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車禍只是一場意外啊!我疲勞駕駛,不小心撞到護欄上……”
司機咬着牙,冷汗淋淋的說道。
喬治冷笑一聲,把刀往上狠狠一嘞,冷漠的聲音在司機聽起來彷彿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那個魔鬼說道,“意外?那麼你死在這裡,也只是一場意外吧……”
“不......不!”
司機發出一聲慘叫,說道,“我都說!!我都說!!不要殺我!”
喬治看見司機被嚇破膽子,知道他的心裡防線已經被自己突破了,施施然道,“說吧,知道什麼都說出來,我勸你最好不要試圖騙我,我知道真相絕對會回來報復你的,我想你也不願意一輩子被人追殺吧。”
“我都說,我都說。”
司機痛哭流涕,說道,“有人要我製造一起車禍,給一個叫做安清清的女人知道教訓,所以我這幾天一直蹲守在盛景集團樓下,蹲了好幾天,前兩天拉到她打車,我就撞上了高速的護欄,把她撞進了醫院。”
“對,對了,那個人還給了我二十萬。”
司機又想起來一個消息連忙說了出來,生怕不小心漏掉那句話,遭到這個魔鬼的報復。
“那個人是誰,有什麼特徵?”
喬治追問道。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年紀不大,挺年輕的。”
喬治聽到這裡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他什麼也不說,把司機往前一推,司機倒在了地上,喬治則飛快地從窗戶那裡離開了。
市第三醫院。
安清清躺在牀上,四周一片寂靜,突然窗戶那裡傳來聲音,安清清突然睜開眼睛,目光清明,彷彿根本沒有睡着。
安清清看着喬治跳了進來,不由得無奈道,“喬治,你完全可以走門。”
喬治笑了笑說道,“哦,習慣了嘛,一到大晚上總想私闖民宅,窗戶很讓我覺得自在。”
“調查結果出來了?”
安清清坐起身,問道。
“出來了,從你給我的幾個懷疑名單裡,再結合那個司機交代的供詞,我認爲應該是夏可可,然後我又去了夏可可家調查了一下,是夏可可的概率八 九不離十。”
喬治說起正事嚴肅起來,冷靜的說道。
“果然是她啊……嫉妒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安清清嘆了口氣。
喬治問道,“你想怎麼解決?要不要……”
她的目光冷漠,話語裡沒有說出來的意思安清清非常明白。
“不用管她,這件事情你不用接着管了,剩下的交給我來做。”
安清清道,“麻煩你這麼久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你已經遲到了,還是儘快會組織裡比較好。我現在這個狀態還不能出去,不能送你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
喬治擺擺手,說道,“我的時間確實不多了,既然你說剩下的交給你來解決,那我就不管了,那麼我就先走了。”
“一路順風。”
安清清說道。
喬治回頭衝她露出了一個明亮的微笑,然後從窗戶跳了下去。
病房再次安靜下來,安清清微微一笑,說道,“接下來,就是屬於我的時間了。”
第二天江木槿過來看她,安清清就在無意中和他聊起了這件事情。
和安清清一樣,被她這麼一提醒,江木槿立刻對這次的車禍報以懷疑,和喬治想的不一樣,江木槿把這次的車禍和那起槍擊事件聯繫在了一起,頓時高度重視,懷疑兇手是槍擊他未遂,又把怒火撒在了安清清身上,這種事情只會一次又一次的發生,江木槿認爲必須徹查到底。
江木槿的手段不是夏可可能比的,更何況夏可可的手段並不高明,他很快就查到了夏可可的身上。
“可可,我們見一面談談吧。”
江木槿在電話里約了夏可可談話。
夏可可非常高興,以爲自己終於幹掉了安清清,江木槿也就回心轉意了,她盛裝打扮,來到了兩人的約定地點,江木槿已經坐在那裡等她了。
“木槿,難得你能來找我。”
夏可可溫柔的說道。
“可可,請坐。”
等到夏可可坐下,一直冷淡着一張臉的江木槿說道,“那起車禍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車禍?什麼車禍?怎麼了木槿,爲什麼和我說這些?”
夏可可手一緊。
“可可,你我也是從小就認識了,互相的爲人都很清楚,我實在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是我從來都不瞭解過你嗎?還是你變了?”
江木槿心情複雜,夏可可是他認識了很久的女生,幾乎可以稱作一聲青梅竹馬。
在他身邊,夏可可是糾纏他糾纏的最久的女人,所以當夏可可喜歡上他的時候,他和其他人一樣婉言拒絕,但是並沒有和她疏遠。
除了江家和夏家是世交之外,江木槿也算是把夏可可當做妹妹看待的。
“你覺得是我指使的車禍?江木槿!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夏可可氣急了,說道,“木槿哥哥,你不能這麼懷疑我,我真的沒做過呀,你相信我吧好不好?!”
“可可……”
江木槿目光復雜。
“一定是安清清!一定是她故意在陷害我!木槿哥哥,你去問問安清清,她是不是不安好心?這個女人真的狠,爲了得到你的寵愛爲你擋槍,又故意出車禍來陷害我,你不能被她騙了!”
夏可可大聲道,目光緊緊的盯着江木槿,好像生怕他不相信她的話一樣。
“可可,我不是傻子。”
江木槿嘆了口氣,說道。
“就當作是我看錯人了吧,這件事情也算是因我而起,我會代你向她道歉的,到此爲止吧夏可可,我先走了。”
男人不願意再多待半分鐘,起身離去。
“木槿'哥哥......木槿,你別走,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回來啊!你聽我說!”
江木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夏可可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忍不住痛哭起來。
“怎麼會這樣……嗚嗚……”
淚水沖掉了夏可可臉上精緻的妝容,她的目光慘淡,再沒有剛來的時候那麼驕傲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