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廣播的聲音換人了,這一次聽起來很具有人性化,不在像第一次那麼的生冷。
但當廣播交代完了以後便不在有任何反應,我深吸了口氣沿着那條紅線的位置向前走了幾步,發現這條紅線幾乎是將學校隔絕,但到了校門口時,那紅線才消失。
我心裡盤算這也是遊戲給大家的一線生機而已,想到了剛剛死亡的四人,我連忙折了回去,看着撕掉的四人當中的一位女子。
遊戲規則沒說撕掉活人還是死人,我走到那個女子身前,一把撕掉了對方胸前的名牌。
那名牌在我手上並沒有任何不同的感覺,但當我翻過了名牌時卻發現背面居然是個簡筆畫的圖案。
“這是什麼?”我有些疑惑。
班花這時也湊過來,她沉思了一會兒說:“你看看名牌上畫紅色x的地方應該就是寶藏標識吧。”
我感覺班花說的很有道理,短信說找尋寶藏那寶藏必然會有藏寶圖,女子的名牌後是用碳素筆描出來的線路圖,在正中央的位置上有着一個大紅x。
感覺這種東西肯定不平凡,我連忙將藏寶圖裝在在兜裡,現在當務之急第一是讓班花盡快變成人,第二就是找到王賀賀,李偉,孟然幾人。
我將班花手中那把軍刀拿了過來,隨後讓拉着她向教學樓方向宿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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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樓是名牌聚集地,大家得到後肯定會引起一番亂戰,現在操場上沒什麼人,那戰鬥中是在教學樓,宿舍樓兩個地方。
帶着班花我們兩個跑進了宿舍樓,按照高三六個班,一個班50人來算,至少學校會有三百人。
刨除三分之二的鬼,那也有一百多人,而且我名牌上的字母是c,那自然就是26個英文字母組成戰隊,一組上下大約20多人左右。
我這個人除了和班級有數幾人接觸外,和其他班的人並沒什麼過多的交集,這也就導致我人名叫不齊的原因。
不過,聽廣播的意思,好像一切都是隨機的,沒有什麼人數的公正性,就好比偷襲我的人,他們組只有四個人。
到了宿舍樓,聽着班花的建議,當務之急就是找小桃和小云,但學校這麼大,想找的話也確實有點難度。
班花拿出手機,意思要給一些關係不錯的同學打電話,大不了大家公用線索。
但就在我等待她消息的時候,班花卻驚訝的說:“完了!沒信號了!”
上一次廣播響起的時候,大家的手機也是一點信號沒有,在廣播說遊戲的故障修復了,難道又要開始了那恐怖的與世隔絕?
想到這兒我冷汗流了下來,在進入到了宿舍後,班花帶着我直奔小桃和小云的宿舍,在剛走了幾步的時候,就看到有6個人在追趕着一男一女。
那對男女我認識,都是我們班的同學,一個就是姚笛,另一個男的是我們隔壁寢室外號叫鐵蛋的男子。
“救不救?”班花看了我一眼。
我在心裡是想救下他們,畢竟都是同窗一場,在這種多班級混戰的前提下,自己班的人,怎麼也都是同一陣營。
鐵蛋平時爲人比較幽默,跟我關係也算不錯,我沉思了一會兒,說:“救他們,但是就這麼闖過去,咱倆估計也得完。”
眼看鐵蛋和姚笛兩人就要被堵在牆角的時候,我正巧看到了宿管老師值班室辦公桌上有着一瓶暖壺。
我在外面將玻璃打開拿出了暖壺,晃了晃感覺裡面還有水,隨後我將暖壺拎着便向那幾人跑了過去。
“次奧!都特麼別動!”我大喊着。
那正在撕扯鐵蛋和姚笛的六人愣住了,這幾個人我還算熟悉,都是1班,其中有個叫高大胖子的人,我們還在一起打過架。
“張偉,你特麼是想死麼!”一個圓臉大胖子將姚笛放下後,向我走了過來。
“張偉救我。”姚笛哭泣的說。
現在敵衆我寡,我必須得利用好手裡的武器,隨後將暖壺蓋兒打開,警惕的看着六人,說:“不服你可以來試試,放開我同學,否則老子今天給你燙了豬毛。”
看到高大胖子有些遲疑,因爲他們將鐵蛋和姚笛兩人堵在角落,那他們的活動範圍也很小,就我這一暖壺下去,不給他燙熟了纔怪。
我見到高大胖子有些猶豫,隨後勸說:“咱們學校現在好幾百人,還有幾個老師也隱藏在暗處,你想現在就和我們硬拼麼?要知道遊戲的最終是尋找寶藏,現在你我之間完全沒有必要發生爭鬥。”
“好!我敬你張偉是個人物,這兩個人,我給你。”
高大胖子對身後的幾個人揮了揮手,隨後姚笛和鐵蛋兩個人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兩個人不斷的對我道謝。
“謝了,下一次我也會放過你的。”說着我對姚笛和鐵蛋兩人使了和眼色。
在見到二人已經退到了安全距離後,我將暖壺輕輕的放在地方,隨後也掉頭便跑。
“真有你的,張偉你當時太帥了。”姚笛感激的說。
我拍了拍胸口,隨後說:“特麼的,壺裡水是涼的,我打開蓋兒才知道,剛纔差點就廢了。”
鐵蛋遞給了我一隻煙,隨後說起了她和姚笛兩人在得到名牌後怎麼逃出來的,當時在我出了衛生間後,鐵柱那夥人故意將名牌擺在明麪人,幹起了守株待兔的買賣,基本上來一個人,他們就撕掉一個,短短一個小時,鐵柱那夥人至少撕了幾十個。
“而且鐵柱將名牌控制了,要想得到名牌必須加入他們,幫着他獵鬼,現在我們班同學有很多人都被他們控制了,鐵柱將其他分組的人控制到了一起,然後指定放出一些人給他抓活鬼,抓到後由鐵柱分配人殺掉,這也正是學校裡看到不到其他人的原因。”姚笛說。
“我和姚笛兩個人是一組的,當初逃出來的還有王浩,劉琦,不過還有一組人挺厲害,生是在鐵柱那裡搶了名牌。”鐵蛋說。
鐵蛋說的那個人是穆雷,那個在躲貓貓中連殺六人存活下來的高手,而且鐵蛋告訴我,穆雷現在已經將五班整合,不管是哪個分組的,也允許互相撕名牌,只允許一致對外,直到決勝到最後,纔可以根據存活組隊。
鐵蛋的訴說讓我感覺到了危機感,在這麼發展下去,整個學校都是鐵蛋和穆雷的人,別說到時候找尋寶藏了,就是活着都成了問題。
“現在人在哪?”我問。
姚笛說大家都在教學樓的天台上,那裡已經聚集了快一百人左右,鐵柱將鐵門通往天台的門鎖上,隨後在教學樓外爬梯下安插了自己人,什麼時候有需要,就會放出來幾個出去獵鬼。
“對了,王賀賀,李偉,孟然,你們見過麼?”我忙問。
姚笛搖頭說當時太匆忙,根本沒注意到底都有誰。
我深吸了口氣,現在驗證趙博話的時刻到了,如果王賀賀他們那貨人還在,那就說明這一切另有隱情,包括他們也都是在迷霧當中,但如果幾人失蹤了,那就說明第二次任務的時候,大家都在玩我一個人!
現在遊戲變成了撕名牌,除了對鬼外並不需要武器,隨後我們幾個人第一時間就跑到了教學樓的側面爬梯。
看到下面站着的我也叫不上名字的三名男子,我對班花說:“引他們三個去教學樓,姚笛你躺在一樓左側,班花進來後往右邊跑,我和鐵蛋分頭埋伏,爭取一次撕了他們。”
簡單的講述了下作戰計劃後,就在我們幾個人剛準備實施的時候,忽然天空墜落一個人影,接近着連續墜落兩人。
爬梯旁的男子連忙多遠,而這時我也看清了那摔死的人,居然是孟然,李偉,王賀賀!
“爲什麼!到底誰在掩蓋什麼!”我有些憤怒的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