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中者不足現象……
應該是已有的副本降臨在了現實世界,接着對現實世界進行影響。
洛璃之前曾經已經見識過了,系統的劇本,可以說是根本沒有什麼意思,但是在現在看來,這個劇本里面的信息量很大,最少如果正常進行的話,完善爲正常體驗的遊戲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也就是說這可能是洛璃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的副本,有遊戲性的副本。
第二次遊戲中間,極有可能因爲任務失敗導致了洛璃的記憶消失。
那麼這個“不是做給選中者”的任務,怎麼想都不像是系統製作的,而且還偏偏是跟着一個時代有關係。
也就是說,這個時代之中,這個任務應該就是一個人專門製作的,給特殊人羣的任務。
洛璃可以在這裡猜測到……
“除了不是人制造的之外,還有什麼呢?”
洛璃感覺到了背後有些發涼,轉頭看去,第五茹妍正在提着那個十分沉重的木偶,拿在手裡,而木偶的眼睛開始詭異的旋轉了,緊緊的盯着洛璃。
林艾還在認真的說着自己的猜測。
“這裡的很多原住民隨着大源的性質已經開始變得特異化,而正是因爲大源的特異化,所以這裡的事件纔沒有神秘降格,但是你要知道,這是一個時代的縮影,而在未來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聽說過這驚世駭俗的詭異的六月失蹤事件,你要知道不管是哪個時代,能一口氣失蹤五十人以上……我是說除了戰爭時代之外的和平年代中,反正失去那麼多人已經是很驚人的了,即使是老城區被主觀上被不知名的原因荒棄了,這裡的信息如果融入到了正確的時間中也不應該在歷史上毫無痕跡。”
洛璃瞳孔猛然一縮,她明白了這個人正在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最終這個特異點的事情還是被最終歸類爲神秘了?”
“只有神秘不會被記錄在史冊裡面,而神秘會被記錄在記錄者的手裡面。”
林艾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我們需要找到記錄者了,如果記錄者在的話,我們應該是可以找到有用的東西。”
“記錄者……”洛璃的臉歪向了一邊在木偶上面的第五茹妍。
第五茹妍正在把木偶的一隻手給嘗試卸下來,好像是注意到了洛璃的眼光,把頭轉了過來,而隨之,整個木偶的手被拽了下來。
而洛璃能夠看到木偶斷手的地方分出了一條白色的絲線,繼續包裹着這隻斷手。
“記錄者就是一羣奇怪的傢伙,一直都是在時代之外的,相當於特異世界中的史官,不過如果你們是想要找他們交易,如果你們沒有認可印的話,那就是去找死了。”
第五茹妍把那根胳膊拿在了手中,而胳膊就像是個真正的木頭一樣被擺動着。
“記錄特異事件,僅僅是這一條就已經是很可怕的了,更何況這些傢伙還基本上都是些亡命之徒或者是不知道什麼時代活下來的老怪物,就連朝廷都不會去找他們,更不用說你們這些小傢伙了,羅城可是個大城,即使是這個時代中神秘衰弱了,但是有積累的傢伙們可不是你們一個半吊子選中者,一個屍體,一個普通人能夠挑釁的。”
第五茹妍把木偶的手臂隨手放在了身後,接着木偶的手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僅僅是開始……最少我雖然才加入這個世界,但是……”
洛璃說到這裡自己卻感覺羞恥的說不出來了,而第五茹妍幫洛璃說了出來。
“但是你覺着自己可能前途無量?有些東西,落後了一下子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你又怎麼可以追的上那些已經積累了很久,而且從未懈怠過的人,即使是運氣再怎麼好,有些東西做不到還是永遠做不到的。”
第五茹妍走在了洛璃身邊,一隻手一下子拽住了洛璃的右邊臉蛋,接着猛的提了起來。
洛璃也沒想到第五茹妍會幹這種事情,而她還要在面前的林艾面前裝模作樣,正因如此也沒有反抗。
“對於一些人應該是這樣的,即使是正好適應了時代,正好的得到了時代的幫助,正好得到了氣運的幫助,最後還是會被時代遺忘,被特異拋棄……但是我相信你並不會成這樣的。”
第五茹妍蹲了下來,整個人蹲在了洛璃的臉邊,輕輕的氣息吹的洛璃耳朵有些癢癢。
“因爲時間的長短毫無意義,身上有氣運和本質纔是能夠在時間中永遠存在的原因。”
洛璃剛想要回答,但是面前的聲音再一次打斷了洛璃的思緒。
“喂喂,你在聽我的話嗎?”
林艾揮了揮手。
從剛纔開始洛璃就開始沉默起來,一言不發,眼中好像在想着什麼。
“我只是在想,我們最好不要去找記錄者了,畢竟記錄者那麼危險,如果去找的話,別說能夠達成我們的目的了,我們本身也會陷入危險裡面。”
洛璃掩飾着自己在傾聽第五茹妍說話的事實,繼續裝模作樣的說着。
實際上這也是無所謂,畢竟無論做什麼,面前的女人都無法【知曉】第五茹妍的存在。
“記錄者在很多地方確實會有很多的不好的風評,但是你覺着已經成爲了特異點的記錄者會是什麼樣的呢,肯定不會像是其他的地方一樣吧。”
林艾的嘴角咧開了。
“而這樣的一個弱小的記錄者就在你的面前,即使是你不想要去奪取她的日記,那麼僅僅是取得關於這次事件的記錄不就好了嗎!”
洛璃被說的有些動心了。
既然是已經……
“不要聽她的話,讓她去,你不要去。”
第五茹妍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即使是最弱的記錄者,那也基本上可以輕而易舉的除掉一個一般的超越者,你們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就這兩把刷子就去打記錄者的主意……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洛璃轉頭看了過去,第五茹妍又用的力氣更大了,把她的半隻臉都差不多揪了起來。
面前的林艾依舊是面無異色,看起來毫無察覺。
“而且,我正好還知道關於歷史中的關於這裡的這一代記錄者的事情,我們可以正好利用這一點,來引誘記錄者來做我們讓他做的事情!”
林艾信心滿滿的開口說道。
洛璃思索了一下,猛然掙脫了第五茹妍的魔爪,向前走了幾步,原本想要拍一下林艾的肩膀,但是卻苦惱的發現實際上自己的身高根本就夠不到林艾的肩膀。
所以最終就拍了拍林艾的後腰。
“既然你信心那麼足,那麼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莫輝他們肯定是已經等急了,我們下去吧。”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解決面前的遊戲點了。
還有其他的遊戲點。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洛璃的臉看向了身後的林艾。
“你今年幾歲?”
……
一尊石頭被慢慢的推入了水中,組成了一個在小水溝中的能夠行動一半的小橋,而這樣的小橋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任何人通過了。
兩名男人站在一起,一起看着面前的情況。
“你看到我的眼神怎麼那麼怪?”
張子豪已經有些崩潰了。
就算是面前的男人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怨念不大,畢竟把柄被握着,找到女朋友的希望也握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中。
但是這個男人某些不拘小節的行爲真的讓他無法接受。
譬如說明明可以拿出自行車,但是卻偏偏僅僅給了他一個滑板,而【狖軛鼯軒】的帶人功能本身就是要接觸,於是這個糟老頭子一直把身後貼在了他的身後,還緊緊的抱着他。
而在使用載具的時候還一直不停的顫抖,他一直感覺到後面的男人一直在他的身後一蹭一蹭的,十分的恐怖。
難不成這個男人說的有點想法實際上是有點那個想法?
“年輕人不要想那麼多,我的年齡都可以做你的父親了,你想的什麼我還會不知道?”
陳墨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己身邊的張子豪,嘆了一口氣。
剛進入特異世界,總會有一種被害恐懼症一樣的心理出現,沒想到僅僅是這點事情都能讓面前的男人引起警惕。
明明他在某些事情上還沒有做呢。
“給我老老實實的等着就對了,在前面的道路上猛然追逐它,在它逃跑的時候給我把它一口氣給引到這裡,在她邁步到這裡的時候就立即跑,一刻都別停。”
陳墨指了一下子前面的道路,在道路的那一邊是個看起來名不經傳的小房子,在房子的門口就放着幾盆子彼岸花。
陳墨也是很好奇那個幕後黑手究竟是處於什麼奇怪的想法纔會把彼岸花也放在門口。
但是就現在來說,找到幕後黑手應該是簡單的很。
“你怎麼確定那個弄彼岸花的人就在那裡面,假如不會因爲我的原因而被嚇跑呢?”
張子豪看着這邊這個自信滿滿的陳墨,撇了撇嘴。
他到現在爲止僅僅是用了幾次【狖軛鼯軒】,而這個能力利用的方式基本上沒有什麼戰鬥能力。
“我當然不能確定,所以說我才把取決權交給你,只要是他來到這裡,以舊時代的特異者的體魄,就連屍體都是不完整的。”
陳墨微微一笑。
“雖然這裡就是些舊時代的殘渣,但是這些殘渣畢竟還是特異者,所以想盡辦法欺騙他們,利用他們的一切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你上次說完之後就被那個怪物給打扁了……”張子豪無奈的斜視這個男人。
“那是特殊情況,那個女人即使是在特異者中也已經是出類拔萃的了,而且還是外來的,在這種不斷加強的神秘之下應該也提高了很多。”
陳墨拿起了手中的槍。
手中出現了一顆刻着膛線的子彈,接着放入了其中。
“下一次她可就不可能有那麼好運了,特異者之間的戰鬥總是會以將目標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除去爲目的,雖然要看時間,但是在交戰的時候她已經暴露了太多了。”
張子豪有些無語了。
就算是他知道面前的男人很靠譜,但是某些地方他可是真的無法想象。
譬如說這把槍竟然不是線膛槍,而是滑膛槍這種也許需要在博物館中才能見到的東西,而且裝飾的非常嚴謹,基本上沒辦法看出這是一把古董滑膛槍。
“我出發了……”
他把滑板放在了自己的身下,輕輕的踩着滑板滑向了那個低矮的小屋子。
陳墨輕鬆的點燃了一根菸,走到了一邊的牆角後面,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
“人老了,有些事情就不想着做了,還是讓小孩子去做小孩子該做的事情好了。”
在門口開放着的幾盆子彼岸花之外,還有一些破舊的木門,看起來這裡應該是做木匠的。
而走進的時候張子豪就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喘息聲音在房子中傳出來了……
大小聲音不斷的喘息,響起一串粗暴的聲音,讓老處男張子豪也感覺有點臉色發紅。
他算是知道了爲什麼這件事情要讓他來了,他也知道爲什麼陳墨肯定他會“追”出來了。
感情這個追並不是那個追,而是被追!
就算是這樣的話,他也是把滑板挪向了另一邊,接着站立在了門口。
真是的,大白天就那麼開放嗎?明明以前的人應該是更加矜持一點啊!
深吸的一口氣,接着張子豪一腳踹開了大門。
“fbi!開門查水錶!”
“啊——呃呃呃呃——”
裡面的場景看起來有些不堪。
兩名看起來個子都差不多是一米六多一點的男女在客廳中,而且男性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一樣的神色。
不是陷阱,是真的出事了!
如果面前的情況並不是特異的話,那麼他這一會已經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是來找人的,你們快出來一個……額——”
一把刀子幾乎是貼着張子豪的臉飛了出來,而那個男人僅僅是輕輕的提了一下褲子,整個人憤怒的朝着張子豪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