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故作輕鬆一笑,那小哥也是有些沒看懂我的節奏吧,在還沒有得到完全認可的情況下,我居然開始借用身邊好基友劉念光環開始帶節奏了。
沒打火機的時候難道就不抽菸了麼,就當是借個火好了,而且是自己的兄弟對方肯定不會介意。
只是想想這層身份未必就完全牢靠,這背後存在的可能纔是讓人不寒而慄。
如果他早就知道呢,早就知道了劉念其實不是好身份,知道他只是一個選擇了嚎哭方也就是和我綁定的雙子星。
這樣邪惡的雙子被發現暴露,直接就是兩個嚎哭者要被解決掉了,對於嚎哭方來說這動搖絕對是致命的。
如果失去了我和劉念,這邊必將一蹶不振。
熊宇飛就是死人一個,黑絲女也只是小聰明真正綜合能力遠遠不如品川夏。
老實說,這一把的配置簡直讓我想罵人了,和上一次三個嚎哭者都很會玩的局相比簡直就是乞丐局和富豪局的差距。
“我很想知道你發現了什麼證據呢,如果有參考價值的話也未必不能投給那個廢物啊,對了,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否也和人一樣有趣呢。”
明明是在問話,卻偏偏給人一種肯定的態度。
小哥的每一句話都看似彬彬有禮,實際上卻帶着一種無法抗拒的霸權氣息,如果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肯定會很糟糕吧。
“餘辰,我的名字沒什麼特殊的,和我的人一樣都很普通,不記住也沒關係的。”
存在感,這種東西其實我還是在意的,但同時我也很渴望被埋沒遺忘在人羣的感覺。
只有那樣,才能將所有人包括自己看的更清。
我能看到,聽到這熟悉的名字瞬間夏蕾雙眼的觸動,熊宇飛牙關的緊咬,但他出奇的沒有發怒只是惡狠狠地看着我。
彷彿這樣就能夠將我吃掉。
嗯,那傢伙點了點頭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完全無視了熊宇飛的憤怒。
“多謝。”
而我也進入了嚴肅狀態,清了下嗓子卻沒在意身邊人表情直接指向了熊宇飛活動的手臂。
“現在,將你的手拿開吧熊宇飛,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可現在拿回手機還是太晚了。”
我很清楚自己所站的位置,甚至在場的玩家都沒有人更比我堅定立場吧。
刷,大東點了點頭甚至不管我的分析就直接按住了熊宇飛的手臂,那傢伙痛的差點沒叫喊出聲來。
握力還不差,雖然不如他弟弟專一鍛鍊上身肌肉,但看的出這傢伙完全是藏拙掩蓋自己各方面的全能了。
當然這也和我現在的推理關係不大,我只是喜歡將每個人身上展現出的細節拼湊起來,拼接成一個龐大的信息網。
像是我這樣喜歡觀察人進行評價的傢伙,其實還真是很適合去情報局上班呢。
“什,什麼!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
他的眼睛在朝下面看,終於心虛了吧。
那熊宇飛最自然的反應就是一二三起跳,首先是手臂開始不自然的活動,然後是眼睛飄向其他地方,最後連聲音都充滿了賭氣的味道。
其實一般人會覺得他這樣不服氣,肯定是被誤會了不滿吧,其實我再瞭解他不過了,這傻逼一向都自大清高,最討厭被人強壓一頭。
如果你是靠自己的能力發現他的漏洞錯誤,他也絕不會服氣。
更別說現在熊宇飛似乎認定了我只是運氣成分居多,單純利用機長的威名來針對報復他了。
“少和我玩套路了,這手機我不小心掉在她身邊怎麼了,她是我老婆不是你的!你管得着麼?”
心虛啊,還真是以一種病,像這種總是霸道態度示人並且時刻放大自己自信的人,只是通過壓迫和貶低其他人的方式擡高自己。
將他放在絕望的深淵之中,他只會掙扎痛苦嚎叫的比一般人還要強烈。
嗯,很好,秀恩愛是吧,看到他刻意抱住夏蕾的樣子我的腦海中也一陣閃爍,表情應該也逐漸扭曲起來了吧。
“是啊,當然是你女朋友了,但現在還不是老婆,以後也不會是……”
我接過了,從大東哥手中遞過來的電話,雖然說一些特殊加載頁面只能用指紋隨時激活使用,比如機長和其他身份卡的加載頁面,所以不存在穿幫這種說法。
除非那個人,真的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主動做出這件事的估計也只有上一局的我吧。
“別激動,熊宇飛我知道你很不服氣,不過你看看這是什麼?爲什麼手電筒的應用會打開呢?我怎麼感覺你身上的藍光反而比較自然啊,她身上的怎麼都看着眼熟。”
藍光,交融在一起看起來比較自然,但在刻意辨認的情況下還是差距很大的。
人羣一陣譁然,聽得懂的聽不懂的都開始起鬨,似乎這樣才能表達他們參與性。
“哼,我就知道他有問題。”
真是會補刀啊,那光頭混在人羣連時不時來說幾句話還是很有干擾作用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而且這貨貌似還真是是扒手。
“等等啊,現在說這些還早,還是聽聽他怎麼繼續分析吧。”
在場還是有人可以保持冷靜的,刀疤男慌忙擺手試圖讓氣氛緩和一點,不愧是和那小哥走的比較近的人,還真是有點頭腦。
“就,就是啊!只是這些誤會就強詞奪理想要誣賴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要臉啊,餘辰。”
嗯,這樣被他稱呼自己的名字還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只是那時候還親熱的稱呼我爲啊辰。
現在那個曾經和我稱兄道弟的人,卻和我站在了完全的對立面上。
哪怕他也是嚎哭者,這樣的身份立場也改變不了我們之間的終極矛盾。
“閉嘴吧,熊宇飛。”
而我也沒什麼好和他多解釋的,直接就拉過夏蕾的手臂,在對方還沒反應的及的情況下就直接將手機照在了她的背後。
“你!”
害羞麼,果然還是有一點的,我發現似乎事情沒我想的那麼糟糕啊。
“那個,兄弟你保重,我看你的腦袋上面好像長草了……”
劉念倒是笑眯眯的試圖安慰一下熊宇飛,只是長草的暗示再明顯不過,總比直接說兄弟你頭上綠了要客氣的多。
當我把手機放在夏蕾衣服靠下的位置並且微微揚起後,光芒直接連她身材的輪廓和身上短袖下的貼身衣物都凸顯無疑了。
“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說了她是老子的人!你想做什麼?”
熊宇飛陷入了雙重矛盾的扭曲,自尊心讓他無法忍受我現在的舉動,同時內心也想要逃避嚎哭者的身份希望夏蕾能夠替他擋下這一次的麻煩。
真是可笑啊,從你做出選擇的一刻就註定了此時的審判結果了。
“我只是想讓大家看清楚,這燈光是不是和照片上夏蕾身上的比較類似呢,只是因爲相比你那時候身上的藍光要強烈的多,可那時候你的手機在她身上啊,爲什麼你自己能發光呢?”
其實藍光的端倪,之前小鬍子提過大家纔開始關注,而在黑暗中提前醒來的大小東兄弟肯定也明白這是屬於嚎哭者的特徵,只是當時他們纔剛甦醒感官,當然就把劉念給忘記了。
碰巧的是,熊宇飛和夏蕾剛好就在小美屍體的不遠處又發出了藍光,當然會被這對兄弟一把抓住了。
而相對冷靜一些的曾一文也終於發現了事情不對勁的地方。
“原來如此……你纔是下手的人啊!這個女孩身上的血跡肯定也是你弄上去的,然後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