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字說的都很慢,女人的聲音似乎帶着的蠱惑力,貝齒輕咬着嫩水人的紅脣,聲線撩人,眼神更勾人。
封閉的房間裡,沒有了籠子的束縛,房間裡只有一把江木槿剛剛坐的椅子,整個房間看起來空蕩蕩的。
“你能扶我起來嗎?”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
江木槿沒有理會,朝着椅子的方向走過去,餘光卻一直停留在安清清的身上。
安清清拉上拉鎖,快速起身,一步追上,眼神殺氣盡顯,五指爲爪,衝着他的脖子而去。
江木槿身子往左退了半步,左手向右肩的位置抓過去,他抓住了安清清的手,卻也感受到了她凌厲的殺氣,她究竟是什麼人。
安清清貼身靠近江木槿,前胸彷彿砸到了堅硬的銅牆,她皺着眉頭,任由着他捏着自己的手腕,五指放鬆,如蘭花綻放,“江總,這裡冷,你若是真的想要,那我給你便是了。”
她嬌柔的聲音如山澗中的清泉,叮咚作響,每一下都敲打着他的心尖。
江木槿眉頭緊鎖,這個女人是不是見一個男人就撲一個男人。
江木槿用力一拉,安清清藉着力道倒在江木槿懷裡,左腳絆着他的右腳,倆個人齊刷刷的倒在沙發上。
軟軟的沙發,凹陷出一個大坑,江木槿坐在沙發上,安清清撲在他懷裡。
放大的俊臉,讓安清清撲通撲通的跳起來,男人剛毅冷硬的臉帶着徹骨的寒意,緊鎖着沒有能讓看看出他不悅的心情,若不是男人正在低着她,她真的以爲這個男人不吃這一套。
“你想死的話,可以試試看?”
耳邊傳來男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隨着男人的話落,巨大的壓迫感朝着安清清席捲而來,安清清不由的嚥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動。
傳聞中江木槿手段殘忍,殺伐果斷,生人不敢靠近一米,曾經有女人要爬上他的牀,她的家族所有的產業都沒凍結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安清清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安靜的就像是等待投喂的小倉鼠。
江木槿心底帶着疑問,曾經他一度以爲自己不行,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小丫頭點起了火,看着她乖巧的坐在自己的懷裡,閃着可憐兮兮的眼睛。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脣上,水嫩、紅潤,他竟然有想吻下去的衝動。
安清清下意識的偷襲江木槿,只是手還沒有伸出去,就被江木槿抓在手裡。
江木槿抓住安清清的手,想也沒想的吻了上去。
這味道就像是小時候媽媽送給他的一顆軟糖,軟軟的甜甜的,味道很是甜美,讓他流連忘返。
他的吻冰冷霸道,帶着席捲一切的強勢,安清清從未想過自己會被強吻,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安清清只覺得自己腹部裡的空氣都被掠奪一空,她的想要推開他,卻沉溺在他的吻裡。
暗室的門的打開。
安清清趕緊推開江木槿跑了下去,“流氓。”
江木槿俊美如斯的臉上帶着一絲血痕,冷冰冰的臉此刻看起來異常的妖豔。“小姐,你的所有舉動都在我家的監控裡,要看回放?”這個女人睜眼說瞎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看來他必須得好好審一審她。
“白癡。”江離道。
“……小包子,你說誰白癡呢?。”安清清臉色蹭的一下燒了起來,是的,她又被嘲笑了,又一次被這個小包子和他爸爸嘲笑了。
“阿姨,你覺得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江離白了安清清一眼。
安清清:“……。”這父子倆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嗎?
“吃飯了。”江離對着江木槿再次說道。
江木槿起身,冷眸掃過安清清“想清楚了,再告訴我你的身份,我可不會相信一個小偷有這麼好的身手。”身手好到可以每一次都能躲掉他的攻擊,看起來沒有任何防備,實際上每一個招式都能要了他的命。
安清清的肚子也不合時宜的響起來,她尷尬的看着一大一小。現在說肚子叫不是她還來得及嗎?“大哥,我只是一個小偷,想偷點有錢的東西,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安清清可憐的看着江木槿。
她粉粉的紅脣嬌豔欲滴,一雙眼睛變得很無辜,江木槿不知爲何他的心被牽動着,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心疼。
江離倒在地上。
安清清還沒反應過來,江木槿將江離抱起來,朝着外面跑。
安清清想跑過去看看,到門口時,卻被倆個魁梧的男人攔了下來,安清清只好作罷。
那個小包子除了嘴毒一點,還是蠻可愛的,肉呼呼的小臉蛋看上去忍不住讓人想捏一把,這也是爲什麼昨天她能着了這個小包子的道。
安清清在地牢裡等着,來回踱步,不知爲何心裡的擔憂越來越重,從六年前她失去那個孩子開始,她就格外的心疼見過的每一個孩子,甚至有時間就去孤兒院看看,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小孩。
江離迷迷糊糊的看着爸爸抱着自己,他低聲“阿姨呢?”
“你喜歡她。”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江木槿從來沒有見過兒子會罵人,就算是他在不喜歡的人,他也是離得遠遠的,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罵她。
江離朝着江木槿的懷裡窩了窩,“她叫我小包子,她和別人不一樣。”她們在江離面前都是刻意的討好,只有她不一樣,江離喜歡她。
江木槿知道兒子不愛說話,昨天家裡的監控他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對江離確實沒有任何敵意,只是江木槿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甚至他連夜讓人去查這個女人的身份,都沒有查出來,這更加讓江木槿不放心。
江離發燒了,估計是昨天晚上被冷風吹了,江木槿將江離放在牀上,轉身想要去找醫生。
江離小小的手,卻在這個時候拉着了江木槿的手,“爸爸,你能不能讓阿姨陪着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