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緣嘆了口氣,漆黑深邃的眼睛望着窗外的夜空,站了很久很久,才轉過身朝臥室走去。
良緣走到房門前,用鑰匙打開了臥室門,走進去後,目光朝浴室那邊掃了掃,見她還沒洗完,正打算出去給自己擦藥,
就聽見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
偏過頭朝她望去。
剛洗完澡的錦玉皮膚白皙粉—嫩,身上裹着浴巾,露出纖細的四肢,肌膚就像煮熟的雞蛋似的,滑*嫩的。
白皙的瓜子臉因爲浴室裡熱氣的原因粉撲撲的,一雙清澈的美眸緊緊盯着他這方。
良緣嚥了咽喉嚨,強迫自己偏過視線,轉過身說:“快去把衣服穿上,外面很冷。”
錦玉瞪了他的後背一眼,走到他身前,挑着眉說:“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讓你今晚去客房睡麼。”
良緣重重的吸了口氣,轉過頭,黑眸盯着她,道:“老婆,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麼。”
“……”
錦玉哼了一聲,轉過身就去衣櫃那邊拿衣服。
剛走了一步,身體就被抱住,後背上傳來一抹溫暖的熱度。
“你幹什麼!”錦玉掙扎了一下,說。
“老婆,讓我抱一下。”良緣吧腦袋搭在錦玉的脖頸上,使勁的蹭了蹭,朝着她的脖子噴灑熱氣。
錦玉的臉有些發燙,聲音也跟着溫柔了起來:“你先放開,我去換件衣服。”
“剛纔讓你去換,你不去,現在……晚了。”良緣說完,動作飛快的側過錦玉的身體,力道很輕,十分溫柔。
錦玉擡着頭剛張開嘴想說話,嘴巴就被某人攫住。
過了十分鐘,良緣才鬆開她。
錦玉的臉早就紅成紅蘋果了,語態嬌憨的瞪着他:“我是孕婦,你要尊重孕婦。”
良緣輕輕笑了笑,抱緊懷裡的女人,說:“是你先勾—引我的。”
“呃…”她有勾—引他嗎?錦玉愣神。
“好了,先去換衣服,乖。”良緣鬆開錦玉,大步走到衣櫃前,拉開衣櫃拿了一件乾淨的睡衣遞給錦玉,自己則轉身去了書房。
“哎,你去哪裡啊……”錦玉見他轉身就走,跺了跺腳,眼底有些憂慮。
良緣轉過身,朝她說:“不是你讓我今晚睡客房嗎,我可是很聽老婆大人的話的。”
說完,還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哎,你……我……”錦玉憋着臉,低着頭糯糯說:“我開玩笑的啦,你別當真。”
“哦,原來是這樣啊。”良緣拖長尾音,回到錦玉身邊,探出一節白皙的手指勾起錦玉精緻小巧的下巴,湊過頭說:“我沒打算離開,只是出去接杯水而已,老婆。”
最後那兩個字說的無比的魅惑,聽上去格外的磁性悅耳。
錦玉擡腳踩良緣的腳背一下,哼了哼,說:“騙子,大騙子,每次都騙我!我不要原諒你了!”
說完,快步走到牀邊,上—牀,拉過被子就矇住腦袋睡覺。
良緣趕緊追了過去,身體靠在她身後,伸手拉了拉被子,結果被小女人扯的很緊,拉不開。
只好湊近腦袋說:“乖,不許生氣了,好不容易能這麼近距離相處一晚,應該好好珍惜。”
說完,手指放在她的腰間上,輕輕摟住。
蒙着被子的錦玉喇嘛掀開被子,深呼吸了幾口氣,轉過身看向身旁的良緣:“你什麼意思?要走了嗎?”
“嗯,剛纔接道一通大哥的電話,說夜老頭有所察覺,讓我明天一早過去。”
錦玉挪了挪身體,大半個身體都朝良緣的懷裡縮,手指緊緊摟住他的腰,憋着嘴說:“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放心吧,處理好事情我們就一起回錦園。”良緣俯下頭吻了吻她的腦袋,聲音溫柔的不像話。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一起去?”錦玉的目光看向良緣那張俊臉,有些不解,趕緊又道:“讓我去看你和莫微曖—昧麼?”
語氣裡滿滿的酸味。
良緣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說:“腦子裡都想的什麼,放心吧,不會的。”
“那還差不多,我要和你呆在一起,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不想再和你分開了。”錦玉的腦袋輕輕蹭了蹭良緣的下巴,手指緊緊摟着他的腰,兩個人的身體貼合的完全沒有一絲縫隙,就像連體娃娃。
良緣簡直愛慘了錦玉說的這句話,眉眼裡滿是笑容,重複着對懷裡的女人說:“嗯,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本來室內無比的安靜,還夾着一抹暖暖的溫馨。
錦玉的大腦轉了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尖叫了一聲:“啊!”
“怎麼了?”良緣你趕緊快速爬起身,眸光上上下下的掃視了錦玉一圈,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錦玉咬了咬脣,目光看向良緣的胸口,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忘記給你包紮傷口了,你先做好,我去拿藥箱。”
說着,就邁出腿下牀。
良緣直接抓住她的手,說:“不許去,我已經包紮好了。”
“真的?我不信。”錦玉自言自語的回答,然後伸手就欲去解良緣的衣服釦子,“給我看看,我要看。”
良緣捏緊她的手心,眉眼裡閃過一抹暗欲,薄脣微勾,聲音裡夾雜着一抹沙啞:“你想看什麼?”
“當然是看你的胸啊,快點把衣服脫了。”錦玉揚起腦袋看着他。
“老婆,你能不能矜持些,你現在是孕婦,我怕你看過之後剋制不住情緒…”
“呃,你滿腦子裡成天都想的什麼啊,我是想看你胸口上的傷!”錦玉氣的牙癢癢的。
良緣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道:“你滿腦子裡都想的什麼,我是怕你待會看見傷口,情緒激烈,影響胎兒。”
“……”
最終,錦玉在良緣的各種哄騙下,終究還是沒能看見良緣胸口上的傷口。
之後的之後,良緣把錦玉抱在懷裡,講着笑話給她聽,在然後,單純的錦玉就這樣被腹黑的心機男誘哄着睡着了。
看着懷裡睡得香甜的小女人,良緣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輕的起身,打算自己去給傷口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