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想晚上看,那就看,不怕我有身子穿着不好看就好,還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上,必竟那是情趣睡裙,是懷身子前穿的。”
蕭菁菁道,她也不在意了。
“爲夫知道,菁兒穿不上沒關係。”紀堯笑着,看出菁兒的不在意,很好,就是想看下葉蓁送的情趣睡裙還有內衣什麼的加上趙嬤嬤七巧冬菱說的會是什麼樣。
“到了晚上。”紀堯又想到了什麼,在菁兒的耳邊說着,蕭菁菁聽着,不想再聽四爺說下去了,四爺整天想這想那的,她用手用力的打了四爺幾下。
紀堯都容忍了,不在乎,只是在最後抓住她的另一隻空着的手,一起抓着。
“菁兒怎麼不願意聽?”紀堯發覺了笑了笑,蕭菁菁陡的擡頭,和四爺平視:“四爺答應我不準做別的什麼。”蕭菁菁看進四爺的眼裡,知道四爺的想法,念及四爺最近不放過她。
“菁兒。”紀堯沒有回答,只是笑,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在他想來菁兒這不是強人所難是什麼,菁兒又不是不知道,明明知道還要求,到了那個時候怎麼可能忍住,就是忍了,最起碼也要解解渴。
“四爺。”蕭菁菁知道四爺爲什麼不答應,看出四爺笑中包含的意思,她昂頭:“四爺不答應,我就不穿。”
“菁兒。”紀堯叫了聲。
蕭菁菁就像她叫四爺,四爺不答應時一樣:“四爺想好了嗎。”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紀堯緊跟着問,蕭菁菁搖頭,只等着四爺回答。
“菁兒你騙爲夫?”紀堯搖頭,凝視着她,這個小丫頭,好久沒叫小丫頭了,小丫頭,小丫頭。
“四爺總是。”蕭菁菁還是那樣執着,總是後面說不出來。
“爲夫答應菁兒就是。”紀堯知道不答應是過不了關的,菁兒第一關就不會過,不會穿給他看,讓他見識一下,開開眼界,更別說別的了。
還是先答應,到時候再說,而且在他的心中,菁兒的身體最重要,不過到時候,要是可以,他也不會放過菁兒的,只是那個時候就容不得菁兒說什麼,更別說不,和他鬧,逼他答應了。
那個時候,菁兒就是他嘴裡的肉,想着紀堯就笑,禁不住笑。
蕭菁菁不知道四爺在想什麼,看到四爺笑着答應,她也不再說,雖然覺得四爺心裡肯定在想什麼。
“菁兒不高興,爲夫都答應你了。”紀堯不想讓菁兒多想下去,要是多想下去發現了他的想法,不是到嘴的肉飛走了嗎,這可不行。
“沒有。”蕭菁菁不再想,沒有在四爺身上看出什麼,紀堯因爲不想菁兒看出來,他只是微微笑。
過了會,紀堯鬆開手,兩人分開,他慢慢扶着菁兒坐下,又親了一口,放開手坐了下來。
“來人。”蕭菁菁有事,她對着外面。
紀堯看着菁兒,晚上就能看到菁兒穿着的樣子了。
蕭菁菁叫趙嬤嬤,七巧冬菱進來,紀堯沒多呆,走出去,去別處。
*
紀老夫人的動靜柳氏夏氏還有紀大老爺紀二老爺也知道,夏氏柳氏笑笑,紀大老爺紀二老爺不理會。
他們不覺得有什麼,娘要做什麼就做,三弟又不在的,妾雖然紀大老爺也有,可也不放在心上。
“娘是等不急了。”柳氏開口,身邊的人沒有說話,娘真的是迫不及待,夏氏和身邊的人說起婆婆的性子,還有平時的爲人處事。
她需要分析還有知道的更多,她身邊的嬤嬤還有丫鬟也知道。
“老夫人的處事很不錯,那位孫姨娘還能惹得老夫人這樣,這樣也好,夫人,就算老爺有什麼,看三老爺那房就知道。”
夏氏身邊的嬤嬤開口,丫鬟也覺得有道理,從老夫人的態度看出府裡的風氣,還有未來,從幾位爺那裡看出紀府的家風,更是從孫姨娘這裡看到妾的處置。
都是讓她們滿意的,不用爲姑娘擔心操心,老夫人很正氣,維護的是嫡妻嫡出的利益,這是她們姑娘最需要的。
夏氏聽了,想到嬤嬤的深意,她能體會到,這是未雨綢繆,男人都說不準,四弟也是一樣,老爺不像三老爺那樣寵妾,不靠譜,可也有妾,還比較寵,尤其是在她入門前,地位不穩,老爺還有一個兒子和女兒,嫡出的,原來那位去了,聽說嫡出的女兒去了莊子,兒子在越州讀書,一些傳言她們知道也聽在心裡,沒理會是才入府,時間長了,久了她就會拿捏還有處置。
可要是老夫人很重要,老夫人不是擰不清的最好,還是那句入府前聽說只是聽說,親眼看到知道才能放心。
威遠侯府,周安派的人經過這些天,終於找到那幾個秦王府找去呆了幾天又送出來的乞丐。
侍衛跪在他的面前,磕了一個頭,擡起頭來:“公子。”他說了。
周安很高興,怎麼會不高興,找到了,他就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和他想的一樣。
還能做點什麼。
“人找到了,在哪裡,帶來本公子看一看。”周安低頭注視着面前的侍衛,手上的摺扇扇開,慢慢的搖動,他坐着,身邊還站着小廝。
其餘的人都被趕出去了,沒有在這裡,沒有人會聽到。
“公子,人在外面,屬下不敢帶入府,怕被人看到,告訴侯爺,侯爺會——不想讓侯爺看到。”
侍衛回答。
“你做得不錯,本公子很滿意,是不能帶入府裡來,讓爹知道。”周安開口,笑了起來,摺扇還是一下一下扇着,一刻也不停,他還不想有別的人看到。
“是該放在府外,放在外面,本公子出去見就是。”人多眼雜,他可不想被人知道。
“公子,人屬下留在紀公子呆過的院子裡。”
侍衛不等公子問又道,他知道公子要問什麼,他直接說了出來。
“哦?本公子正要問,你說了本公子不用問了,倒是省了本公子問了,你說放在子恆兄住過的院子?很不錯。”
周安聽了很滿意,笑着搖頭。
侍衛接着;“屬下不知道該帶去哪裡,怕有人看到,秦王殿下的人得知,不敢帶去別處,想了想帶去了公子安排給紀公子住過的那處院子,偏僻,而且沒有人注意,屬下等是晚上送去的。”
“嗯,很好。”周安更滿意了。
侍衛不再說什麼。
“本公子去看一下,問一問,他們到底去秦王府做了什麼,那個地方不容易惹人注意。”周安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中的摺扇猛的收了起來,不再扇動起來,他要出去。
“公子。”小廝看着公子,公子要出門,侯爺那裡,侯爺昨夜才教訓了公子一頓,公子雖然跟了秦王殿下,侯爺還是覺得公子不務正業,他沒想到公子會投靠秦王殿下。
侯爺更看重的是太子殿下,公子卻。公子和侍衛說的,他都知道,他是公子身邊的人。
周安睥他一眼,揮了一下手上的摺扇:“和爹說一聲,替秦王辦事就是。”他和爹說了他要找點事來做,投靠秦王,爹不贊成,他和爹說了他是爲了太子殿下爹纔沒有說什麼。
只是爹還是總看他鼻子不是鼻子,耳朵不是耳朵的,嚴得很,橫挑鼻子豎挑眼,就是看他不順眼,覺得他胡亂作爲。
小廝聽了公子的話,沒有再說。
侍衛擡頭,望着。
“本公子出門,你也跟着。”周安往外走了兩步,回過頭來,對着跪在地上的侍衛道,要他起來。
侍衛起身,忙跟上:“是公子。”
周安走了出去,侍衛跟到公子身邊,小廝睥了他一眼,沒有多看,他纔是公子身邊的貼身服侍的。
周安搖着摺扇帶着小廝還有侍衛出門,派了人和爹說一聲,他去了哪裡,路上有攔着他的,他沒有讓他們攔,出了府,笑着搖着摺扇,他可不敢親自去和爹說。
爹今日在府裡,指不定不讓他出門,他還要找藉口,爹管得他太嚴了,從知道他想爲太子殿下效力開始。
還是這樣比較好,他笑着,陰柔如敷了粉的臉上都是笑意,馬房的馬車停着,早過來了,他上了馬車,手中的摺扇就像一個標誌,慢慢的晃動,馬車門關上,馬車的布簾放下。
“走吧。”
他開了口,馬車動了起來,
侍衛小廝都站在馬車旁,馬車往紀寧住過的那個地方去,爹現在應該知道自己出府的事了。
威遠侯今天沒有事就沒有出府,在書房看着書,想着事。
老二那個小子今天好像沒有出府,整天東遊西晃,還想投靠秦王殿下,爲太子殿辦事。
他怕老二那小子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因此管得嚴,他想要出息,那他就管着,以前他想當紈絝,他就任他當,一切看他的意願。
管家走了過來,身後帶着人到了門口,站在書房門口:“侯爺。”管家行了一禮,後面跟着的侍衛也行了一禮。
威遠侯擡頭,聽到聲音,看了過去,剛好看到他們,看向他們,不知道有什麼事,他沒有詢問,等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