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着讓自己平靜,不能讓舒景和一個青樓女子亂了自己的方寸。舒虺璩丣
“剛纔女婢才得知,前日花滿樓發生了一些事情。皇上不但告訴了那個女子自己的名字,還說,要娶她!”
“混賬!”那一刻,淤積在心裡的怒火和恨意瞬間爆發了,舒繞從榻上站起來,一揚手,****了茶几上的所有東西。
一時間,大殿裡,破碎聲一片。
“綠兒,你可知道你說的什麼混賬話?”她咬牙,臉上發白。明明知道綠兒不會騙她,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要提醒她,話不可亂說!
“娘娘,女婢該死,奴婢該死。”綠兒慌忙跪地求饒。
嘴裡喘着粗氣,第一次,舒繞覺得天要塌下來了,好似,所有在手裡的寶貝都要化爲無有。
她只從踏入深宮的哪一天開始,她就步步爲營,如履薄冰,才走到這一步,如今,後宮無後,當屬她爲大,個個都巴結她,阿諛她,因爲,只有她纔有資格和那份寵愛,得意做那掌控後空的位置。
可是,突然,在這緊要的關頭,燕子愈,既然迷戀上一個青樓女子,甚至直接告訴她自己名字,還要娶她。
作爲一個帝王,他該懂得分寸,既然做到這一步,只能證明,他不僅僅是喜歡那個女子,而是徹徹底底的迷戀上了她。
一時間,突然蹦出兩個危險的女人,她該如何做?
她不能像十年前一樣,失去最珍貴的東西。舒府的債,她要取。後宮的權,她要佔。
天空夜幕垂下,繁星萬里……
舒繞起身,對跪在地上的綠兒道,“換衣服,出宮。”
要滅舒府,當然要先保證自己的權利。今晚,她倒要看看,那個青樓女子,有何等能耐。
“吳侍衛。”木蓮嘴角噙着笑意,走到被她打暈過的侍衛身前,看了看他頭上的傷痕,道,“我要見王爺。”
“王妃,王爺出府了。您還是先休息吧。”
“出府了?”
“是的,王妃,王爺吩咐您不得出這個院子。”見木蓮要往外走,那侍衛慌忙攔住。
“我不出去,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早些休息。香茗,扶我去休息吧。”木蓮回了屋子,將衣服一換,沿着房樑上了屋頂。
燕子軒,你當真也以爲你多派幾個人,就能困得住本姑娘。
暗夜中,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在屋定上移動,翻身靈敏的躍下高牆,巧落在地,沒有一絲聲響,好似夜貓一樣,矯捷靈敏,隨即淹沒在夜色中。
“王爺,看到了嗎?”另一座高樓上,站着兩個黑影,靜靜的關注偏院的一切。
燕子軒目光一沉,薄脣緊抿,身上發出令人打顫的寒意。
果真是她!
“那不像是輕功?”半響,燕子軒開口道。
“是的,看那身手,如此敏捷,倒像是訓練多年的高手。”
“高手?”倒抽了一口氣,他一撩袍子,下了樓臺,“趕緊跟上。”
“王爺,要不要將她攔住?”
“不用,以免打草驚蛇。”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王爺”展青氣喘吁吁的折回來,“王妃不見了?”
“不見?怎麼會不見?”他驚愕,展青的輕功在世上也算得上是頂尖高手,怎能跟丟人。
“跟到一條後巷的時候,王妃突然加了速度,幾個閃身,不見了。”
“帶本王去看看。”
來到剛纔木蓮消失的小巷,燕子軒的臉好似冰霜拂過,眉間又隱忍着要爆發的怒火,將四下看了一下。
這明明是死巷,如何能逃脫。
正當他納悶之際,前方傳來隱隱的歌聲,還有喧鬧喝彩聲。
負手,揚眉,他冷問,“這裡是……”
“回王爺,翻過這巷子,往後拐,便是花滿樓。”
“花滿樓?”臉上冰雪散去,他俊美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道,“去花滿樓。”
今日,再次註定不是一個尋常的夜晚。
木蓮仔細裝扮,又將手上用紅布纏好,順便將鐲子也掩藏好後,纔出了門。
她的廂房是在花滿樓的第三層,也是最高一層,這裡,只能花滿樓的姑娘才能出入。
二樓是客人的雅間,一樓是大廳和舞臺。而她現在所在的走廊,雖然掛着簾子。卻,可俯瞰整個花滿樓的一切,而樓下,則看不到樓上。
剛關上門,擡眼便看見一個火紅的身影,環保雙臂,慵懶的依靠在欄杆上,如此的靡麗刺眼。
他髮絲半挽,悄然泄落在肩頭,髮尾則繫上一條紅色發綢帶,與他烈焰般的外衫相呼應。
側臉輪廓嬌媚,黛眉如山,鳳眼如絲,瞳孔如墨暈染,目光悠然,帶着慵懶的氣息。那漂亮的睫毛,濃密而又修長,在紅燈籠的映照下,投下一道陰影打落在他如凝的肌-膚上,線條完美的鼻翼下,薄脣輕揚,笑容懶散,卻又說不出的魅惑。
水晶簾子無風而動,在他身邊搖曳,泛着迷離而不真是光,讓他看起來,如夢似幻。
樓下,鶯鶯燕燕,你儂我儂,好不熱鬧,而他身邊,雖然燭光閃動,簾子輕揚,卻因爲他,都好似停滯黯然下來,俺紅燈籠失了光芒,那水晶簾子失去了光澤,歌聲失去了音律,所有美好的東西,在他身邊,都變得蒼白無色。
木蓮正看得出神,卻不想,他突然回過頭來,對她甜甜一笑,嫵媚萬千,煞是勾-魂。
四目相對,他看到她麼有絲毫驚訝,好似,知道她在看他一樣,笑容絢爛如花,卻又嬌豔無比,讓她覺得身體被他牽引住了。
“姐姐,我好看嗎?”他碧波盪漾的眸子,純真而無邪,好似一個孩童在問,栗子糖,甜嗎?甜,當然甜,而且是非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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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和木蓮歷盡千辛萬苦最後在一起了,哦也~~小妖精是神,小妖精是王道,帶着木蓮過好日子去了~~內子軒去當皇帝吧,孤苦一生,白衣和子愈去一個叫斷背山的地方逍遙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