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兒的態度讓我徹底發懵了,心魂印是互相的,雙方完全是處在一個平等的狀態中,可現在明顯是那種單方面的魂印。
閉眼仔細感受自己體內被久兒種下的魂印,可是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了,還沒等我開口,久兒在一旁咬着牙說:“不可能,你居然能改變魂印,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你。”
“喂,大姐這事兒不賴我啊,誰知道你那玩意兒引起了主神代碼的不滿了。”我說。
事情的結果有些出乎意料,好在一切對我有利,可畢竟我和久兒又都是外面進來的,何況誰知道魂印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說道,現在確實不能把人逼太緊。
久兒始終跪地不起,我說她別客氣,該起來就得起來,但久兒卻憋的滿臉通紅的說:“我倒是想起來,你得讓啊!”
“這玩意兒還得我讓?”我瞪大眼睛。
久兒咬着牙說:“你得扶我,否則我起不來。”
聽到這兒我笑了,實在沒想到魂印還有這麼怪毛病,在她給我的記憶當中述說魂印到不是太詳細,大體上就是施印者可以完全控制住受印者,但至於怎麼控制的還是有一定的口訣,我想過問久兒,不過看這個樣子,她是打死也不會告訴我的。
將她扶了起來,久兒說:“在沒解決魂印之前你不允許死,不能離開我太遠。”
“你要搞清楚一點,我是主人!”我強勢的說,反正現在久兒不能跟我動手,而且有了而魂印的束縛,她不能離開我太久,又不能對我產生反抗。
看到久兒性感有致的身材,我確實感覺心裡癢癢的,但我明白,她絕對是一帶刺的玫瑰,不說其他,但憑把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種能力,在我來到這裡到現在除了唐戰還從未有過。
“你!”久兒氣的臉通紅,但又無法反駁。
我想着逗逗她,就用手觸碰着她的下巴,捏了捏,非常的具有彈性。我說:“這裡這麼亂,一會兒被發現就不好了。”
看得出她很氣憤,可就是無法拒絕我。這種狀態確實很有意思,我想現在就算我扒光了她,她也只能幹瞅着。
放開了久兒,我徑直走出了醫院,一路上整個醫院的所有人都處在昏睡中,由此也久兒的力量也更加讓我感覺到好奇。不過現在就像是一個小跟班一樣始終在我身後。
我問久兒醫院的人怎麼樣,她告訴我用不了多久他們自己就會醒。出了醫院的大門口,久兒立刻遠遠的跑開,喊着:“我會始終跟着你,只要你不死,我是不會出手的,和你在一起我很不舒服。”
我無奈的自嘲了下,現在她是害怕我,畢竟誰有這種無法反抗的感覺都不會很高興。擡頭看了看天,現在應該去找唐戰了,明天上午就該和那個苦武決鬥,凌紀的人說實話確實很難對付,現在感覺還是找唐戰取取經的好。
魂族鬼魅,真要是她藏起來,我還確實沒個找,不過有了久兒我也多了一個保命的手段。我不會開飛船,將花花從醫院裡報出來,到了僻靜的地方靜靜等待她醒過來。
兩個小時後,花花醒過來,不過對於醫院的事兒花花好像都忘記了,她只記得我們去找田有財。
“真牛逼!”我嘀咕了一句。
花花怪異的看着我,我忙說沒什麼事兒,就說她太累了,昏過去了。讓花花開着飛船帶我去了唐戰家,現在我是不管久兒,有魂印在我們兩個就算間隔多遠,都能精確的找到對方。
現在天色已經矇矇亮了,我和花花停在唐戰家門外的時,我告訴她自己先回家吧。臨別的時候花花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看她一動不動,我就問她怎麼了。花花沉默了一會兒說:“張偉,我感覺以後可能會見不到你了。”
“別瞎想。”我敷衍着。
花花說:“我感覺很準的,我想抱你一下,可以麼?”
花花希冀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了那種發自她發自內心的情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我張開雙臂將花花抱在懷中,感受着她的體溫,這一瞬間我有些理解了久兒的想法,一切都實在是太有血有肉了,那種沉迷的感覺,如果心智不夠堅定,很容易就會被同化。
鬆開手,花花就這樣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了,從始至終她沒有回頭一次。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居然產生了一絲絲說不出的來的失落感。
“女朋友?”
“只是朋友。”我淡淡的說,我早就知道眼鏡男在角落處看了好久。
“進去吧,他在等你。”
我“嗯”了一聲,跟着眼鏡男進了別墅,房間很空蕩,張喜旺現在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眼鏡男讓我先坐在沙發上等一會兒。
就在這樣過了不到五分鐘,我聽到樓上傳來的腳步聲,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時我愣住了,因爲那兩個人實在太熟了。
“趙博?李龍?”我呆呆的說。
二人看到我明顯很興奮,甚至一瞬間我都以爲自己又穿越了。他們兩個給我的感覺無比熟悉,我試探的問:“小紅,小藍?”
他們兩個激動的點頭,我這讓我徹底懵逼了,眼鏡男忽然說:“不知道爲什麼你能成爲母蟲,這兩個人蟲的樣子是根據你潛意識裡的模樣自動進化的,換句話說,這兩個人曾經對你很重要。”
“它們變成人了?”我愣住了。
眼鏡男嘆了口氣,說起了在實驗室的母蟲容器,那三個母蟲就是他一輩子最重要的人,不過卻因爲我的失誤而全部死亡。
唐戰在二人身後走下,微笑的看着我說:“在救下它們兩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已經融合了母蟲,否則他們不可能變成人,不要感覺奇怪,老何以前也做到過。”
“使徒真的是你搞的?”我看向唐戰。
他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說:“天已經快亮了,一會兒你要和苦武決鬥,現在你的實力恢復了,我倒是省心了。”
“我想知母蟲融合的弊端。”
如果眼鏡男以前成功了,那爲什麼在他身邊我沒有發現任何的使徒,很顯然這裡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弊端。
唐戰告訴我,融合母蟲的弊端在於變異,母蟲會趁着你虛弱時寄生在你的大腦,一點點蠶食你的細胞,最後會把你變成一個沒有意識的殺人機器。但如果要是強大就不會有事。
“你之前在昏迷的時候,我給你打過抗生素,所以沒什麼大礙,那藥只能用一次,所以以後千萬不要讓自己虛弱,否則神仙也救不了你,好處?好處你應該已經體會到了。”唐戰說。
“什麼?”我疑惑的問。
唐戰說,就是那種神奇的恢復能力,不管受了多大的傷,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而且身體的韌性也會變得很強,甚至之前母體所誕生的使徒都可以接受我的指揮,加大了使徒的進化可能性。
唐戰指着變成趙博和李龍樣子的使徒說:“這個就是變異的結果,按道理人蟲是有四隻,想必那兩隻死了,不過也好,否則你的能量根本不夠吸取的,你之所以虛弱很大程度上也與人蟲吸收你的能量有關。”
我也有些後怕,真要是二蟲不死,照着唐戰話的話,我現在還真就變成傻子了。
“這兩個人蟲跟你有着強烈的聯繫,甚至如果有一天你死了,可以在他們的身體內重生。”唐戰說。
有了趙博和李龍,我現在頂算多了兩條命,可現在我馬上就要去凌紀,這兩個傢伙到底能不能帶着還是兩說。
“留在我這兒吧,凌紀那幫怪人們看到了他們一定會搶回去研究,放在我這兒最保險。”唐戰接着說。
我剛想說好的時候,眼鏡男驟然衝向了窗外,怒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