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個女人對於任曉鵬來說不光是一個女人那麼簡單的事情,更多的這個女人能夠讓他的內心當中完全的融入進來。
看到這個女人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讓人無法自拔的奇蹟一樣,根本掌控不住自己,完全的到這時候只會不記得自己。
這樣壓抑,這種感覺更像是一份吃痛,不停的吃痛着這邊的局面和狀態。
任曉鵬的話語讓周邊的人都完全的陷入到寂靜當中,沒有人知道該去如何的面對,沒有人知道該去如何的思緒接下來該去如何做,最起碼這時候是最爲迷茫的時刻。
主要是這邊剛剛的講好這邊該去如何的做,這邊該去有什麼退讓,什麼進步,但是到了這時候反倒是讓人渾身上下都開始壓抑起來,這種感覺當然更加的讓人無法去明白到底怎麼回事,或者讓人難以去明白代表着什麼。
生活就是這樣,在你能夠掌控狀態的時候,你顯然能夠掌控一切,但是在你掌控不住狀態的時候,你能夠講述,或者能夠敘述出來的一些東西當然能夠表達或者能夠闡述的東西顯然更加的劇烈。
“怎麼得?哥,你不會這麼自私吧?這麼好的東西不分享?那我就不客氣了,直接的讓給我。”
任曉鵬渾身上下的思緒十分強烈,不需要表達什麼,也不需要說什麼,這時候就是這樣想的,就是這樣做的。
主要是這個女人的出現已經讓她不能夠思緒,也不能夠感覺,這時候迷茫了。
“小鵬閉嘴,不要亂說話。”
任慶本來就臉色鐵青,這時候更是面無表情起來,最起碼這瞬間這邊開始有着一份無法闡述的東西了。
他顯然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子,也不知道該去如何的面對。
韓小霜的身份到底怎麼樣不知道,但是當着李文吉的面如此的肆無忌憚,任慶就算是掌控着整個直縣也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縣長就是縣長,容不得人挑釁,即便是縣委書記,是人大主任,甚至是市委領導,那也應該給予足夠多的尊重。
“不是吧?哥,你真的如此自私?我不管,我是心動了,我真的心動了,這個女人我要得到,你不能夠這樣,我不幹。
對了還有這個小傢伙,把他給我收拾掉,先前的時候就是他同這美女在一起,我們任家看上的女人不能夠讓其他人先下手。”
任曉鵬已經有些瘋掉的感覺,根本聽不進去任慶的話。
在他的心中,任慶是把這個女人當成了私人財產,是任慶這邊動心而已。
要是一般的女人,這邊可能多餘的話都不會說,但是這個女人對於他來說顯然代表着的不是一點兩點,這裡代表着的是更多屬於思緒之內的狀態。
既然東西,那就要去爭取,那就要去要,這就是他想要的,沒有任何多餘的退路。
這裡正好表達他的意思。
“小鵬,這是韓女士,我們不能夠無禮,你在這麼鬧下去,我馬上給叔叔打電話。”
任慶整個人已經不再客氣,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了威脅的口吻。
任曉鵬這時候破壞的顯然不是這邊的氣氛,這邊破壞的是任慶好不容易創造的局面。
“哦,姓韓?哈哈,不錯的一個姓,叫什麼名字,我喜歡,我真的喜歡,怎麼還不對這個小傢伙下手?你不下手,我下手了。”
任公子顯然是當爺當習慣了,也顧不得那麼多,說下手就下手了,直接就朝着李文吉過來。
不是拳頭,不是手掌,就是伸過來。
按照他的邏輯,這邊伸過來,只需要一把就能夠把李文吉給一下子的推開。
這樣的小嘍嘍看着就煩得很,反而是不如這樣穩住現在的局面,整體把狀態從新的改變過來,反而是好一些,人不在了,那自己就能夠掌控這裡,其他的現在不說,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再說。
“住手,小鵬不要亂來。”
任慶馬上就知道壞事了,這邊極力的叫喊任曉鵬這邊住手,但是話語還是沒有動作快,任曉鵬這邊其實開始的時候已經開始住手了。
李二哥是什麼人,那是打架的高手,見有人對自己動手動腳,當真是翻了天,一瞬間的就爆發出來,毫不客氣,直接的順着任曉鵬的手下手,往前一送。
中心前移的任曉鵬哪裡知道李文吉會在這時候對自己動手,吃不住重心,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的就朝着前面臥倒而去,整個人在地上吃了一個狗吃屎。
“咔嚓。”
強烈動地面的摩擦聲音直接的傳遞而來,聲音之大,聲音之猛,都讓人渾身上下稍微的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強烈的撞地聲音就這樣傳遞而來,顯然任曉鵬這邊來了一個實實在在的撞擊。
“唉喲,我的媽啊,好痛,好痛。”
任曉鵬不停的在地上叫喊着,顯得十分的痛苦,一個勁的在地上不停叫喊起來。
李文吉下手一直都十分的重,顯然不管這邊是誰,只要是對自己有想法,想要動手,那顯然是不會客氣的,每一下總會是足夠多的使勁。
嬌生慣養的任曉鵬哪裡是李文吉的對手,這邊一下手,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機會,直接的被弄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疼痛起來。
“李縣長,不要。”
任慶看這架勢,李文吉顯然是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急忙的出言。
雖然任曉鵬這邊不像樣子,身邊有些活該,但是最爲任曉鵬的哥哥,就算是這邊有多少的錯誤,這裡都不得不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這是根本,要不然這裡對自己叔叔都會沒有辦法交代。
顯然這裡的一切對於這裡的影響很深,代表着的一些東西也很深。
李文吉也沒有想着再去動手的意思,畢竟對於李文吉這邊來說,這時候再去動手並不是合適的,因爲這裡再去動手的話,可能出現的不必要麻煩顯得有些多餘,這時候還是穩住狀態爲好。
“哥,你幹什麼?你快,快叫人把他給我抓起來,我,我要殺了他,這傢伙居然敢還手?他,他反了天不成。”
任曉鵬的思緒就是這樣的簡單,這時候自己被打了,那就是天塌下來了,不管未來如何,不管這邊的局面如何,就是不行的。
不行了怎麼辦,只能夠下手幹掉對手,讓對手沒有一點點的機會,這顯然就是這邊的想法。
往往這份感覺是最爲現實的,也是最爲直接的,來的最快,能夠表達的東西也最快。
“任曉鵬你給我閉嘴,這是我們直縣的縣長李文吉,你趕快道歉。”
任慶顯然這時候開始有些真正的着急起來,最起碼這時候有些掌控不住的感覺。
摔在地上這一下顯然欠,只是這樣一下,帶來的痛處就比想象中的要強烈很多,一邊說話的時候,嘴巴里面都已經包着鮮血了。
“縣長?他?他能夠是縣長,哥,你不會還把我當成是三歲的小孩子吧,他最多也就比我大一點點,能夠當縣長了?”
任曉鵬整個人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對於他來說,這裡代表的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思緒,這裡代表着的更多的是讓人無法理解,或者無法去闡述的一份瘋狂。
其實這時候管你是什麼身份,那都是不會阻擋他想要幹掉李文吉的心思的,因爲這是他臉面必須要處理的。
通俗的來說這就是一個強盜邏輯,我就是這樣思緒的,那就必須要按照我的思緒來,不管是你有再多的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從根本上的狀態來說,這裡能夠表達或者能夠代表着的一些東西早已經不再是先前去敘述狀態。
“你給我閉嘴,我說是縣長就是縣長,這縣長還有假的不成?”
任慶顯然火氣更加的大了,一來是這弟弟完全的不聽話,二來是李文吉下手顯然比想象中的要狠得多,每次下手的時候都會給對方帶過來足夠有勁,任曉鵬弄得滿嘴都是鮮血。
“任主任,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而已,沒事。”
李文吉顯得比思維當中的似乎要大度一些,反正沒有想要回絕這句話的意思。
“讓縣長和韓女士受驚了,莫佔雄,莫佔雄在哪裡?”
任慶先是道歉,然後直接的回過頭找莫佔雄,似乎有什麼藥交代的。
“主任,我在這邊。”
莫佔雄這時候都沒有敢進來,這樣的局面,對於他這樣一個外人來說實在是說不上話,還不如這樣躲在後面爲好,免得出現了什麼意外。
戰鬥的層面實在是有些高,貿然的加入進去,只會讓自己這邊出現不必要的麻煩,顯然這不是莫佔雄想要看到的局面。
還好躲在了外面,當然這邊能夠控制得住的狀態好了很多。
“把他先給我抓起來,到時候在給他錄口供,如果有必要的話,交給檢察院那邊,這樣對韓女士也能夠有交代。”
任慶看看李文吉,有看看韓小霜,想象上面領導的壓力,一咬牙,這邊不在留給李文吉下手的機會,把主要的目標放在了這邊,畢竟對於這邊狀態來說,這裡下手反倒是顯得合適了。
不管是從什麼狀態來看,任曉鵬這邊已經得罪了人,加上這個韓女士顯然背景十分了得,這邊不去有點思緒,可能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現在直接的把他抓起來看起來是有很難受,但是這也是對任曉鵬的一種保護,在直縣政法戰線還是任慶說了算的。
能夠保證這邊不把現在糟糕的局面更加的複雜化。
“哥,你,你要抓我?我要告訴我爸爸。”
一聽要抓自己,任曉鵬馬上就急了。
“主任,這。”
莫佔雄顯然沒有那份抓人的勇氣。
“少羅嗦,讓你抓人就抓人。”
任慶當然不在給這邊任何猶豫的機會。
其實這時候任慶本人是稍微的有些短路的感覺,最起碼這瞬間的思緒當中是這樣的強烈的,不需要表達,也不需要過多的闡述,只需要看錶情就能夠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