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凌跟白雙飛快的對視一眼,然後極有默契地站起身來往外面走去。刺絡看到兩個人整齊劃一的動作,還有一點奇怪呢,最後也跟着走出去了。
就看到他們見到的那一對夫婦,手裡拿着一珠藥草,然後站在院落的中央周圍圍的到處都是人。而剛剛說話的人,就是北唐靜。
看到北唐靜的時候,白雙的眼眸閃了閃,她現在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能算了,因爲這個人,那心眼比針尖還要小。
女子雖然被嚇得臉色都變了,慘白的一片,但是也沒有很失去禮節。男子倒是光明磊落的站在那裡說道:“公子,說笑了,我這個是問過你們家院子裡面的下人的。”
“我問他,你們這裡的花草可會送我一株,他說,這些都是雜草堆裡面的花草,送我一株是沒有問題的。可爲什麼到了公子這裡,卻偏偏說是,來偷你們的藥呢!”
北唐靜的臉色看上去非常蒼白,跟他一如既往的顏色沒有什麼差距?這個時候看得出來,他更氣得嘴脣都有點發抖了。
說道;“這個藥物是神劍山莊的,我剛剛就說過,進入神劍山莊的時候,神劍山莊裡面的任何東西你們都不能碰。”
“可是現在你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嗎?你竟然折了這株花草,你就應該從這裡滾出去,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參加,另外還有,將這株花草留下來,然後你們兩個就滾呢!”
男子的表情似乎有一點欺辱,白雙覺得他的家世一定非常不錯,這種事情應該還是第一次遇見吧!但是他還是強制將表前個人類下去。
對着北唐靜抱拳,說道:“公子,在下是真的急需這株花草,在下的女兒生病了,怎麼都醫治不好。後面聽聞有一個神醫,他跟在下說,你們沈劍山莊裡面有一種花草,能夠治小女的病疾。”
“所以我就斗膽折了一支花草,而且還是經過你們的僕人同意的。在下並沒有偷竊你們院落裡面的花草呀,請公子明察。”
北唐靜看到他的樣子嘴角,嗤笑,對着旁邊的一個丫鬟說道:“去把剛剛的那個僕人給找過來,我要問一問他,這個神劍山莊的歸結到底是他說了,還是我說了算。”
丫環不一會兒就帶過來一個僕人,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一個人,沒有什麼花花腸子?一身洗得發白的衣服整整潔潔的,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種會耍心機的人。
北唐靜走過去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嚇得他一句話都不敢說,乖乖的爬起來。周圍幾個院落的人全都出來了,看着北唐靜的舉動,所有人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似乎有一點不可思議。
北唐靜說道:“你現在告訴我,神劍山莊的規矩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嗯。好好的跟我說清楚一點,以免咱們的客人有誤會了,到時候把神殿山莊都搬空了怎麼辦?”
下人顫顫兢兢的跪起來,對着自己的主子說道:“可是莊主曾經說過,這些花花草草,不管用的。所以我也就沒有當一回事,希望少爺能夠放我一馬,我下一次一定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北唐靜又是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並且這一次是臉朝地,所以一下子嘴脣就被磕出血了,臉上也被石頭割出了一個傷口。
白雙看的心裡非常不爽,她從來不知道北唐靜原來還有這樣一面,還真是小看他了以前。
周圍那些人都是一些江湖俠客,所以真到這個現象的時候難免都有一點差異,他們平常要殺要剮也都是一刀了結,很少會見到這種侮辱人的模樣。
那青年男子走到北唐靜的面前,將那個小人給扶起來,說道:“在下抱歉了,對不起,把你給連累了,真是抱歉。”
那下人好像還有一點不好意思一樣,他說道:“沒事兒的,就是一種花草,莊主曾經說過,這些花草都是沒得用得。”
北唐靜看到這兩個人說話,自然是把她給氣急了,又是一腳將人踹過去,這一次連那個青年就被他踹到地上去了。
青年一看就是擁有良好家世的那種人,而且非常的有教養,整個人非常有君子的那種感覺,如鬆如竹。然而這一刻受到如此對待,臉色都已經有點發白了。
白雙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個人,夜君凌跟暗影肯定是不能出手幫忙的,自己現在也不能出手幫忙,北唐靜這個小人還真的是難看死了。
就對着刺絡眨了眨眼睛,刺絡現在是名義上的管家,應該可以管一些事情吧!然後刺絡就對白雙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後刺絡特地從另外一個院的飛出去,然後跟着後面跟着兩個僕人再次走了進來。那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管家來了,管家來了。
刺絡的管家身份是奉神劍山莊莊主的命令,來招待進入神劍山莊裡面的人。還是三個人一起招待所有的人,但是其實北唐靜跟北唐藍在很多事情上面都要聽從刺絡的。
說白了他們兩個人就是來打醬油的,而刺絡纔是真正的主角。
而北唐靜聽到管家來了這四個字的時候,臉色分非常不好,看上去更加蒼白了,連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刺絡吧開人羣走進來,就看到青年男子滿臉憤恨的站在那裡,地上的僕人,已經爬不起來了,剛剛一腳踹的好像是他的肋骨還是什麼?
白雙看到刺絡的樣子都想忍不住發笑了,刺絡這個小丫頭片子,裝來倒是一本正經的,她個子高,所以穿上一身管家帥氣的衣服,雙手要背在後面,氣勢一出來,還真的有那麼一種感覺。
她問着北唐靜,說道:“少爺,這到底是什麼事情?來咱們山莊裡面的都是客人,莊主說過,既然是客人?一定要有禮待之。”
北唐靜看着刺絡神氣的樣子,一甩衣袖說道:“管家倒是好閒呢,才發生這麼一大點的事情都會出來,也不知道接下來,你會忙成什麼樣子?”
刺絡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說道:“公子還沒回答我,這個客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呢?能否跟我敘說一遍。”
青年站起來,就將剛剛的事情完全跟吃了說了一遍。
刺絡雖然知道事情的經過,但是她也知道演戲要演全套,要是北唐靜知道她剛剛看見又出去又進來的話,肯定會非常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