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傑現在只給了我兩個字的印象,那就是變/態,我想起了以前看過的美劇越獄,他很像劇中的蒂博格。
木子傑接着說:“這個城市小的連動物園都沒有,可這時到底在哪來的野獸,而且你注意看的屍體的身體,還有很多抓傷的痕跡。”
當木子傑拿着刀轉向另外一具屍體的時候,我猛的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件新聞。事情是一起懸案,一家五口人,被人一夜之間全部分解殺害,兇手連dna都沒有留下,一時成了懸案,不過當時有目擊者拍下了一張照片。我當時看到這篇新聞的時候挺氣憤就多看了幾眼,那個背影此時居然與木子傑出奇的吻合。
想到世界既然是被虛假出來就要有自己的獨立社會系統,爲了維持社會秩序和真實性,這些新聞也都是必不可少的,我也就釋然了。
而且按照我的猜想像木子傑這類人羣本就是有着極高的收視率,完全沒有必要隨着大家一起去參加。
看着木子傑熟練的將另外一具屍體解剖,明面上感覺他好像是爲了查找線索,但是我感覺的到他那種興奮感。
在車內找了一塊兒白色的手巾,木子傑擦了擦身上的血跡,讓我感覺到高興的是大巴車上有水。
在全城無水源的情況下,眼前這點水簡直要比黃金還要珍貴。
我猛的幹了幾口後準備和大家分享,這時木子傑拉住我的手:“你確定要告訴所有人麼?”
他的話提醒了我,遊戲的滅絕性這些人絕對沒有我理解的更爲透徹,水源,食物這兩樣將是這個世界最寶貴的東西。
我將他的手拿開,說:“一些水源而已,相信我。”
木子傑盯着我的雙眼,忽然笑了:“好,我相信你,如果可能的話帶我出去,我想出去教教他們在病人接近疼痛的極限的時候,怎麼才能讓對方保持清醒而不用用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人絕對是個狠角色,生存空間下的環境培養讓人佩服,比如我就是一個在無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我對待感情認真,對待朋友赤城,如果說最大的看點的話,那肯定就是背叛。
和木子傑兩個人下了車,我讓其他人都去車裡補充下水源,在所有人爭先恐後的上了大巴車的時候,我走到了坐在角落裡的小魚兒。
“你不去喝水麼?”我問。
小魚兒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說:“不去,叔叔,你是好人還是壞人,爲什麼要殺了王爺爺。”
“叔叔是好人,叔叔殺了王爺爺你總會有一天知道爲什麼的,你只要知道叔叔是好人,叔叔會帶你找到媽媽。”我深吸了口氣。
小魚兒忽然起身向我靠了靠,她緊挨着我,身體有些顫抖。我摸了摸她的頭讓她放心,但就在這個時候小魚兒忽然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好疼。”小魚兒有些痛苦的說。
我有些着急,喊了幾聲木子傑後,我將小魚兒橫着抱在懷裡,問:“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對你做什麼了?”
“不知道,叔叔,我好疼。”小魚兒流着淚痛苦的說。
木子傑這時也跑了過來,他讓我放下小魚兒,就在他準備撩開小魚兒的件兒t桖衫的時候,我身旁居然傳來了一陣槍響。
“次奧!有槍!”木子傑蹲下身大聲罵着。
我將小魚兒的頭壓低,趴在地上掃視着四周,就在自來水公司的外面出現了三個持槍男子,對方的裝束就是剛剛綁架我們的人。
“大家躲在車裡別出來!”我喊着。
趁着機會我和木子傑猛的跑向了大巴車,感覺子彈掠過了我的身旁,不過對方的槍法確實不咋地。
對方這時對着我們大喊着:“你們這羣是該死的豬,快將母體還給我們!”
母體?我看了眼身旁虛弱的小魚兒,對方到底對她做過什麼?
記得最初在地下泵房裡見到了20人左右,現在死亡了四個,出現了的三人,必然還剩下十幾人,那些人到底在這個城市做什麼?
對方連續喊了幾次後看樣子是失去了耐心,而且對方有槍,根本就完全不用顧忌我們。我趴在徹底看到他們三人並排向我們幾個走了過來。
這時,槍聲再次響起,有人在車內按耐不住準備逃跑,剛出門就被對方擊斃,就在三人越來越近的時候,我對木子傑說:“拼死一個算一個!”
“有道理!”木子傑點了點頭。
他那強大的心理素質讓我心裡很是敬佩,隨着步伐的靠近,我緊握住手裡的匕首就在準備和對方殊死一搏的時候,面前的人被一支弩箭射穿了後頸。
鮮血噴出的一剎那,二人連忙轉身,接着連續的弩箭讓這兩個人連開槍都沒時間就已經斃命。
“有救兵?”木子傑看着我。
我確實也有些奇怪,在大巴車的位置繞前的時候,看到了正在向我們方向走來的錢雅麗,曲陽,穆雷三人。
三人手持弩箭,錢雅麗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說:“你小子在外面玩的瀟灑啊,我以爲你死了呢。”
“怎麼找到我的?謝了。”我真誠的說。
“我們的手機特殊,有着定位系統,很容易就可以找到。”錢雅麗說
“不用謝我,我只是想出來看看而已。”穆雷平靜的說。
穆雷經過事情的刺激變得很沉默,但是這卻一點不懷疑他的實力,可能如果沒有我,穆雷一定是這個區最後走出去的人。
“寄科院的人?”錢雅麗忽然說。
“什麼意思?你說的是這些怪人?”我疑惑的問。
錢雅麗笑了笑說我以前就見過寄科院的人,對此我有些發懵,但是錢雅麗接着告訴我:“你記得當初你被我捅的一刀是怎麼好的麼?就是寄科院通過六天的時間給你治好的,他們與傳統醫術不一樣,等你出去就知道這幫瘋子到底爲什麼是瘋子。”
“他們剛剛說母體。”我開口說。
錢雅麗聽到我的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明顯一白,接着我指着小魚兒說:“他們管她叫母體。”
錢雅麗一步步向我走近,就在我想繼續詢問的時候,她忽然在兜裡拿出了匕首就向小魚兒紮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錢雅麗眼看就要刺穿小魚兒的咽喉,我猛的將她向後一抱,隨後一腳踹向了錢雅麗。 wωw◆ ttкan◆ ¢ ○
對方的刀幾乎就要扎到我的胸口,這時錢雅麗臀部一側,將我這一腳頂了出去,最主要一點她收手了,否則我必死無疑。
“你幹什麼!她還只是個孩子!”我對錢雅麗大聲說。
“張偉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麼!她是母體!她是寄科院的母體,你居然還敢把她留在身邊!”錢雅麗語氣有些激動。
但是我特麼哪裡認識寄科院,誰知道她們所說的母體到底怎麼回事,但是我現在只知道一點,就是不讓錢雅麗殺了小魚兒。
“我不認識寄科院,但是人你不能隨便殺,要殺咱們去殺那些外面的人。”我說。
小魚兒這時緊張的躲在我身後,她怯生生的說:“叔叔,我想找媽媽,她好凶。”
我摸了摸小魚兒的頭頂告訴她不要怕,而這時錢雅麗看起來有些焦急的說:“必須殺了她,而且還得用火燒死,她要活着我們一定會頂不到外面人來救我們,所以她必須死!”
小魚兒拉着我的衣服看起來很害怕,就在這時木子傑站在我旁邊對錢雅麗說:“還好吧,一個小姑娘而已,不至於的。”
“我和張偉說話,你特麼算是什麼東西。”錢雅麗將氣撒在了木子傑的身上。
木子傑擡頭看了看天,嘆了口氣,但就在停頓了大約五秒鐘左右的時候木子傑忽然一拳打向了錢雅麗。
“臭娘們!”木子傑罵着。
本來我以爲木子傑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錢雅麗ko,但實際卻是相反,木子傑的戰鬥力不是蓋的,兩個人看起來根本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別打了!快點想辦法找到那些人,他們沒準知道能怎麼出去!”我對二人說。
兩個人分開後,錢雅麗喘着粗氣瞪了一眼木子傑,接着說:“儘快找到他們,將這個小姑娘送出去,這樣也算是報復那幫混蛋。”
“到底x病毒和母體是怎麼回事!”我問錢雅麗。
錢雅麗哼了一聲,又吐了口唾沫說:“一種可怕的東西,被全世界設定爲禁忌,不準任何勢力,組織研究,這幫寄科院居然想到了來到這裡搞研究,也不怕被發現。”
但就在我繼續追問的時候,錢雅麗卻只告訴了我兩個字:“你猜!”
懶得和他爭執,我繼續說:“你有沒有發現夏東陽很奇怪,他沒有得瘟疫,就連難受時的樣子看起來很像裝的。”
錢雅麗當時有些驚訝的看着我:“不可能吧,遊戲者難道還需要臉譜的人過來假扮?”
“很有可能,像班花他們不都是臉譜的人麼。”我說。
錢雅麗當時一拍大腿說:“糟了,我讓他將飲用水都運到下水管道里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