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拉過兩個孫兒，拍了拍他們，看着他們認真又擔憂的小臉，兩個乖乖。
“祖母。”
“嗯。”
“你們也不要多想，不要擔心，你們娘不會有什麼，很快就好了，到時候就給你們生個妹妹，嗯？”紀老夫人望着產房，輕描淡寫的安慰他們，試圖讓他們放鬆下來。
“相信祖母，你們說相不相信祖母呀。”
一點大就這樣知道心疼人。
再這樣下去老四都比不上了，多好的兩個孩子，她讓他們相信她。
“我們相信。”紀疑紀禛倒是一起道，紀老夫人高興了，這兩個孩子啊，比她想的還可人疼，她一把把他們攬到懷裡。
紀禛動了下，紀穎也是，紀老夫人不知道他們動什麼，拉了一下：“怎麼了？你們兩個小子。”
“祖母，我們大了，不要這樣。”紀穎紀禛道。
“哦？”紀老夫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兩個孩子是說他們大了，覺得被攬着不好意思了？她看看他們，搖頭失笑不已，哪裡大了？
不過想着兩個都是小大人樣的，這樣攬着雖可以，可是他們覺得不好，就算了，她也沒有再攬。
張嬤嬤想笑。
一邊的丫鬟婆子也看過來。
“笑什麼？”
紀老夫人怕兩個小的被笑了不高興，一發現就看過去，張嬤嬤她們敢笑了。
不過老大媳婦老二媳婦那是什麼表情，哼，她不再看。
“娘真的沒有事嗎，祖母？”
紀禛紀穎聽到祖母的話，站直身體，看了一眼產房，又問祖母，沒有看別的人，抓着祖母的手，望着就望着，期盼的問道，好像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不罷休。
“當然，這還用說嗎，你們放心吧。”
紀老夫人直截了當的，很有信心的，就算心中擔心也不可能說出來讓他們憑白多了擔心，反而是說不會有事，而且她真覺得不會有事。
還能有什麼事，就算女人生產都是一隻腳踏到了鬼門關，可老四媳婦好得很。
紀禛紀穎一看祖母這樣，心裡放下來，還是有點擔心。
紀老夫人正要說。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就。
“他們兩個是擔心四弟妹，禛哥兒還有小猴子知道擔心呢，娘。”柳氏帶着人過來，笑看着婆婆和禛哥兒兩個，向着婆婆笑着說起來，紀老夫人哼一聲，在心裡，不悅，夏氏跟着，點頭。
旁邊的人再次看過來。
紀禛紀穎就那樣。
“要你們說？”
紀老夫人白了白她們，多話，她在和禛哥兒他們說，又沒有叫她們，她們好好在一邊等着就等着。
柳氏知道婆婆爲什麼不高興，笑笑沒有再說話，不再討人嫌了，夏氏愣了下，看看禛哥兒他們，禛哥兒小猴子叫了一聲。
紀老夫人本來要叫他們叫人，聽了，沒有再說，看着老大媳婦兩人。
柳氏笑着應了一聲，摸了一下禛哥兒他們說乖，夏氏點頭。
“哼。”
紀老夫人又是一聲，禛哥兒小猴子被摸了不自在，她又往身邊拉了拉，她還沒來得及叫禛哥兒他們叫人呢，他們就叫了，太乖了，柳氏和夏氏還是去一邊吧。
柳氏看出來，不再呆着，笑着說了聲就走了，夏氏仍然跟着，回了回頭，紀老夫人根本不理會她。
還叫禛哥兒他們不管。
“你們不用多想。”
“祖母。”
“你們大伯孃還有二伯孃也說了，不是嗎，祖母也說了，一切井井有條，你看看，能有什麼。”
“嗯。”
“一會你們就能看到你們妹妹了，高興嗎。”
紀老夫人又問禛哥兒他們，提起老四媳婦會給他們生妹妹，問他們高興不，說起這她就高興。
也想他們一起高興。
“祖母。”
紀禛紀穎卻根本沒有表現出高興，聽到妹妹什麼的也沒反應，他們不想要妹妹，對視一眼：“娘不會有事吧。”他們只想娘好好的，寧可不要妹妹，妹妹有娘好嗎，娘這樣就很好。
孩子就是孩子，禁不住多問，纔有信心。
紀老夫人笑了點頭：“不會有事，你們娘會順利生下妹妹，而且你們就要有妹妹了，有了妹妹你們要好好保護妹妹，有妹妹多好，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她看出他們想法。
讓他們等着。
以後就知道有妹妹的好。
兩個孩子的心思還是在臉上的，很容易看出，要是這麼小心思就不在臉上，她纔要擔心，那得多心思深沉，也不叫心深沉，還這麼點大，不止是她看出來。
旁邊張嬤嬤她們也看出小公子們想法。
小公子們不想要妹妹。
這是擔心。
“祖母。”
紀禛和紀穎不滿。
“你們只要相信祖母的話，好好等着，一會，你娘就好了，不僅你娘好好的，你們爹也會出來，還有妹妹。”
紀老夫人說着就高興，不去說不好的，好好的和他們說了，勸着他們。
紀禛紀穎想了想，也沒有再說，還是握着小拳頭。
他們聽祖母的，望向產房。
娘會好好的，還有妹妹。
“這不就好了。”紀老夫人收入眼中，拍了拍他們。
也凝着產房。
紀老夫人原本不打算讓他們一直在這裡等着，在他們來後想讓他們先回去，有事就做着，到時候老四媳婦生了再告訴他們，他們再來也不晚。
他們小不必候着。
可看他們的樣子，要是叫他們回去，說是說得通，但他們不一定答應，心裡有主見着呢。
也不管了，拍着一起等待。
“爹。”
紀禛紀穎又問，轉頭。
紀老夫人看他們，這纔想到爹？娘纔是最重要的，她搖頭，空了和老四說下，看看兒子都不要他了。
“你們爹在裡面，你們更要放心，不是說過了？”
“……”
說起來產房老四進去這麼久——要是真要生了還是要出來，又過去了一會了。
三次她都守在這，大同小異。
就是如今不是好日子。
*
產房。
蕭菁菁吃了東西，不久前，趙嬤嬤派人送來了荷包蛋還有吃食，要生產就要有精力。
別的都可以了。
蕭菁菁忍着身下的痛還有感覺，慢慢在服侍下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