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影就那麼看着我,我一點點向他靠近,主動伸手碰了一下他,說:“你就是我,我也是你,魂決讓我們自相殘殺,殺戮到最後活下來的魂或者魄,才能成功,那六位道虛影應該被你吃了吧。”
見虛影不回答,我繼續說:“我選擇活,那就是你活,選擇死,你會吃了我和餘下三魂,還是你活,我猜你就是戮魂針。”
虛影開始快速抖動,忽然傳出一陣陣笑聲,他說:“沒錯,我就是魂決,你應該很慶幸自己沒有被迷失。”
“每一道虛影交接後,都會變得暗淡,是你來指引他們折磨我,而我的三魂越虛弱,七魄也會虛弱,這時你就會有機會對其他的六魄吞噬,也就說,只要煉化了你,就算是煉化了魂決。”我說。
就在我話音落後,虛影一個健步向後躲避,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周圍忽然出現了鎖鏈。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鎖鏈先傳入了我的鎖骨後牢牢的頂在身後的地面上。
“你兩魂以弱,怎麼和都鬥!”虛影癲狂的吼着。
我平淡的看着他,因爲我已經找到了本源,那他就是傷害不到我,鎖鏈的疼痛相比較之前的扒皮剔骨,簡直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你就是我,我也是你,你我之間沒有鬥與不鬥,跟我出去吧。”
虛影聲音流露着瘋狂,說:“憑什麼魂族可以奴役我們,出去可以,只能你做刀靈,否則就給我去死吧!”
隨後不知道虛影的手部出現了一柄長刀,他輪着就像我劈砍過來,我沒有任何反抗,心無所懼的看着刀深深的嵌入到了我的肉體。
虛影呆住了,無法置信的吼:“爲什麼你不掙扎!”
“你傷害不了我。”我自信的說。
肩膀開始向下滴血的同時,我還是確定他傷害不了我,不敢是扒皮還是剔骨,或者炮烙,天大的疼痛和折磨,沒多久我自然會恢復健康。
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所有的折磨的目的都是瓦解我的意志,只要我一放棄,魂決自然會把我吞噬,但堅持這一切是假的,他自然就是假的,畢竟魂決是修煉的一種方式,而不是用來害命的,肯定了這一點後,他就是在將我扒皮,我也絲毫不懼。
虛影掄起長刀,用力將我的左臂劈砍,我咬着牙不去哀求和哭喊,始終堅信自己最初的想法,他見我不動,又開始掄刀,先是兩臂,再是雙腿,轉眼間我身體四周已經成了一攤血池。
“認命吧,想死想活!”虛影的聲音有些激動。
我搖搖頭說:“我活與不活,由不得你做主,我說活,那我自然就活,我說死,只有你死!”
與此同時虛影開始渙散,而我的身體被砍掉的四肢也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就當我完全恢復時,貫穿鎖骨的鐵鏈也在同一時間崩潰。
一步步走近虛影,我將手沒入到了他的身體,深吸了口氣說:“你我本是同體,何必呢,跟我走吧,一起出去,殺破這個世界,隨我回家!”
隨即我手猛的一拉,虛影完全消散後,手掌中多了一把三尺妖刀,刀身墨綠,與其對視時,那種感覺血脈相連。
我輕輕一揮,閉上眼,腦海裡忽然出現了魂決的所有功法,就連當初久兒傳給我零散的記憶,也開始恢復,沉默了半晌,再次睜眼時,我看向牀邊不遠的位置,冷哼了的說:“這回咱們該算賬了。”
輕輕撫摸下刀身,腦海裡忽然傳來了兩個字“斷魂”
一步步走向了躺在牀邊血肉模糊的我,輕撫下肉體,斷魂傳出的黑光將另一個我全部吸收到了刀中。將兩個我全部吸收後,自己這一次真的體會到了強大,這與主神代碼不同。
主神代碼不管再強,最多也不過是堅固的盾而已,反倒是手中的斷魂,就像是猛獸的牙齒和利爪一樣。
魂決的特點,在經過意識當中的生死,我算是感受真切了,主要強化三魂,融爲一體後,七魄煉爲刀刃,這也是爲什麼久兒會在虛空中可以隨手抓刀的一樣。
閉上眼,握緊斷魂,猛的向室內的牀砍了上去,“砰”的一聲,那張牀被我劈的四分五裂,腦海也隨之傳來一陣眩暈,睜開眼時正好看到久兒在看我。
她的表情瞬間變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你不是魂族,怎麼可能會成功!”
身體已經全無痛感,我先是對她笑笑,手掌瞬間緊握,那些嵌入我肉體的銀針向上浮動,最後猛的全部飛濺。
我在牀上站起,揉了揉脖子,把衣服穿好了以後,看着久兒說:“還不錯,不過差一點就死了,你說我是要謝謝你呢,還是..”說到這兒我特意的看了她一眼。
久兒有些慌亂,轉身就要跑。學會了魂決後,很多的印決就像是天生的一樣烙印在我的腦海,單手掐印,久兒常用的瞬步,被我完整的用出。
當他剛想衝出窗外時,我忽然出現在他身前,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握住了久兒的手臂,她一臉懇求的看着我,說:“你要幹什麼,魂決已經成了,你還想把我怎麼樣!”
我壞笑的看着她,說:“你還記得我躺在牀上時說了什麼?”
久兒的臉瞬間變得面無血色,尤其這時我已經和他有了肢體接觸,再者現在有了魂決的強大後盾,久兒在我手上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你要真敢那樣做,我就咬舌自盡!”久兒說毅然決然。
我另一隻手輕輕的捏了下她的下巴,在其耳邊,輕聲說:“你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
久兒的身體開始變得顫抖,這也有些出乎我意料,沒成想比我祖爺爺還要大的久兒居然還是個小丫頭,現在回想起在魂族時,我二人血脈融合,幫她開啓主神代碼,浴室看到她裸露的身體,久兒確實有種要吃人的感覺。
在我剛說完的時候,久兒悲憤的望着我,這讓我感覺到不對勁,忽然久兒張開嘴就要咬自己,幸好我發現的早,一下將手掌塞了進去。
久兒狠狠咬在我的手掌,我忍住疼痛讓她咬着,她歪着頭,滿嘴鮮血的望着我說:“你還想侮辱我麼!死了你都不放過麼!”
我笑笑說:“別那麼激動,動不動就死的犯不上,我又沒說把你怎麼樣,就算你答應了,我還未必同意呢。”
久兒還是不鬆口,我無奈的說:“放開吧,不管怎麼樣,沒有你那個刺激,魂決也不能這麼快的成功,我不會碰你,放心吧。”
我們兩個對視了很久,沒利用魂印的壓迫,而是等待她自己鬆口,畢竟一會兒我有事兒求她,久兒那麼陰險,再暗地裡陰我一把,確實很麻煩。
最終她還是妥協了,見她送開口後,我甩了甩手,直呼這個娘們太狠了。
讓她坐下,我想着自己感受魂決的怪異點,問她:“魂決我這剛剛練成,不懂的地方太多,雖然小印可以使用,但很多的東西看得見,卻抓不住,它像是我的,又不是我的。”
見久兒不語,我有些無奈的說:“別這樣啊,咱們好歹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又不準備油炸了你,你總不能看我蹦躂不幾天吧?”
久兒沉吟了很久,接着就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你只不過是通過刺激魂魄,強行練成了魂決,說到底就是不穩,而且你還沒經過魂技的訓練,在短時間內可能會有強大力量,不過一旦遇上高手了,也只能是等死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