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上往往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任慶這時候這樣說,可能有着三個目的。
一是,已經拉攏這個鎮長,已經是自己之人,既然已經是自己之人,當然不會再有那麼多的思緒和想法,這是爲自己之人撈權力。
二是爲了離間,離間相互的關係,你是魯成功的人,但是你的崗位是我給你的,到時候你到底算誰的人,就算是到時候魯成功沒有想法,指不定也有某些東西流轉開來,要想清理可不是那麼容易。
三是攪混了水,這時候任慶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的優勢,那我就把事情給弄亂,等到我把事情完整的梳理開來之後,在下手,管你那麼多,亂插入就是,管你什麼合適不合適,越是不合適,可能狀態也越好。
不管是那個目的,這時候任慶至少不再是先前一樣的被動,起碼能夠有了說話的權力。
相反李文吉和魯成功這裡雖然是合作當中,但是要想沒有空隙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還是需要細心一些,不能夠如此的混亂,也不能夠如此的讓自己失去一些東西。
所以這瞬間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事情想好了,想清楚了,想明白了,只有這樣,那未來的時候做什麼事情才能夠真正的穩得住。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起來。
直縣是三足鼎立的,相互之間的關係相對來說十分的微妙,這瞬間這裡更加的微妙,所以在這時候再去感觸的時候可能需要承受住的還有更多。
三人沒有表達,其他人也不好表達,都在等待,等待着什麼。
“山縣長,你在城關鎮的時間最長,這段時間當中,你的作用最大,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選擇的話,你選擇誰接手。”
魯成功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周邊人一眼,整個人的眼神稍微的轉移開來。
這邊任慶的話,其實讓魯成功這裡十分的不好受,畢竟裡面包含了太多。
不過這時候自己表達一些什麼東西也不好。
反而是山大興這裡不一樣。
首先他是第一人,關係最爲密切,他來說合適。
其次以前在城關鎮的時候,山大興是絕對的權威,就算是鎮長是自己的嫡系,那要想對山大興怎麼樣也是不可能的。
這麼多年就算是魯成功如此的努力,任慶強勢的時候如此的對山大興下手,基本上都不可能,那說明他有骨氣,能夠有想法,就算是這時候投靠了李文吉,魯成功覺得最多也是李文吉的某些想法打動他而已。
只要是多了這時候的合作,那未來是什麼樣子也說不清楚。
最後也是最爲重要的,這時候需要稍微的給自己分散一下壓力,讓自己的壓力稍微的緩解一下,等到自己能夠緩解過來之後,一切的狀態才能夠真正的理順。
把山大興牽扯進來也能夠讓事情稍微的穩定一些,不至於無法掌控。
任何時候都需要這種掌控能力才行,其實要說這中間包含着什麼,倒也不是,畢竟事情是註定下來的,那事情就不會有着多少困擾,也不會有着多少的想法,所以到了這時候完全釋放開來,或者是完全的表達出來之後,能夠做到的反而也是註定的。
山大興成爲李文吉的手下時間也不是很長,指不定能夠用一些關係把現有的事情真正的改變過來,等到能夠改變過來之後,很有可能出現更多的一些狀態都是有可能的,這份可能才更加能夠說明某些不一樣,或者是某些狀態來。
當然就算是不能夠說明什麼,只要是把事情牽扯進來之後,一切的一切也會真正的轉變過來,起碼是能夠從這個時候來說,這份轉變更爲直接,也更爲的能夠表達出來更多的一些思緒來。
任何時候任何簡單的思緒總歸是讓人找不到方向,也讓人不知所措,甚至會讓人完全的失去不能夠掌控的方向,當這裡的某些感觸,或者是這裡的某些感覺完全的涌現出來之後,一切似乎又從新的梳理起來。
其實狀況多麼的複雜,或者是狀況多麼的能夠讓人堅守住,總歸是需要把事情最終的穩定下來,魯成功在用自己的某些想法,或者是某些思緒表達着自己能夠表達的一切。
往往這些讓人看不上眼的某些想法,或者是某些讓人不能夠簡單去感受的想法,總會在你想不到的時候完全的表達出來,表達得是這樣的清晰,表達得是這樣的讓人有些糾結,或者是有些不能夠去感受的心態,起碼從這裡來說,能夠讓自己這裡的某些感受完全的涌現出來。
山大興自己反倒是在這時候稍微的有些不舒服起來。
“這個,城關鎮是我們縣城所在,我想城關鎮的一切,各位都是十分了解的,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們城關鎮未來的發展,未來我們城關鎮的發展方向是那裡。”
山大興沒有上道,看看李文吉,在看看周邊的所有人,顯然表達的某些思緒已經完全的超越了所有人的想法。
可能在大家看起來,這裡能夠感受到,或者是這時候能夠表達出來的某些東西也真正的感受開來。
要說問題多少,或者是問題能夠表達的空間多少,甚至是問題能夠最終實現的某些感觸多少,實際上來說都是註定下來的,既然是註定下來的,這時候當然說話的時候,許多狀態都是註定的纔是,當然不應該有這麼多能夠表達的東西纔是,這時候不光是有了這麼多的表達,這裡還實實在在上積攢下來了太多的狀況。
顯然從這個層面上來說,這份積攢,或者是這份能夠感受到的積攢讓周邊的人都大吃一驚,有些想不明白,也稍微的有些不知所措。
事情不能夠簡單的看待,也不能夠簡單的去敘述什麼,因爲在這裡簡單去敘述的時候,可能更多的侷限性在這時候也完全的體現出來,等到這時候再去感受這裡的一切之後,當然會讓自己失去某些東西。
要說事情有着多麼複雜,不可能,因爲事情早已經是註定下來的,所以到了這時候更多的是人心的猜測。
“不是這事情同我們這邊有什麼關係嗎?或者說能夠給我們帶來什麼嗎?這完全是不可理解的。”
先前想着那麼多,感受着那麼多,任慶這時候已經不能夠控制住自己,既然不能夠控制住自己,當然也不需要再去控制,只需要直接的表達就成。
事情怎麼樣不去說,但是這時候顯然是必須要去反對的,因爲這時候更加像是爲了反對而去反對,至於爲什麼反對,可能要去如何反對,這顯然不是能夠講得清楚的,這需要一個長久的過程,也需要一個能夠完全講述清楚的過程。
強大的力量讓人能夠懂得一些東西,也能夠讓人完全的感受到一些東西,但是到了最終能夠表述的時候,其實這時候需要追尋下去的還有更多的一切,這比任何都要重要。
“爲什麼不能夠理解,直縣要發展,城關鎮就是重中之重,既然是重中之重,那再去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們直縣不容有失。”
山大興一直都不怵任慶,現在這時候更加不怵了,所以在說話時候,整個人的思緒早已經發什麼根本性的轉變,看不出來這裡的轉變能夠代表着什麼,卻能夠感覺到這裡代表着的某些東西到底能夠感受到的不同來。
其實想了太多,或者是表達了太多都不是問題的中心,真正的問題中心是面對這裡的一切能夠做的事情是什麼,能夠表達的事情是什麼,這纔是最爲主要的。
任何時候總歸是會有這某些不能夠簡單去看待的事情,這些簡單的事情,往往是十分複雜的,在你不能夠知道這裡到底代表着什麼的時候,指不定就會在這餓時候出現多大的問題。
而這個時候這裡的問題,或者是這裡的某些想法,或者是感受都會在這時候完全的涌現出來,這裡真正能夠表達,或者是能夠涌現出來之後的一些東西當然也真正意義的釋放開來了。
其實要說這裡有着那麼多的感受,或者是有着那麼多的思緒,都不是主要的問題,主要的問題是面對這裡的一切,能夠做到的事情是什麼,能夠表達的事情是什麼,甚至於說是能夠最終展現出來的事情是什麼,這顯然纔是最核心的。
其實想了那麼多,或者是表述了那麼多,都不是最爲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面對這裡的一切能夠做到的事情,或者是能夠表達的事情纔是最爲讓人理順的。
“我們城關鎮要起一個帶頭作用,所以這個鎮委書記就比想象當中的要關鍵一些,不要說是最重要的,起碼是有着某些觸動的。”
山大興一點也不張揚,卻在真切的表達着什麼。
只有穩重之人才能夠有這麼大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