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吉思緒上放得十分開,整個人的感覺也是完全的釋放出來,可能先前有着很多的不滿意,有着很多的不舒服,不過到了這時候全部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不再是有着更多的想法,也不再是有着更多的感觸,一切都這樣的平靜下來。
任慶最先感觸到李文吉這邊的反應,也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完全的舒爽下來,可能的話,這裡有着了自我的一些想法。
先前也許有着很多的東西,也有着很多的觸動,不過到了這時候再去表達的時候,一切都不再是先前能夠感覺到的一些東西,起碼是到這時候把自己給完全的釋放開來。
任慶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效果,先前可能是有着很多的想法,也可能是有着很多不能夠表達的意見,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表達,反倒是這時候完全的展現出來,既然是展現出來,那這時候也不需要再去承受那麼多。
“這是居公子的項目,這事情只有他能夠做主。”
任慶沒有停歇,直接的把居公子給擡了出來,雖然這時候沒有人在這邊,不過任慶顯得整體上相對比想象中的客氣了很多,整個人從前往後,從後往前,也都是直接的穩得住的,前前後後沒有一點過多的表達,也沒有一點點過多表達的什麼,彷彿這時候的一切同自己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一樣。
話語是從他這裡出來的,但是帶過來的感覺卻不是,任慶在像這邊表達一些東西。
在說出這個居公子的時候,明顯能夠感覺到魯成功身體稍微的收縮一下,顯然是有些自己內心當中的一些東西,可能的話,這份東西能夠表達或者而是能夠代表着的感觸當然是不一樣。
可能先前有着很多的思緒,也可能是先前的時候有着很多的感覺,甚至是先前的時候有着很多不需要去表述的感觸,反正在這時候完全涌現出來之後,總會是能夠讓人完整的釋放開來。
似乎這份釋放能夠被自我內心當中的一切都完整的表達出來,從這份表達當中能夠呈現或者是能夠感觸的感覺有些讓李文吉稍微的說不清楚的感覺。
雖然是第一次的聽到這個居公子的名字,但是能夠感覺到這個居公子顯然不是一般人,甚至能夠感覺到這個居公子指不定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往往越是厲害的角色帶過來的危險就越多,本身上李文吉並沒有在直縣這裡完全的站穩腳跟,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或者是自己一個大意,那可能出現的意外,或者出現的危險就比想象中的強烈了很多倍。
看看魯成功,李文吉顯然是想要從魯成功這裡尋找到一些東西,這份東西可能是屬於真正最爲重要的東西,而這時候也只有從魯成功這裡才能夠找到。
雖然同魯成功談不上朋友,但是絕對不是敵人的關係,起碼李文吉的存在並沒有威脅到魯成功的地位,相反因爲李文吉的存在,魯成功這邊或多或少能夠得到李文吉的一定支持,在對任慶的交鋒當中,不至於完全的全面退守,起碼是有着一定的機會反擊的。
所以不能夠看着李文吉出問題,這是魯成功的想法,當然也是李文吉知道的。
“居公子是省裡的人,家裡在省裡有着很強的關係,同時在我們市裡也是有着關係的,港城市市長齊昌市長也是他的姑父。”
沒有多去說什麼,只是這樣直接的點出一個人來,一切都變得明瞭起來,也一切都不需要再去多說什麼,因爲事情到這時候已經是完全被註定下來的,說那麼多也不會有任何的用處。
省裡的人,聽這個李文吉就知道兩人爲什麼這時候這樣害怕的原因了,原來是省裡有着關係的人,從這裡來說,這可不是好去敘述的。
另外市裡的市長這邊也是有着親戚的關係,那整體上的狀態就更加的不好處理了,不管是如何來說,整體上一些局面不再是同先前能夠完全的放得開。
這個人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李文吉知道這人肯定是一個難纏之人,甚至可能是帶有足夠多危險的人,這份危險顯然不思緒當中的急切很多倍。
面對危險,至少是思緒上會有着自我的一份保護,或者思緒上有着一份自我的感觸,可能這樣的感觸本身上能夠代表着或者是能夠表達着的一些東西就不是簡單的能夠學得了的。
當然雖然是有問題,但是李文吉一下子就屈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是這邊有着多少的想法,或者是這邊有着多少的感觸,本身上來說都是沒有用處的,這時候真正需要的還是把事情處理好。
退讓這事情顯然不是李文吉考慮的,這不是這邊有着一種思緒,這是李文吉自己顯然也不能夠接受的局面,起碼從根本的思緒上來說,就算是有着多少的問題,或者是有着多少的觸動,都不會帶來多少轉變,或者帶來多少的退讓,事實就是事實,沒有任何好說的。
“那這事情我親自給他解釋一下,你看行不?”
李文吉首先把自己的地位壓得很低,不管如何來說這時候自己是稍微的做的有些過分,算是擋了人財路。
另外看兩人的樣子怕是沒有想過爲了自己出頭,李文吉顯然是不會改變,既然如此,那這時候顯然還不如直接的把事情給全部解決問題,免得有那麼多的想法,或者是思緒,從而讓局面呈現出來不可控制的局面。
“你去解釋?你都不同意了你能夠怎麼解釋?”
魯成功其實這時候已經有些着急了,先前的時候他已經答應了,這時候雖然不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到了居公子的面前卻不是這樣,反而是顯得自己是多麼的無賴,顯得自己是多麼的沒有用,作爲一個縣委書記顯然這樣的事情是自己不能夠接受的。
“我已經想好了怎麼說。”
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是把自己該表達的一些東西表達出來,顯然這時候更加的顯得真切一些,起碼從這裡來看,事情稍微的有些轉變。
“書記,我看縣長這也是誠心的,既然是誠心的,那我們怎麼就不能夠讓他去同居公子說說呢?拒絕也是縣長這邊的事情,他解釋起來可能更爲妥當一些。
而且就算是我們去解釋,居公子那邊顯然也是不高興的,縣長要是能夠解釋清楚,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好事情。”
任慶顯然有些亟不可待了,不管是如何來說這時候讓李文吉同外人直接的衝突,不管是對於誰來說都是好事情,甚至任慶都想好了,居公子這邊生氣了,然後李文吉這邊來一個狠得,弄得李文吉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到時候還是不是自己這裡能夠更好的掌控直縣。
任何時候人的思緒其實都是一樣的,就是爲了自己足夠多的利益,只要是能夠掌控自我的利益,那在有多少想法,再有多少的思緒,都不能夠說明什麼,也不能夠改變什麼。
“你確定要去見他?”
魯成功似乎這裡還是有着一些什麼顧忌,所以並沒有直接的表達自己意思,反而是稍微有些輕巧的問了一句,好像是這邊有着一些其他的想法一樣。
“對,我見他,這事情還是當面的說好爲好。”
李文吉沒有任何遲疑,整個人的思緒一瞬間的放得十分的開,起碼是這時候知道自己這時候表達的是什麼,也知道自己這時候能夠展現的一些東西在哪裡,正好是能夠這時候完全的呈現出來。
“既然是你要去,那我也不攔着你,這樣,我先找個時間同居公子見個面,等我這邊先去和他說說,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如果不能夠,那你在自己去。”
魯成功可能是自我的顧忌,也可能是自我有着想法,或者是自我有着一份不一樣的感覺,反正是這時候直接的把自己該表達的一些東西完全的表達出來,放到這裡來說的時候,可能一切都會如此的強烈,也是一切都不再是先前的那份感覺了。
同任慶這份幸災樂禍的感覺絕對是不一樣的,這邊這時候更多的是有着自我的一份想法,或者有着自我的一份感觸,可能的話,這份感觸其實比想象中的更加能夠代表着一些東西,或者更加的能夠講述一些東西。
魯成功其實是不想要走到這一步的,雖然可能是這邊沒有多少的問題,可能是這裡最終不會怎麼樣,但是事情這樣發展就是不靠譜的,就是會有問題的,當然這時候更加需要的冷靜,或者更加需要的是把事情給全面的配合起來。
有時候人的思緒就是十分的奇怪,先前的時候魯成功這邊對於李文吉有什麼想法,自我沒有多少的感覺,有想法就有想法,又不能夠怎麼樣,但是到了這時候來看的時候,他這邊反而是有着一些想法。
似乎對於李文吉這邊的想法更爲的放鬆下來,先前有想法,這時候反而是希望李文吉能夠改變,雖然不知道李文吉到底在想什麼,但是最爲根本上的東西確實真切的註定下來的。
當然不管是這邊有着多少的想法,或者是這邊有着多少的觸動,本身上的問題是不存在任何瑕疵的,起碼是整體上的感覺反而是能夠更爲的穩定,這份穩定能夠表達或者是能夠觸動的感覺其實更爲恰當一些。
魯成功先做一些挽回,至於能不能,那就不是他能力能夠控制得住的。
“那行,書記你這邊自己先安排一下,謝謝了。”
李文吉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不過這時候的他反而是全部都是足夠多的堅定,起碼是最爲堅定的想法。
任慶沒有插進來,因爲他覺得這時候的自己不需要說話,氣氛已經這樣說那麼多本身上也是不存在任何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