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頭子撓了撓頭,“小孟小姐,那我們該怎麼銷燬這些東西?”
出門在外,他們都跟着夏桑喊孟靈湘爲小孟小姐了,孟靈湘欣然接受。
她讓人把旁邊挖好的渠道再挖的深了一倍,挖成長寬各十五丈的大池,裡頭灌上河水,把一箱箱的生鴉片往裡倒,浸泡以後再倒入生石灰,“這樣纔不會產生煙影響到其他人。”
等把所有的罌粟和生鴉片都銷燬了以後已經是深夜,孟靈湘已經是十分疲憊,村民清出了幾間屋子給孟靈湘他們住,一看就是村子流條件最好的屋子了,處於村子的中央,還帶一個打掃的很乾淨的小院子。
孟靈湘推開屋門,簡單的洗漱完就倒在了牀上人事不省。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公雞鳴過幾遍,孟靈湘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睜眼,面前的就是一堵堅硬的肉牆,淡蜜色的皮膚宛如上好的蜂蜜,吸引着伸手去觸摸。孟靈湘從深沉睡眠裡剛剛醒來,還未清醒,不自覺的就伸手去摸上面前的蜜色肌膚。
“你這是在玩火?”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孟靈湘傻傻的擡頭看去,莫北霄一隻手稱着腦袋,另外一隻手牢牢的箍住孟靈湘的腰肢,看到清麗的少女懵懵懂懂擡眼望着他,眼底還殘留着睏意帶來的淡淡水汽。
彷彿在邀請他。
莫北霄的呼吸明顯的沉重了些,“我開動了。”
孟靈湘還未反應過來脣瓣就被另外一張柔軟的脣瓣禁錮反覆的碾壓啃咬,像在品嚐上好的美味,等到終於品嚐夠了柔軟的脣瓣,莫北霄舌尖舔.弄着她的脣瓣,將脣線都細細勾畫,撬開防守不嚴的牙關,探入到甜蜜溫暖的口腔。
莫北霄宛如一個君王巡視着自己的領地,在孟靈湘的溫暖溼潤的口腔裡上下舔舐着,無法吞嚥的津液在兩人交纏的脣瓣間溢出,濡溼一片。
孟靈湘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腦在被莫北霄這一般深吻以後更像是糊了漿糊一般,昏沉沉的,肺部感到細細的疼痛,呼吸彷彿被面前的男人吞噬,孟靈湘掙扎着推開莫北霄,後頸被大掌托住壓向他的脣瓣。
男人的呼吸十分沉重,孟靈湘感覺到他的灼熱貼在她的大腿上,猛的清醒,她推拒着面前的人胸膛,從喉嚨裡發出嚶嚀聲,孟靈湘本以爲這樣可以讓莫北霄放開她,卻沒想到刺激了一句失控的野獸。
莫北霄鬆開孟靈湘,她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氣,她還以爲自己會窒息而死,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襟已經大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半個渾圓,像是新鮮的蜜桃成熟到最美味的時候,彷彿輕輕一擠,就能擠出飽滿的汁水,他低頭一舔,就能品嚐到滿口的甜蜜滋味。
清麗的臉頰泛紅,雙目含淚,脣瓣紅腫,烏黑的發襯着雪白的肌膚,勾魂奪魄,美的驚人。
須臾的沉靜以後,莫北霄虛壓在孟靈湘的身上,制住她的手腳,青絲瀑布般的滑下,與孟靈湘的烏髮交織,高挺的鼻尖與她的鼻頭相距不過兩公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交織的發半掩蓋了孟靈湘雪白的肌膚,卻更加的吸入人的視線,莫北霄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孟靈湘呆呆的看着,夢的清醒過來,掙扎着要起來,“你快走開,我要起牀了。”
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不對勁,孟靈湘覺得她要趕緊逃跑,她可不想一大早就被野獸吞吃入腹。
“怎麼了,何必這麼着急?”莫北霄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底幽暗,包含慾望,像是聚集了狂風暴雨一般,有着狂獵慾望夾雜在內,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說!孟靈湘想轉過頭不看他,卻也不想示弱,你把靠在我大腿上硬邦邦的東西拿開再說!
她卻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要起來了怎麼還有原因,你快放開我。”
他用力的手掌放在她的手腕和腰肢上,微涼的溫度和她溫熱的肌膚相碰觸,詭異的帶起絲絲觸電般的感受。孟靈湘微擡的視線中是她輪廓分明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結,她心跳驀地的變得急促,白皙的臉蛋也微微發熱。
在這個男人的觸碰下,她總是變得不像自己。
孟靈湘色厲內荏的仰頭,麋鹿般的精靈眼睛,含着溼漉漉的神色,櫻脣微張,呼出的氣體帶着致命的誘惑,莫北霄伸出三指,扣住她的下巴,嘴角極緩慢的勾起一抹邪惡笑,像是要捕食的狼,正盯着自己的獵物。
她的心臟忍不住撲通撲通的亂跳,他低頭,脣瓣移到她的耳朵旁,說話的時候脣瓣和呼吸都輕觸到她敏感的耳朵,她聽到他帶着致命的誘惑語氣低聲說道:“放開你?”
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被莫北霄說的這樣誘惑,蜜色的胸膛和勾人的低音炮幾乎要讓孟靈湘把持不住自己。
孟靈湘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空氣裡瀰漫着曖昧,她偏頭,視線裡少了莫北霄的性感的胸膛和英俊到天怒人怨的面孔頓時覺得輕鬆了很多,她儘量平穩自己的呼吸,鎮定的說道:“北霄我想起來了,你快放開我。”
她本以爲自己能夠像平常一樣的說話,卻沒想到自己的聲音跟蚊子一樣大小,從臉龐到半個渾圓都泛起了迷人的粉紅色,吸引着人。
莫北霄嘴角的笑更大了,他舔了舔孟靈湘雪白而柔軟的耳垂,故作聽不懂的樣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
孟靈湘咬牙,心想等一會兒她起身,定要把這份還回去。
見她沒有說話,臉頰越來越紅,莫北霄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他撩開孟靈湘胸前的烏髮,露出雪白的渾圓,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露出了大半的柔軟,急忙要伸手去捂,剛剛纔掙扎了幾秒就被莫北霄強勢鎮壓了。
莫北霄的脣瓣貼上孟靈湘雪白柔軟的肌膚,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淡淡地紅色印記,孟靈湘忍不住輕哼一聲,嬌軟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