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膩歪會後,莫北霄手情難自禁的遊離在她腰部的時候,被攔截後才分開,莫北霄才告訴她當年的事。
莫北霄說沈亮當時是皇城管理水路運輸那一塊,也處於他的管理中,相當於是他的手下,不過當時的莫北霄並沒有對這個人有什麼印象。
直到太子找到沈亮,要沈亮幫忙收購一船貨物,沈亮當時見是太子身份,也沒有起疑心,只是他做事一向謹慎,在頭一天的晚上,去碼頭查看貨物的時候,就遇到太子他們正在掉包,準備把朝廷禁物放在這首船上,而船上早就被抹去了象徵太子府的標誌。
太子想要陷害他,因爲這個碼頭雖說是沈亮管理的,但是實際上最大管理者還是莫北霄,讓太子沒想到的是,沈亮是一根腦筋辦事的人,他認爲這事錯了,那就是錯了,所以當場就拒絕了太子。
最後被太子以扣押商船,佔爲已有,從中謀取私利爲由抓了沈亮,還拷打沈亮,問他幕後指使者是誰,想也知道,太子要的答案,肯定是莫北霄。
但是沈亮一口咬定,沒有做那些事,更沒有人指使他,還把那晚所見所聞的事情說出來,說太子纔是居心叵測之人。
莫北霄都是後來才知曉有沈亮這樣的人物,所以利用職權,又從中做了一些手腳,把他從滿門抄斬中變成降級到清寮縣這裡來,只是沒想到沈老夫人堅決認爲這判有誤。
因爲就算沈亮被判到這裡來,他身上還揹負着污水,甚至被冠上了貪官之名。
“原來是這樣,所以以老夫人剛烈的性子,肯定是不願意沈家被冠上這樣的污名。”孟靈湘聽得半懂非懂。
她知曉有些事,莫北霄肯定沒有細說。
有些事,莫北霄是沒有細說,那些勾心鬥角,黑暗的一面,他自然不想讓可人兒知道。
孟靈湘聽完後,,心情雖然沒有之前那般氣憤,但是還是覺得像是堵着一口氣,怎麼都不順暢。
而後眼珠兒一轉,想起被抓的那幾個黑衣人。
小屋裡的黑衣人莫名感到一股寒意,門吱呀一聲打開,他們瞧見之前取下他們嘴巴里毒藥的姑娘一臉笑意的朝他們走進。
身後之人,正是他們這次任務的目標,莫北霄。
只見那人冷風清淡的瞟一眼他們,他們竟然在裡面發現一些戲虐,這人冷麪性格的裡面竟然還有這種情緒嗎?
孟靈湘走到幾人面前,侍衛們朝她行禮,她說道:“把他們穴道解開。”
侍衛們都面面相窺,而後看向夏桑,希望他拿個主意,要知道如果把這些人的穴道解開,就相當於放虎歸山,哪怕卸了他們的下巴,他們還有利爪。
夏桑看一眼莫北霄,見自家主子沒有發言,眼中都是寵溺的看着世子妃,心裡的擔心也就煙消雲散。
對侍衛們示意:“都聾了嗎?世子妃說的話你們都聽不到嗎?”
“是。”幾人聽後,上前給那些人解開穴道。
就見那幾人如虎添翼一般,狠招直接朝孟靈湘這邊來,大概是發現了孟靈湘對於莫北霄來說的重要性.吧。
孟靈湘也不躲閃,嘴角甜蜜的笑意,就像是罌粟花綻放一般,看着美麗,卻有毒,只見她不慌不忙的從腰間的錦袋中拿出一瓶東西,待那幾人快要接近她的時候,就見她手中的瓶子揮灑出來的粉末直接灑在了那幾人身上,白撲撲的,那幾人被這一變動,驚住,腳下步伐停住,剎那覺得周身都不對勁。
幾人不敢輕舉妄動,有一人像是帶頭之人,恨恨的看着孟靈湘問道:“你撒的什麼?”
他們的下巴在穴道被解開的時候,自己就接上了,所以纔敢這麼囂張的詢問。
孟靈湘靠在莫北霄的懷中,笑的狡詐,偏偏生出一種靈動感:“毒藥啊,就是從你們嘴裡拿出來的那個毒藥啊。”
早在粉末灑出來的時候,莫北霄就攬過她的腰往後滑動幾步,站在了很遠的距離,夏桑他們也隨之而動,所以那粉末並沒有在他們幾人身上留下痕跡。
黑衣人聽後,都有片刻失神,孟靈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怕是也知道只是那麼一句話是吼不住這些人的,果然只聽之前那人滿不在乎帶着傲慢的語氣說:“那毒藥是見血封喉,你把它弄成粉末,弄在我們身上,又有何作用?根本就不痛不癢。”
說完,看向其他幾人,那幾人接到他眼中的指示,都附和起來。
話語中,充滿放浪,根本就不像最初所見的冰冷。
孟靈湘等他們說完,悠悠回一句:“竟然不痛不癢,那你們爲何不動?不是想要殺我們嗎?我們就站在這裡,讓你們殺,來,過來啊。”
幾人頓時禁聲,腳下哆嗦,眉間漸漸出現汗漬,他們幾個也想動,本想偷襲孟靈湘,然後抓住孟靈湘來以此威脅莫北霄。
哪成想,會變成現在的局面。
本來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卻像是全身的肉被撕裂一般,隱隱作痛不說,還像是有什麼東西遊離在身上,然後變成鑽心的疼痛感。
咚——
是之前說話的那名黑衣人,只見他膝蓋像是被地上的東西拉扯而下,發出重響,他雙手軟綿無力的攤在兩邊,眼神迷幻。
“成了。”孟靈湘大喜,走上前,莫北霄不放心拉住她。
她對莫北霄笑道:“沒事的,這幾人已經陷入恐怖的煉獄。生不如死,沒有任何威脅性了。”
莫北霄見她說的這麼肯定,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拉着她一起上前,果然瞧見殺手們都失去了神智,像木偶一般的跪倒在地。
“敢問世子妃,這是什麼毒,看的如此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無色無味不說,而且還不見血,只是灑在了身上,竟然能產生如此大的影響,如果要是不小心吃下肚,還不得穿腸而過?
夏桑是好奇才會發問,那跟在他身後的侍衛也想知道,雙眼充滿期待的都看着孟靈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