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7 這輩子都別想婚
趙承穎笑,笑容帶着濃濃的諷刺。舒咣玒児
曼明別過臉,話已至此也不想再多說,她起身下牀,“今天我到外面睡。”趙承穎突然就抓住她,曼明一個趔趄倒在牀上,冷冷的看着他,“你別發瘋,我沒功夫跟你鬧。”
他居高臨下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對她道:“許曼明,你最好死了離婚這條心,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永遠都是我的人。”
他低下頭,印上她的脣,許曼明被他突如其來的瘋狂嚇到,本能的想要逃。叫聲被他堵進口中,他的舌順勢滑進她口中,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的貝齒,貪婪的吸引她口中飴蜜。
曼明身子僵硬的躺在他身下,她生澀的反應讓他更加想要逗弄她韙。
他將溫熱的氣息呼在她耳邊,“你在害怕嗎?”他低喃,語中壓抑着慾火,享受着她每一次顫抖。
他的手掌結着薄薄的繭,滑入她裙下,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
曼明跟他同榻而眠,極少穿睡裙,通常都是絲質的長襯衣睡衣,今天兒不知怎麼睡衣沒在手邊,便隨手拿了這條裙子套上,沒成想竟爲他行了方便,她的雙腿筆直修長,皮膚光滑白皙珥。
看到她眸中的慌張,他輕輕一笑,帖近她耳邊說了句什麼,低沉的聲音滲進了***的渴求,曼明突然就羞紅了臉。
他黝黑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出野獸般精悍的優雅,彷彿隱含着無限的力量。
“你想叫就儘管叫罷,我不介意有人來圍觀。”他的吻她脣邊流連,舔吻着她的脣畔,貪戀那美妙的滋味。
曼明張開嘴,就到口邊的呼喊被理智生生壓了下來,她們本就是夫妻,而這個本應盡的義務。
她用恨意的目光看着他。
趙承穎輕笑,絲毫都不介意她投來的欲殺人的目光,他的手伸進裙內,曼明無助得幾乎快要哭了,“不要。”
曼明搖着頭,身體同時發熱又發冷,緊帖在身上的男性體魄是結實而堅*硬的,她被他籠罩在身下,如同落入獵人手中鹿兒,怎樣都難以逃脫。
“不要什麼?”他輕笑,手在她肌膚上輕撫,撩撥着她的反應。
“我會恨你。”她語聲嘶啞,話語裡摻雜着因碰觸而引發的喘息,說得斷斷續續。
目光交纏,她眼底濃濃的恨意與碰撞上他邪味的笑意。
一起同榻而睡這麼久,他身上的氣味她早就熟悉,可是今晚的趙承穎是他前往未見的。如同一隻獸,渾身散發着最原始野性的味道。
他修長的手指探入她隱秘的花瓣處,輕揉慢捏,探索那兒的溫潤,使她能夠準備好接納他。
曼明想要尖叫,陌生而強烈的感覺無法遏止的襲來,她將臉埋進絲綢薄被間,思緒因他的碰觸而破碎,她想要蜷起身體以緩解那些衝擊,但是他不許,幽深的眸望着她,不放過她絲毫反應。
他低下頭,在她頸項間啃咬,引發她更激烈的顫抖,他幾乎迷上她生澀而激烈的反應,印象中,不曾有任何事,任何人叫他如此着迷過。
“現在,還恨我嗎?”他悄悄地說着,情到濃時,低沉的男性嗓音也如醇酒,催人慾醉。
“不……”曼明劇烈搖頭,細緻的臉龐浮現嫣紅,感覺他的啃咬從頸項蜿蜒而下,來到她胸前渾圓,輕咬逗弄着粉紅色的蓓*蕾,他炙熱的氣息,伴隨着他狂熱的***,竄遍她顫抖的身軀,沖刷在她薄弱的意志力。
他的手指毫不放鬆撩撥,摩挲着她最敏感的女性核心,看着她在他懷中翻騰。
“住手……”她喘息着,在被念間掙扎,企圖擺脫他的入侵。
但是太遲了,她再也抵抗不了他,體內的緊崩感愈升愈高,終於徒然斷裂,她的意識碎成千萬片,歡愉猶如浪潮般,從他的指尖,從她的體內,源源不絕的涌出,狂喜不停的盤旋增加,直到她幾乎因過多的歡愉而暈厥。
她呼喊着,呻吟着,直到無法忍受咬住他寬闊結實的肩膀,在那裡留下激情的痕跡。
直到浪潮退去,她兀自喘息時,他輕吻着她顫抖的脣瓣,雙手捧住她的臀,抵住仍舊堅*挺的***。手下的肌膚柔滑如絲,溫暖而渾圓,盈滿他的手,誘人而***。
“現在,你還是決定要離婚嗎?”他緩慢的問,舌探人她的口中,趁她因歡愛而處軟時,奪取她的甜蜜。
曼明虛弱的喘息,睜開眼睛看他,幽深的目光燒灼她的靈魂,有着勾魂攝魄的能力,讓她只能陷溺,無法反抗。
“渾蛋。”她開口指控,餘韻的波濤在體內迴盪,讓她昏然得想睡去。
他只是微笑着,那抹笑有着獵人狩獵時的殘忍。黑髮因爲剋制而汗溼,落在灼熱的黑眸之前,非但沒有軟化他的表情,反而讓那張黝黑的臉龐顯得更具侵略性。
“除非我想,你休想離婚。”他毫無預警的挺身,男性的堅*挺瞬間進入她的柔軟中。“你是我的,這一輩子都是。”他瞇起眼睛,幾乎因爲她的緊窒柔軟而嘆息。
她驚喘一聲,體內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原先舒緩的神經轉瞬又緊繃。幾乎要尖叫出聲,他以吻封脣,手指在她柔軟的核心慢捻,安撫着她的不適。
她以爲已經沒有體力再給他響應,但是當他緩慢律動時,她體內的火苗再度被撩起,疼痛感漸漸被一種絕妙的舒適感代替。
他用力地衝入她,不給她思考的機會,牙齒輕咬她的頸子,在那兒留下屬於他的烙印。她違背意願的喊出聲音,不是因爲疼痛,而是因爲過多的狂喜。顫抖的身子迎向他,熱情有如燎原大火,燒燬一切理智,此刻根本無法思考。她緊閉着眼,承受着他有力的衝刺,身子隨着他移動,跟隨他一起舞動。
火焰焚燒一切,而她幾乎要以爲會被他所引起的火焰焚燒殆盡。她無法反抗,只能接受那最終燦爛的爆發。
靜靜躺在薄被上的懷錶被踢落在地上,激烈中,不知是誰動了一下碰住了檯燈,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偌大的臥房只餘兩人的喘息聲。
翠竹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九點鐘了,這個時候樓上還沒半點聲響,她在門口遲疑着,到底要不要上前叫門,往常少爺上班,七點就起了,少奶奶通常都是起來陪他用個早飯,再回頭睡回籠覺,今兒不知怎的,兩個人都睡過頭了。
她想到之前有一次晚叫起一會,誤了七少爺軍中要事,害他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咬咬牙,揚手要敲門被張媽攔住了。
翠竹悄聲道:“都這個時間了,還不起牀。”
張媽道:“今天沒事,讓他們睡罷。”
翠竹看着她隱晦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臉上微微一紅,回頭看一眼那仍然緊閉着的房門,跟着下樓去。
直到中午,趙承穎才從裡面出來,連下樓的步伐都透着輕快。
翠竹趕忙道:“少爺,午飯備好了,我這就讓人端上來。”
“不用了,我不在家吃飯。”
“那少奶奶……”
“還在睡着,一會再去叫她。”
“喛。”她答應着,服侍他出門。
趙承穎走到門口換鞋,不知想到什麼,脣角浮現一抹笑意。一個新來的小丫頭正在打掃,一擡頭看見他的笑容,以爲是衝着自己,心頭一驚,手裡端着一隻花瓶摔在地上,碎了。
翠竹尖叫一聲,就衝過去,“作死的,這麼貴的花瓶讓你摔碎了,你整個人賣了都賠不起。”
小丫頭嚇得忙跪下磕頭,“對不起少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是你一句對不起就好了嗎?”
翠竹顧及的看向那頭的趙承穎,誰知他卻沒事人似的,笑着道:“算了,碎了就碎了,回頭再買兩個去。”
翠竹一時怔在那裡,疑惑怎麼今兒少爺跟吃了蜜似的這麼高興。
呆呆的看着他走出去老遠纔回過神來,看着一旁的小丫頭,也無心再責罵,擺手叫她把這個掃了退下。
到兩點時,翠竹纔敢上樓敲門,裡頭無應答,她推開門敲敲進去,見屋子裡拉着窗簾,黑壓壓的一片,牀上模糊一個人影,是七少奶奶。
她走近了才發現她是醒着的,一個人躺在牀上睜着兩隻大眼睛,也不知在想什麼,看到她,只是道:“幾點了?”
翠竹一怔,看着她手裡握着的懷錶,心想,這不是有表嗎?但還是道:“兩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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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你昨天爲什麼又斷更……
某人:船戲傷身費神,某人熬了大半夜,寫了刪刪了寫,最後把自己逼得撞牆還沒定出來,沒辦法,只好稍稍的借鑑了某H文某處經典喬段。見諒見諒。這章湊合罷,下次學習改進。
PS:很多禁詞,系統一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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