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陰雲蓋頂

“掘墳剝皮,不是吧,還把着死者的頭給割了下來,這麼變態,而且着聽你的口氣,這種案子還出過着好幾次,難道你們鎮子上都不管的嗎?不把着這個兇手給找出來”。

莫少磊心裡也有些着不是滋味的說道。酒館老闆目光有一些畏懼的看了眼門口,見到沒有着其他人出現,才繼續的對着莫少磊他們說道:“管,怎麼沒人管啊,第一次的剝皮案子大概着發生在三個月前,當時全鎮子的人都驚動了,鎮上的幾個警察也全力的進行了調查”。

“但是調查的結果卻是一點發現也沒有,最後着案子就只能暫時的擱置了下來,但是沒有想到着之後着又發生了兩次,然後算起來,就是昨天的一次,現在着索麗雅的家人正在着警署鬧呢,一定要讓着警署給他們一個交代,對了,索麗雅就是着昨天那個被割了頭的死者,唉,死的真是慘啊”。

“哦,死後還讓人剝皮割頭,確實着是蠻慘的”。莫少磊感嘆了一句,這句話倒並不是着他爲了配合着酒館老闆所說的,而是真心的感覺着如此。

雖然說着莫少磊所處的時代已經是實行着火葬爲主,但是老頭子卻是從小給他所灌輸的卻是着一種人死了就應該保存全屍,入土爲安的思想,但可惜,最後莫少磊也沒有辦法將着他給入土爲安。

“對了,難道着掘墳的案子就只有着這三次嗎?我指的是在着這三次案子的前面,有沒有發生過類似於這些的掘墳案件”。

莫少磊突然的想起了一個問題,繼續問道。“前面,有啊,不過那就要從着去年開始說起了,不過前面的幾次掘墳都只是着墳被挖開了,但是屍體卻是並沒有着被剝皮,所以着有一些人認爲着這跟着這幾次的案子沒有關係,但是馬丁警官卻是堅持着認爲着是同一個人做的”。

“那你剛纔爲什麼說着現在鎮上的居民有時間着都去着教堂祈禱了呢?這跟着這個案子有着什麼關係?”莫少磊又問道。“哼,那還不是因爲着那個教堂的那麼艾裡克的混蛋天天在那裡着忽悠的,他說什麼,這是上天降下的災難,如果着我們還是不知道着悔改的話,災難就會加劇,到時候就會降臨到活人的身上。”

“哦,是這樣啊”。莫少磊輕輕的迴應了一聲,這個酒館老闆實在是太配合了,自己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配合的態度讓着自己都感覺到着有一些過頭了,不僅將着案子的情況告訴了自己,更將着幾個可能的關鍵人物告訴了自己。

讓着莫少磊不由的感嘆着這次酒館自己沒有白來,知道了這麼多的情報,但是在同時卻也是讓着自己的心裡沒有着底氣,這個案子似乎着現在看上去並沒有着什麼太特別的地方,不管着手法再怎麼詭異,兇手也只是着一個人而已。

莫少磊一階異能者的實力,雖然着面對着那些高階異能者來說非常的艱難,但是如果是面對着這些普通人,就算着數量再多,他也是完全可以應付。

幕後的那個控制者費勁了那麼大的心思,將他們給送到了這樣的一個世界,到底是因爲了什麼目的,難道就只是爲了讓他們查清楚着這個案子而已,莫少磊感覺着事情絕對不會着那麼的簡單,而結果,只有等待着真相揭開的那一刻纔會知曉。

“嗯,老闆,謝謝你了,阿雙,你,你給我拿來吧你”。莫少磊連拿帶搶的將着阿雙手上帶着的一枚金戒指給拿了下來,放在櫃檯上說道:“老闆,你這裡應該着能夠借宿吧,麻煩幫我們兩個留兩,不,留一間房間,可以吧,我們現在先出去一趟”。

“可以,沒問題”。再用牙齒鑑定了這個戒指是十足的純金之後,酒館老闆忙不迭的答應着:“放心,放心,我一定幫你們留一間房間,不管着你們回來的多晚都沒有問題”。

“喂,這個,這個戒指可是,嗚,嗚”。阿雙的反抗在着莫少磊的意料之中,莫少磊直接的捂住着他的嘴巴,手臂環住着他的脖子,就往着酒館門外走去,剛纔的談話讓他知道了不少的消息,他現在需要着進一步的證實調查。

而就在着莫少磊走出門口的時候,從着右邊方向又有着一個低垂着頭的男子走進了酒吧,身體一擦而過間莫少磊也沒有着看太清楚他的相貌,只是感覺着這是一個臉色蒼白,神情靦腆,眉宇間帶着一絲莫少磊也不敢肯定的陰霾。

對着他的第一感覺,莫少磊只有着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怪,本想着上去詢問一下,但是想着這個鎮上的這些人,哪一個看起來不像是怪怪的樣子,還是先進行着調查要緊。

而就在着幾個小時之後,莫少磊對着他此時所做的這個決定後悔不已,如果着他當時直接的找上那個青年的話,估計着很多的事情會簡單上許多,不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最終的秘密也可能永遠無法解開。

一直走出了幾十米遠,莫少磊才鬆開環在阿雙脖子上的手臂,幸好着阿雙是着吸血喪屍,不然的話,換成一個普通人非被着他給勒死不可。

莫少磊一鬆開他,他就立刻宛如着餓虎撲食般的對着莫少磊衝了上來,幸好着莫少磊反應的快,而且着這次確實是着自己理虧,接連的閃避了幾次遠遠的躲開,不想跟着阿雙動手。

“你這個傢伙,你簡直比我這吸血喪屍還狠啊,我就那麼一點家當,你也要忍心的奪走,你簡直就是太沒有人性了”。阿雙暴走了一會,看着奈何不了莫少磊,也就只好着停止了下來,但是眼神還是惡狠狠的望着他。

莫少磊勸道:“好了,戒指的事情先放一放,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把着這案子給弄清楚,到時候會幫着你把戒指給弄回來的,放心吧”。

得到莫少磊的保證,阿雙冷靜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那你接下來要去哪裡?我可先說好,我可是真的沒有什麼東西了啊,所以你別想着再在我身上打主意了。”

“放心吧,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警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就算是真的出了事情,也不過就是捱上幾個子彈而已,以着現在這科技水平,這時候的子彈是沒有着多大的殺傷力的,放心”。

“我去,不是,我們現在去警署幹什麼啊,有什麼用?”“去警署,我爲了找一些資料”。雖然心裡對於着阿雙並不信任,但是現在這情況,這裡所有的人中,莫少磊唯一能夠確定的人也就只有着阿雙了,當下簡單的猶豫後,莫少磊還是將着自己的一些看法告訴了阿雙。

“剛纔酒館老闆所說的情況,你應該還記得的吧,掘墳剝屍的事情第一次出現是在着三個月之前,最後一次是在着前天,那麼平均算下來的話,就是一個月一次”。

“而且着在三個月之前,掘墳的事情就已經着發生過,但是那時候卻是並沒有出現着剝皮的情況,但是那種情況具體的出現了多少次,酒館老闆卻是並沒有着明說,具體的時間我們就更不清楚了”。

莫少磊最後說道:“能夠做出着這種事情的人,定是着心裡有着扭曲心理的人,因爲着生活中,或者是小時候經歷過的一些事情導致了他的心裡扭曲,纔會着如此,所以着他們往往對於着一件事情分外的偏執,例如着時間,目標,甚至於手法,等等”。

警署的位置在着村子的東面,莫少磊還是在幾次的問路之後,才確定了具體的路線,他們想要到達警署的話,就必須着直走穿過着近半個村子。來到着警署的時候,天色已經半黑了下去,警署門口還亮着一盞昏黃的路燈,大門緊閉,也不知道着裡面還有沒有人,在着這個特別的世界中,莫少磊他們的精神力都無法使用,一切都只能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摸索。

莫少磊走到着門前,用力輕推了一下,大門並沒有上鎖,被他輕輕一下給推開,門口過道里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只有着旁邊着一間休息室裡傳來了輕微的呼吸聲。

“如果不是知道着這鎮子上有情況,只看着這警署的樣子,還真以爲着這個鎮子天下太平呢”。莫少磊輕聲的走上去,只看到着一個身穿警裝的警員趴在着桌子上呼呼大誰着,不由的心裡感嘆着。

按照着酒館老闆所說的,鎮子上昨天剛剛出了案子,但是看着現在警署內的情況,卻是絲毫的沒有將着這發生的一切給放在心上,偌大的一個警署竟然只留下着這一個警察在這裡守着,還是如此的態度,這辦事效率實在讓他無語。

“喂,喂,醒醒”。莫少磊在着桌子上輕輕的敲了幾下,但是這個值勤警察卻只是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身體又繼續的酣睡着,隨着身體的移動露出了下面所壓着的一卷文檔,莫少磊心裡一動,伸手將着文檔給抽了出來。

文檔封面上並沒有署名,而且還並沒封口,這算是無意間給了莫少磊一個機會,抽出着裡面文檔,莫少磊先是漫不經心的隨意的掃視了一眼,看清楚着上面的內容之後,心裡突然一凜,這竟然就是着這次掘墳剝皮案件的資料,上面詳細的列滿了這幾起案件發生的詳細時間。

莫少磊正準備着詳細的觀看着這些資料,一直在門外等待的阿雙卻是突然的衝着門外跑了進來,指着門外張嘴呼喊道:“快點,快點,主人回來了,我們還是快點跑吧”。

“這麼快”。莫少磊驚的本想將着文檔快速往着懷裡一收,但是卻隨即又想到着如果自己就這麼將着這些資料給拿走了,可能會引起着着其他的一些麻煩,他們到這裡是來調查清楚這個世界隱藏的秘密的,在沒有發現之前,還是不必着額外的招惹麻煩。

“好了,不要看了,快點走吧,抓賊的馬上就回來了”。看到着莫少磊還在着一旁呆着深思,阿雙在一旁着急的呼喊着,莫少磊無語的說道:“跑什麼,我們現在即使跑也來不及了,我們就直接的在這裡等着吧,等他們回來再直接的問個清楚”。

看着四面緊閉的窗戶,阿雙想着也是,他們雖然跟普通人不同,但是卻也不會着穿牆術,總不能直接的破牆而出吧,那鬧起的動靜可就太大了,如果真這樣做的話,還沒有找到着答案,他們自己就先要出事了。

莫少磊將着文檔從新的塞到着那警察的身下,然後在旁邊找了一間椅子坐下,靜靜的等待着,神情泰然,自己來這裡本就是要來找着那個叫馬丁的警探了解情況的,現在如果跑了,那不就是正顯得自己做賊心虛了嗎?

等待了沒一會,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音從着門外響起,接着一個滿口鬍鬚的中年警察首先的推門進來,看到着房內還有着其他人,先是一驚,接着開口發問道:“喂,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

“哦,警官好,我們是着外地來的過路人,我們來警署是有事情想要你們幫忙,你們中有沒有着一位馬丁的警官”。“哦,難怪着我說怎麼沒有見過你們,我就是馬丁,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中年鬍鬚警察開口說道。“嗯,這個,我們能不能單獨的談一談,這裡說話有着一些不方便”。“你真是,哪裡來的那麼多規矩,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的說吧,這裡都不是外人,如果你有什麼麻煩的話,我們一定會盡力解決”。

馬丁說着走到着辦公桌上拿起水杯準備着去倒水,而他在着行走的時候,身體無意間的碰到了一下那個昏睡的警員,他卻是好像絲毫不在意的準備繼續走過。

“好,那我就直接說了,我們想讓你給我們看一看”。莫少磊的話還沒有着說完,又一個警員突然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對馬丁喊道:“頭,不好了,出師了,剛接到電話辦案,幸福酒館那邊出了事情了,酒館老闆,死了”。

聽到這麼消息,房間內所有人都震了一下,不只是馬丁,莫少磊也是心裡一驚,幸福酒吧,就是着他跟着阿雙剛剛離開的那間酒吧,沒有想到着只是一轉眼的時間,酒吧老闆竟然就死了。

對於着這個消息表現的很平淡的也只有着阿雙了,莫少磊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該到着他表現的時候,他卻總是一言不發,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卻是又吵的比誰都歡。

“該死,剛纔尋街的情況,不是着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生嗎?快點,叫上所有人,我們立刻出去查看”。馬丁重重的將着茶杯往桌上一放,出門招呼着那些警探再次出去巡查着,莫少磊也對着阿雙招呼了一句,跟在着他們後面跑了出去。

阿雙跑在最後,目光卻是突然的對着桌上一直昏睡的那警員看了一眼,嘴角浮起着一個淡淡的笑意,也不知道着是有意還是無意,剛纔的那一刻,馬丁等人似乎着都有意的忽視了他,似乎着他就好像着完全不存在一般。

而直到等着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那名警員的身體纔是突然的顫動了一下,緩緩的擡起頭,露出了一幅原本清秀的面容,但是雙眼位置卻是着兩個駭人的黑洞,表情呆滯,就好像着沒有生命任人控制的傀儡一般,一抹詭異的笑意在着嘴角慢慢的浮現。

跟着馬丁等一羣警探一路直接的跑回酒館,酒館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羣,但是他們一個個的卻都是神情驚慌,那種擔憂的情緒,連着趕來的警探都不由的被感染到。

走進酒館,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猛然傳來,而看到着裡面具體的情況時候,莫少磊才總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酒館內的一切擺設跟着莫少磊他們先前來的時候並沒有着什麼不同,還是一切如故,除了吧檯上那多出來的一個酒杯,最大的區別就是着那酒吧老闆已經倒在了血泊中,面目全非。

或者更準確的說的話,他此時已經不緊緊是面目全非就可以形容的那麼簡單,他身上的皮膚已經完全的被人給硬生生的剝了下來,只剩下着一具血淋淋,透着內臟的身體,死者的衣物就零散的散落在了一旁。

這樣的一付場景,無疑是非常的刺激人的,連着莫少磊都不由的感覺着一陣直泛噁心,先前雖然也對着具體的情況進行過一些猜想,但是隻有着真正的見識到了,纔會知道着現場竟然會是如此的刺激。

而他這卻還算是好的了,馬丁帶來的那幾個警員有幾人卻是已經忍受不住,走到着一個角落的位置嘔吐去了,馬丁也是臉色蒼白,顯然着他也是被嚇得的不輕。

在着最開始噁心感覺過後,莫少磊蹲下着身子,用着被布條層層包裹好的血刀挑開着地上的那一些衣物,莫少磊此時並不清楚着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時代,所以也不清楚着他們是不是已經可以根據着細胞檢測出死者的身份,但還是小心一些,避免着留下自己的指紋。

馬丁看到莫少磊的舉動,急忙的阻止喝喊道:“等等,你這是再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很重要的證物,你這是在破環第一現場,還有,你是怎麼跟我們一起來的”。

“警官,你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問我們這些,而是首先應該詢問着報案人這裡的詳細情況吧,我這樣做,目的,只是想要確定着死者的身份”。

莫少磊頭也不回的頂了馬丁一句,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不對勁了,他沒有着時間再跟着馬丁慢慢的解釋了。隨着莫少磊的翻找,結果在莫少磊的意料之中,但是卻是情理之外,跟着他所預想的那種最壞的結果給對上了。

被着莫少磊這麼冷冷的呵斥了一句,馬丁心裡一陣不是滋味,這小子竟然這麼的不給自己面子,但好在着馬丁是一個分的清楚輕重的人,轉身對着身邊的一個探員問道:“剛纔是誰打電話來報案的,報案人呢”。

“不知道,報案人沒有留下性命,他只是打電話來說着是酒吧老闆死了,然後就掛了電話”。“該死,你竟然也不問清楚,好了,現在你們快點去疏散人羣,保護現場”。

馬丁狠狠的罵了一聲,接着轉頭對莫少磊兩人說道:“現在先不管着被的事情,我認爲着你們兩個人很可疑,可能跟着這次的殺人案件有關,你們跟我來,我要先問清楚着你們的身份,確定你們到底有沒有嫌疑”。

酒館的前面已經被着馬丁佈置着人手封鎖,馬丁直接的將着莫少磊兩人給叫到了後面房間進行詢問:“你們兩人到底是誰?現在你必須跟着我說清楚,我現在很懷疑着你們跟着我這起案子有關,如果你們再不跟我們說實話的話,我就只能將你們給帶回局裡了”。

“馬丁警官,你不會以爲着,我們是兇手吧,我們今天才剛剛的到了這個鎮上,我們嚴格的算起來,算是着這酒館的客人吧,那老闆還收了我們一枚金戒指算是房錢呢?不過,可惜了,我剛纔在翻找的時候,戒指已經沒有了”。

莫少磊並不擔心着他們會被當成兇手,因爲着他們完全的沒有着作案的時間跟動機,他們兩個陌生人,剛剛來到着鎮上爲什麼要殺一個跟自己沒有着任何關係的人,而且先前他們可是一直在警局,怎麼有這個時間。

莫少磊鎮定自若的回答着,馬丁不由的也有着一些被說動,他們先前就在着這附近尋街,一回警署就看到了他們,如果他們真的是殺人後再返回警署的話,在着路途山他們一定會碰上,所以他們從這方面上來說確實沒有嫌疑。

看着馬丁的神情似乎有着一些被自己說動,莫少磊趁熱打鐵的說道:“馬丁警官,我有一件事情想要你的幫忙,你能不能將着你們鎮上這幾次的掘墳剝皮案件的資料給我看一看,還有着你們這裡人員的死亡登記時間”。

“你開什麼玩笑?我連你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這些資料怎麼可能給你們看,你們自己現在也都是我懷疑的嫌疑人呢?”不出着莫少磊的意料,馬丁斷然的拒絕了莫少磊的要求。

他其實這一問並沒有抱着多大的希望,只是試探般的訊問而已,如果着他有更多的時間的話,他有辦法讓着馬丁完全的相信自己,但是可惜,他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了。

“好了,我現在就算是相信你們兩個所說的,但是我們這裡是個小地方,不喜歡着外來人,你們等下先跟着我回警署呆一晚上,我明天一早送你們離開”。馬丁開口說道。

‘糟,這下看來不好辦了’。莫少磊心裡一驚,如果真的被着遣送離開的話,那麼一切都不用查了,現在這情況,莫少磊知道着自己絕對不能離開,如果實在不得已的話,就只能實行武力了。

“頭,我們照你說的把艾裡克神父叫來了”。就在着幾人間的氣氛顯得很沉寂的時候,門外的一名警員突然的喊了一聲,馬丁反應過來快速的推門而出,莫少磊對着阿雙使了一個眼色也跟着馬丁走了出去。

這個先前在着酒館老闆口中所說的艾克神父,應該着也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之一,莫少磊當時就想着要去見一見他,只是還沒有找到時間,此時他自己出現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身穿着神父黑袍,手裡捧着一本聖經,一個模樣普通的中年男子正站在着酒館老闆的那具屍體前輕聲的祈禱誦唸着,右手還在着胸前畫着十字,對他的死亡表示着悲痛。

神父的模樣乍一看上去很普通,文質彬彬的,屬於着那種一放在人羣裡就讓人找不出來的那一種,莫少磊的目光在着他臉上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心裡泛起着一陣怪異的感覺,自己先前明明沒有見到過他,但是看着他的相貌卻是有着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

看着神父在祈禱完畢之後,跟着馬丁說了一些簡單的場面話,似乎就準備着離開,莫少磊忙對着阿雙輕喊了一句;“我們快點,跟上這個神父”。

“爲什麼啊?那個警察不是說讓我們等的吧,這樣走了,不會被抓吧”。“少廢話,現在沒時間解釋,先走了再說,你還真想留在着這裡等着被抓啊,那你留下,我可不奉陪你了”。

趁着旁邊的那幾個警員注意力一時沒有注意着自己,莫少磊腳下猛然一竄,先着一步從門口處衝了出去,看到着莫少磊突然行動,阿雙心裡雖然不願意,但是也只能快速的跟在了他身後。

兩人在着酒館對面的拐角找了個地方暫時隱藏了下來,準備等待着等下神父從酒館出來後,暗自的進行着跟蹤。

莫少磊再次的看向天空,漆黑一片,沒有着一絲月光,但是在着這一片漆黑中,莫少磊卻是分明的看到着有着一片特別陰暗的陰雲正籠罩在着村子上空,似乎預示着有什麼不詳的事情就要發生一般。

接下來的事情就顯得簡單了許多,簡單的連着莫少磊都感覺着有一些意外,他們就直接的跟着那個艾裡克神父一直的來到了教堂,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着任何的意外。

教堂可說是鎮上最特別的一間建築,而且似乎也跟着莫少磊以前在着書本上所看到的有着很大的一些不同,高而尖的屋頂,屋頂下面一些位置鑲嵌了許多的閃光玻璃,再往下就是着一扇黑重的大門,大門兩旁矗立着兩跟燈柱,發出着羸弱的光芒。

本來應該是聖潔正義代表的教堂,但是莫少磊遠遠的看去,卻是完全的沒有着那種給人安心的感覺,反而讓着莫少磊心裡不由的泛起着一股寒意。

有這種感覺的不僅僅只是着莫少磊,連着阿雙都輕輕的說道:“這房子,我怎麼看都怎麼感覺着不對勁,這哪裡是教堂啊,簡直比我的那個古堡還要嚇人”。

“別自己嚇自己了,只是着我們的心理錯覺罷了”,莫少磊暗暗的說了一句道:“別耽擱了,我們直接進去吧,說不定可以得到一些線索”。

莫少磊剛剛走到門口,正準備着伸手去推門,教堂裡面卻是突然的響起着一個聲音說道:“你們來了啊,進來吧,我就知道着你們會來找我的”。

心裡微微一驚,在着這個無法使用精神力量的地方,莫少磊他們都不知道着一門之隔之後的地方是什麼情況,但是着這個艾裡克神父卻是可以清楚的知道着他們的情況,這足以讓莫少磊心驚。

既然着行蹤已經泄露,莫少磊也就不再着躲躲藏藏,直接的發力推門而入,大門猛然被着打開,門內淡淡的燈光透了出來,艾裡克神父此時正背對着他們站在着十字架前,在着這種光和黑暗搭配的環境下,給着莫少磊一種極度不協調的感覺。

“神父,你知道着我們會來找你”?莫少磊往前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他感覺着現在的距離正好,出於着心裡那莫名的感覺,他覺的還是隔着一些距離比較好。

“我是侍奉上帝的人,我的一切都是上帝所告訴的,而且,我還知道着你們來找我着,是爲了什麼?”艾裡克神父伸手指着最前一排右邊座椅說道:“你們來找我,是爲了這個東西”。

莫少磊走上去一看,驚了一下,在着那個位置上放着一個文件袋,赫然着就是他先前在着警署上所看到的那個袋子,一模一樣,只是着不知道此時爲什麼會出現在着這裡。

雖然心裡有着許多的疑問,但是莫少磊還是伸手將着文檔給拿了起來,此時從着他的這個角度看上去,艾裡克緊閉着眼睛,臉上表情在着室內光線的照射下顯得有一些陰晴不定。這個神父,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怪異了,甚至說是神秘,怎麼也看不透。

“那就謝謝神父了”。莫少磊拿起着文檔快速的退了出來,此時他心中只有着一個希望,這次的案子千萬不要跟着這個神父有關,這個神秘莫測的神父此時在莫少磊腦中就一個感覺,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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