒信心打贏大郎帝國,這是真的。
所以現在盛華國內也很亂,各種言論,各種論調,都在充斥和動搖着盛華民衆的心裡防線,不過我相信,總會有一些人,越是有人要動搖他們,他們會越是堅定而頑強。
盛華就是需要這樣的人站出來。
至於汪警衛的事兒,我無需去理會,相信界石蔣會修理他,甚至我覺得,有汪警衛這樣的人唱反調也是好事兒,因爲我相信,界石蔣是絕不會站到汪警衛那一邊的。
是的,以界石蔣的個性而言,他做爲大總統,是絕對不會讓副總統汪警衛搶了他的風頭的,況且戰爭現在已經打成了這樣,界石蔣已經沒有妥協的可能,以界石蔣那麼聰明的人自然明白,現在如果談判,他向大郎要不到任何好處,無論如何都要戰鬥下去的,界石蔣是個很現實的人,沒好處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這樣,我們告別界石蔣,離開了這裡。
“嶽智,有信心保衛住長盛沙嗎?”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嶽智一邊走一邊閒聊着。
“除非我死!我想我是不會看到大郎軍隊踏入長盛沙一步的。”
嶽智完全是咬着牙狠狠的說道,這個熱血男兒攥着拳頭,攥得骨頭咯咯的直響。
笑了笑,我就喜歡嶽智這性格,尤其現在,保衛家鄉嘛更該如此,孃的,如果真的有這一戰,就像嶽智說的那樣,我們別無選擇,血戰到底那是必須的。
“呵呵,長盛沙佈防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喂!你又要做甩手掌櫃的?”
“現在我是病號!”
“你……”
無奈的瞪了我一眼,嶽智知道我是在開玩笑。
而我其實是相信嶽智。
他在正統的軍事理論上來說,比我強,以前我的那個師都是他在幫我帶,現在我的整個軍,也交給他了,他應該能勝任,嗯,這小子行的!
況且我們有了徐盛州那裡的戰鬥經驗,同時我們師還剩下了二百多個幫手,這些人都有經驗,我們在長盛沙的佈防一定會比徐盛州更加固若金湯。
大郎來則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