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吉?”
居高義滿臉怒氣的轉過頭來,正要好好的看看後面的人到底是誰,不過在轉變過來之後,卻發現面前這人正好是自己認識的人。
先前想着太多的想法,有着太多的感觸,但是看到李文吉的這瞬間,這些感觸似乎一下子消失掉了。
不在有着多少想法,也不在有着多少感觸,因爲註定下來的某些東西可能更爲的理智一些,思緒那麼多,或者是感受那麼多當然不存在那麼多的實際意義。
註定下來的事情,反而是能夠讓自我感觸到某些東西,也能夠讓自我能夠識別到某些東西,與其這時候思緒那麼多,還不如這樣完完全全的在這時候釋放開來爲好。
當然這時候居高義覺得不知道的還是一種不理解,無法理解爲什麼李文吉這時候會出現在這邊,會抓住自己的手。
對於李文吉顯然這裡不陌生,整個人給自己帶來了太多的傷痛,帶來了太多需要去整理的狀態,所以到這時候再去感受的時候,整個人更多的是一份承受不住,或者是承受不起。
事情不算是太多,但是事情卻註定下來了某些。
兩人都能夠感覺到某些不一樣,或者是能夠感覺到某些不同,但是兩人直接的面對的時候,某些感觸卻是能夠感觸到的。
事情就是這麼多的事情,狀態也是這麼多的狀態,甚至某些能夠感受到的東西也是不需要再去過多的敘述的。
仇恨似乎在某個時候已經是註定下來了,不需要子啊去言語,也不需要再去過多的表達。
“居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李文吉沒有像剛剛那麼多的衝動,突然之間變得客氣起來。
先前衝動是感覺到林萱這邊有危險,覺得這裡會怎麼樣了。
要是林萱出現什麼問題,李文吉可能自己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至少不能夠忍受住這裡的一切。
事情多少多大不去說,這種狀態就是這裡不能夠承受住的。
現在李文吉過來之後,一切又一次的轉變過來,這裡的狀態顯然不再是先前的狀態,既然不再是先前的狀態,這時候再去想那麼多,或者是再去表達那麼多也沒有再多的可以敘述。
李文吉需要在某個時候把自己的某種能夠表述出來的感觸,當然這時候不會再去能夠承受住。
這時候能夠穩得住,那就可以把事情轉變過來,轉變到了另外一個層面上,不再是先前一樣的感受,不再是先前一樣的表達。
事情還是那麼多的事情,狀態也還是那麼多的狀態,甚至感覺也還是那麼多的感覺,再去感受那麼多,或者是再去表達那麼多,甚至是覺得那麼多,也不會有着某些不能夠簡單去感受的思緒。
居高義到目前爲止,在李文吉這裡還是稍微的有些模糊的影響。
一個省委書記的公子哥,怎麼說都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去思緒的,李文吉需要把事情穩穩當當的弄住了才行,所以這時候更多的是一種等待,等待把事情做好。
“我爲什麼不能夠在這裡,我到這裡來吃飯的,我還想問問你爲什麼在這裡?還有你抓住我幹什麼?”
居高義想着自己可能都是要爆發了,但是爆發的感覺到了邊上的時候,突然之間控制不住的感覺,整個人都在思緒着什麼,也都在感受着什麼,也似乎在等待某些需要等待的狀態,這種不能夠想得清楚,或者是不能夠表達得清楚狀態纔是這時候迷茫的。
李文吉在感受什麼,也在等待什麼,但是居高義如此不疼不癢的一句話,弄得這邊稍微的有些讓自我無法去思緒。
居高義這時候有着某些憤怒,卻也有着某些能夠平靜的狀態,前前後後可以說稍微的有些迷茫的,至少不是能夠簡單的看待的,所以在這時候完全的涌現出來之後,一切似乎不再是先前的樣子。
光是簡單的看,絕對是看不明白這裡面的不同的,指不定這裡面會出現什麼問題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檔案這時候再去感受這裡的一些思緒,或者是感受這裡的一切想法的時候,整體上的某些感觸也真正的在這時候表達出來。
“不是,我就是覺得意外,沒想到這裡也能夠碰到你。”
李文吉本來不想要介紹的,不過看看任慶那邊,李文吉似乎也沒有想一下在這時候把事情鬧大,一個省委書記的公子哥,還是需要某些狀態來對付的,不是這時候能夠分心的。
李文吉如何,不是林萱這時候關心的,對於林萱來說李文吉如何纔是重要的,至於其他人,至少在這片大陸上還沒有幾個人能夠讓她能夠屈服。
“哼,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勸你還是讓開一些。”
居高義的情緒雖然沒有一瞬間的爆發,但是這時候的某種思緒卻是無限多的爆發的,一種讓自我無法控制住的怒火開始慢慢燃燒起來。
既然這時候已經燃燒起來,要想再去控制住,要想再去表達一些什麼狀態,或者是一些思緒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覺得居公子還是回到吃飯的地方去,你吃飯的地方好像不是這裡。”
李二哥雖然看起來好說話,不過在某個時候的殺氣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起碼在這時候的這瞬間,讓他感覺到林萱的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那真的是會爆發出來。
“是不是每個女人你都想要佔據?你以爲這裡是高山省,是你李文吉的天下?”
居高義某種想法,或者是某種思緒早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想象當中,這份想象更爲讓自我能夠呈現出來。
“這就是我們的女人,至於是不是我李文吉的天下,那你還是高看我了。”
李文吉的思緒變動比想象中的大得多,這份大得多的感覺更爲讓自我完全爆發出來。
李文吉需要表面一些狀態和感覺。
這更多的能夠代表着自己,也代表着某些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