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徐徐地駕駛到睿王府,睿王府大門口左右各擺放一隻高大威武雄健的石獅子,硃紅色的的大門頂上懸掛着金絲楠木的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了‘睿王府’三個漆黑大字,屋頂上的用是象徵親王的綠色琉璃瓦,屋脊上安着吻獸,顯得莊嚴貴氣。
等趙悅她們下馬車時,發現睿王府寬闊的府門外已經是停好了七八輛馬車,顯然有人比趙悅她們來的更早。
睿王府的管家一早就候在府門口等着迎接客人,見趙悅她們下馬車,管家極有眼色地將趙悅姐妹迎到花廳歇息喝茶。
由於時間還早,各府早到的貴女都被睿王府安排在花廳歇息,而男客則被安排在前廳,所以等趙悅她們到花廳時,花廳裡已經是坐了四位貴女,分別是:順郡王府的上官凝月,景國公府的景雙雙,張御史府的張玉茜,大理寺卿的林芳以及工部侍郎府的李嬌嬌。
李嬌嬌見趙蘭到來了,就高興的起身拉着趙蘭到一邊坐,上官凝月平時就和六公主走的近所以和趙墨的關係也是不錯的,趙墨自是和上官凝月坐一起。
趙墨和趙蘭好像都下意識的將趙悅忘了,瞬間花廳裡就剩趙悅一人站着,趙悅絲毫不見尷尬仍是含笑站着。
張玉茜性子像張夫人一樣性格直爽,見趙悅一人站着,就起身走到趙悅身邊笑着道:“姑娘若是不介意,和我一起坐好嗎?我正好一個人坐着無聊。”
趙悅見眼前的少女對自己釋放善意,明顯是想幫自己解決尷尬,趙悅心中對面前的少女也有了好感,便微笑地更加真誠道:“那就多謝了。”
張玉茜道:“快過來坐吧,睿王府的茶是今年武夷山的第一批新茶,味道清香甘甜,姑娘快嚐嚐看。”
趙悅正要說話卻被一道嬌音縈縈又含有不屑的嗓音打斷“真是土包子。”聲音不大也不小,說話的正是李嬌嬌。
左邊的趙墨和上官凝月好似聊得投機並沒聽見一般,只有景雙雙好看的眉頭褶了一下,而趙蘭的臉上則是難掩的幸災樂禍。
張玉茜氣的面色通紅,知道李嬌嬌是在說自己,三步並兩步走刷的一把揪起李嬌嬌的領子道:“你說誰是土包子?有種再說一遍!”
李嬌嬌也沒想到張玉茜的脾氣這麼爆,頓時也是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卻是面子下不來,梗着脖子道:“我又沒指名道姓,誰應就是誰唄。”
眼見張玉茜要暴走,趙悅趕緊過來拉下張玉茜的手道:“姑娘何必生氣,有道是狗咬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咬回去不成?”這裡是睿王府若是鬧大了,反而不好了。
張玉茜聞言瞬間眉開眼笑,頓時鬆開了李嬌嬌的領子,拍了拍手道:“對,你說的對,咱不和狗一般計較。”頓了頓爽聲道:“走,咱喝茶去。”說完就拉着趙悅的手回位子上悠哉悠哉地喝茶。
李嬌嬌見趙悅這賤胚子竟然敢拐着彎罵自己是狗,頓時氣得跳腳惡狠狠盯着趙悅道:“趙悅你罵誰是狗?啊,你說誰是狗?說啊!”
趙悅美眸輕掃李嬌嬌那一張柔媚的小臉氣得都扭曲了,噬笑道:“引用某人的話,我又沒指名道姓。誰應就是誰唄。”
景雙雙也沒想到趙悅說話竟如此有趣,“噗嗤”一聲笑出來,請原諒她吧,她實在是憋不住了。
李嬌嬌到嘴的話被趙悅噎着不上不下的,又見被人嘲笑了頓時連小眼睛的氣紅了。
趙蘭眼見自己的表姐吃虧,頓時面露委屈幫襯道:“四姐姐,怎能如此咄咄逼人,好歹都是一家人。”
趙悅端起茶碗輕抿茶水,頓了頓道:“我是幫裡不幫親,何況我的家人是尚書府和護國將軍府,我不記得有一個姨娘孃家的家人。”
趙蘭見趙悅如此侮辱自己,頓時攥緊了拳頭,貝齒輕咬紅脣淚水漣漣小聲道:“我···我··四姐姐你。”一副我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只可惜在場的都是女子,並不會被趙蘭的我見猶憐而去憐香惜玉,這樣的手段大家都是司空見慣的,所以趙蘭從一開始就用錯手段。
景雙雙實在是看不上趙蘭那動不動就哭的模樣,開口道:“趙姑娘,這是睿王府,你這樣動不動就流淚若是讓主人看到該怎麼想?”
趙蘭聞言‘睿王府’三個字這才收了眼淚委委屈屈地坐在一邊。
而李嬌嬌則是死命地瞪着趙悅,好像能在趙悅身上瞪出一個洞來。
趙悅卻渾不在意,和張玉茜小聲地聊着,連個眼角都懶得給李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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