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選擇有時候是自己也莫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的,因爲在很多時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如何的選擇自己需要面對的一切,這纔是最爲主要的,也是這事情當中最讓人糾結的事情。
當然根本的利益在這裡,要想有轉變也需要跨過去纔是,這時候的朱大河就是一個跨不過去的人。
在朱大河的世界當中,沒有人能夠給他帶來這些,當然這時候也不能夠接受這一切,甚至沒有必要忍受這一切,畢竟中間代表了朱大河僅有的一點點局面,容不得丟失的局面,故而纔會有這樣的局面。
齊暢沒有馬上回答朱大河的話,有的時候這些話不需要去回答,因爲到目前爲止,齊暢其實整個人都是混亂,她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當然這時候會有這樣的表情。
“電視廠?我到現在還沒有弄得明白,爲什麼會有電視廠投資這個地方呢?完全看不出這個小地方有什麼能夠讓人喜歡的,也看不出這個地方有什麼能夠讓人值得投資的地方。
先前一億的投資就不該給房縣,現在有事好幾千萬的投資,到底在說什麼?這也不是鬧着玩的嘛,不能夠接受,絕對不能夠接受。”
朱大河這時候就像是外面在吵架的人,一時間完全的接受不了現在的狀況,甚至接受不了這邊的狀態,似乎對於這邊的所有人來說這裡的一切更像是一份夢幻當中的事情,讓你根本無法去探尋。
齊暢看着朱大河已經不能夠控制的情緒,整個人都沒有說話,反而是淡淡的在這邊一動不動,彷彿這裡的事情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其實這邊的一切對於這邊的狀況來說也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雖然作爲朱大河的手下,有很多的東西需要去堅守,畢竟這時候能夠改變現有一切的是自己,但是從根本上來說,現在需要面對的一切已經不再是同先前一樣的,自己爲自己着想也是應該的。
通俗上來說,朱大河這時候已經是有些瘋掉了,一個瘋掉的人,你還需要去同他講什麼講這些也是根本沒有用處的。
“書記,房縣這邊的狀況差不多已經穩定下來,現在是我們北原地區這邊穩定不下來,一些沒有去房縣的工人還在鬧事情,要是房縣這邊都穩定下來,我們這邊沒有穩定下來,這事情被省裡知道了,我們的日子不太好過。”
齊暢本來是想讓朱大河繼續這樣下去的,但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這時候說這般多,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還是冷靜一下爲好。
朱大河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一下子擊中一樣,整個人情緒一下子變得不再是先前一樣,稍微的冷靜下來,至少不再是先前一樣的激動萬分,或者不再是先前一樣完全的失去了思維能力。
雖然自己很氣憤,不過這時候可不是混亂,甚至失去思考能力的時候,對於朱大河來說這時候他需要面對的事情還有很多。
“這事情我會安排好的,順安地區那邊是推動太過於急躁,他們一步步來可能情況會好的,我們北原地區相對來說沒有那麼多的工廠有問題,所以整體上來說,我們這邊相對安靜得多,有點點小問題都是能夠解決的。”
朱大河的自信心永遠都是不可以比擬的,因爲任何時候他的自信心都是強壯的,都是厲害,甚至都是讓人難以去表達的。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朱大河這邊有着一份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朱大河這個人不管是任何時候他都不着急,無論是他這邊是真的不着急,還是心太大,這麼多年以來他這樣的不着急好幾次都救了他的命。
齊暢知道他的性格,故而這時候也沒有說什麼,該說的話都說了,這時候再去說這些不該說的話,中間的問題就大了,還是冷靜一下爲好。
其實現在的局面看起來十分的危險,覺得這邊的局面很多地方都不受控制,其實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邊的局面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恐怖,要想控制還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對於齊暢來說,朱大河不光是自己的領導,也是自己的合作者,一步步走到今天,相互之間是利用的關係,甚至相互之間有着一種支持的關係,能夠配合到一切,就能夠獲得足夠多的利益。
“那我就放心了,其實書記,這時候我不但有我們這邊的鬧事,我擔憂的是房縣在一次的大發展,按照現在的狀況來了看,去年房縣的經濟就已經到了第三位,按照現在的發展,今年這邊就會達到第二位,甚至明年會變成第一位,直接的超過北原市。
到時候北原市同房縣這邊出現經濟的倒鉤,我們這邊能夠作爲的空間就不是很大,這樣我們地區這邊就更加的被動了。”
齊暢微微停頓一下,然後整個人有些觸動的說了一句,雖然現在看起來還沒有這個可能,但是從根本上來看,這事情指不定還真的會發生,有些讓人弄不明白,弄不透。
“不可能,房縣的發展能夠超過北原市?北原市這邊的經濟已經發展這麼多年,他要想超過,短時間是不可能的,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
朱大河大手一揮,直接否認的說道,顯然對於這邊的狀況,這邊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也是有自己的思維的。
其實朱大河這樣有主見的人,讓他覺得自己不行,或者覺得自己有問題,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了,齊暢,上次聯繫我們的人還有聯繫嗎?”
突然朱大河這邊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似乎他這邊有了以下其他的想法,這時候不得不說。
而且朱大河的神情同想象中的是不一樣的,他的神情當中包含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甚至他的神情當中有着一種讓你無法去敘述的東西,這纔是讓人有些讀不懂的存在,中間似乎有些太過於讓人糾結的東西。
當然糾結歸糾結,實實在在上的東西,這邊是完全確認下來的,這邊的狀態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上來看,其實根本上的東西是沒有任何的變動,要想複雜,或者要想改變絕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說京城那人?現在還沒有,不過我覺得他那邊既然是有想法,那定然不會就這樣停歇下來,現在沒有,指不定以後會呢?”
齊暢微微停頓一下,然後有些想不明白的說了一句。
當然說不明白,這邊的狀況,或者是情緒上的東西這時候都是淡定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時候可不是計較或者有其他想法的時候,這時候還是需要稍微的冷靜一下才行。
朱大河對李文吉有想法,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有京城的人對於他對李文吉的態度也是有想法的。
先前過來電話之後直接對朱大河說,要是這邊能夠拿下李文吉,那這邊定然給朱大河一個副省長,如果能夠讓李文吉永不翻身,那就給朱大河弄一個省委常委,坐上真正的國家高級幹部。
說起來國家幹部就像是路邊的衣服,你想要就能夠要得到的一樣,但是電話來了之後,朱大河是一點點的懷疑都是沒有的。
因爲對方的電話來之國家部委,這不是一般人能夠打電話的地方,加上朱大河同李文吉這邊早已經有了很深的矛盾,朱大河早就想要拿下李文吉,現在有人能夠給好處,當然更加的積極。
要不然李文吉這時候被房縣這邊保護起來,這邊都恨不得直接下手,給對方來一個實實在在的東西,恨不得一下弄死他。
利益,足夠多的利益,讓朱大河早已經動心了,這也是朱大河爲什麼派齊暢過去的主要原因,拍齊暢過去就是爲了能夠把李文吉騙出來,然後找個機會對李文吉下手,爭取一手拿下這個傢伙。
不過也不知道是感覺,還是這邊實在是謹慎,就算是用地區組織部副部長的職位都沒有能夠讓他上當,一時間,朱大河甚至還是有些生氣,好在後來稍微的好了一些。
“不管他以後會不會,我們這邊如果可以的着機會聯繫一下,要想得到好處,得到好結果稍微的奉獻出一點點力量還是應該的,我們的力量有限。”
這一下子,朱大河就是一個佈局的掌控者,其他人反而是一個完全的等待者,等待着現有的一切,等待這這邊的局面,總有能夠改變的時候。
“不是,書記,對方的身份同我們不同,我們這樣聯繫會好嗎?而且我們這時候拿房縣和李文吉就沒有多少的辦法,我們這時候就直接的動手,這不是鬧着玩的事情,是不是還是冷靜一些爲好。”
齊暢十分不看好這個京城的人,明顯這人就是把朱大河這邊當成了用來玩弄的存在,現在這邊這般大的問題,這時候去找人家,人家指不定一腳就把你給踢開,一點點機會都不給你,所以這時候不是衝動的時候,冷靜,只有冷靜才能夠解決現在的問題。
齊暢的話讓朱大河稍微的冷靜一下,至少不再是先前一樣的衝動,或者不再是先前一樣的沒有任何的感覺,畢竟對於朱大河來說這中間代表了太多的東西,他必須要冷靜纔是。
“情況也是這樣,這樣先前房縣那邊不是有縣委副書記有問題嘛?我們給派一個人過去,我們的人,能夠找李文吉麻煩的人,我看王誠這時候不聽我們的話,還有房縣這邊發展這樣的瘋狂都是李文吉一個人照成的,找個人過去,給他找點麻煩,我們這邊的機會也要多一些。”
朱大河想了一下之後突然把目光轉向了另外一邊,這時候現在的思路已經不成,得換一個思路。
思路上變動稍微有些大,這般大的變動,讓人有些拿捏不住,必須得冷靜才行,當然齊暢的思路已經得到了他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