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白雙,爲什麼你會這樣悽慘,每一次都會遇到一些事情,就連我這個對手都一點忍不住了,只是我們只註定了要不死不休的。
白雙絕對不知道已經有事情在等她了,她現在想的就是夜君凌還在好不好,滿腦子裡面都是夜君凌。夜君凌是否安好,夜君凌是否受傷了。
白雙等到很晚的時候夜君凌都還沒有到,白雙真有一點擔心壞了。一到夕陽西下,那個人才帶着一個人慢慢的出現在白雙的視野裡面。
那個時候,太陽掛在高高的真空當中,變成了一輪大大的圓盤。它的光輝灑在林間,森林中中,就像是鍍上了一層一層的金沙一樣,穿上了一層一層美麗的衣服。
夜君凌真是逆着光,然後慢慢的朝着白雙走過來的,白雙那一刻真的覺得整個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兩個人一樣,其他的自己完全看不在眼裡面,能夠留在眼裡面的就是那個人的樣子。
她朝着那個人奔跑過去,陽光照在她的身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可是她的心,卻已經朝着那個人奔走過去了。
當兩個人緊緊相擁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分明感覺到對方心裡面的那一種悸動,還有感動在裡面。尤其是夜君凌,他深深地呼吸白雙身上的味道,讓那個味道將自己的整個嗅覺完全的包圍起來。
很多人看到他們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但是都就像是看不見一樣,轉身就離開了。
夜君凌拉着白雙慢慢的走,一直走,走到太陽已經真的落山了,只剩下一道微微的斜陽掛在天邊的時候他們才停下腳步。
暗影看着身後的人,示意他們不用跟着,然後自己在後面慢慢的跟着兩個主子。
兩個人來到一個懸崖邊,夜君凌坐在那裡,拍了拍自己的旁邊。白雙看到這個英俊,凌冽,而又清冷的人。她的心裡面忽然有一種感動,還有軟軟暖暖的感覺,然後坐到他的旁邊,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泥地上。
夜君凌怕她着涼,又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疊在旁邊,白雙也沒有跟他客氣就坐的那個外衫上面。坐在他的旁邊靠着他的肩膀上,望着那一道快要落下去的斜陽。
白雙懶懶的說道:“從我一見你開始啊,我就夢想着有一天,能夠跟你坐在這樣一個環境裡面,然後看着太陽慢慢的落下去。”
“我們可以在那裡睡着,安然的睡過去,然後等到太陽第二天升起來的時候我們就醒過來,看着太陽慢慢的升起來。”
“然後一天的日子就這樣開始了,最後我們可以生好幾個孩子,然後在小溪邊弄一棟房子。咱們還可以挖一條魚塘,後面種果樹,總之這些都是我所想過的。”
夜君凌將她輕輕地攬在自己的懷裡面,讓自己的體溫溫暖着她,說道:“你說的就是我想說的,等這些事情全部處理完了之後,我就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我們兩個找一個小山村隱居起來,跟平凡的夫妻一樣,柴米油鹽醬醋茶,教育孩子,讓他們成才。”
“咱們不管那麼多,只想過我們的日子。咱們可以買好幾畝良田,然後種水稻,種玉米。還可以種花生,種一些你愛吃的東西。”
兩個人就坐在那裡慢慢地述說着他們以後的生活,聽起來美麗極了,可是生活哪有那麼容易,你想要得到什麼,就要用同等的代價交換回來。
等到太陽完全落下去的時候,兩個人的身影只剩下了一個黑黑的點,快要消失了的背影。白雙輕輕的擡頭,吻了吻,夜君凌的嘴脣,說道:“你是否曾經有想過,帶我離開這裡。”
夜君凌用嘴脣在她的額頭上點了點,就好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樣。說道:“其實從那一天我就後悔了,你應該知道是哪一天?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我以前想那麼多幹嘛,我把所有人都放在心上,保護他們。可是當我那麼無助的時候,卻沒有人能夠站在我的身後,幫助我,爲我想一下。”
“那麼多的百姓啊,包圍住我的王府,讓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最後我的女人都被人搶去做夫人了,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送上自己的一條命。”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白雙的眼淚就是不爭氣的掉下來,夜君凌王用手機把它給擦掉,可是沒管用的,越擦越多,越擦越止不住。
白雙乾脆擁住他緊緊地抱着他,說道:“我不想再離開你了,離開了你,我每天都感覺像是行屍走肉一樣的活着。”
夜君凌緊緊的抱着她,勒的很近,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但是她也沒有喊出來,就讓他這樣抱着她。
夜君凌說道:“你放心,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來保護他們所謂的權利跟親人了。等到這件事情完全處理後,我就帶着你離開。”
“那些事你就讓刺絡還有紹風他們管,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安穩下來。因爲我已經收了大哥的信件了,他現在帶着月兒在一個小山村裡面生活,月兒已經生了一個孩子了……”
白雙擡起頭滿臉的驚訝,當初月兒是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女孩子,她還以爲他們不會要孩子呢,沒有想到現在才短短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孩子都生下來了。
夜君凌看到她的樣子又說道:“等我們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完了之後呢?我們就去他們那裡,跟他們一起隱居好了,那個時候,我可以去打獵,你在家裡面吃飯。”
“我們還可以教我們的兒子騎馬,對了,只有一個兒子會不會太寂寞,咱們要不要考慮多生幾個呀!”
白雙聽到後面的時候,眼眼睛怒瞪着他,但是眼睛裡面卻好似那種嬌嗔。
唐正看着兩個人走過去,他其實心裡面有一種負罪感,畢竟他當時其實在心裡面也是同意白雙去神劍山莊的。但是現在看到這兩個人的樣子,他卻有種以前自己,很卑鄙的感覺。
但是同時他也知道,很多事情其實不是人爲能夠決定的。
白衣女子正想躺下睡覺,忽然就看到窗外面有一道身影閃過。她快速起身,然後推開窗戶追出去。
是一道穿黑色衣服的影子,她原本是打算不追出去的,但是對方好像跟她玩捉迷藏一樣。
白衣女子瞬間有一點火氣冒出來了就快速追過去,在前方一個樹林裡面的時候才停下來。