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良緣走後,家裡只剩下小傾城和許一生,兩人完全沒有覺得孤單什麼的,
特別是小傾城,整個人變得更加活潑了。
一大早,小傾城睜開了眼,小身子在許一生懷裡拱了拱,然後湊過頭在他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許一生當即被吵醒,緩緩睜開眼睛。
墨黑色的眼睛比海水還要清澈。
“乖,時間還早,繼續睡會。”說完,摸了摸她的臉,繼續睡覺。
小傾城皺着小眉頭,繼續盯着許一生漂亮的臉蛋看。
這張臉她每天都在看,看過成千上萬次了,可是絲毫沒有厭煩的念頭。
反而,越來越想繼續看下去。
順着視線看過去,許一生胸前的衣服釦子散開了兩顆,漏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肌膚。
小傾城咧了咧嘴,伸手去捏了捏。
第一觸感是很滑,第二觸感就是硬。
“奇怪。”小傾城自言自語說了句,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軟的。
爲什麼哥哥的胸和她的不一樣呢?
帶着好奇心,小傾城伸手進去繼續不停的摸着,四處摸了摸,明目張膽的吃豆腐。
許一生感覺到胸前的亂動,刷的睜開眼,按住小傾城亂動的那隻手。
“你在幹什麼?”
“哥哥,你的胸爲什麼是硬的呢?”小傾城沒有一點被抓到後的害羞,反而直直的問了句。
許一生臉色一滯,想了想說:“這個……是男生和女生生理上的特徵,以後你就懂了。”
“哦。”小傾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小手滑溜的從許一生的指縫中鑽了出來,繼續在許一生的胸口四處亂竄,一邊還頗爲滿意的說:“嗯,哥哥的胸雖然很硬,可是摸上去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呢。”
“……”許一生趕緊把她的小手一把抓住,扯了下來,吞吞吐吐的道:“傾傾,以後不許這樣,知道了嗎?”
“爲什麼不許呢?爸爸就經常摸媽媽的胸呢。”小傾城甜甜的笑了笑,嘴角微勾。
許一生耳朵有些發燙,半響憋了一句話出來:“那…那不一樣!”
“爲什麼不一樣?”小傾城像個好奇寶寶似的不停的問爲什麼,清澈的水眸緊緊盯着許一生。
“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爲什麼又是長大了,我現在不能知道嗎?我現在就想知道,哥哥……”小傾城說着,從牀上爬起來,小身子撲向許一生的懷裡,軟軟的小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小腦袋不停的蹭着許一生的下巴和頸窩。
雖然只適合單純的動作,但是對於許一生來說,這樣的動作格外的曖—昧,他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哥哥,哥哥,你的臉好紅啊。”小傾城見許一生臉像個紅蘋果似的,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然而,她有感覺到身下有什麼東西砰砰不停的跳動,好奇寶寶的低下頭湊過腦袋四處聽了聽。
終於在許一生左胸口處感覺到了跳動聲。
腦袋爬上去聽了聽。
“砰!砰!砰!”須有節奏感的跳動,一聲比一聲強烈。
小傾城不解的擡起頭看着他:“哥哥,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傾傾,你先下來好不好。”許一生試着把她往下搬離,無奈,小傾城像只八爪魚似的賴在他的身上。
直到……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傳來。
小傾城這才從許一生身上滾了下來。
許一生扶着她做好,起身穿好拖鞋走去門口。
打開房門,張媽站在門外說:“少爺,客廳裡有位你的同學過來找你。還有啊,你和小姐趕緊起牀吃早餐哈。”
“嗯,知道了,謝謝張媽。”
“客氣啥。”張媽頓了頓,接着說:“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記着待會下來吃午餐哦。”
“嗯。”
張媽離開後,許一生走出房門朝樓下望了望,茶几旁邊的沙發上,君雅靈正坐在那裡,四處打量。
許一生皺了皺眉,轉身回了臥室。
回到牀前,看着坐在牀頭的傾城說:“我放假那天,你是不是來校門口等我了?”
說着,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睛像充滿水似的溫柔的看着她。
小傾城眨了眨眼,嘟着嘴說:“對,我本來是想在門口等你出來的,可是你卻和另一個女生說說笑笑,還抱了她。”
說到這裡,小傾城心裡格外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心裡酸酸的,很難過。
“傻瓜,我和她沒關係,我們只是同學,正確的說再次之前我都不認識她。而且她是因爲摔倒所以我才扶了她一把。”
許一生解釋道。
“那、那好吧,我相信你。”小傾城咬了咬脣瓣,站起身攤開手說:“哥哥,給我穿衣服,穿好衣服我們就去洗漱然後下去吃早餐,肚肚好餓啊。”
“嗯,不過待會你如果見到那個女生一別意外,我也不清楚爲什麼她會來我們家。”
“什麼?”小傾城不悅的皺了皺小眉頭,目光看向許一生。
許一生什麼都沒說,走到衣櫃面前,從裡面拿了一套衣服出來。
這三年小傾城經常往他房間跑,而且他們每晚幾乎都是睡在一起的,所以衣櫃裡面混合着他們兩個人的衣物。
雖然如此,衣櫃被許一生整理的僅僅有條,左邊放着小傾城的衣物,右邊放的他的衣服。
拿着衣服走到牀前時,許一生開始給小傾城脫衣服。
小傾城嘟着嘴說:“哥哥,那個女生爲什麼來這裡啊,她是怎麼知道你在這裡的啊?”
“不清楚。”淡淡的回。
“好吧,那你不要搭理她哦。我待會下去把她趕出去!哼!”
許一生:“……”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
“你呀,小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無奈的說。
穿好衣服,兩人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畢後,許一生拉着小傾城下樓。
剛下樓梯,就見君雅靈一臉興奮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君雅靈第一眼就看了被許一生拉着小手的小傾城,也沒多想,隨口問了句:“許一生,這是你妹妹啊,長的真漂亮,就像個芭比娃娃似的。”
許一生淡淡的點了點頭,問:“你怎麼在這裡。”
聲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