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肯定也看到,可是不會在意。
秦王自己也不在意,她又掃了一下地的碎片,也可能是砸傷的,紅了腫了,還有一點浸血,也是茶壺的嘴擦過。
血一點點從秦王額頭浸出來,這些都代表着皇帝的心思還有怒火。
秦王擡頭:“父皇,兒子什麼都沒有做過,兒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字一個字很認真,也很重。
那個樣子無不在表明他真沒做過。
太后嘆息,這樣說有用嗎,光看皇帝的樣子,她覺得沒有用了,皇帝是認定了的,直接說了造反兩個字。
秦王!還不如說,不如說,太后其實也不知道說什麼,她處在秦王那個位置也知道沒法說。
說什麼都有罪,一開始定了罪,在皇帝來這後,一切都由皇帝說了算了。
熙和帝很想把眼前這個兒子拆開,想造他的反,還敢出現在宮裡,他不讓他知道一下誰纔是皇帝!
“還和朕狡辨,沒有做過,什麼也沒有做,那些小道消息是什麼,憑你也敢造朕的反,讓朕看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熙和帝喝問道,沉聲帶氣,要是手邊有劍,早抽出劍來,把秦王劈開來好好看看了,只可惜他沒有帶劍過來。
他竟然忘了帶劍來,把這個秦王活劈了!
既然沒有帶劍來,他前一步,要踢向秦王,一腳踢過去,踢向秦王,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太后看到,好在她這沒有什麼趁手的,纔想着,要阻止,叫了出來,她聲音有些啞,嘶啞。
“皇!”
“兒子請父皇派人去邊關查探,兒子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秦王面看不出有什麼,可他知道父皇來這裡,他逃不掉,父皇知道了,不會讓他離開的。
父皇已經給他定了罪,認爲他想造反,他會如何都是父皇說了算,感覺到父皇踢過來,他往後一退,也不是退,是整個人仰了一下,然後皇用力踢過來的這一腳有些落空。
這一落空,太后:“……”
“還敢給朕退開,朕看你是真的想造反了,給朕跪着,朕要好好——”熙和帝大聲的,帶着極怒,又踢了一腳過去。
在太后張開的嘴下,踢到秦王身,秦王這次要是再敢退,皇帝也許會再忍不住!
好在秦王沒有再退。
被皇帝踢得往後差點摔到地,身都是印子,皇啊。
“父皇。”秦王被踢到,看不出痛不痛,傷沒傷到,反正往後退了一下,他低頭道。
看起來極爲狼狽。
太后都覺得痛,很痛。
“朕說你還敢躲,朕看你能躲到哪裡去,還不是被朕抓住,以爲朕不知道?朕會派人去邊關查探,但在這之前朕要讓你知道朕纔是皇帝!”
收回來了踢出去的腳,居高臨的的俯視,只要他想,隨時都能再踢出去。
“父皇,兒子請父皇派人去邊關查探!”
秦王又跪下,還在說。
“朕纔是皇,竟敢給朕蓄養私兵,朕要把你劈開看看你在想什麼,拿劍來,朕活劈了他!”
熙和帝像沒有聽到,這時突然開了口,看着外面,要人找劍來。
“皇,秦王。”太后不能不說話了,她要再不說,秦王真被活劈了——皇帝真的要活劈了秦王嗎?
她的話一落,熙和帝根本不聽,對着外面,叫人進來,她再次道,很想攔下來:“皇,還是不要——”
必竟是你自己的親生兒子,秦王猛的擡頭,太后聽到了什麼聲音,好像是劍磨擦着地面發出來的,忽然想到也掃到了秦王身佩帶着的劍,對,秦王是佩着劍入宮的。
她先前看到了,不過只是一掃,沒有看清楚,如今再看,很清楚,秦王確實帶了劍,秦王一向喜歡佩劍,入宮也一樣。
每次入宮好像都是戴着佩劍,只是這一次好像不同,不只是佩服。
而且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這一次與以往不同,秦王這樣佩劍入宮,讓皇發現說不得會多想。
皇不會發現吧,發現了可能會抽出來,直接刺向秦王,不,還有一個可能,皇帝會覺得秦王是來刺殺他的。
皇帝不會真的杯弓蛇影這樣以爲吧?
一想到這,她擔心,也不知道秦王爲什麼要佩劍入宮,明明是入宮來說清楚的。
“還說什麼!”
熙和帝根本不聽,又是一聲落下,打斷太后的話,秦王那樣挺着,太后的目光變得複雜,不過她剛纔的目光雖然只是稍微的一落,秦王感覺到了,他正處在最緊張還有敏感的時候,一下子察覺到了。
他也不是傻的,從皇祖母的目光知道皇祖母在看什麼,他也把目光落在他的佩劍。
一轉眼也想到了什麼。
他知道不敢佩劍入宮,只是。
太后仍在心嘆息,發覺秦王看向佩劍後,要說話。
熙和帝不是瞎子,也看到了,不等他發怒,衝前去抽出劍來,外面有總管公公進來,跪在地,一連磕了幾個頭。
然後擡起頭來,小心得不行,算是打斷了一切。
讓皇的怒火發不出來了,總管公公自己不知道,但是太后哪會看不到,她不知道該放下心還是怎麼,看着皇,還有秦王,秦王該感謝一下總管太監。
不過秦王要是敢說話,皇可能——
只不過接下總管太監可能要承受皇的怒火。
“給朕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熙和帝陡然大怒,抓起什麼要扔過去,好像是一個木盤。
裝過點心的。
一下子砸向進來的總管太監。
啪一聲響,然後是噼裡啪啦,很響,因爲盤子砸後還落到地,裡面的東西也是一樣。
總管太監更不像秦王,一點不敢躲,直接被砸,又要痛一些天還有帶傷。
皇,明明是你自己叫人進來的,你竟然這樣說,你可是皇,說話不算話了嗎,這還是你自己叫人進來,要是自己進來的,你還不殺了了事。
太后想着:“皇!”
熙和帝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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